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51

第51章 51

你這麽有錢?

嘴甜?

司祯看着佘年充滿暗示性的眼神, 也回看他。

視線下移,複而又回看他的眼睛。

佘年喉結動了動,頭慢慢低下,攏住司祯的手也收緊了。

司祯就只是放了一個鈎子, 然後佘年乖乖上鈎。

在雙唇即将碰在一起的時候, 司祯後退。

佘年往前湊了湊, 司祯繼續後退。

然後滿意地看着佘年眼中的不滿。

感覺到了快樂。

床上的狐貍焦躁地擺着尾巴。

親啊親啊, 他都急死了!

一點都不爽,一點都不快樂。

“我嘴也甜的。”

佘年的聲音裏帶着一種,沒能親到司祯的挫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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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哼哼的。

司祯扯扯他的嘴角:“那你說兩句好聽的。”

佘年不會。

也沒有人教過她好聽的話該怎麽說。

司祯看着他眼底的困惑,突然想起來:“你是不是很久不跟我叫姐姐了。”

姐姐多好聽, 為什麽不叫。

年下不叫姐, 心思有點野。

佘年民抿唇:“我其實不小了。”

所以挺成熟的, 不該叫姐姐了。

司祯:“你多大了。”

佘年:“十九。”

司祯伏在他的肩頭嗤嗤笑了起來。

妖主把這當成了嘲笑, 并更暗下決心一定要把乾坤袋裏那本書的內容參透。

大比前司祯過了一段時間的安生日子。

顧雲飛說了給她最好的住宿環境,就真的确保了她這幾天的住宿的質量。

就她知道的, 宋時禾已經過來三回了。

每回都被小弟子攔住了。

宋時禾也不是沒有試過強闖,被顧雲飛一張嘴氣走了。

司祯遠遠看着,宋時禾變強了,脾氣也漸漲了。

要不是她知道宋時禾長什麽樣子,幾乎都認不出這個人了。

她隐隐覺得宋時禾的敵意不僅僅是對她, 還是沖着顧雲飛來的。

離譜,總不至于顧雲飛攔了他一回, 他就把對她的恨也轉嫁到顧雲飛身上了吧?

司祯和宋時禾的正式見面是在傳送陣上。

宋時禾當然不會失智到在傳送陣上就和司祯對上。

但為了挑釁司祯, 以示憎惡, 他用想刀人的眼神看着司祯, 然後伸手做了一個很中二的抹脖子動作。

司祯覺得他肯定是吃了什麽邪藥, 把腦子都吃壞了。

在傳送光暈即将消失的瞬間,司祯懶洋洋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罵了句傻逼。

宋時禾果然看懂了,于是彩色的光裏是他氣到五彩斑斓的臉,相當精彩。

司祯哈哈笑了幾聲,抱着佘年的腰進了傳送陣的目的地,九方城。

這次的傳送也是打亂順序,随機降落。

顧雲飛要求司祯辦事,當然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給司祯開後門。

比如在最開始傳送的時候,司祯就不會和佘年分開。

大比的地點是九方城,司祯也就只知道這裏叫九方城。

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司祯和佘年降落的地點好像是城的邊緣。

這裏麽有城池的繁華,但也不像小村子那樣簡陋。

人煙稀少,近處只有幾戶人家。

司祯和佘年站在一道小路上,還保持着一個,手搭在腰上的動作。

“啧啧啧。”

三個啧,很好地表明了說話人覺得面前之景不堪入目的心情。

于是司祯擡頭,和歪脖子樹下那三個老太太的視線對上了。

好的,被村口老太太看到了,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很快就要傳遍整個村子。

司祯看了看後面寥寥幾處房子,準備禦劍往九方城城中央去。

她氣沉丹田,靈氣在周身運……在周身運轉……

“轉啊。”

司祯對自己的靈根覺得無語。

那麽大的一個深藍色的靈根,不工作了。

她的靈氣在來到九方城的這一刻就像是凝固在身體裏一樣,不動了。

“動一動,給個面子?”司祯在跟身體裏的靈氣商量。

很明顯了,這個九方城很大,腿走到城中不現實的。

而且現在是沒遇到什麽危險,不代表之後遇不到。

沒有靈氣只靠體術,還是有些危險。

但司祯體內的靈氣就好像一條死鹹魚,連翻身都不會。

司祯用手肘撞撞佘年:“你的靈氣能用嗎?”

