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

在魚幼清的耳朵邊上, 淨聽見女朋友那三個極具蠱惑的字了。

她也沒有再去看江暮笙的表情,迅速地把自己的視線轉向酒杯。知道自己心裏有着這樣的心思,只是被江暮笙那樣看了一眼, 她便感到再來一眼的話,自己就要潰不成軍,大概會被江暮笙看出來自己所想。

她不過是猶豫了一剎那,可對于江暮笙而言, 同樣也仿佛是經歷了一整個世紀的漫長。

江暮笙哪能不知道許梨玉和林敘喬是幫自己在試探魚幼清的,所以,哪怕只是一秒鐘, 兩秒鐘,對于此時格外敏感的江暮笙來說, 不僅漫長,還代表着一種明确的拒絕。

在魚幼清馬上要舉起杯子喝下去的同時, 江暮笙也把自己的酒杯端了起來, 率先和林敘喬碰了一下, 更是迅速地喝了下去,比之前喝酒的架勢都快。

“我罰酒就是,不要去為難她。”江暮笙微微皺着眉, 這酒顯然喝的不是開心的酒。林敘喬本來只是想給兩人撮合一下的, 現在感覺到氣氛好像有點不對了起來。江暮笙在仰頭把那杯酒喝下去的時候, 魚幼清的表情也有了瞬間的僵硬。

“诶不是,你等等, 幹什麽呢?喝這麽快我們又沒有說真的要罰你。”林敘喬心道一聲壞了, 這怕是自己和許梨玉的好心辦了壞事, 但她現在想攔都沒有理由和借口。

江暮笙自己給自己又倒了一杯滿滿的,“第二杯。”

許梨玉迷迷糊糊地看着魚幼清, 手對着江暮笙一指:“這人在幹嘛?是在自己和自己喝悶酒嗎,你快勸勸她,奇怪了,平時我們這麽開玩笑的時候也沒暮笙這麽認真啊。”

在江暮笙喝下那第一杯酒的時候,魚幼清就好像是被人從頭潑了一盆涼水,當時就冷靜下來了。甚至,她還感覺到了自己心裏那微微的苦澀。本來就上頭,現在的情緒就更加的加劇。一聽到許梨玉的話,她才知道原來江暮笙是這麽想和自己劃清楚關系,不然怎麽會之前都不在意,現在如此的在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想想江暮笙還挺清醒的。雖然知道自己和那位白月光相像,但又明确地知道自己不是那位她的心上人。

魚幼清心裏越想越苦,唇線也抿緊了。

但是,當看到江暮笙喝的這麽快,又很快把酒倒上第二杯的時候,魚幼清心裏的擔憂還是該死地冒了出來。

她只恨自己多麽的不争氣,明知道自己應該也要和江暮笙退回安全的界限,但這個人在身邊在面前就是天然的吸引,她真的做不到不去管。

“江老師,你……悠着點喝,現在還好嗎?”在許梨玉的催促下,魚幼清還是開口了,聲音比之前的要低一些,顯然情緒也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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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笙的動作停了下來。

魚幼清這算是在關心自己嗎?

算的吧,算的。江暮笙自己在心裏定了性,堵在心裏的悶氣在聽到魚幼清說話的當下就好了不少。

哪怕心情再難過,對上魚幼清的時候,她都會不自覺地調整自己的狀态,不想讓覺得自己過于糟糕。

“我還好,喝完這最後一杯就不喝了。”江暮笙盯着魚幼清看,聲音輕柔緩和。

魚幼清欲言又止。

她不能替江暮笙喝。

許梨玉和林敘喬也欲言又止。

她倆都清楚,這點酒對于江暮笙來說算什麽,這才哪到哪啊?但這個狀态非常的不對,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emo了,但還在彼此的面前演我沒事我很好。

林敘喬很想說那還是別喝了吧,但她又知道江暮笙的脾氣。

估計現在是自己和自己在生氣,江暮笙是不會把氣放在別人身上的。但是現在要去勸江暮笙也勸不動,除非出現了個奇跡,魚幼清突然說要當江暮笙的女朋友還差不多。

但現在這是不可能的。

林敘喬都不敢說話了。

這次江暮笙也喝的很快,一仰頭就全喝了,動作十分利索。

“真不知道還有人自己給自己灌酒灌這麽厲害的。”許梨玉在魚幼清的耳邊嘀咕,“這得喝多了吧。”

“還沒見過暮笙喝……”許梨玉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到後來魚幼清都聽不清了,魚幼清問了句,“喝什麽?”

