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
第 8 章
李從之和水淼說開了後,非常開心。他總覺得接下來就是攜手生活,一起去鋪裏學做生意,一起出去吃好吃的。一起玩兒,一起讀書,一起睡覺。
誰知道,完全不是。水淼按着自己原先的步驟,還是在李老爺安排的鋪子裏打下手,學采買,學擺放,學攬客。從早忙到晚,回了府上,遇到李老爺隔三差五問情況,順便在教水淼打算盤,記賬。
李從之先前為了和水淼湊一起,跟李老爺也開口說要學管鋪子。結果李老爺把他差去周邊鎮子和其他鋪子談生意,說是擴展客戶。最遠把他差遣到了金陵城。這一來一回變得一旬只能和水淼見上那匆匆幾面。
好不容易,因公負傷的李從之才和水淼有了安安定定的兩整日休息。
這事兒,得從李從之從金陵城回途說起,李從之一行人出了金陵城便遇上了打劫的。李從之年少氣盛,哪是願意你說什麽就什麽的人,一來二去被不知道誰劃傷了手臂。當下就止住了血,随行的考慮到是少東家,所以是仔仔細細的張羅回了姑蘇,回到了李府,李從之突然就嚴重了,手也提不起來,人也昏昏沉沉。
硬是把整個府上重溫了一把少爺命裏缺水,得水淼來的故事。
當夜安安靜靜的房間內,李從之枕在水淼的腿上,跟他說着金陵城的見聞,水淼也是想出去見識的,所以聽得分外認真,時不時聽到些新奇的,眼睛還能冒出點星星。李從之講着講着就跑偏了,一個起身把水淼壓在了身下,猴急猴急的左啃右啃,上下其手。
眼見着水淼氣也喘不勻,眼角泛了紅。李從之覺得周身血脈噴張,自己一股腦兒的就是那一個想法,身體也誠實的拱來拱去。水淼有點懵,他其實是知道那玩意兒的,大家都有。李從之都那樣了,他自己卻啥反應也沒有。這點小心思一旦起了頭,無論李從之怎麽個挑逗,水淼都是一門心思在自個兒身上,不停地想怎麽不起來呀,怎麽不起來呀。
李從之哪管這個,嘬着嘬着水淼,帶着水淼那只小手就往自己那拱天拱地的物件上走。李從之漸漸的不清醒了,水淼那小嘴兒是甜的,水淼那小手兒是軟的,水淼的一切都讓他□□。然而水淼撸着撸着,越發清醒了,自個兒雖然比李從之小,但是咋不一樣的。他開始越來越走神,先是想着哪裏不對,會不會是小時候日子太苦失了功能,而後想着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又然後想着自己會不會命不久矣。
等李從之從雲端下來了,漸漸清晰的看着水淼時,李從之一瞬間就不開心了。水淼壓根就沒有投入。自己魂都丢了,水淼那清澈的眼神,甚至還是懷疑的眼神。李從之不開心了。草草的收拾一番,一個翻身不理水淼了。
這一親芳澤的事兒給李從之帶來了一定的陰影,他還是疑神疑鬼,水淼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騙子,關鍵是人家騙齡比較長。他嚴重懷疑水淼還是在欺騙他的感情。
而那邊水淼也是魂不守舍,同樣是男子,同樣的物件兒,咳,大小上略有區別,咳,大小上區別是有的。但是怎麽反應不一樣。自己明明也是熱血沸騰。咋就一點反應也沒有呢,李從之都拱天拱地了,他卻安靜的待在小草叢裏。水淼最擔心的是那幾年和水沝流浪的日子吃不飽穿不暖,會不會是這個導致他那物件兒壞了。
兩人相見,都是用心虛的眼神望着對方。這事兒差點就驚動李老爺了,為啥呢?李從之這邊也還只是養傷那就算了。水淼那麽精細的人兒,最近鋪裏傳來的口信都是說他走神的厲害,李老爺特地親自授課,結果也是發現水淼暈乎乎的樣子。
