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49
第49章 49
我喜歡你啊
“我喜歡你啊。”
佘年尾椎骨都麻了。
背後的人軟綿綿, 耳邊的聲音緩慢但卻清晰。
壞貓貓變成了好貓貓,那只漂亮的,在太陽底下慵懶梳着毛發,渾身都是太陽暖意的高傲貓主動來找他了。
他不需要努力把兩個人之間的門撞開, 貓貓會自己帶着陽光走進來。
司祯身上的香密集又無孔不入地圍着佘年。
陽光都變香了。
佘年是驚喜是不敢置信。
就像也沒有人會相信, 高傲的貓貓會主動和濕噠噠醜巴巴的落水狗做朋友一樣。
司祯看着佘年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僵直了。
腿上環着的, 他腰腹間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他像是大驚大喜, 被吓傻了。
司祯心裏依舊有愧疚餘韻。
她戳戳佘年的肩膀:“你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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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年被喚回了神志,他很小聲:“沒有。”
“那你轉過來呀。”司祯喜歡看他好看的臉。
司祯的喜歡給了佘年重新轉回來的勇氣,他慢慢把身子翻過來。
眼睛還是垂着,長長的眼睫蓋住一半的眼睛。
司祯不解風情, 伸手扒拉他的眼皮:“你看我啊。”
“那被子再看能看出一朵花嗎?”
“那就是能看出一朵花, 還能有我好看嗎?”
佘年的視線就這樣被迫擡起來。
他連看司祯的視線都在微微顫。
但還是回答了司祯的話:“沒有。”
沒有你好看, 你就是最好看的。
司祯幾乎把佘年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揉揉他的臉:“你聽到我說的了嗎?”
佘年點頭:“我聽到了,你最好看。”
司祯嘆息, 她怎麽會有點喜歡傻子。
“不是,我是說,我說我喜歡你,你聽清楚了嗎?”
我喜歡你四個字就像是和佘年身體連接的某個開關。
只要一摁,佘年就不動了。
于是司祯更靠近他了:“你要是沒聽清我還可以離你更近再說一遍。”
“我還可以聲音更大說一遍。”
“你要是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多說幾次。”
“你喜歡聽嗎, 我再多說點?”
歡喜都溢出來了。
佘年短暫的狐生加起來,都沒有得到過這麽多的歡喜。
夠了真的太多了, 他快找不到容器來放那麽多歡喜的情緒了。
他回過神, 抓住了司祯在他臉上捏來捏去的手:“可以了, 不用再多說幾次了。”
司祯挑眉:“那可以睡覺了?”
“但這句話你可以放在我這裏存着, 你想聽再來找我說給你聽。”
越來越多的粉色泡泡讓佘年有點害怕。
他怕這都是假的。
司祯會騙他嗎?應該不會的吧, 畢竟他身上實在沒有任何值得欺騙的。
司祯騙他能得到什麽呢,除了得到一個粘人怪,什麽都得不到。
佘年看着司祯,猶豫了會。
司祯用食指戳他的嘴唇:“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
佘年遲緩點了下頭。
司祯啧了一聲,看起來蠻沉重的:“很大的問題?”
佘年又是同等幅度的一個點頭。
這個問題在他看來的确就是最大的問題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沒有在騙我嗎?”
司祯看着他的眼睛,小心又帶着困惑。
好像在困惑,你為什麽會喜歡我呢。
我只是一只醜巴巴的流浪狗,可你是全天下最好的貓貓,你為什麽會看上我呢?
我也是值得被喜歡的嗎,也是有可取之處的嗎,也是可以得到些許的愛嗎?
于是司祯認真看着他:“是真的。”
“我是真的喜歡你,這點你可以向我反複确認。”
她也很坦誠:“但我是個感情貧瘠的人,我對誰都拿不出百分百的喜歡,所以對你的喜歡也只是一點。”
“但我也只要你的一點喜歡,所以這很公平。”
“你接受嗎?”
佘年腦子木木的。
一點喜歡,也是喜歡了。
“那我是所有人裏,你最喜歡的那一個嗎?”