許梨玉嘿嘿笑,也不知道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我說,我還沒見過暮笙喝這麽快呢,肯定是醉了。”

魚幼清只好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江暮笙的身上,她發現江暮笙在喝完這一杯就不說話了。

“小魚。”林敘喬突然說,“我們換個位置。”

魚幼清:“啊?”

“你看看她。”林敘喬示意現在已經把頭歪着,都已經快歪到魚幼清肩上的許梨玉,“她喝醉了,我來照顧一下她。”

魚幼清忙不疊地扶住許梨玉的腦袋,然後和林敘喬換了位置。她坐到了江暮笙的身邊,但兩人之間還隔着一拳的距離。魚幼清轉頭看江暮笙,發現這人喝了不少酒,但表面看起來一點都沒事。

“江老師?”她喊了一聲,江暮笙一點反應都沒有。

于是魚幼清大着膽子将自己和江暮笙的距離拉近了點,把兩人之間的那一拳距離單方面的消除,江暮笙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魚幼清這下開始肯定,江暮笙真是喝多了,因為她一點都不像是平常的樣子,連反應都變慢了。

“江老師,我們準備回去了?”魚幼清心想自己也沒必要和一個喝多了的alpha計較,把自己心裏的那點小難受暫且放下,要記得自己來的目的,本來不就是要為了照顧喝醉的江暮笙來的嗎?

對面也倒了個,林敘喬忙着照顧許梨玉,沒時間看對面。

所幸江暮笙現在終于有反應了。

她轉頭看着魚幼清笑:“你過來了。”

“是啊,過來了,我帶你回去。”魚幼清覺得醉酒的江暮笙倒是流露出幾分孩子氣,她也跟着語氣有幾分變化,帶着幾分哄,“頭痛嗎?有沒有想吐呢?”

其實魚幼清自己也喝多了,林敘喬說的沒錯,這酒的後勁足且醒酒時間漫長。在問江暮笙的同時,魚幼清自己還要抵抗住酒精對自己的意識造成的暧昧昏沉。她實在感覺到頭痛,心理上和身體上都感覺到頭痛。

她要去照顧江暮笙,可是到了江暮笙的身邊,心裏就有一股奇異的感覺,令她想去與江暮笙親近。

喝了酒之後,越是靠近江暮笙,越能感受到心底的躁動。心裏像是藏了一團火,馬上就要才她的心髒燒到外面。可江暮笙的氣息就像是溫和的湖水,讓她渴求不已。

魚幼清确定現在不是自己的特殊時期,不需要任何抑制劑,也沒有散發出任何的信息素味道,在場有alpha,她偏偏只對江暮笙有這種渴望。

江暮笙哪怕喝醉了,應該也是有理智在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的,不然魚幼清知道自己不可能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這裏。

江暮笙看着魚幼清之後就沒有再移開目光了。

“你呢?”她問。

魚幼清頭暈的厲害,她避開江暮笙有溫度的眼光,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江暮笙道:“那我也沒事,什麽是頭痛?”

