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47

第47章 47

狐貍終于承認喜歡

佘年跌到谷底的情緒瞬間回升。

進她的房間, 上她的床……

只有狐貍能爬上去的地方,以後他也能爬了嗎?

不,現在他……就躺在這裏。

“我也允許你喜歡我。”

可以喜歡她。

這是被允許的,喜歡是可以被放在陽光下曬的。

他陰暗的想法, 是可以見光的嗎?

佘年吞了吞口水, 被誘惑地找不着北。

為司祯而跳的一顆心髒懵懂地在原地打轉。

“是被允許的嗎?”

司祯的像入魔的魔修, 不甘獨自沉淪而要把別人也拉下水。

聲音裏都帶着引誘。

“當然是被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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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又沒有什麽錯。”

“這是很正常的感情, 每個人都會産生喜歡的情緒。”

正常的,不是,壞的。

佘年像是被肯定了一樣,眼睛裏都帶着亮晶晶的光。

而後回憶又漫上心頭, 不好的記憶卷土重來。

他眼裏的光又一點點暗下來。

司祯當然不允許他退縮, 更靠近他, 讓他的眼裏只有他, 而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

她重重一口咬上了佘年顏色更深的唇:“不許亂想。”

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就被司祯吓得爬走。

然後腦子裏又全都是“允許你喜歡我”。

司祯繼續加碼:“聽話會得到獎勵。”

她把自己的唇離開了他的,剛剛呆過的地方換成了指尖。

司祯的指尖也很香。

佘年親昵地蹭了蹭。

“我聽話。”

像是聽到主人撕開零食包裝袋就會噠噠跑過來的小狗, 兩只耳朵都快樂地颠了起來。

“那你喜歡我嗎?”

司祯騙他說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佘年索索腦袋,怯怯地看着她。

“不喜歡我嗎?”

司祯身子坐直了,連獎勵他的指尖都離得更遠了點。

佘年的肌膚饑渴症又翻了,他覺得自己要是答不好就會被懲罰,而懲罰的內容是再一次疏遠。

他真的厭極了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不能把一條魚從水裏抓出來, 再魚不能呼吸的時候,再把魚放進水裏, 就只放一瞬, 又把魚拿出來。

這太折磨魚了。

佘年就像那條可憐的, 被折磨的魚。

今晚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 他就回到了水裏。

但現在司祯又要奪走他賴以生存的水源。

他急壞了, 不能說出答案,又不想離開水源,他急的又要哭了。

司祯按住他的眼角,似笑非笑。

“喜歡我有那麽難嗎?”

佘年的眼淚還是急的順着司祯指尖地邊緣掉到枕上。

“我長得應該挺好看的。”

佘年一直點頭。

她最好看了,他再也沒有見過比她更好看的人了。

“我也挺厲害的,會一直保護你。”

佘年繼續點頭。

在幻境裏是她救下了他的幼年形态,她是第一個誇他好看的人,也是第一個告訴他,他不是一只不祥狐貍的人。

她真的太好了。

“我還會教你練劍,傳你功法,我可以當你真正的師姐,只要你想的話。”

佘年眨眨眼,眼裏的滿足都快盛不下了。

原來她說的是真的,是真的要教他功法做他師姐。

她沒騙人。

“你沒有家人,我當你的師姐,和你就是最親密的關系。”

“只要你想,我可以是你一個人的師姐。”

司祯的碼越加越重,佘年滿心歡喜,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這麽開心過。

“你喜歡我親你?”

佘年本能點頭。

“你看,我也會親你,做你喜歡的事情。”

司祯笑得粲然,把指尖又送到佘年的嘴邊。

她的氣息再度接近,饑渴的魚又有了水。

司祯滿意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喟然道:“我多好啊……”

佘年回應:“你最好了。”

臉上是親昵地笑,像是開了一樹的芙蓉花,美麗而燦爛。

司祯卻倏然收回自己的笑,指尖壓住他的舌,聲音都變冷了:“那你為什麽不喜歡我。”

所有的溫柔在瞬間被收回,佘年連一點點的獎勵都沒有了。

屋內的氣氛瞬間消散。

可憐狐貍年年被她突然的冷淡吓壞了,急忙開口:“我沒有!”

