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威脅結婚

威脅結婚

“他們是誰?”葉菀夏怒吼。

“這老頭姓賀,和那小醫生在一起這麽久,連他父母都沒見過?”晏雲洲眼神戲虐的看着葉菀夏,輕吐熱氣。

“沒辦法,你不是不同意嗎?我把二老也請來做客!”他的手撫上葉菀夏纖細的腰身。

葉菀夏正在掙紮,聽晏雲洲如此說,雙手停住,直接發問,“晏雲洲,你做了什麽?”

晏雲洲手上的力氣緩和了兩分,“做什麽,你馬上就知道了,來人!”

尖銳的鋼筋直接穿過賀父的大腿,鮮紅的血液頓時噴射出來。

“啊啊啊,晏雲洲,你變态,放開我,你為什麽要傷害他們。” 無論葉菀夏強力掙脫,手臂勒的鮮紅。

“我們、我們一定,會報警。”

“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早就謀劃好了一切,罪責自有人擔,和我晏雲洲又有什麽關系。”晏雲洲冷笑一聲。

緊接着又是一聲慘叫,賀際東的另一條大腿又是一刺,這回手下的工具換成了刀。

晏雲洲抱緊葉菀夏的頭顱,讓她親眼看看這血淋淋的場景,“怎麽樣?只要你同意,他們就沒事了。”

“晏雲洲,你是個畜生,你不是人!” 葉菀夏瞪大了雙眼,哭着怒罵。

聽到這樣的辱罵晏雲洲不僅沒生氣還有些得意,“好好看看,他們因為你的執着,受了多少傷,真想看着他們下地獄嗎?”

“你放開我,你憑什麽這麽做!” 葉菀夏扣緊椅子的手蒼白,青筋爆起。

“動手!”晏雲洲命令,手下人立即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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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啊!”葉菀夏還在驚呼,就見宋守蘭倒在血泊中。

“老大,我沒想到她自己會撞上來!”本來想給賀際東手也來一刀的小厮,手起刀落間,宋守蘭出現擋在身前,正中脖頸,立刻就沒了氣。

“你!”晏雲洲怔愣住,他沒想過真的搞出人命。

“我答應你,晏雲洲。”看着倒在地上的宋守蘭,眼睛還瞪着另一邊,葉菀夏怕了。

“真的嗎?”晏雲洲反應過來,她終于同意了。

賀父看着小厮準備挪走身旁已死的妻子,掙紮着爬起身,他們兩個被當作了威脅別人的籌碼,賀父氣極了,一頭撞過去,另一個小厮為了控制住他,下意識就用刀插進了他的腹部。

“賀叔叔,不要啊!晏雲洲,我同意,你說的我都同意,婚我結,孩子我生,這就生!”葉菀夏猛點頭,只要晏雲洲不再傷害他們,她什麽都能答應。

“好,記得你說的。”晏雲洲按住葉菀夏,擡手捏住葉菀夏的臉蛋,笑容裏帶着傲慢火和興奮。

“好!我記得,求求你,救救他們,我什麽都答應。”葉菀夏輕輕咬住晏雲洲的手,軟弱的望着他,她在讨好。

“丢到醫院!”晏雲洲手一揮,昏死的二人被帶到面包車上。

江津城人民醫院內,手術室的燈已經亮了許久,賀淮川焦急的在外踱步着,一陣急快的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向賀淮川靠近,是葉菀夏來了。

葉菀夏看着賀淮川滿是悲傷和迷茫的眼睛,喘着粗氣的呼吸急促,已然沒了往日的精氣神。

這是葉菀夏第一次見賀淮川哭,心疼極了,快步向前跑去,雙臂直接攬賀淮川入懷。

被抱着的賀淮川埋進葉菀夏的肩膀便開始抽泣。

葉菀夏也跟着哭了起來,她扶着賀淮川的後腦勺,一遍又一遍安慰他。

“沒想到叔叔阿姨竟會有如此劫難,聽說傷情很嚴重,阿姨已經走了,希望叔叔能夠沒事。”

說着,二人拉開距離,葉菀夏緩緩提起賀淮川的手,她極力想安慰他,但卻不敢告訴他真相。

“淮川,無論如何,你都要好好的。”

賀淮川微微颔首,一把拉過葉菀夏緊緊的抱住,此刻的悲痛沉默難言。

清冷的走廊顯得無比冗長,手術室門牌亮着的燈光也是那麽的刺眼,二人就這樣等待着,等待着,一個真神送達的希望……

手術室的門被緩緩拉開,身着綠色手術服的醫生低頭走了出來。

“賀醫生實在不好意思,賀老師的槍傷以及貫穿傷十分嚴重,且傷到心髒,送來時失血過多,已經休克,意識模糊,确實很難救回來,賀醫生你也是醫生希望你可以明白,實在抱歉。”

二人聽到如此噩耗根本沒緩過來,賀淮川緊閉雙眼,整個人都依向葉菀夏,自顧自念叨着:“他們不該來看我的,不該的!”

