第36章 初夜

第36章 初夜

我先洗。

我站在花灑下捋一捋自己劇烈跳動的心口,深呼吸又輕輕籲出來,真堪比上戰場了,我讀技校去參加烘焙比賽時都沒眼下緊張。

按沐浴露,比平時多按兩下,塗得滿身泡沫。

尤其是性器以及屁股縫兒,我人生第一次這麽這麽這麽仔細地清洗自己,希望等會兒遲潮也能有這種覺悟。

泡沫還未沖幹淨,遲潮赤身裸體地進來了。

“布置好了?”我舔舔嘴唇,明明被熱水兜頭澆着,為什麽我還是感覺口幹舌燥。

遲潮沒有回答我,他拉開玻璃門擠到我身後,頓時讓本就狹窄的淋浴間更加逼仄。

“布置好了。”遲潮從後擁着我,親我耳朵下面的皮膚,有點癢。

所以現在的卧室裏,窗簾已經拉嚴,床也鋪好了,枕邊放着套子、紙巾和潤滑液,床頭櫃上的保溫杯裏接滿了溫水。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我們颠鸾倒鳳。

“我想了想,把套子扔了。”遲潮噙着點笑一樣,摸在我胸前的手沿着脖頸一路往上,撫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側過臉來,他說,“我不想戴套,可以麽?我都提交體檢報告了。”

我面紅耳赤,心跳要跳到飛起。

“那就不戴。”我聽見自己說,随即就感覺腿根兒裏插進來一個我已經熟悉無比但依舊懷疑它不是真的吧的東西,太燙了,勃勃彈動如活物一般,頂端的小口裏冒出黏膩的汁液來。

“要先來一次嗎?”我夾緊大腿,整個人都靠在遲潮的懷裏。

我覺得很有必要先讓他射一次,他這個狀态插進來,說不定我會嗝屁得比長跑八千米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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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潮卻把我翻個面,親親我的嘴角:“站穩了。”

我摟在他脖子上,看着他彎下腰拱在我胸口前大吃特吃,他媽的,真想知道全世界的男人裏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乳尖這麽敏感。

我抓到遲潮的頭發上,站不穩了,驚喘也喘得差點鼻子嗆水,可胸前傳來的尖銳快感強烈到幾乎刺痛,被拉扯、被用力地吮吸、被舌尖扇打淩虐,我分不清痛爽地抖着腰,快要把遲潮薅禿。

性器豎起來了,精神奕奕地昭示着我喜歡被粗暴地對待。

遲潮終于松開牙齒,他稍稍離開一點,滿意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我也垂眸瞧瞧,好紅,兩個乳尖全都被刺激得翹起,又硬又紅像石榴籽,周圍還印着邪惡的牙齒印。

我罵道:“王八蛋!”

又抓他頭發,毫不客氣抓得他一聲嘶氣:“你是不是出海吃多了食人魚,牙齒這麽兇呢?”

遲潮吃吃地笑,雙手掐着我的腰也不答話,埋頭往我肋下親,再慢慢到肚臍、小腹,最後朝我也冒出黏液的性器上吻一口,說:“洗得好香。”

氣氛太潮熱了,呼吸變得不順暢。

我往後靠在瓷磚牆上,眯着眼一聲聲呻吟。

遲潮已經完全跪下去了,他擡起我的左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一面給我口交,一面伸着三根手指在我屁股裏來回地按揉,揉軟了,才專攻着最癢的腺體花樣百出。

我受不了地抓住他的耳朵:“快到了,別、別——”

遲潮吃得更深,我幾乎捅進他的喉嚨裏,敏感的肉冠被喉口一陣陣反射性地擠壓,讓我爽到天靈蓋爆炸,就這樣又急又快地射得全身忍不住蜷縮。

然而快感并沒有随着精液的射出而慢慢減退,我彎着腰撐在遲潮的肩上,單腳根本站不穩,只能死死地抓着他。

我流着口涎求他:“拿出來!可以了,已經射了… …啊!”

