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住了重鳴的手指,被他用膝蓋強硬地頂開。

“乖離陽,讓我疼疼你。”

離陽撒嬌似的哼哼起來,伸出手來要親,重鳴俯下身去,烏黑的發如瀑布般墜落下來,和離陽的發絲交纏在一起,兩人耳鬓厮磨,唇齒相交。

重鳴硬挺的下身磨蹭着離陽還未經人事的器物,道:“讓我看看,我的離陽是不是真的長大了。”

說罷便褪下兩人的褲子,粗大的陽具彈跳出來,抵住他粉嫩的肉莖,皮肉摩擦着生出猛烈的快感,一下子觸電般竄上了頭皮,離陽嗚嗚叫着小聲嗚咽,重鳴湊到他唇邊,貪婪地啜吸着那張小嘴,上下一齊流出水來。

“哈啊……哈……”

離陽喘着氣,眼裏流出淚來,重鳴湊過去舔掉鹹澀的淚水,安慰地吻了吻他的臉頰。

“好了,乖,不欺負你了,睡覺吧。”

說罷施了個法術把兩人清理幹淨,拍着離陽的背哄他入睡,一晚上經歷了這麽多波折,離陽着實的困了,沒一會便閉上眼睡着了。

離陽是在一片鳥叫聲中醒來的,幾只有了靈識的鳥蹲在窗口叽叽喳喳,搶着要和他說話。

“聽我說!”

“不要聽他說!聽我說!”

“閉嘴!閉嘴!快聽我說,大王給您去鎮子上買早點啦!”

“大王讓您好好歇息呀!”

幾只煩人的鳥擠來擠去,最後齊齊掉了下去,離陽趴在窗上看,尾巴搖得越發歡快,他看見重鳴回來了。

重鳴手一揮把那些鳥弄回了樹上,手裏拎着油紙包好的糕點,離陽噠噠噠跳下床去迎接他,因為忘記穿鞋被抱回了屋裏。

他慣愛吃這些甜食,嘴角沾了點心屑也不自知,重鳴輕輕捏着他下巴舔了一口,這樣一個動作在他看來卻充滿了情欲,離陽拿着糕點呆呆看他的嘴唇,最後還是抛棄了吃食轉而親上了山大王的嘴。

樹上的鳥又在叽叽喳喳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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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青山

虎将軍之所以被稱做虎将軍,其實并不是因為他是只老虎。虎将軍的真身是只頭上長着“王”字花紋的貓妖。

虎将軍并不是看不起作為貓妖的自己,是妖王重鳴撿了他到茯苓山上,見他額頭生有“王”字,愉快地吃着烤乳鴿給他取了名字——虎将軍。

重鳴乖僻桀骜,虎将軍連反抗的機會都不曾有,之後的漫長歲月裏又被誤會成了虎妖,于是和妖怪打架時半點不敢馬虎,生怕輸了化了原型,被人恥笑。

虎将軍心力憔悴,每每到了月圓之夜都要喝上一壇,醉得酣暢淋漓,忘卻了煩惱才好。

難得大王給他帶了壇天上的美酒,虎将軍坐在樹下品嘗,月光配美酒着實是有意境,除卻頭頂上一只已是耄耋之年的老蟬正在哀聲鳴叫,撲通一聲摔進了他的酒裏,半醉的虎将軍險些将它吞進了肚裏,呸呸吐了出來,重獲新生的老蟬成了精,有了靈識,感激涕零地站在他肩上喊恩公。

虎将軍被他煩得惱了,時常一指把他彈飛,蟬精還不死心地貼上來,說要給恩公報恩。

虎将軍侃他:“你這蟬可是公的,我要你報恩作甚?”

蟬精道:“我聽山雀嗦鎮子上的青樓裏可不止養着姑娘,還有男人嘞,公的如何不行了?”

虎将軍敷衍他:“那便等你何時化了型再來找我罷。”

蟬精聽了這話愈發勤奮修煉,果真許久不來打擾他了。

直到有一日,虎将軍瞧見那蟬精跑到了大王那去,還被大王賞了顆果子吃,重鳴見他如此詫異的眼神,便道:“虎将軍,這可是你養的蟬?”

虎将軍硬着頭皮點了點頭,剛想解釋一番緣由,就又聽見他道:“倒是頭一次見成了精的蟬,有趣得很,怎麽連名字都不取一個?”

重鳴慣愛不按常理出牌,怎麽突然對一只煩人的蟬起了興趣,虎将軍讪讪道:“大王知道的,我粗人一個……取的名字不好聽。”

重鳴擡手看了看安靜的蟬精,道:“那便叫婵言吧,你瞧她如此安靜,若是化了型必定是個美貌的女子。”

虎将軍一向知道重鳴的取名水平,想必“婵言”二字并沒有什麽深意,可這次重鳴取名字卻是難得走了心的。

平白無故得了個名字的蟬精很是高興,飛到虎将軍頭頂上高亢地鳴叫起來,重鳴的臉色微變,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那蟬。

哎,竟是個雄蟬。

虎将軍頂着頭上的蟬精黑着臉告退,走到無人的地方才把那蟬捉下來捏在手裏:“你跑到大王面前想做什麽?大王不過瞧你新鮮有趣罷了,別妄想其他了!”