賀淮川回憶起幾個小時前還接到媽媽的電話,說是二老準備出國旅游一趟,臨行前聽自己沒吃上飯,給自己送湯嘗一嘗,夫妻兩人還沒到醫院在路上就遭遇了綁架。

賀淮川一時悔意堵住心頭,濕潤的睫毛下,晶瑩的淚珠滴在菀夏的手背上,兩人相擁而泣。

正在這時,遠處立着一道黑色的身影走近打斷了二人。

晏雲洲帶着大佬的氣勢昂首挺胸,腳步輕快,大衣衣角飄飄,好似金戈鐵馬中厮殺而來。

葉菀夏害怕極了,晏雲洲他怎麽又來了,明明已經答應了他。

“打擾一下二位,葉小姐,我有要事找你,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晏雲洲挑釁。

“這是不方便嗎?” 晏雲洲轉頭看向賀淮川,眼神幾近得意。

“沒有關系,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賀淮川強忍悲痛,他的葉菀夏會處理好的,擡手擦了擦葉菀夏臉頰上挂着的淚珠,點頭扯笑就進了手術室。

葉菀夏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才轉頭望向晏雲洲,好不客氣的問道:“晏總,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請再給我一點時間,他很不好。”

晏雲洲邪魅一笑,直接一把拽過葉菀夏的手腕就向一處走去,另一只手一揮手示意身後的保镖不要跟來。

就這樣,葉菀夏被拽着來到了走廊拐角一處偏僻的角落,這裏瞧着人煙稀少,窗外高大的楓樹黃葉茂繁也将二人半掩。

“你幹什麽,這裏是醫院!” 葉菀夏大力松開晏雲洲的束縛。

晏雲洲一個回眸,眼神中盡是狠厲,一把将葉莞夏推依在白色窗框上,以絕對之勢壓迫着葉莞夏。

“他不好,我更不好,如果你再這般猶豫,我可以讓他和那兩個人一樣,徹底消失在這世上!”

這樣近的距離實在可怕,周圍充斥着二人交錯的呼吸聲,葉莞夏厭惡地撇開了頭,晏雲洲見狀陰笑。

“嫁給我以後,再為我生個孩子,以後都是太平日子,對了,他剛剛摸了你,我很不爽怎麽辦。”

晏雲洲低身便要吻上去,葉莞夏眼珠子都快到掉出來,連忙後仰幾分,就差一毫便又要被面前的男人占了便宜。

“只要你不動他,我一切都聽你的,我剛剛只想安慰他,求求你,給我一些世間罷。”

晏雲洲怒了,雙手握拳,青筋泛起,擡手掐住了葉菀夏的脖子,脖頸間劇烈的疼痛讓她下意識的慘叫了一聲。

他将雙唇貼近葉菀夏的下颚,眼神戲虐的看着葉菀夏,另一只手覆上葉菀夏纖細的腰肢,輕吐熱氣。

“容不得你思考,我把選擇權交給你。”

因着猛烈掙紮,原本緋紅的脖子顏色更深了,葉菀夏透過氣口繼續微弱的反駁。

“我一定會盡快和他說的,求求你!”

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天可憐見,然而晏雲洲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葉菀夏驚恐,看着晏雲洲繼續威脅,手指慢慢劃過她的臉頰。

“對了,岳父年事已高,萬一哪天一道去了,咱們的婚禮都來不及辦,你說呢?”

“不許動他們,我不許你動他們!”

葉菀夏忍不住哭泣,使勁拍打着晏雲洲的手臂,滿腔淚水,驚吓而又恐懼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搖了搖頭,徹底服軟。

晏雲洲感覺到手背上的淚珠,不忍的終于松開了手臂,葉菀夏抱着自己不停的咳嗽着。

晏雲洲揉搓着手背上的淚水,低頭故作不語。

他淡定的笑了,“鮮血淋漓的場面有多麽觸目驚心,你已經領教過了,葉菀夏啊,你夠恨我,我才放心啊。”

眼前這男人嬉笑的看着她,葉菀夏恨不得一巴掌甩過去,想到如此她真的這麽做了。

這聲清脆的拍打聲回響在二人四周。

晏雲洲有些興奮,沒想到一向看着溫婉的葉菀夏有這樣的脾氣,晏雲洲大指劃過火辣的臉頰。

“晏雲洲,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可以拉一個人下地獄,那一定是你!”

“很好很棒,不過勸你還是好好活着,才能和我看着大家一同活着嘛,這一趟就是特意來提醒你的,別忘了答應我的,下個月婚禮前都給我處理好!”

晏雲洲拍手叫好,輕聲貼近葉菀夏的耳朵。

“我一直在。”

亂了心神的她竟未注意到面前男人的靠近。

等反應過來已經被占了便宜去,晏雲洲竟在自己耳畔處輕輕咬了一下。一親芳澤,這可是晏雲洲日思夜想的大事兒,這下撩撥可滿足了。

葉菀夏難以制止惡心,臉氣的一半青一半紅,可在晏雲洲的眼中,漲紅了臉的葉菀夏更添幾分可愛,後悔到剛才怎麽沒多咬幾口。

窗外的黃楓葉細細簌簌的落下,葉菀夏錯愕的跑遠去,窗外吹進的風吹動起晏雲洲的大衣和她的長裙。

長裙随着大衣衣角吹動,如晏雲洲的心一般,少年的情,白頭的夢,重樓七月花,相思不可解。

他放任着自己的瘋勁,可他也明白她從此便恨上了他,他相信困她一輩子她終究會愛自己,即使不愛也不會有機會愛別人。

晏雲洲擡起手用指尖又拂了拂那帶着幾絲滾燙的半邊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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