魚幼清被她問的笑了出來,伸手按在自己的額頭上,十分配合地解釋說:“這裏是我們的頭,這兒痛,就是頭痛。”

“是嗎?”江暮笙也伸手,卻沒有放在自己的頭上,反而是輕輕放在了魚幼清的額頭,輕輕覆在魚幼清的手背上,“嗯,明白了。”

魚幼清眨巴了兩下眼睛,江暮笙怎麽把自己的手給……給按住了啊!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江暮笙喝醉了,她會以為江暮笙是不是其實也是想和自己多親近一點的。可現在的江暮笙是個醉酒狀态,她所有的舉動和平常反常,也可以視為正常。

她在江暮笙的手心裏動了動,把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

剛好林敘喬也從許梨玉的折磨裏短暫的脫身,她也無奈極了,看着魚幼清說:“麻煩的很,我也送不了你們了,外面的人是安排好會有代駕在等你們,隐私方面不用擔心,你還好嗎?如果還好的話,暮笙就麻煩你照顧。”

魚幼清點頭:“我知道,沒問題的,放心。”

“你們這邊需要幫忙嗎?”魚幼清又問了一句,她看許梨玉似乎也醉的不輕,還特別會折騰人,醉眼朦胧地把林敘喬的臉搓圓捏扁,還不允許林敘喬反抗。

林敘喬鎮定道:“不用,我早已經習慣了,她喝了酒之後就是這樣,每年都是這樣,只是……沒事,你到時候把暮笙安全送到就和我說一聲。如果是實在搞定不了,那也打電話給我。”

魚幼清點頭說好。在她和林敘喬交流這些的時候,江暮笙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一聲都沒吭,顯得很乖。但她整個人又是很有氣場的那種,不管是穿着和長相都與乖巧二字毫不搭邊,所以這兩個字出現魚幼清的腦海裏的時候,讓魚幼清感覺到很有意思。

她要把江暮笙帶出去,低頭問:“還能走嗎?”

江暮笙嗯了聲,停頓了下,過了兩秒鐘之後又加了兩個字:“能的。”

魚幼清剛要站起來,群突兀地感覺到一陣眩暈,她沒想到站不穩的居然是自己,當下就想要去扶桌子把身體穩住,可這個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往後倒了,手指都沒碰到桌沿。

有一雙手直接在後面圈住了她的腰,并且用自己的身體為她做了支撐。

江暮笙順勢就帶着魚幼清站了起來,她的手還是沒離開,似乎怕魚幼清又跌倒,只有聲音低低的出現在魚幼清的耳廓:“小心點,站不穩了嗎?”

魚幼清和個彈簧一樣從江暮笙的懷裏彈開,但速度太快了,她幾乎在一瞬間又感覺自己想吐。想到江暮笙還要照顧,魚幼清生生地忍住。

“我沒事,走。”只要到車裏坐下就好了,魚幼清這麽想着,她怎麽覺得江暮笙的狀态要比自己好多了?錯覺?

魚幼清不方便現在把江暮笙牽着,說實話,她怕自己倒下的時候把本來好好的江暮笙給拽下來了。

“你跟緊我。”

江暮笙很聽話,一步不離地跟在魚幼清的身邊。她的手放在身側,随時準備着,如果看到魚幼清好像有不舒服的跡象就準備把魚幼清給扶穩。

當和江暮笙一起坐到後座的時候,魚幼清才舒服地長舒了一口氣。她果然對自己的酒量高估了,怎麽會這麽喝不得的?不過,江暮笙居然比自己的酒量還差。

離開了飯桌上的氛圍,現在的車裏很安靜。代駕的司機是專業的,自打她們上了車,就非常貼心地把車內畫面的擋板給升了起來,後座便成了一個相對私密的空間。

江暮笙一直在看魚幼清,她雖然沒有主動地盯着魚幼清了,但注意力就沒從魚幼清的身上移開過。

這姑娘特別的實在,看得出來在酒精越來越上頭之後行動越發的不便,可還是兢兢業業地惦記着要照顧自己的職責。

江暮笙同意的兢兢業業,在扮演着自己喝醉了的場景不能被魚幼清給看出來,同時她也要照顧好魚幼清。

這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因為魚幼清喝醉了。

當車輛平穩地行駛上回家的路,沉默的人變成了魚幼清。但好在司機的技術很好,開的穩當,魚幼清的胃舒服很多,起碼沒有那麽強烈地感覺自己要吐。她知道身邊坐的是江暮笙,所以哪怕身體在漸漸發軟,也只是讓自己靠在了車窗的那邊,頭挨在冰涼的車窗上,企圖讓自己的體溫降下來。

