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送入獄
被送入獄
正當晏雲洲坐在審訊室等待之際,晏雲洲淡然自若,沒有人敢動他。
沒想到事情有了變數,金董事作為目擊人來此協助案件辦理。
晏雲洲見他大步邁過自己,眼神交彙之時,仿若電光火石的摩擦,金董事強大的氣場和得意的微笑,讓晏雲洲的心裏宛如一股強勁的風暴席卷而過。
晏雲洲一下明白,這背後的主使必有金董事的一份,賀淮川的死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為的只是困住自己一時?金董事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警官,我想見金董事一面,麻煩通融一下。”晏雲洲冷靜的說道,他必須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晏總,請稍等。”警官點了點頭。
晏雲洲跟随着警官來到了調解室,迎門便看見對面坐着的金董事。
金董事仿若老者古井不波,戲虐地望着晏雲洲,濃濃的眉毛下,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下含着嚴厲的目光,可能因為長期思考的原因,額頭上的皺紋和他四十出頭的年紀很相稱。
平日裏就有些彎曲的背倒是越駝越厲害,但他還是極力挺直自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晏雲洲深感不妙,坐下之際請開了警官,就剩二人呆在此處。
靜得可怕,金董事一改平日的急躁反而正襟危坐,一言不發,平靜的望着晏雲洲,周圍詭異的氣氛壓得晏雲洲心頭有些不安和壓抑。
“計劃很拙劣。”晏雲洲率先開口。
“與我何幹,沒想到一條人命只是困住你幾個月罷了,好侄兒面子可真大。” 金董事淡然一笑。
“金董事,作為集團的害群之馬,遲早有一天我會将你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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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說大話了,晏雲洲,3個月的時間集團早已在我的控制之下。”
“3個月?”晏雲洲臉色突變,驚訝爬滿嘴角。
“晏總,故意殺人罪公安機關總結事件後審查起訴移交檢察院一般可以在2個月結束,當然如果能力有限亦或是牽扯過多,情況變動也是有可能多推些時間,再者要是到了檢察院反複審查,人民法院判決下來又得是一個月的時間了,萬一輕重緩急又得是3個月。”輕蔑的笑容逐漸挂上金董事的臉龐。
“他們敢!”晏雲洲一拍桌案,直挺挺站起身來。
“晏總在這生意場上也不少得罪人,想來會有人去打點好的,就是一個,緩辦!”
“是你!”晏雲洲這下失了心神,方寸間慌亂失持。
金董事繼續說道,“晏雲洲,以你現在的狀态和風評,不超過2個月,集團的一切都将屬于我,失去金錢與地位的力量,你又拿什麽與我争。啧啧,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一向驕傲的晏雲洲竟然真的被他擺了一道,說着便要伸手抓他衣領,卻被警官及時的攔下。
警官大吼:“晏雲洲,服從命令!”
金董事拍了拍肩頭。
“晏雲洲,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一切我還要感謝被你選中的那個女人。”
說罷,直接掠過正怒火中燒的晏雲洲,大步離去,每一步都邁得無比得意和潇灑。
晏雲洲還是被帶入了看守所,被金董事的話刺激後,他如坐針跕,經過批準他很快撥通了拘留所的固定電話進行通話。
“集團的情況如何?”
“晏總,沒想到讓金董事他們鑽了空子,他們一直在利用集團的資金進行個人投資,很快他們便要以集團管理不善和資金鏈斷裂來獲得集團的控制權,他們胃口很大,洲際他們也打算一并吞沒。”
“什麽!知道了,現在以最大可能凍結現金流,拖住董事會,等我出來。”晏雲洲的臉色變得通紅,臉上滿是怒氣,他直接一拳打上牆壁。
然而銅牆鐵壁人肉如何抗衡,巨大的疼痛讓他更加氣急敗壞。
那邊助理明顯沒有抗住壓勢,集團人員個個見風使舵,果然不出晏雲洲所料,這下情況危如累卵,大廈即将傾覆。
'不行,必須盡快出去!只有自己出面,才能解決所以麻煩!不然将失去一切。'
晏雲洲坐在看守所關押的房間內。
窗外的陽光透進來直接打在他眉頭緊鎖的臉上,正在他無法思考下一步之際,警官的腳步聲打斷了他。
晏雲洲低着頭,只見一雙晶瑩的紫色高跟鞋推門而入,飛快的靠近自己。
落罷,頭上傳來熟悉的女聲,安景柔帶着焦急而又傲嬌的語氣,第一句便是責怪。
“晏雲洲,你這是又犯什麽蠢,落到這地步,你活該!”