屁股裏的手指仍在興風作浪,腫起的腺體被指尖夾住了,霎時一股特別酸楚的快慰如電流般飛竄到四肢百骸,我受不了地仰起頭又垂下頭,小腹裏不受我控制地連番抽搐,仿佛又奔赴一次高潮。

我劇烈地喘着,眼前霧蒙蒙的,腦瓜子也斷線了似的發懵。

遲潮終于全面撤退,吐出我的性器,手指也抽出來了,把帶出來的水兒全都抹在我的大腿上。

他站起來,也不說漱漱口就直接來吻我:“先出去吧,我馬上就來。”

我還在小口小口地急喘,浴室裏實在太悶熱了,應該把換氣打開的。

我低下頭往遲潮的腿間看,硬邦邦,往上翹着點弧度,龜頭飽滿,莖身盤附着鼓起的經絡,已經充血成熟透的深紅色了,像要爆炸了似的。

猶記得聖誕夜那晚,我在沙發裏第一次見到它的場景,真的被吓傻了,失明時手摸着覺得好大,沒想到打照面的那一刻才體會到視覺沖擊有多強烈。

還是無法習慣,像長了個兇器一樣。

其實三根手指我已經覺得非常爽了,很滿足了,這東西插進來怕不是只有疼得死去活來,真的會讓我舒服嗎?難道不是折磨嗎?

“你… …”我握住它撸動,成功讓馬眼裏又吐出一股汁液來,“你不要我幫忙嗎?”

遲潮笑笑:“等會兒有你忙的。”

說罷就拉開玻璃門把我往外推:“我洗幹淨就來,很快。”

我欲言又止,想讓他弄出來一次,但又油然一種豁出去了的覺悟,難道弄出來一次,就不會這麽硬了嗎?還不是照樣要挨這個兇器捅來捅去。

我把自己擦幹,走進卧室,躺到柔軟的大床上。

屋子裏靜悄悄的,只有一盞床頭燈發出暖黃色的柔光。

要開着燈做嗎?

要,我心想,看着遲潮發情的眉眼會讓我産生多少心理快感啊,簡直不敢想。

我翻身拿起手機,靜音,希望在大家倒數三二一新年快樂元旦快樂的時候,我能和遲潮一起擁抱着接吻,在高潮裏互相祝福彼此新一年多多關照。

放回手機,我拱進枕頭裏,慢好多好多拍地感覺到害羞。

以後性生活就是我們的日常了吧,神仙的日子也不過如此吧。

胡思亂想中,遲潮回來了。

我抱着枕頭只露着一只眼睛看他,看他寬厚的肩膀、流暢的肌肉線條,遒勁的臂膀和大腿,還要威風凜凜的性器,我真是又怕又心疼,快憋炸了吧,吊足了期待後會不會等下一插進來就射了?

遲潮欺身上床把我壓近懷裏,一手按着我的後腰,另一手摸到我的乳尖上掐住就撚書頁似的揉,嘴也不閑,溫溫柔柔地把我吻着。

“直接進來吧,”我小聲呢喃,“剛剛不是都擴張好了嗎?”

遲潮舔着我的唇角:“還不行,不怕疼麽?”

我又埋進枕頭裏,撅着屁股往他性器上蹭,悶聲下決心,騙自己道:“疼也就那麽幾下,操開了就不疼了吧?”

遲潮沒吭聲,親到我的後頸上去了,再沿着脊椎慢慢往下,每一個吻落下來都能惹起我飛起雞皮疙瘩,太癢了,從沒被人碰過的地方,根本禁不住這樣撩撥。

我快把枕頭抓破,嗓子發抖但是勉強還能忍得住呻吟。

乳尖上的玩弄暫歇,遲潮把手撤走了,改去揉我的屁股肉,一手一瓣,揉得我仿佛化身面團越來越癱軟,任人宰割。

我又硬起來了,這副身體實在太喜歡被遲潮觸碰,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倏然一股陌生又詭異的觸感從穴口傳來,我情不自禁地驚喘,整個人都條件反射地縮了一下。

然而遲潮不給我适應的時間,他毫不停歇地繼續舔上來,我不可置信地回頭往後看時,就看到他埋首在我被迫大敞的股間一下下動着他性感的臉蛋兒,那模樣仿佛在舔食什麽人間美味。

我真的要把枕頭抓破了,嗓子發抖但是完全忍不住呻吟:“遲潮… …遲潮… …啊!別、別進去!啊天啊… …”

我一猛子紮進枕頭裏,心裏羞恥到無地自容,屁股卻追随快感地又撅起了幾分,好讓那條濕滑的舌頭再往穴口裏深入一些。

淫蕩的浪叫聲被悶着,我在窒息地前一秒把自己解救出來,可遲潮還未停下,我從來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被抱着屁股這樣親密無間地親熱,太超出我想象了,我哪怕想過我上遲潮,也沒想過這樣啊。