“不痛嗎?”江暮笙看着魚幼清倚在那兒,“頭痛的話就不要靠在那裏。”

魚幼清眼睛閉起來了,可能是沒聽清,所以也沒什麽動作的改變。她就是覺得突然變得很熱,車裏還開着暖氣,這讓她想把衣服拉開。她意識到自己是喝醉了,但其他的就一概不知。衣服的領子本來是拉到了最上面,現在魚幼清覺得礙事,就伸手去拉拉鏈,但手上實在沒什麽力氣,拉了好半天也沒把拉鏈扯下來。

她閉着眼睛,大概在對自己發脾氣,弄了好久沒弄下去,居然自己委屈地哼出來:“什麽衣服啊。”

接着又嘀咕:“再也不穿了。”

她在怪自己的衣服。

車裏的空間就這麽丁點大,再怎麽小的嘀咕聲,江暮笙都聽的清楚。

江暮笙還沒見過魚幼清的這一面,通常在江暮笙的面前,魚幼清是有幾分鎮定的倔強。

看到魚幼清現在的模樣,江暮笙倒是想起來好幾年前大家說起魚幼清時候的話。那時候的魚幼清确實風頭無兩,可那會兒魚幼清的作品不多,媒體就說魚幼清除了臉以外什麽都不成,這張臉确實漂亮的讓人沒話說,是實打實的娛樂圈第一花瓶。

江暮笙想,倒只有一條說中了。

——這張臉确實漂亮的讓人沒話說。

魚幼清的好看有點特別,屬于讓人過目不忘,在娛樂圈這樣的環境裏浸淫這麽久,卻還能從她的眼睛裏找到明亮、純淨這種形容詞的好看。她一直沒有改變過,哪怕是被污蔑與誤會這麽長時間,內心世界卻還是幹幹淨淨的。

明亮的像是啓明星。

這時候的她才卸下了那些防備,真切地展露了自己的表情,委屈巴巴的樣子,又容易不耐煩,還生悶氣,誰不順着她就不開心,哪怕只是個衣服的拉鏈。

是江暮笙熟悉的,魚幼清應該有的記憶中的模樣。

她就這麽看着魚幼清,心裏很柔和,不知是想起來什麽有趣又溫柔的回憶。過了一會兒見魚幼清還沒舒服,就靠過去想幫魚幼清一下。當她剛湊過去的時候,魚幼清剛好把自己的身體從那邊換了個邊,就剛好栽進了江暮笙的懷裏。

有一股淡淡的、像是櫻桃的酸甜味揉着酒氣鑽入了鼻腔。就像是把鮮豔欲滴的櫻桃丢進了紅酒杯,浸出了汁水,與酒液互相融合。

江暮笙的眼神微暗下來,看了一眼魚幼清白皙的脖頸後迅速地移開。相處了這麽長時間,江暮笙從來沒有聞到魚幼清的信息素味道,看來是真的醉了。

“還好嗎?”江暮笙感受這自己懷裏柔軟靠着的人,似乎沒聽到有動靜,她又叫了名字,“魚幼清?”