“我沒有不喜歡你。”

可憐小狐貍被騙的團團轉,他覺得自己把司祯弄得不高興了,想方設法想讓她笑起來。

獎勵也沒有了。

他明明足夠乖,為什麽沒有獎勵。

司祯眼底是得逞的笑。

“哦……那就是喜歡我?”

佘年讷讷不敢說話。

司祯覺得他真的是太摳門了,她只是想要一點點喜歡罷了,又沒有很多。

“你只要有一點喜歡我,剛才說的一切都都作數。”

在司祯這裏,這已經是後退一步了。

如果現在佘年的腦袋足夠清晰,他會發現司祯是喜歡他的。

只有喜歡一個人才會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去從對方的心裏掏出同等喜歡。

司祯的所有行為,無論是獎勵還是突然吓他的冷淡,甚至是迷惑他的每一個和吻,都是她為了得到他的喜歡而刻意為之。

可惜佘年的狐貍腦袋已經不算靈光了。

他只擔心自己的喜歡暴露出來,會被司祯當成趕走他的理由。

房間陷入了安靜。

這樣的安靜讓佘年無所适從。

于是他冒着極大的風險,在心裏做了極為強烈的心理鬥争,為了哄司祯開心,也往後退了一步。

他不再堅持着喜歡一定不能說出口,他試探着問:“如果我有一點點喜歡你,你會把我趕走嗎?”

就像上次那樣。

被趕走的那次實在給他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他不能面對和司祯的分別。

也不能接受自己被再次抛棄。

司祯在耳朵裏去掉了那個如果,終于聽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

剎那間,春回大地,屋子裏再一次彌漫着溫暖的氣息。

司祯親親他,作為他勇敢的獎勵。

唇貼唇之間,是司祯帶着哄意的聲音。

“為什麽有一點喜歡就要被抛棄?”

“我說的那些當然全都作數,不管是手把手教你練劍,只當你一個人的師姐,還是和你親吻,做你想做的事情,都作數。”

“我是個說話算話的人,你只要有一點喜歡我,這些就都可以随時随地來找我兌現。”

司祯非常大方,吻裏帶着安撫的味道。

是她剛才把他吓壞了,他都急哭了。

她是有點喪良心,看他急成那樣,還冷冰冰地兇他。

多親兩下,就當是賠罪。

佘年懸浮多日的一顆心髒終于有了落腳點。

原來暴露一點點喜歡沒關系,他不會被抛棄。

那就只露出一點點喜歡好了,他會很努力把握好分寸的,不會用太滿的喜歡招她煩。

也不會太黏人讓她不喜歡。

佘年終于承認了自己的內心。

“我有一點點喜歡你。”

說話間嘴唇一次次碰到了司祯的。

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勾引。

偏偏他還一臉單純又滿足地看着司祯,天真壞了。

司祯的心也終于落地了。

一點就一點吧,反正她喜歡他也是一點。

很公平。

司祯得到了想要的回答,躺在佘年的旁邊,從裏面拉出被子,給他蓋上:“睡覺吧。”

佘年看着只蓋了一半的司祯,又把被子往她那裏拽了拽。

接着帶了點不習慣和忐忑:“我真的要睡在這裏嗎?”

是暴露一點點喜歡,不是暴露很多喜歡。

像這樣躺在她身邊的話,他會忍不住地想抱抱她。

司祯理所當然:“是啊,我不是說了嗎,允許你以後上我的床。”

佘年吞了好大一口口水:“哦。”

然後躺平,看着天花板。

司祯的頭往上,枕在了他的胳膊上,這才發現紅綢都沒解。

司祯坐起來把他兩手的東西解了,看上上面已經有點深的紅色,搓了搓:“疼嗎?”