他自然是以為蟬精想要勾引大王,不然為何要跑去大王面前賣乖?

蟬精叫了一聲,道:“我只素想要早日化成人形好報答恩公吶!”

虎将軍懶得管他,松了手指把他丢在草叢裏。

“這天下如此多的美人,我還需要一只蟬精來報答?就算你化出張美若天仙的臉,那也是男人!你切記不許再跟着我,否則我撕了你的翅膀讓你飛不起來!”

蟬精憤憤地從草叢中飛出來,愣是躲在虎将軍待的樹下從夏叫到了冬,不眠不休。

兩人的仇便是從這裏開始結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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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青山

自從那狐貍來了,大王便不折騰他了,虎将軍樂得自在,下了山去鎮子上的青樓裏喝花酒。

虎将軍一向只喝酒不過夜,他不喜歡女人身上的脂粉味,齁得慌,可還是喜歡賞心悅目的美人,大抵是重鳴傳染給他的。

美人嬌滴滴地喊了聲大爺,作勢要坐他腿上,虎将軍下意識一躲,那美人頓時撲了個空,哎喲一聲坐在了地上。

那美人幽怨道:“我知道了,大爺您根本不喜歡女人!”

虎将軍聽見外頭蟬叫,更加煩躁:“我不喜歡女人難道喜歡男人?”

美人道:“那自然是了。”

虎将軍只覺得荒謬,轉身離去,蟬鳴聲才小了下來。

他回到茯苓山上,見蟬精又貼在他的洞門外,這回倒是不叫了,安靜的像死了似的,虎将軍戳了戳他,蟬精的身體竟然掉了下來!

虎将軍撿起地上的蟬,撥了撥他的翅膀,仍舊沒有反應,只好先塞進袖子裏再行打算。

他走進洞穴,靈敏的感官探查到洞裏還有另一個生物,便小心翼翼地深入。

虎将軍停下腳步,眼前出現一個曼妙的背影,那背影膚白勝雪,烏黑的發垂落至臀溝,還未看見容貌便已看得入了迷。

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前,聲響驚動了那人,猛的轉過頭來,露出一張清秀的男子面孔來,神情慌張

地走下石臺,赤裸着身體踩到地上。

“呃……唔……”

他張着嘴一時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睜大眼睛看着虎将軍。

“你是誰……難不成,是來侍寝的?”

虎将軍上下掃了一眼,吞了口口水,那人嫌棄地皺起眉看他,啊啊啊的不知想說什麽。

“你是啞巴?”

那人猛的撲到他身前用手指去捅他,被虎将軍一把握住,整個人被攬進虎将軍懷裏。

“唔……呃……我!”

虎将軍湊上去聽他說什麽,猛的挨了個巴掌。

“我去你的臭貓!見……見色起意!連我都敢肖……肖想!”

虎将軍耳朵嗡嗡直響,這他娘的是那蟬精變的?

“喂,聽見沒!”

蟬精拉着他的衣襟扯來扯去,奈何力氣太小無法撼動他一分,虎将軍突然掐住他下巴欺身壓下來作勢強吻,蟬精啊啊直叫手腳并用去踹他,還是被堵了個嚴實,嘴裏啧啧作響被舔了個遍,就連舌頭也被纏着吸吮。

蟬精軟綿綿地從他懷裏滑下來,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來,虎将軍眯着眼像是在回味,啧了啧道:“沒想到你這蟬精化了人形如此貌美。”

說罷他長臂一摟,蟬精被他架着站了起來,又彈指變出身衣裳來,白衣如雪,長發如墨,倒像是哪個書香門第的公子。

蟬精後知後覺被占了便宜,惱了起來,但打又打不過,只好使勁罵他:“你這只該死的長毛精!我要告訴山上的所有妖,你根本不是什麽山中之王——”

虎将軍抱臂看他,道:“好啊,去罷,你這只小妖精有誰會信你?”

“唔,若是說你是本将軍的男寵,那必定有人相信。不然,你委屈一下當當吧?”

蟬精氣得眉毛都快飛了,那臭貓還在侃他。

他只聽見虎将軍又叫了聲:“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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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青山

“婵言?”

虎将軍說完還笑了笑,覺得這名字很合适。

蟬精氣急敗壞,鼓起腮幫子睜大眼睛瞪他,可惜在虎将軍眼中并不能造成什麽威脅,反倒有幾分可愛。

再一想,如若以前這蟬精罵他時能夠化形,那他必然不會生氣,反而會任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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