性器抵在床單上,興奮地一邊漏着汁水一邊彈動。

我胡亂蹬着腳想要逃走,嘴裏不住地叫着遲潮的名字,求他停下來,要他插進來,甚至還威脅要把他踹下床去。

架着我大腿的手臂稍稍放松,我立刻抓緊時機不管不顧地往前爬,成功将那條色情的舌頭與我的屁股分離。

我喘息不止,羞恥到又說不出話,臉上熱燙得可能要比遲潮的雞巴先爆炸。

遲潮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抹了把嘴,另一只手按捺不住地撸着自己,模樣像魅魔,應該把惡魔發卡給他戴上的。

“過來,”遲潮叫我,“寶貝。”

我咽着口水看他,亢奮的心髒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我夾着屁股跪爬到床邊去,伸手抽兩張紙巾遞給他:“擦擦。”

然後稍微有點底氣了,顫抖地大罵:“你咋想的啊!”

遲潮随意把紙團揉在掌心裏,又随意扔到地上去,俯身朝我壓來。

我嫌棄得不肯跟他接吻,扭着臉,身貼身的皮膚全都燙得像要着起火來。

遲潮捧住我的臉強行親我,邊親邊笑,舔我嘴唇,用暗啞的聲線笑話我,也不解釋自己到底怎麽想的,就顧着用他火燒棍似的性器抵着我使勁兒磨。

“準備好了麽?”遲潮撚我的乳尖,又往下去,撈起我一條大腿挂在他的臂彎裏。

我趕忙往枕邊摸,摸到潤滑液了就拿過來打開蓋子:“多用點。”

遲潮不置可否,他接過小瓶擠出一些,眼神黑沉沉的,唇角好像沒擦幹淨,還挂着濕潤的不明液體。

我渾身都在顫,看着他握着自己的雞巴來回塗抹潤滑液,本就可怕的大家夥更加嚣張猙獰了,我受不了似的把胳膊橫到臉上遮住眼睛,抖着唇命令他:“等下就一鼓作氣,別慢吞吞的,直接全都插進來,聽見嗎?”

遲潮低喘着,似乎是笑了一下,我感覺穴口被撐開了,是靈活的兩根手指,插進來後逮着我的腺體用力碾壓了一番,刺激得我弓着腰漏出一串兒發顫的呻吟,差點就要擡腳揣他。

“寶貝兒。”遲潮俯下身來拿開我的手臂要跟我接吻,叫我的聲音又低又暧昧,動聽死了。

這回撐開我的是确确實實的性器了。

那麽長的前戲就為此刻,我叮囑自己不許喊疼,疼也忍着,不許掃興。

腿根兒不受控地抽動,我把遲潮抱得更緊。他還在吻我,随後稍稍直起身,一手在下面掰着我的屁股肉,一手放在我的頭頂攏着我,粗重的喘息全都噴在我的臉上,我聽見他的心跳同樣那麽劇烈。

他還是沒有聽我的話,進得比慢吞吞還要慢。

我清晰地感受着被侵占的不适感,眉頭不自覺皺成一片。

遲潮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啞聲問我:“疼?”

我搖搖頭,扯出個笑來:“沒那麽嬌氣,不疼,就是好脹。”

他又低下頭來吻我。

持續進攻的雞巴碾到腺體上了,我眯着眼急喘,擡腿勾遲潮的腰,腳後跟兒壓在他的屁股蛋兒上,繃好緊,他肯定全身都在奮力地忍耐。

“你呢?”我欣賞着他也微微擰起的眉心,“疼麽?”

遲潮也笑了一下,別把我迷暈,他說:“疼,你太緊了。”

“我已經努力放松了。”

“再努力一點。”

我又搖搖頭,遲潮索性直起身來,跪在我的雙腿之間,一手去撸我半分都沒軟下去的性器,一手壓着我的腿根兒迫使我門戶大開。

他垂眸專注地看着我們的交合處,空氣中有絲絲縷縷黏膩的淫靡聲,我都不敢去想那畫面,我猜我現在的穴口就像小說裏描寫的那樣,吐着水兒,被操成了一個圓,褶皺全部被撐平,再多一絲一毫我都承受不下。

遲潮仍在往裏進着,溫柔又不容拒絕。

我陷在枕頭裏朦朦胧胧地發懵,喃喃地告訴他:“做得好,我還沒感覺到疼。”

遲潮受到表揚,架起我的腿在我的腳踝上吮了個吻痕。

我哽着呻吟,問:“你看我,是什麽樣?”

