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或許,您可以試着哄哄沈先生呢?

第19章 或許,您可以試着哄哄沈先生呢?

暮色酒吧裏。

祁照和溫向燭接到霍衍舟的電話後,趕到了這裏。

祁照随手把手裏的西裝外套往沙發上一扔,坐下的同時,解開了袖子上的紐扣。

他看了一眼主座上的霍衍舟,又看了一眼對面的溫向燭,賤兮兮的開了口:

“嚯,老溫,今個可真是稀了奇了。”

溫向燭知道祁照嘴上向來沒把門,不停的給他打着眼色,想阻止他繼續開口。

“咱們向來把時間看的比命還重要的霍總,竟然也會工作日的時間,把你我叫出來,到這種地方消遣嗎?”

話落,霍衍舟斂眸看了他一眼。

“上次輸掉那塊地皮,打算什麽時候給我?”

此話一出,祁照瞬間慫了不少:

“哎呦,我的祖宗哎,您可饒了我吧。你是不知道,我只要一跟我爸提那塊地皮的事,他二話不說,抽了皮帶就要揍我。”

聽着好友的吐槽,溫向燭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祁伯父那還不是為了你好?”

“什麽為我好。”祁照立刻駁斥:“背着我給我找了個聯姻對象,逼着我結婚,那也叫為我好?”

“誰知道那聯姻對象長的到底是人是鬼?”

溫向燭及時給他使了個眼色。

祁照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麽。

要說起聯姻,他們這裏面最有發言權的應該就是霍衍舟了。

那天在酒吧,祁照遠遠的看過霍衍舟懷中人一眼。

雖一眼,可就那小模樣,堪稱絕色也不為過吧。

他觀察着霍衍舟的反應,看霍衍舟臉上并未因為他的話變臉時,才不慌不忙的問道:

“說吧老霍,這麽着急叫我們過來是做什麽?”

霍衍舟這才收起手裏的平板,擡頭看向兩人。

剛才在車裏,他似乎把人給惹生氣了。

從來沒接觸過這種事的霍衍舟,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原想着祁照兩人經常混跡酒吧,見識過形形色色的Omega,想讓他們兩人給出個主意。

可一看見祁照那渾身不着調的模樣,頓時便歇了這個心思。

“沒事了,回去吧。”他淡淡道。

“哈?”祁照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是吧老霍,玩兒我呢?”

霍衍舟懶倦擡眸,“你欠我的那塊地皮?”

祁照無語,“得,祖宗,就當我剛才放了個屁。”

霍衍舟也沒了興趣,拿起沙發上的衣服就要起身離開:

“今天的消費記我賬上。”

他走後,祁照才湊近溫向燭,拍着他的的肩膀,一臉驚訝:

“哎,老溫,你知道他最近這是怎麽了嗎?”

溫向燭看着霍衍舟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還能怎麽?

不小心嘗到戀愛的苦了呗!

為了一個聯姻的妻子,不惜動用許家的力量。

要是說老霍沒動心,他是不信的。

他轉過頭拍了拍祁照的肩膀,“老霍的喜酒就不說了,兄弟啥時候能吃上你的喜酒?”

“靠!”祁照瞬間退離他三米遠,“你怎麽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最近這段時間祁照都要煩死了。

自從那天從樓明月那裏離開後,原以為兩人不見面就可以把那件事當做從來沒發生過處理。

可誰知從那之後,他便再也對那些往他身邊湊的小Omega們提不起興趣了。

總覺得那些人在面對他的時候,臉上總是千篇一律的恭維讨好。

那一瞬間,祁照突然就覺得沒意思了。

今天要不是霍衍舟突然打電話讓他來酒吧,他都快要忘了酒吧長什麽樣了。

為了彌補自己失去的那段快樂時光,祁照拉着溫向燭點了一桌子的好酒。

“來吧,老溫,反正今天有人買單,喝他個一醉方休。”

霍衍舟從酒吧離開沒有再回公司,而是直接到了沈既白樓下等他。

司機看出霍衍舟的心不在焉,沒忍住出口詢問:“霍總,您有心事?”

本着多一人多一個解決辦法的原則,霍衍舟合上了手裏的電腦。

“老譚,我好像不小心把人給惹生氣了。”

“霍總,恕我多嘴,您說的人是沈先生嗎?”

霍衍舟輕嘆了口氣後,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連你也看出來了?”

“或許,您可以試着哄哄沈先生呢?”

“哄?”

霍衍舟還是頭一次從別人口中聽說這個詞。

他從沒哄過人。

更不知道如何哄。

“沈先生不是那種無情的人,您做的一切他其實有看在眼裏。”

霍衍舟擰眉。

他哪看在眼裏了?

他就沒見過比沈既白還倔的人。

哪家的Omega像他一樣,動不動就因為兩句話給自己的Alpha甩臉色看?

當初在酒店那晚,他就應該不顧一切,直接把他給标記了才對!

“霍總,對面有花店。”司機突然出聲提醒。

霍衍舟看他。

司機再次緩緩開口:“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麽話?”

“愛人如養花。”

臨下班的前一個小時,沈既白和樓明月兩人以及工作室其他員工,看着工作室裏被積成堆了的鮮花出了神。

也不知怎麽回事,他們工作室每隔5分鐘便有一大束捧花被花店的工作人員送上來。

而這些捧花無一例外,最後的落款全部都是沈既白。

樓明月挑眉,“小白,難道最近有人在追你?”

沈既白搖頭,“不知道。”

“嘶,那就奇怪了。”樓明月唏噓道:“追你這人難道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嗎?”

沈既白聽着他的分析,腦海裏忽然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眼看工作室裏的花越堆越多,沈既白無奈,只能讓工作室成員臨走的時候,把這些花全部都分掉。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沈既白這些天都是提前離開的。

才剛走出大廈門,就看到了霍衍舟的身影,他像往常一樣,斜倚在車身上等他。

沈既白擡腿走近,随着霍衍舟的步伐上了車。

才剛坐下,猝不及防懷裏被人塞了一大捧花束。

沈既白愣住,扭頭看他,“所以,我工作室裏的那些花都是你送的?”

霍衍舟神色自若,“覺得好看就随手送了。”

沈既白又低頭看着懷裏的花疑惑,“那這束?”

他擡頭:“跟樓上的比起來,有什麽區別嗎?”

霍衍舟看了一眼他手裏的花,輕飄飄挪開了視線。

“沒什麽區別。”他說,“不想要的話扔了就行。”

沈既白再次愣住,心底因為手裏的捧花,剛燃起來的那點希望重新熄滅。

“沈先生!”前座的司機實在受不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這種氛圍,突然出了聲。

“老譚!”意識到他想說什麽的霍衍舟立即出聲警告,“小心你的年終獎。”

老譚仿佛沒有聽到般,直接無視掉他的威脅,透過後視鏡望着後座的沈既白,微笑道:

“沈先生,您有所不知,其實您懷裏的這捧花,是霍總去花店裏親手包紮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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