佘年乖巧:“不疼。”

司祯根本沒有用力,是虛挂在床頭的,是他太用力而已。

“喜歡。”

他沒有表示一丁點的不滿,甚至帶着對司祯的鼓勵。

司祯眼底的興奮藏不住:“喜歡嗎?那下次還玩。”

“好。”

有求必應。

然後司祯抱着佘年的一只胳膊,就又鑽回了被子。

這下好了,比之前更親密了。

佘年更不自在,悄悄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司祯更用力拽住,甚至把他胳膊環在自己腰上。

然後帶着挑釁地看着他。

幹嘛,造反?

跟你睡一張床還那麽嫌棄。

司祯變得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她這個人,陌生的是現在和她的姿勢。

懷裏的司祯比他更小,像面團一樣軟,他都不敢動,生怕戳到哪裏把她戳壞了。

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沒話找話:“狐貍還在外面。”

還叼着自己做的花糕。

司祯掀開眼皮看他:“這回不跟狐貍争風吃醋了?”

佘年面頰微紅。

司祯挑眉:“那我放進來吧?”

佘年像一個大度的正妻:“好。”

司祯又坐起來,随便穿着鞋子給狐貍開門。

狐貍還是乖巧坐在門前,籃子放在了一邊。

等太久了,狐貍偷偷打了個哈欠,毛茸茸的嘴巴大大張開,啊了一聲又閉起來。

然後低頭聞聞籃子裏的糕點。

怎麽還不開門啊,幹什麽需要那麽久啊,小花糕都快冷了。

冷了可不好吃。

他可憐的小花糕呦。

直到房門打開,司祯把籃子拎起來。

狐貍的視線順着往上的籃子一直到了司祯的臉上。

主人出來了。

他歡快搖了搖尾巴,現在他能吃花糕了嗎?

司祯彎腰,一手把狐貍也抱起來。

狐貍超乖用兩只毛茸茸的爪子一把抱住司祯的胳膊。

房門再次關上。

狐貍指指糕點,又指指自己的嘴巴,啊了一聲。

他當然可以說話,但他喜歡被司祯喂。

司祯也從籃子裏拿糕點塞到狐貍嘴巴裏。

狐貍滿足壞了,在軟塌滾了幾圈。

司祯把看着覺得可愛,把狐貍撈起來又喂了狐貍一塊花糕。

狐貍和司祯都更開心了。

直到幽怨的眼神從床那裏飄來。

不用想就知道幽怨的眼神來自于誰。

司祯笑了一聲,剛才才在想他挺大度,那個非要讓她二選一的好像不是他一樣。

“你也想吃嗎?”司祯問。

佘年悶悶地:“我不想吃。”

狐貍喜歡吃的東西他才不喜歡。

司祯指了指軟塌,示意狐貍在那裏睡覺,然後又給了狐貍一塊花糕當賄賂。

狐貍美滋滋地叼着花糕去軟塌了。

司祯端着盤子走到床邊,把花糕塞到佘年嘴邊。

佘年本能張嘴,吃掉。

花糕還沒全冷,餘熱在嘴裏慢慢化開。

司祯把剩下兩塊放在佘年面前:“都是你的。”

看,一人三塊,她超公平的。

佘年吃完嘴裏的那塊不動了。

“不吃了?”

佘年搖頭。

“想喝水?”司祯倒了杯水放在佘年的手裏。

佘年拿着沒有喝,繼續搖頭。

司祯大概猜到了什麽,故意把盤子拿走:“好吧,不吃了,睡覺。”

果然衣袖就被抓住了。

佘年看着她的眼睛有點紅,還有點委屈。

為什麽喂狐貍,到他這裏就需要他自己吃。

“你想要什麽你說啊。”司祯欠嗖嗖的。

佘年憋了又憋,最後什麽都沒說出來。

躺下睡覺了,背對司祯。

一個很明顯的,表達不滿的信號。

司祯輕笑一聲,拿了塊糕點塞在嘴裏虛虛地咬住,然後讓佘年的臉轉過來。

佘年被迫轉身,鼻尖是花糕的香。

入目就是司祯美到驚心動魄的一張臉。

“想讓我喂你為什麽不說。”

“怕被拒絕?”