佘年只想證明自己的特殊性。
他甚至不覺得司祯只有一點點喜歡他就開始上下其手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他只是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
他居然妄想成為所有人裏,最特殊的那一個。
他想成為司祯的獨一無二。
看到司祯沒說話,佘年就退後了一步:“我是不是有點過分。”
“不回答我也可以的,只有一點點喜歡也可以的。”
只要……喜歡他就很好了。
他都沒有被誰,喜歡過呢。
塌上的狐貍都開始落寞了起來,變成蔫噠噠的狐貍餅。
狐貍餅想起了一定要把他殺死的族人,想到了親手把他推進火坑裏的母親,想到了自己醜了吧唧的,怎麽都斬不斷的大尾巴。
狐貍把自己的尾巴壓在身下,藏起來。
醜死了。
司祯環在他腰上的手更緊了,用行為告訴他這就是喜歡,用更近的距離安撫他不安的情緒。
“對,所有人裏,我現在最喜歡你。”
佘年又想過分一點:“所有人裏也包括狐貍嗎,我是在狐貍之上的嗎?”
又開始吃自己的醋,又開始比較起來。
但這問題司祯沒辦法回。
狐貍是狐貍,人是人啊。
她總不能跟狐貍親小嘴吧?那能親出什麽,一嘴毛兒?
司祯的耐心大概都用在了和佘年呆在一起的晚上。
“這是沒辦法一起比較的。”
果不其然,佘年眼裏落寞更甚。
“我把狐貍當成我的寵物,但是你不是寵物啊。”
佘年急不可耐:“我可以是。”
所有他能擁有兩份喜歡嗎?
司祯本來很認真地在給他解釋,突然就被逗笑了。
為什麽會有人争着當一只寵物啊?
于是她還是用行動來告訴他,他跟狐貍的區別。
她的唇貼上了佘年的唇。
佘年從最開始的莽撞到現在的懵懂,在司祯貼過來的時候,他就放下所有的情緒閉着眼睛迎過去。
他甚至微微張開了唇,柔軟的舌尖舔了舔司祯的上颚。
繼而霸占她的全部呼吸。
大妖的強勢本能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暴露出來。
帶着迫切,急不可耐,可無法纾解不知門路的困惑。
司祯是個很好的老師,而作為學生,佘年的理解力和行動力又極強。
短短一天他就學會了怎麽接吻,摸索出司祯喜歡他吻哪個地方。
他喜歡司祯在偶爾意亂情迷時發出的聲音,于是把那些能觸發聲音的開關記得格外清晰。
司祯主動分開:“我會撸狐貍,喂狐貍,逗狐貍玩,但是你看過我和狐貍這樣嗎?”
佘年搖搖頭。
“你跟狐貍是不一樣的。”
“我用看寵物的眼神看狐貍。”
佘年主動靠近司祯,帶着因為緊張或者是別的,而産生的細微喘息:“那我呢。”
“你用什麽眼神看我。”
司祯狹長的眼睛像是長了小鈎子,勾住佘年的心尖:“我用看男人的眼神看你啊。”
朦胧間,佘年像是開竅了一樣。
他記得小五說,司祯是想跟他上床的,上床等于雙修。
他現在在跟司祯做什麽,在雙修嗎?
于是他聲音微啞,喉結滾動,帶着輕微隐忍的迫切去找司祯的唇:“是……”
“是可以雙修的那種男人嗎?”