不過還沒等着李老爺找人談話。李從之和水淼都分別跟李老爺表示要去武館學身手。
李從之很簡單,吃過的虧,不能再吃。上次那是躲閃不及,英勇負傷。下一回他一定要一個打兩的節奏。李老爺是覺得技多不壓身,如果說以前在京都礙着是官宦之家,也不能舞刀弄槍,現在純生意人,自然是多門手藝多個保障。
水淼也很簡單,他覺得身體大問題沒有,應該是太虛了,雖然吧,人身鹿茸是吃不起的。水淼也摳索索的從自己原本的老婆本裏挖出了些銀兩給自己下了點猛料,他偷摸摸去老醫師哪兒把脈,老醫師給他配了些膏脂藥。說是先吃三個月。水淼想着和李從之在一起也不用老婆本了,才心安理得的花了這筆銀子。老醫師也說了讓他沒事兒多強身健體,然後他就跟李從之想一塊去了。他希望下一次和李從之在一起的時候,他可以站起來。
但是顯然李從之沒有給水淼這個機會。李從之自從養好傷後,李老爺就讓他開始跑城裏的生意,時不時也需要和別人應酬喝個酒什麽的。原先的那些狐朋狗友之間玩的那些行酒令啊,流水席都是小兒科。正兒八經的和那些老狐貍們或者老狐貍的接班人們喝酒那就是刀劍無眼的故事。
這不,李從之第二次醉酒就徹底蒙圈,自己屋也不找,跟着水淼吃了晚飯,就是一條尾巴一樣的跟進跟出,而後進了水淼的屋,一把就把水淼放倒,然後一套行雲流水那個順暢。他昨個兒聽其他老狐貍說些青樓歌姬之間的事兒的時候,有一只老狐貍說了這感情得磨,磨着磨着就出來了。
李從之覺得甚有道理,于是今個兒就提槍上陣,磨感情來了。李從之不修邊幅的上下其手。甚至借着酒勁往水淼的那小珍珠口摸去,水淼一個激靈,身子往前一拱,躲開。李從之還以為是水淼也跟他一樣來了勁,更是下身一個勇猛,對着水淼的物件展開攻擊。
水淼是有感覺的,奈何身下小龍一動不動穩如泰山,李從之那大物件兒就真的跟個鋤頭一樣,不停地鋤着他那弱小可憐的身板。水淼有點來氣,眼眶也不知道是情動還是委屈,眼淚冒了出來。李從之看着一開始還不覺得,慢慢的感覺到了不對,停了下來。那把物件兒也慢慢的縮了那麽點。
李從之借着酒勁不停地稀裏糊塗的說着“淼兒,小淼,淼子,我是喜歡你,喜歡你的。你喜歡我好不好,喜歡喜歡我好不好”水淼原先是委屈的,聽着李從之一串又一串的喜歡,耳朵通紅,自己乖巧懂事的把小手放下去,自己幽怨的想着算了呗,至少李從之是開心的就好。
李從之雖然沒心沒肺,小事兒不上心,大事兒不太管。但是水淼的事兒還是放在心上的,他趁沒人注意的時候,私下找了私交尚可的一位水路旱路兩不誤的高手朋友瞎吹了一回子水。得到了重要訊息。那就是“莫不是你看上的娃兒還小吧。”
這一重要訊息,李從之自然不能單獨消化,第一時間告訴了水淼。水淼一邊埋怨他怎麽可以跟人胡說,但心裏卻安心不少。原來自個兒還小。
于是乎李從之是過上了吃葷的日子,雖然這個葷吧,就只是沾了點葷油。但是他樂意,想着水淼那麽小,以後大魚大肉的葷天葷地的日子在後頭,李從之沒有怕的。反正自己這一把拱天拱地的槍也時不時由着水淼上上下下。特開心。
水淼因為知道是自己年齡尚小的原因後,其實有一點不開心,心想着自己花的銀子買的那些個膏脂藥,還有時不時還得去武館出汗練身體。水淼恨恨的想着,膏脂藥照喝不誤,畢竟是銀子。武館還是去的,李從之那物件其實挺費力氣的。水淼在武館練身體,到底能不能打遍天下是不知道,但是應付李從之是沒有問題了,體力跟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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