遲潮聞言重新壓下來,這一下進得好深,我立刻抓着床單失聲地叫了一聲,竟然眼淚就這麽滾了出來,肚子像要被撐破一樣。

我真的受不了地推他胸口:“全、全進來了嗎?”

本來就喘氣不順暢,遲潮還要一個勁兒地親我。

他也不好受,說話都嘶着氣:“還差一點。”

我聽了又滾出一片眼淚兒來,不知道男朋友雞巴這麽大到底是福是禍,我又到底能不能消受。

“先到這兒?”遲潮問我。

我趕緊胡亂點頭:“等會兒爽了,再、再趁我不備,把差的那點兒操進來。”

遲潮被逗笑,他又親我,沒完沒了的,他說:“你現在就是一瓶最好喝的橙汁。”

開始動了。

退出去的感覺也好清晰,一寸寸拉扯着我的裏面摩擦出淋漓的詭異感,好在那種被頂得噎到了喉口的飽脹随着性器抽離而終于輕松不少。

我抓緊時間喘氣,淚眼欣賞遲潮被情欲折磨的表情,太要我命了,我快流鼻血。

“遲潮… …”我喊他,話音剛落就又被操進來,我立刻繃起腰哽了一聲。

他舔着下唇,雙手全都托着我的屁股,連揉帶抓地配合着他的頂弄往他性器上按,一下接着一下,速度和力道越來越野蠻,雖然還沒有到橫沖直撞的程度,但是遲潮肯定是故意的,他專用龜頭碾過我的愈發腫脹的腺體,再用肉棱狠狠刮過,反複操着我敏感的地方讓我快速淪陷。

感覺到爽了,在感覺到的一瞬之後,驚濤駭浪般的爽鋪天蓋地以蠻不講理的架勢向我襲來。

我抓着床單大聲呻吟,翹在空氣裏的性器随着遲潮幹脆利索地操幹而不停亂甩,好瘙癢,他怎麽不撸我,我着急地自己往下摸去,可惜剛握住、剛爽得大叫時,遲潮就來握住我的手腕不讓我自慰。

“舒服了?”遲潮居高臨下地壓下來,強奸我似的把我雙腕壓在耳邊,僅憑着腰力就把我下半身釘得無法亂動,只能敞着雙腿承受他長驅直入的進攻。

我淌着淚點頭,自誇道:“我太厲害了,我真的,天賦異禀——”

遲潮兇狠地吻住我,裹滿情欲的眼神裏盈上點笑意,他叼着我的嘴唇,厮磨了幾下後才放開,預告道:“要都進來了,寶寶。”

我潛意識裏感到懼怕,本能地想掙紮,可惜掙不動分毫。

下一秒,汁水汩汩的交合處不再只有黏膩的摩擦聲,遲潮的小腹嚴絲合縫地緊貼到我的腿間,滿屋子都響徹着皮肉拍擊的“啪啪”聲。

我來不及呼吸,被性快感沖擊的腦子裏有幾瞬的失神,只有身體給着我反饋,被操到好裏面了,好深太深了,要被操穿了… …

等我回過神時,我聽見自己浪到令人發指的浪叫,我還被遲潮禁锢着,他額上出汗了,眼神專注得仿佛要把我吞吃。

我崩潰地搖着頭,不行、不行,我扭腰想要掙紮,但是那根捅進我肚子裏的雞巴根本不給我任何掙脫的機會,我救命似的叫着遲潮的名字,想讓他慢一點,開口卻變成:“要到了,我、我好像,要射了!摸一下我,摸——”

遲潮也在呻吟,他聽着我的哭求,卻眯着眼微微仰起頭,繃着青筋的脖頸上也滾着汗珠。

我被性感得受不了,只能呻吟得更淫浪來發洩這溢出胸腔的幸福感。

高潮就在這一刻降臨,我好像發不出聲音了,被浪潮全全淹沒,我掙紮地想要蜷縮成一團,可有一個滾燙的懷抱籠罩着我,讓我在情潮之下無處可躲,爽到陣亡。

好半晌我才從激烈的餘韻中複生,四肢仍在顫抖,屁股裏也仍舊吃着一根堅挺的兇器。

“遲潮… …”我有點哭腔,“還沒射嗎?”