沒那個想法的司祯被說的,有那個想法了。
她拉開和佘年的距離:“你悟性很高啊。”
佘年聽出來了,這是很明顯的一個肯定。
于是他撫過司祯的面頰,加深了被司祯躲掉的吻。
司祯欺身而上。
佘年在體會狐生第一次體會的,越來越陌生的感覺。
然後腦子裏又蹦出了一句:“還太小,不成熟。”
小五說大家都喜歡成熟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別的。
跟司祯比他确實是,太沒有經驗了。
連一個吻都需要司祯來教他和引導。
于是關鍵時候,佘年手動剎車:“不,不行。”
司祯把不行等同于不要。
男人說不要就是要。
然後就發現他是真的覺得不行。
司祯喘着氣坐起來,居高臨下看着佘年。
他眼眶微紅,嘴唇濕潤,衣衫淩亂,連發絲都帶着,狐貍精一樣的勾引人的味道。
只有渙散的眼神裏帶着僅存一點的清明。
很好,就是這點該死的清明。
“為什麽不行。”
佘年實話實說,老實地不行:“我還,不太成熟。”
很好的理由,司祯沒辦法拒絕。
畢竟按照年齡算,她都幾百歲了,面前的人才十九歲。
是挺小的。
沒辦法,誰讓她貧瘠的感情就選中了一個弟弟呢。
她也沒法控制。
那就再等等。
又不是活不起了,她能活上千歲。
司祯很快調整好情緒,重新躺回去睡覺。
而緊急叫停的本人佘年,非常難受。
身心都非常難受。
但他就只能,難受着。
畢竟是他先說的不行。
為了他可憐的一點點,作為男人的尊嚴。
他得變得成熟起來,最起碼,要弄明白雙修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到底該做些什麽。
他得讓司祯滿意。
佘年用沒摟住司祯的一只手,暗暗握拳。
他一定會學會的。
夜深人靜,是一個适合系統上線的好時候。
【宿主。】
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佘年的想入非非。
佘年一臉冷漠:“我不是斷了和你之間的對話通道了嗎?”
系統告訴佘年殘忍的事實:【你有關通道的權利,但通道最終操控權在我手裏。】
言外之意,只要我想開,随時都可以開。之前不開是照顧你那點不值一提的小情緒。
那要真的是宿主想關就關,系統的顏面要放在哪裏,任務還完不完成了?
【我來進行一個,延遲的系統播報。】
佘年一臉冷漠。
鮮花開放禮炮響起。
【恭喜宿主,完成主線任務三,新娘的獻祭,請宿主再接再厲!!】
然後系統中肯地評價:【這回很不錯了,不是祯祯一個人辛苦完成任務,是你跟她共同完成的,這點我很欣慰,你終于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宿主……】
佘年冷冷打斷:“還有別的嗎?”
“沒其他要說的你可以下線了。”
沒人會願意在軟香在懷的時候被一個叫系統的東西打斷漫漫長夜,哪怕他真的什麽都沒有幹。
【當然還有。】
于是系統又慢慢悠悠,放出另一個系統播報。
寂靜的夜裏,佘年的腦袋裏還是突兀的禮炮聲,這聲音陪着他一張棺材臉很有喜感。
【恭喜宿主完成支線任務,眼紅掐腰摁牆親,請宿主再接再厲!!】
佘年冷漠:“可以下線了。”
系統好像在報他主動關掉溝通通道的仇,晃晃悠悠就是不下線。
【我當然還不能下線,我可是還有任務要布置的。】
【主線任務:九方城的聲音已經激活,請宿主随祯祯前往九方城,找到關于九方城裏聲音的秘密。】
【支線任務:你在玩火已經激活,請宿主在合适的時機下,讓祯祯對你說出“你這是在玩火”。】
佘年的臉已經很黑了,他咬牙:“現在能走了?”