佘年把花糕吃進嘴裏,緩慢又沉重地點了點頭。

“喂一塊糕而已,為什麽覺得我會拒絕你?”

佘年聲音低落:“以前他們都拒絕我。”

最不好看的顏色,最低等的狐,不會被族群重視,理所應當的,連提出自己的需求的權利都沒有。

“你家人?”

佘年頭埋得更低:“嗯。”

聲音更委屈。

原來雖然是世家大族出來的,但卻不是個被寵的小孩兒。

一些不好的記憶也浮現在了司祯的眼前。

司祯掰過佘年的臉,認真看着他:“有想法就說,有委屈也說,我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拒絕你。”

“你永遠都不用擔心我會拒絕你合理的請求。”

佘年像是泡在蜜罐,周圍都在冒粉色泡泡。

軟塌上的狐貍共感到了佘年的情緒,尾巴開心地掃來掃去,耳朵也在動。

狐貍吞掉糕點,壓住不受自己控制的尾巴,快樂翻起了肚皮。

司祯給他端了杯茶:“現在能睡覺了?很晚了。”

佘年帶着奇異的心情躺下,還揪了揪被角。

然後揪被角的手就這麽被握住了。

司祯醒來的時候床邊沒人了。

狐貍也沒了。

司祯臉沉了下來,又跑了。

她想不通他跑掉的原因,帶着一身戾氣就出去了。

又把自己跟狐貍關到隔壁去了?

都說了給他和自己睡一張床了。

司祯皺眉,把門打開。

迎面是端着飯菜的少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朝她走來。

“餓了嗎。”

戾氣被戳破,一路跑一路撒氣,司祯看到那亮晶晶眼神的瞬間就沒什麽脾氣了。

“餓了。”

司祯想起來什麽:“吃完飯我教你劍。”

佘年點頭。

吃飯的時候,司祯看到對面人的嘴上……有一個很小的傷口。

像是被她的犬牙尖尖咬破了。

司祯伸手戳了一下。

如她所料地聽到了“嘶”的一聲。

他真的有點怕疼,很嬌氣。

司祯真誠道歉:“我咬的有點重了。”

她保證:“我下回一定輕一點。”

佘年搖搖頭,明明是有點疼的但是還是想迎合司祯的喜好:“不重。”

“真的嗎?”

佘年點頭肯定:“我喜歡。”

以此表示,真的不是那麽重。

司祯被他的模樣取悅到了,夾了一筷的肉放在他的碗裏,當做獎勵。

佘年卻眼睛亮亮地看她,直言不諱:“所以我們可以再來一次嗎?”

司祯完全沒想到馬上要吃飯了他腦子裏想這種事了。

沒有聽到即刻的答應,佘年臉上有委屈的神情,還有一點點,被拒絕了就往回縮的可憐。

明明是她昨天說的,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只要不會太過分,她都可以滿足。

騙子,又騙人。

佘年沒說話,但渾身散發的氣息寫滿了兩個大字,騙子。

這讓司祯想忽視都不行。

她放下筷子,貼貼佘年的唇:“好了。”

佘年想要的是更深一層的吻,追了過去,一手扶在司祯的腦後,不給她後退。

唇齒探索昨天已經試探着過去的地方。

用這種方式确定,司祯允許他喜歡她,是确确實實發生過的而不是虛假的。

司祯毫不示弱迎了上去,佘年的心髒跳的越來越快。

在理智殘存的時候,佘年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好了。”

司祯掀開眼皮,好了??

佘年點點頭像是剛才發出親親邀請的人不是他:“吃飯了姐姐。”

佘年謹記自己只能暴露一點點的喜歡,他控制着自己的行為,不能讓司祯感覺到太多了。

司祯有細微的,自己還沒察覺的不爽。

但好吧,吃飯确實重要。

吃完後兩人練劍去了,司祯兌現承諾,教他練劍。

另一邊京妙儀聽到小弟子的彙報,嘴都合不攏。

“好好好,我的花花草草竹林還有愛獸屁股上好看的毛都保住了。”

小弟子說兩個人一早就去練劍了,但跟昨天司祯一個人去練劍不一樣。

昨天那劍氣唰唰能把方圓百裏所有樹的皮都削了,今天劍氣就柔和很多了,連花花草草都沒有受到傷害。

京妙儀感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在司祯傍晚來喝茶的時候,京妙儀一臉八卦地嘀嘀咕咕。

“我都看到了。”

司祯挑眉:“你看到什麽了?”