遲潮抹一把我的劉海兒,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快了,想等你回神了再射。”

我喘得像被抛上岸的魚,再定睛一看,遲潮的下颌上怎麽會有乳白的精液?

我頓時懵懵懂懂有個猜想,不知在委屈什麽,反正有委屈的情緒湧上來:“… …我射了嗎?”

“嗯,”遲潮暫且埋在裏面沒動,“射得一塌糊塗。”

我掙了掙手腕,這回掙開了,媽的握得我好疼。

他揉揉我,又摸摸我的臉,想親我。

我偏過臉躲他,催他:“快射。”

都憋了多久了,從浴室裏到現在,等會兒真的憋壞了。

“馬上,”遲潮把我強吻一通,“想等你清醒着射進去。”

我暈暈乎乎,不算騙他:“… …我不清醒,眼睛、眼睛都花了… …”

遲潮笑了笑,随後重新開啓打樁模式,剛一下我就酸澀得受不住,“啊”地叫出一聲顫音。

遲潮沒管我,他直起身把我兩條腿并攏再抱住,架在他左邊還是右邊的肩頭上——我已經分不清了,源源不斷的洶湧快感侵蝕我的腦子,我根本不再具備思考能力,只知道爽,爽得我要發瘋。

肚子上鼓起一道性器的形狀。

我手心捂上去時被狠狠吓了一跳,這才用淚汪汪的眼睛去看,看到遲潮揮舞着雞巴一路碾到我肚臍下方的位置上,是真的要把我操穿了。

我既害怕又更加激動淫浪,不住地叫着遲潮的名字,已經被操射的性器酸楚無比地冒出些腺液,沾得我小腹上全部是亂七八糟的汁水,髒成一團。

遲潮又咬我的小腿,咬完再重重地舔。

我全身過電般痙攣,晃動的視野加劇我的暈眩,我好像又快高潮了,上一波高潮後的酸慰還沒有徹底散開,這會兒就又已經彙聚了新一波的快感越積越多,即将傾洩而下。

終于某一瞬,牆壁上纏綿的身影凝固住了,房間裏只餘下交疊的呻吟和喘息。

被內射讓我腦海裏炸開無數煙花。

太刺激了,無與倫比。

怪不得做愛會上瘾,這樣強烈的身心體驗,除了做愛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平替。

我被壓下來的遲潮抱住,汗水也融在一起。

要被壓斷氣兒了,可我腦袋還在放煙火,口交和指交相比起剛剛這通做愛,簡直小巫見大巫。

“又高潮了麽,寶?”遲潮吻在我的耳邊,氣息不穩,呼吸燙得我發抖。

我艱難道:“壓死了… …”

遲潮好心地起開一點,把我溫溫柔柔地吻着,又和我額頭相抵。

他呢喃道:“喜歡剛剛的高潮麽?”

我想喝水,我唇語:“… …什麽?”

遲潮就拿水來給我喝,一邊打開杯蓋把吸管挨到我唇邊來,一邊說:“剛剛沒射精的高潮,喜歡麽?”

我歪着頭一口氣嘬了大半杯,這才癱回枕頭裏,爽極地、服氣地看着他。

遲潮也喝水,洩欲後的眉眼透露出一種滿足和慵懶。

我不回答,我怕我說“喜歡”,會刺激到他,眼下初夜做到這種程度我已經足夠了。

遲潮把杯子放回床頭櫃上,他還插在我裏面沒有出來,射過的性器好像只軟了三分,依舊興致高昂地堵着射進去的精液小幅度厮磨。

潤過水的唇舌又軟又滑。

“你爽麽?”我問。

“嗯。”遲潮用紙巾給我擦臉,“你呢?感覺好麽?”

我抿了抿唇:“要是我說不好,你怎麽辦?”

“一直做到你覺得好。”

我笑起來,又問:“那我感覺非凡,感覺特別好呢?”

遲潮也笑,下面的性器立刻就硬得堪比剛剛,把我撐得忍不住小聲浪叫。

他說:“那就做到天亮,一直做到你滿足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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