系統膈應佘年一下,感覺到了快樂,它彬彬有禮地告退:【哦當然我的宿主,任務布置完了,宿主要認真完成任務哦。】
在佘年看到懷裏的司祯,臉色稍霁的時候,禮貌退場的系統又禮貌地回來:【哦對了宿主。】
佘年忍無可忍。
【祯祯的好感度波動還是比較大的,這邊給宿主進行一個播報,方便宿主知道自己的攻略進度。】
佘年還可以忍忍。
【祯祯對你的好感度,從30提升到了50,攻略進度過半了宿主,很棒,那我就提前恭喜宿主早日脫離系統,成功完成重生。】
【但是不可以殺掉祯祯哦。】
系統象征性地警告了一下。
然後這回是真的走了。
周圍又恢複了屬于夜的寂靜,佘年卻冷靜了下來。
他的思緒從沒像這一刻一樣情緒。
系統的一句“不可以殺掉祯祯”,似乎把他拉回到了和司祯最初見面的時候。
彼時他心高氣傲,只想趕緊完成任務了事,為了任務虛與委蛇地叫司祯姐姐,裝柔弱裝可憐留在她身邊。
想的卻是,任務完成的時候擺脫系統,就殺了司祯。
但那個他曾經恨之入骨的人,現在像一只很乖的貓,安安靜靜躺在他的懷裏睡着了。
他根本就不想殺她,他只想她從今以後的每一天晚上都能這樣在他的懷裏睡覺。
塌上的狐貍正在酣睡,或許在夢裏也夢到了好吃的花糕,哈喇子順着狐貍嘴巴一角流到塌的毯子上。
小肚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毛發乖覺地貼在身上,在窗戶下批了一層淺淡的月光。
佘年就這樣忽然發現,剛才他沒有再糾結于多出來的二十個好感度究竟是因為虞月,還是因為狐貍。
他患得患失的病情,因為司祯的一句“我喜歡你”而暫時得到了穩定。
司祯是他的神醫,她的愛就是良藥。
曾經他那樣讨厭狐貍,也讨厭虞月的身份。
但此刻,他恨不得自己能當一輩子的虞月。
腦海裏無端冒出尖銳利爪刺穿心髒的場面,那是他的利爪,那是司祯的心髒。
當一輩子虞月,這個秘密就能永遠保住了。
-
又是一個一覺醒來,看不到虞月只能看到他做的飯的早晨。
小五臨危受命,還是把自己貼在牆根,試圖從牆上獲得安全感,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傳聲筒:“虞月他去藏書閣了,說看完書自己會回來,讓你不用去找她。”
司祯皺眉:“神神叨叨研究什麽呢。”
小五擠眉弄眼,最後在司祯強者的威壓下,只能說出一句:“反正是好東西,就別問我了,等你回來,問他。”
行吧。
司祯也不為難一個金丹期都沒有的小可憐。
自己問就自己問。
正好她也有點事情要忙。
司祯把江羨好從金簪裏晃出來,然後打開通訊鏡。
畫面裏慢慢出現正在做小藥丸的格夢。
格夢開心壞了:“祯祯又用我的小藥丸啦?”
格夢的笑實在很有感染力,司祯也勾了勾唇:“我沒用小藥丸就不能看看你了?”
格夢看着司祯臉上的慵懶随性更給她一張動人的臉增添了顏色。
她神神秘秘:“你少笑。”
“怎麽了。”司祯挑眉。
格夢捂住自己的心:“太好看了。”
一向都是司祯逗別人,司祯難道被逗一回。
江羨好在一遍低低笑出了聲。
格夢身邊傳來一道好聽的聲音:“格夢,你有個長輩的樣子。”
格夢更小聲:“柔柔就這樣。”
然後補充:“其實我才不老。”
司祯把通訊鏡對準江羨好:“你的修煉應該是遇到什麽瓶頸或者是問題,我不是符修,沒辦法幫你解答,你問問你師父。”
司祯努努嘴,讓江羨好問格夢,畢竟格夢把自己的符道都傳承給了江羨好。
江羨好意外看着司祯,眼裏的感動很明顯。
司祯揮手:“快別這麽看我了。”
江羨好抿唇:“我只是沒想到你能顧忌到我的修煉。”
司祯把手虛虛搭在江羨好并不能凝成實體的靈魂上:“那哪能感覺不到你的修煉進度呢,畢竟你的金簪好大一個。”
江羨好心裏感動。
如果不是有心是根本不會注意到這種小事的。司祯從頭到尾都在肯定她的價值,也願意幫她實現她想要的價值。
她要好好修符篆,把師父給的傳承都繼承下來,可以在更多的時候幫到司祯。
她會變得更強的。
江羨好和格夢在聊符篆,江羨好提出困惑,格夢解答,偶爾曾木柔也會插上一句。
司祯往塌上找狐貍,才發現狐貍跟着虞月一起跑了。
沒良心。這會跟他感情就好了?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她在屋裏轉了兩圈,這摸摸那蹭蹭,把自己的乾坤袋裏的東西也整理了一下。
裏面裝着赤碧果的盒子上還有層流光溢彩的保鮮膜。
時間久不吃可不能放壞了吧?