但是魚幼清一點都沒聽到,這人的注意力都莫名放在了自己那拉不開的衣服上。之前一直沒表現的臉現在也紅了,靠在江暮笙的肩膀上時不時地扭一下身體,嘴裏在說:“好熱,不想穿……怎麽……就是拽不下來。”

江暮笙甚至覺得,自己要是還能再忍住不去幫忙,魚幼清可能都要被自己的衣服給欺負哭了。

但她若是去幫魚幼清脫衣服,還是在魚幼清醉酒的狀态下,這顯得更為奇怪。

眼看魚幼清亂動的又快要靠到另外一邊去了,江暮笙去扶了一下魚幼清,好讓人在自己的懷裏靠得更舒服,但她覺得自己這像是在趁火打劫。

“……”

這事就很難辦。

但到底看不下去魚幼清一直難受着,江暮笙還是伸手去幫魚幼清把拉鏈往下拉了一下,但沒有很多,本來在運動服外面就有大外套,所以魚幼清裏面沒穿許多。在江暮笙把拉鏈往下拉了一點之後,甚至可以看到露出的一點點的鎖骨邊緣。

外面的路燈從車窗外透進來,在鎖骨深凹出投下深深的陰影。

江暮笙的手頓在拉鏈之上,又欲蓋彌彰地将拉鏈往上擡了一點,把鎖骨遮住。

魚幼清解決了衣服的不适之後才感覺舒坦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靠在那裏,只是覺得很舒服,也知道自己衣服不是自己解開的,于是還沒忘記道謝:“謝謝江老師……”

江暮笙說不出什麽話,因為魚幼清和她挨得近了,信息素的味道一直繞着她。魚幼清自己根本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把頭揚了下,柔軟的唇幾乎快蹭到江暮笙的耳垂上。說話的聲音又好聽,又像是在撒嬌,和平時是完全不同的語調。

念的是江老師,卻真把江老師喊的不想做老師。

她沒有這樣的經驗,雖然是個大家都喜歡的alpha,可江暮笙本人潔身自好,從未真的和哪位omega這麽親近過。她在圈子裏的生活簡單的不像是個正常人,當然,到她這個已經被人一口一句江老師的程度,有許多人對她表示過好感,可江暮笙從來沒給過回應,甚至可以拒絕的毫無痕跡。哪怕是對方在她面前釋放信息素,江暮笙都有強大又可怕的自制力,毫無所動。

哪像是現在,魚幼清不過是無意間放出的,一點點的信息素而已,卻讓她的穩重自願投降。

雖然是她主動把魚幼清的頭按在自己肩上的,但現在的情形超出了江暮笙的預料,她覺得自己是在“自食惡果”還樂在其中,但魚幼清在她懷裏動,她就不敢動了。猜到魚幼清可能都不知道是躺進了自己的懷裏,所以為了不讓魚幼清察覺到異樣,江暮笙坐的穩如一堵牆。

不知道開到了哪裏,車有點颠簸。稍微一撞,魚幼清的唇直接貼到了江暮笙的耳朵上。

一秒就離開。

魚幼清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又重新回到了江暮笙的肩膀上好好靠着頭。颠簸了這一下,魚幼清的頭發都亂了,江暮笙低聲嘆了口氣,耳朵已經全紅,燙的要命。她知道自己大概現在低下頭去,可能都直接能和魚幼清親上。

車裏靜默,明月皎潔,濃墨般的夜色也遮蓋不了月夜下的心緒湧動。

江暮笙驀然扶住了魚幼清的雙肩,企圖讓人好好坐在位置上,不要再這樣撩撥自己。但再好的座椅也沒有alpha的懷抱舒服心安,魚幼清又開始不适地發出悶哼,自己要去找自己舒服的地方,卻被帶的快要東倒西歪。

江暮笙沒辦法,只好又把魚幼清圈進自己懷裏靠好,魚幼清立馬就不吱聲了,還舒服地找了個自己喜歡的姿勢。偏偏又是在江暮笙的耳朵邊,聲音軟的像小貓:“江暮笙……”

僵硬着手臂将人牢牢抱好了,江暮笙感覺到自己呼吸的頻率随着魚幼清的靠近,她安慰自己要把魚幼清緊抱是因為怕魚幼清歪扭出去而已,但信息素的加重,她的呼吸而變得逐漸的快速,難熬起來。

小貓很不乖,總是在心裏撓癢癢。所以alpha心想,自己是否能夠小心眼地去趁人之危一次,和小貓一樣變得不乖,哪怕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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