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掉到垃圾堆後……
掉到垃圾堆後……
在我從垃圾堆呆的第三天,我被一個男人強行撿走了。
他臉頰凹陷,身材枯瘦,衣着破爛,渾身上下臭烘烘。
說實話要按正常情況,他這種比流浪漢還肮髒的“東西”,我絕對是只能強忍着不去捂住鼻子,勉強給雙方都留點尊嚴,面無表情目不斜視趕緊繞開走的。
但當時我不僅快要餓死也快要餓的神經麻木了。
所以在他給我的兩個難題,是成為鍋裏一坨肉還是被割腰兒之間,我思考了三秒,然後做出了選擇。
“大哥你看我這麽可愛,要不咱玩點有意思的吧。”
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嘶啞着聲音跟他賣可憐。
那男人可能沒想到我一個外來者能這樣能屈能伸,但也只是愣了愣,同樣瞅着我思考了三秒,才打量着我上下愈加廖剩無幾的一坨肉,很幹脆的做出了決定。
感謝我穿越前被大衆審美的洗腦贈與我的這一身排骨,我才沒能真的變成他鍋裏的一堆排骨。
我跟他玩了兩天。
第三天他把他同伴們挨個叫來了。
因為第六天我活了下來。
所以第七天我就被帶進了商店。
很難想象這種遍地垃圾山的地方還存在這種地方。但我還是心懷感激,一度高興激動的淚流滿面。
一再的饑餓幹渴讓我鼻子變得比狗還要敏銳,在陰魂不散的當地特色臭味中,我聞到了不少食物的味道,更別說那些男人女人身上都很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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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可惡的領頭棕發女人看上去不太想收我的樣子。
“……都被搞成這種模樣了……”
她瞅着我有些嫌棄。
男人看上去比我還要緊張,他比我模樣更可憐看她,彎着腰不停的用髒兮兮的破爛衣物擦我更髒兮兮的破爛臉蛋,谄媚的祈求了很久。
棕發女人就裝着樣子壓了價錢把我留下了。
男人小心翼翼的把我換來的四塊黑面包和兩瓶水揣進懷裏,頭也不回的跑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
并沒有喊他。
因為我記住了他的臉。
連同那些男人的臉。
棕發女人比他們要有點良心,頭一周就讓我給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們打打雜,熟悉熟悉環境,等身上傷都長痂了才開始讓我正式上工。
頭三個沒什麽好說的。
第四個倒是把我投訴了,說我喊得的不夠敞亮,還不如垃圾堆裏的老鼠會吱吱。
我不服氣,尤其是被克扣了當天半頓夥食後我更不服氣。
我用臉盆子抓了只肥頭大耳還不怕人的老鼠聽了半天,半點沒覺得自己哼唧的還不如它。
我室友以為我餓的要吃它們,就好心跟我說這玩意都是吃垃圾屍體長大的,跟烏鴉一樣會毒死人。
我一開始不太相信,後來我真的把她給毒死後才發現她嘴巴裏除了男人的那啥居然還能吐出點真話。
我室友是個十五歲,腰/臀比怎麽看怎麽奇怪的金發碧眼女人,我一看見她就想起海賊王裏的娜美,可惜她貌似完全沒有娜美的智商也沒有娜美的讨喜。
就算是當姐妹,一天天也樂呵的跟個傻白甜一樣,而我作為我們店新晉傻白甜,我們一成為室友便自然而然的打成了一片。
尤其是我扒上棕發女人後,她就對我更加熱情,更加天真,更加可愛了。
雖然我男女通吃,但對于她這種跟我一個類型的人我還是有些食不下咽,而且雖然她老做出一些讓人多想的舉動,但她好像裝得太過頭了。
在我來後的第三周,棕發女人又換來了個人帥聲清,寧死不屈的新人,餓着肚子弄了快一周後,他代替我成了棕發女人的跟屁蟲。
期間有大半月的時間我沒能爬到棕發女人屋裏去,我可愛的室友就一下子對我冷淡了,
不過第十六天,新人咬掉了棕發女人的咪咪,還給了她好幾刀後,作為沒事就在她房間附近徘徊徘徊搞搞存在感,終于抓住機會第一個就沖進去的我又重新變成了棕發女人的愛寵。
棕發女人對她這麽“寵”他,他卻“恩将仇報”很生氣。
于是便潦草包紮了下傷口,帶着我,拖着新人,親自去了地下那幾層圍觀了一整場,我在變态小x書裏也沒有讀過的戲。
臺子上的新人是主角。
臺子下的我們都是配角。
我先後四次快要嘔出來,但見棕發女人一臉嚴肅又莊重,我又先後四次都咽了回去。
“你覺得怎麽樣?”
“……我好像有點害怕……”
聽到我這麽老實人說老實話,棕發女人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很耐心的看我不停的哆嗦着扶着牆慢慢上樓。
當晚我們還玩了個爽。
室友跟我一樣能屈能伸,第二天我回去她就又熱情天真可愛起來了。
然後在當月的最後的一天,7月31號的那日,我們店迎來了幾個熟客。
其中一個藍發小矮子一開始相中了我,但我笑的天真無邪,天真爛漫湊過去想把自己比他高半頭的身子鑽進他懷裏時,剛摸到他的臉,我就被他一腳踹到了牆上。
直到牆裂了,掉下來的石頭把我砸的頭破血流我還沒反應過來。
我肋骨斷了四根,小腿還骨折了,
棕發女人讪笑着流下了冷汗,看也沒看我一眼,一個勁的讨饒着說我是新來的不懂事,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讓他們慢慢挑。
藍發小矮子陰郁的瞅了我一眼,也覺得在這裏直接幹掉我有些敗興,就理也不理他同伴不停地調笑,陰沉沉的去了地下。
路過我的時候還順手把蹲在我身邊裝的很忙很擔心,試圖避開他們視線的我室友給抓走了。
他無視了她突然崩潰的情緒和歇斯底裏的慘叫,抓着她的頭發直接把她拖進了通往地下的門。
除了他同伴的笑聲。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在沉默中,我在地上蹭了蹭,擡高了手抓了抓離我最近的一個女人,小聲跟她說我情況好像有些不妙。
因為在室友十根指甲在地板反向劈斷的同時,我突然開始噓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