司祯把盒子放在了更明顯的地方。
江羨好的問題不是很多,也就半盞茶的時間。
兩個人說完了,司祯就把通訊鏡拿到自己的手裏。
她覺得自己也得說點什麽。
“我過段時間應該要去參加缥缈宗主辦的下一輪分賽了。”
曾木柔依舊是一貫的微笑,但臉上卻有些歉然:“我只參加過第一輪的宗門大比,沒什麽經驗能提供給你。”
司祯也不是取經來的:“我就是不用經驗也能順利從什麽秘境啊,古怪的村子裏出來。”
曾木柔看出司祯的境界又提升了:“你更厲害了。”
司祯警覺:“我更厲害也是不會當天祭司的啊。”
曾木柔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困惑:“其實當祭司也沒什麽不好,不會很忙,為什麽不想?”
司祯懶散:“我不喜歡被拘束,也沒什麽濟世心呗。”
曾木柔笑着搖頭:“這和濟世心倒是沒什麽關系。也罷,你之後會明白的。”
“如果你改主意了,可以随時告訴我,我有一次出秘境的機會,但此生也就只一次。”
“決定當天祭司就不能反悔了,我會為了你而出來。”
司祯也笑了:“這機會你還是用在鐘知齊的身上吧,他每天眼巴巴的等你,怪慘的。”
曾木柔還是笑,卻沒有說話了。
沉默了會,她看了看司祯的臉,眉頭微蹙:“你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司祯低頭看了看:“沒有啊,挺健康的,吃什麽都很香,睡得也好。”
曾木柔的眉頭沒有松開:“只是看我看不出什麽,如果能找到信得過的醫師,可以讓醫師看看。”
但普通醫師,不一定能看出來。
司祯把話記住了:“我過會就瞧瞧去。”
曾木柔又想起了什麽:“你若是有什麽難處,可以去試着找缥缈宗的謹雲蘭。她也是一個雷靈根修士,只是修真界幾乎沒什麽人知道。雷靈根修士處境艱難,大多會互相幫助,我在入秘境之前,也曾與她交好。”
“你聽說過謹雲蘭嗎?幾千年了,她應該是缥缈宗的長老,或者是宗主。”
司祯倒沒注意過缥缈宗的長老都叫什麽:“我打聽打聽。”
曾木柔和格夢叮囑司祯在宗門大比中萬事小心,司祯生出了一種奇怪的,要出遠門,但是被家長圍着耳提面命的感覺。
有點陌生。
還有些新奇。
“嗯,我知道了。”
挂斷通訊後,司祯去找京妙儀。
聽說司祯身體有點問題,京妙儀也重視起來,把合歡宗的醫師都找來,給司祯仔細做了個全身檢查。
然後京妙儀沉默,錘了司祯的肩膀一拳。
“你身體健壯如牛,你跟我說最近感覺到了虛弱?”
司祯:……
這不是她感覺的,這是曾木柔說她身體可能有問題。
于是醫師又把之前的檢查步驟重複了一次。
這回司祯被錘了兩拳。
京妙儀遣散了醫師:“都回去吧。”
然後在醫師走後,上上下下看了司祯幾眼:“你那虛弱,不是身體出現了毛病。”
“而是虛的吧。”
滿眼都是你縱.欲過度了吧。
她拍拍司祯的肩膀:“自己不行,別硬撐,吃點我給你的小果子吧,有用的。”
然後揚長而去。
司祯就這麽被嘲笑一通,然後走回自己的房間。
剛推開門就看到佘年捧着一本書,寒窗苦讀。
眉毛都皺巴巴的,苦大仇深樣子。
她抽出他的書:“別看了。”
然後發出邀請:“吃小果子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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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愛你自由的靈魂、Kpon 10瓶;月滿西樓、莉 4瓶;眯眯眼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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