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
第 27 章
27
藍忘機拉着魏無羨,一路走到靜室,推開大門。
靜室如今已被裝點成明亮鮮豔的大紅色,雖然魏無羨已經差不多猜到了這一點,可看到平日裏素淨淡雅的靜室,被裝點成今夜他和藍忘機的婚房,還是喃喃道:“藍湛,這份驚喜,也太隆重了吧....”
就是有一點魏無羨不太明白,白日裏,魏無羨是和藍忘機一起出的房間,從冠禮到大婚,倆人一直形影不離,真真是從白日忙到晚上,都沒有休息時間的,而靜室平常又不會随意讓他人進入,那藍忘機到底是怎麽做到,背着魏無羨裝飾新房的?
正當魏無羨想要開口詢問藍忘機的時候,藍忘機突然撲上去,淡淡酒香氣息撲鼻而來,魏無羨知道這是藍忘機想要吻他了,連忙向屋裏走進一步,用靈力反手将門關上,倆人繼續難分難舍地親吻起來。
藍忘機一邊吻着魏無羨,一手将魏無羨環腰抱起,另一只手則是用靈力,将聶懷桑送的畫本甩到桌案上,魏無羨起初還哭笑不得地,看着藍忘機這略顯孩子氣的舉動,但他卻在無意中,瞥到床榻上嶄新的赤紅的被褥和枕頭,忍不住一把将藍忘機的抹額扯了下來,纏在手上把玩。
抹額被摘,意味着在命定之人面前可以不受束縛,藍忘機抱着魏無羨,幾步就走到了婚床上,也不顧魏無羨今日剛束好的發冠會松散,而是将魏無羨直接壓倒在上,末了還扯下了魏無羨的抹額。
魏無羨在這一過程中,不僅沒有反抗,還笑嘻嘻地探身上去,任由藍忘機作弄,見藍忘機“禮尚往來”地扯下了自己的抹額,道:“藍湛藍湛,既然抹額都扯了,那你接下來是不是就可以把衣服....”
雖然魏無羨無法判斷,此刻藍忘機的酒究竟有沒有醒,但最後的那句衣服,很明顯戳中了藍忘機內心的欲望,還沒等魏無羨說完,藍忘機便把手移到魏無羨的腰封處,然後大力一扯。
今早魏無羨曾被藍忘機握着細腰,坐在藍忘機身上瘋狂進入,是以,如今魏無羨的腰部十分敏感,魏無羨道:“诶,诶!藍湛!說了讓你脫衣服,但沒讓你用這麽大的手勁去脫啊!”
藍忘機于情事上,一向是話少實幹的行動派,無論魏無羨嘴上再怎麽花花,多數時候,他都是一邊沉默不語,一邊身體力行,讓嘴上花花的魏無羨沉默不語。魏無羨也很喜歡藍忘機的這般行房方式,正當他萬分期待藍忘機接下來的動作時,藍忘機卻突然再度合上眼睛,直直向着魏無羨的頸窩倒了下去。
魏無羨輕輕托住藍忘機,側過臉在他的耳邊道:“藍湛?藍湛?你怎麽停下來了?繼續啊?別我說讓你停下,你就真的停下嘛,這麽長時間了你還不知道,這句話我就是随口說說,逗你開心的,實際上是想讓你幹我幹的更狠更粗暴一些啊?”
藍忘機埋首在魏無羨的頸窩處,感受到身上人溫熱平穩的呼吸,魏無羨輕輕推了推藍忘機,然而他卻一動不動,沒有睜眼,更沒有說話。
魏無羨道:“藍湛?”
無人應答。
Advertisement
魏無羨又道:“藍湛,你不會又睡着了吧?”
藍忘機依舊毫無反應,魏無羨這才突然反應過來,藍忘機八成是真的喝醉了。可今晚魏無羨看的清楚,藍忘機明明只喝了一口酒啊?
都說洞房花燭夜,是人生一大重要幸事,虧藍忘機還費心提前把一切都布置好,可誰也沒想到,關鍵時刻藍忘機卻醉的睡着了。
魏無羨有些哭笑不得,看來以後他二人一起出去,若是遇上不得不喝酒的場合,魏無羨就必須要替藍忘機擋酒了,藍忘機要是在外面喝醉之後,做出些什麽驚世駭俗的舉動,那含光君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想着這般睡覺不舒服,魏無羨伸出手,摸向藍忘機的發冠,他越摸越歡喜,一時之間竟忘了,他最開始是要準備為藍忘機拆下發冠的,如今魏無羨卻是唇角含笑摸發冠摸了好一會兒。藍忘機如今是壓在魏無羨的魂體上,而魏無羨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将藍忘機翻過身來,為他擺好舒服的睡姿,皆因為魏無羨的魂體能完全适應,甚至迎合藍忘機靠近的原因。
魏無羨順着發冠向下摸去,就是藍忘機好看的眉眼,挺翹的鼻,和每次最能讓魏無羨心甘情願沉溺其中的薄唇。藍忘機如今在魏無羨回來之後,笑容也變多了,雖然話還是那麽少,可就能每次親的魏無羨腳軟走不動路。
魏無羨越看越歡喜,忍不住主動親了上去,以往每次唇齒纏綿時,魏無羨總會驚嘆于藍忘機的持久力,雖然藍忘機并不是故意,要在親魏無羨親到快透不過氣的時候,才忍着欲望放過魏無羨,但魏無羨就是明白,遇上藍忘機他就是可以這麽不争氣。
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魏無羨好不容易能拿到主動權,還能不積極一點?難道要等着藍忘機酒醒了,自己再被親的喘不上氣嗎?