“安大小姐,我的處境容不得你來置喙。”晏雲洲擡起頭,幾日未打理的頭發已經遮住他一半的眼睛,安景柔見此情景好笑又心疼,原來他也會有如此狼狽的模樣。
“如果我說我能救你,但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以後只能愛我,疼我一個人。”
“安景柔你可真是癡人說夢啊。”
聽安景柔這麽說,晏雲洲笑了,笑得用力而又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安景柔連忙幫他拍了拍後背,也不氣惱。
“現在只有我能幫你。”現在的安景柔的确有能力讓自己出去,這樣一棵稻草如果不抓住,事情怕是不會再有第二次轉機。
沉思良久,晏雲洲才松口。
“好,但你的條件我不可能做到,但我可以承諾,安家在這江津城內會再上一個臺階。”
“我早就料到你不會答應我開出的條件,你還是先聽聽我的計劃吧。”
晏雲洲聽到安景柔這般說,甚是奇怪,又見她臉上挂着猖狂而又得意的笑,他預感不妙。
“不行!”十多分鐘過去,看守所走廊內整個安靜的環境被晏雲洲的聲音打破,正看守的警長也被吓得一哆嗦。
安景柔提出,能讓晏雲洲出去的前提條件便是推葉菀夏出去頂罪。
還要許下承諾,不滿一年不得動用任何權利與關系相救!
安景柔倒是一臉鎮定自若,她了解晏雲洲,能給他安全感的便只有那至高無上的權力,他會做出讓自己滿意的選擇。
“怎麽,不想出去了?我可聽說在你關押的第二天,洲際集團可就在清肅整頓,董事們壓力很大。”
安景柔的話像到一樣筆直插入晏雲洲的心,晏雲洲只能壓制怒火。
“為什麽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她可是。”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更要這麽做,既然你不同意我的條件,那我只能選擇這個辦法救你。”
安景柔抓過晏雲洲,讓他面對着自己,“一個葉菀夏而已,丢了便罷,怎能與你晏雲洲的集團總裁之位相比。”
“安景柔,你當真是為了目的不達手段。”
“這是你的選擇!我安景柔和你一樣,生意場上從不做賠本的買賣,晏雲洲,我是愛你,但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入我眼的。”
晏雲洲怒目圓睜,本想掙開安景柔,擡起手給她一個教訓,可安景柔随即不懼的擡起臉龐讓晏雲洲的手掌停在半空中。
“晏雲洲,我說的有半分錯嗎?我憑什麽在乎一個葉菀夏!你要是敢對我動手,你試試!”
他許是被震懾住了,竟沒下手。
“安景柔,你憑什麽認為我會答應你。”
安景柔擡眼看了看頭上他懸在空中的手掌,輕蔑的笑了但又裝□□憐一般覆上手掌。
“你看中的東西我不了解嗎,一個葉菀夏換你晏雲洲的權力她這輩子值了。
安景柔的臉在手上摩挲着,“我知道你是覺得傷了你男人的面子,葉菀夏不過就是失去幾年的自由罷了,以你的權勢什麽不能彌補,怎麽,這筆買賣不劃算嗎?”
晏雲洲一把抽開手,他知道這一切對葉菀夏來說是有多麽的不公平,可安景柔說的不無道理。
如今只有她能為自己多方游說,掌控着外面的局勢,能夠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
晏雲洲回憶起葉菀夏在崖邊的所作所為,心下落定,就當是給她違逆自己,去保護別的男人的懲罰。
“幫我打個招呼,我要讓她這幾年都過的好好的,不許有半分虧待。”晏雲洲沉重的坐下,他終于意識到自己不過是一個小人。
安景柔并未應答他,只留下一句話,“晏雲洲,你和我終究是一樣的人啊。”
而後她匆匆來到了關押葉菀夏的地方,她沒有探視,而是差人送了一束被蹂躏過後的栀子花。
“這被陰暗爬滿的牢籠,是最适合你這種慣會裝清純無辜的可憐樣。他瞞了我半年之久才讓我窺探到你的所在,葉菀夏,你可真是孽緣啊。”安景柔嘴角看着坐在審訊室的葉菀夏低着頭一言不發的樣子,嘴角不禁抽了抽。
她玩味地打量着葉莞夏,即使深陷囚籠,也能看出她纖細的腰身,不差的三維,那一張生的十分好看的臉,還是與自己完全不一樣的風格,滿滿的膠原蛋白惹人憐愛。
“葉菀夏,我是安景柔,是陪伴他多年的女人,是晏宅以後堂堂正正的女主人,這栀子花還是從晏宅院裏摘下來,這破敗不堪的模樣就是你的下場!”
安景柔憤懑,不想再多看那女人幾眼,轉身離開。
葉菀夏看到栀子花的一刻便順着方向擡頭,眼中的背影散發着妩媚的味道,但她沒有看清。
然而那道背影早已打翻了醋壇子,未來她即将承受來自一個女人無盡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