京妙儀:“我看到你去藥堂拿了點塗在嘴巴上的藥,小五在廚房也看到虞月了。”

“你倆是不是有點激烈了。”

司祯否定:“沒有吧。”

京妙儀當然不信,但給司祯留着面子:“赤碧果你吃嗎?我分你一半?”

“給你采果子的人都回來了?”

京妙儀喝了口茶:“那可不,這種果子很珍稀的。”

“先是生長條件就非常嚴苛,需要在有肥沃土壤的懸崖峭壁,要在海拔極高的地方,需要靠山又近海。”

“然後這果子還嬌貴着,一朵花就一只果,花瓣被擠了碰了,都長不出最好吃的果。”

“适合這果子生長的地方也就修仙界一處了,無論妖界魔界都沒有。”

“不過很可惜,唯一适合果子生長的那一處山,海拔也在逐年降低,這果子應該用不了幾百年就沒了。”

京妙儀邊說邊給司祯撿果子,挑那種又大又紅的,能一口一個的。

司祯點心:“那麽珍貴你自己留着吃吧。”

啧,點心不如虞月做的好吃,不吃了。

京妙儀把能保鮮的精致木盒放到司祯的手裏:“這話說得,那多好吃我都得給你嘗嘗不是?”

再繼續推辭下去就不識趣了。

司祯把盒子收起來了。

“說點正經事,你小心點,我聽說宋時禾揚言與你不死不休。”

司祯笑的諷刺:“也不看他配不配。”

“但确實大家都在說他變厲害了,甚至有跟他交過手的人說……”

“說什麽?”

“說他似乎從火靈根,變成了雷靈根。這事真的很奇怪,你小心點,我總覺得他沖着你來,不安心好心。”

司祯眉頭也皺起來。

雷靈根?

他因為丢了靈根,就又換了個新的?

可是他哪來的新靈根。

若說是換個木靈根水靈根這等常見的,本性溫和的靈根倒也說得過去。

雷靈根如此稀缺,他哪裏弄到的?

京妙儀的木靈根都需要曾木柔出手才能完全把靈根和她的身體融合,劍宗能有比曾木柔還厲害的人?

京妙儀總結:“古怪的很,你下次宗門大比還是不要去了吧?”

“宋時禾是公開要去參加下一次大比的。”

司祯勾勾唇:“本來是沒打算參加的,現在得參加了。”

“啊?”

“他殺我的意思那麽明顯了,躲躲藏藏的多沒意思,先去把他殺了,再端了劍宗,我就能過快樂日子了。”

京妙儀還是囑咐:“一定要小心。”

司祯答應了,然後拿着裝着赤碧果的木盒,溜達回去了。

本以為回去就能看到塌上的狐貍和床上的虞月。

結果一開門,床和塌都是空蕩蕩的。

司祯身上的暴戾因子又開始亂竄了。

她轉身,看着只是路過的,正害怕貼牆而站的小五。

小五指了指她隔壁的門,那意思:就在裏面。

司祯都氣笑了。

難不成他以為,允許他睡在她床上,就只允許一晚?

他樂意也得睡,不樂意,她硬把他揪過來也得睡。

現在的司祯和一天前只知道站在院子裏,躊躇不往佘年屋裏進的那個司祯不同了。

她提步就走到了佘年的門前,先禮。

纖長好看的手輕輕敲了敲門。

裏面傳出來的聲音甕聲甕氣:“睡了。”

呵。

後兵吧。

司祯好看的繡鞋直接踢開了佘年的門。

【作者有話說】

哦吼,小狐貍完蛋啦。感謝在2023-10-06 21:56:27~2023-10-08 21:03: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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