雖然魏無羨自己也很喜歡這樣。
魏無羨毫無章法的親着藍忘機的唇,腦中在不停回憶着,自出生到現在自己為數不多跟藍忘機接吻時的經驗,說是親吻,他舌尖都舔舐到藍忘機內裏的唇珠了,就是撬不開藍忘機的牙關,以往魏無羨每每被親時,藍忘機總能攪的他唇舌啧啧作響,這次是魏無羨頭一回主動親藍忘機,可他卻毫無辦法,別說舌了,最多就只能碰到唇啊!
很快魏無羨便力氣用盡,不得已只好環抱住藍忘機,讓他在床上平躺好。光這樣還不夠,魏無羨坐在藍忘機身旁,用指頭戳了戳藍忘機的唇,但并未使出太多的力氣,嘆道:“嘿,藍湛,怎麽這樣,我竟親不過醉了的你?不公平,哼,太不公平了。”
洞房花燭夜,夫君卻一杯倒醉的睡着了,親是親不盡興了,而且接下來也可能沒法發生些其他的事情。魏無羨托着腮想了好一會,正愁不知道該做什麽好的時候,眼睛就突然亮了起來。
忙碌了一天,為什麽不脫衣服就寝呢?今天藍忘機和魏無羨,早上先是痛快地做了一場,然後一日下來,舉辦了冠禮,又辦了婚禮,自然也到了乏累就寝的時間。更何況,魏無羨如今還需要睡覺養魂,他總不能穿着裏三層外三層的婚服睡覺,那多不舒服。
魏無羨的手離開藍忘機的唇,順着藍忘機的脖頸一路向下,撫上藍忘機婚服,一邊摸,一邊感嘆,姑蘇藍氏可是真有錢,無論是冠禮服還是婚禮服,雖表面看着不如蘭陵金氏那般金貴又顯眼,可摸起衣料、繡線、做工、雲紋,才知道姑蘇藍氏作為大家族,其嫡系弟子婚服的價值,怕是完全不輸黃金。
難怪當初魏無羨從玄武洞裏回來,向江楓眠告知,藍忘機要和自己定親的時候,江澄在一邊感嘆,姑蘇藍氏可是名門望族,你嫁給他真的是走了大運。
但婚服再好,一生之中也只能穿一回,且洞房花燭夜就是要将婚服脫掉。
藍忘機既然還沒有醒,魏無羨作為嫁過來的人,自然是要好好履行讓夫君睡好的這個義務。
不過好在,醉睡的藍忘機雖然意識不清醒,但他并不會像其他醉酒之人一樣吵鬧,魏無羨先是脫了藍忘機的上半身外袍,将它仔細疊好放到一旁,就又開始脫第二件。
魏無羨專心的給藍忘機脫衣服,藍忘機也發出輕微的嗯聲,魏無羨見此連忙俯下身,貼到到藍忘機的懷裏,摟着藍忘機的脖頸,唇也貼在藍忘機耳畔,興奮道:“藍湛?藍湛?你要醒了嗎?”
豈料藍忘機只是哼哼幾下,大概是今日倆人的婚禮終于圓滿完成,心事已了,哼哼幾聲後摟着懷裏的魏無羨,作勢又要睡過去。
魏無羨看着這樣的藍忘機,噗的笑出了聲,藍忘機聽到魏無羨的笑聲,将魏無羨摟的更緊,魏無羨叫道:“藍湛,別就這麽睡啊,快快,讓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嗯?”
可能是脫這個字起了點作用,藍忘機緊緊環在魏無羨腰上的那雙手稍微松了力,魏無羨一邊歡天喜地地為藍忘機脫着婚服,一邊就看到,藍忘機的好東西,已經精神的撐了起來。
【删減】
可話又說回來,若當年在玄武洞裏,魏無羨沒有用自己的身體将藍忘機完全吃進去,如今的他,還指不定在鬼界哪個地方晃悠,根本沒有機會再度還陽,就更不用說和藍忘機再續前緣。
所以今夜,魏無羨不僅要吃的開心,還要讓藍忘機被魏無羨吃的開心。
【删減】
魏無羨下面的嘴當初不僅吸過了,還吞吃進很大一根,那沒道理不去照顧一下上面的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