佘年把妖力壓制,只運轉金丹:“不能。”

哦吼,一朝回到解放前。

剛開始來修真界是怎麽個情況,現在來修真界就是怎麽個情況。

白修煉。

司祯看向那幾個看起來很能講八卦的老太太,溜溜達達走過去。

還是和九方城的土著先打聽點事情。

幾個坐在馬紮子上交頭接耳的老太太在看到司祯的時候,眼神變了變。

從八卦變成了喜歡。

司祯被這種詭異的眼神吓了一跳,随意的步伐都不再随意。

佘年适時握住了司祯的手,站在了她的面前。

幾個老太太站起來,屁股把馬紮子就撅倒了。

“姑娘長得真俊吶。”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麽俊的小姑娘,水靈靈的。”

“看着我心裏就歡喜起來,閨女怎麽到這邊來了?我沒在村子裏看到過你啊。”

司祯看着張牙舞爪要朝她伸手的老太太們,覺得奇怪。

只是因為她長得好看,就這麽喜歡她?

有點扯了。

司祯指了指身邊的佘年:“看看他,他也挺好看的。”

老太太因為司祯的話,把眼神分給了佘年。

“他哪裏好看了,不好看。”

胖老太太仗着自己壯,要把佘年擠走,自己站在司祯的身邊。

但沒想到是,佘年看起來瘦瘦的,身體像石頭那樣重,就站在司祯旁邊,紋絲不動。

老太太怏怏不再試圖擠走這個硬茬,依舊把注意力放在司祯的身上:“姑娘是趕路的?去我家喝口水,去城裏還有好大一塊距離。”

司祯:“很遠的距離?”

老太太一副你問我就是問對了人的樣子:“可不怎麽的,得坐牛車去城裏。”

“而且現在城門也不開啊,你再往前走走,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更古怪了。

大白天的,不開城門。

司祯:“那城門什麽時候會開?”

老太太算着日子:“還有半個月呢,城門一月開一次,我們所有人都得去城裏拜神女。”

哦,神女。

古怪的城,古怪的人,古怪的神女。

司祯半推半就地,暫且住在了這裏。

游戲裏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走,做什麽任務的時候,就該停下來跟npc唠唠嗑。

司祯接受良好。

但顯然被排斥在外的佘年,接受度并不是那麽良好。

短短半盞茶的功夫,他就看到了司祯身邊來來回回圍着不一樣的男人了。

司祯也看到了。

這些人穿着樸素的衣裳,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裸露的肩膀上還隐約有汗珠,村口認識的大娘解釋,這是剛下地幹活回來。

和曾木柔幻化的那個幻境不一樣,這裏的人是真真實實在這裏生活的。

生活痕跡明顯,與常人無異。

從大娘的嘴裏,司祯知道了最近城中心發生了件大事,城裏找到了聖子。

只等神女一月蘇醒一次的時候,就讓聖子前去給神女護法,沾染神女神力恩澤。

聖子?聽有意思的。

既然是聖子,那九方城的人就一定推崇或者信仰着什麽。

把他們的信仰找出來,或許就能被抽絲剝繭,找出這城裏的秘密。

大娘說了很久的時間,口幹舌燥。

但喝了水後,依舊像是一個在沖業績的推銷員。

“姑娘要是沒地方去,不如就來我們家吧,我把你當成我自己的親閨女,咋樣?”

大娘眼睛亮晶晶的,是很明顯的對司祯的喜歡。

司祯哈哈,表示不用。

大娘猶不放棄:“我兒子也很帥的!”

她拉過比司祯高半個頭的淳樸年輕人,把他的肩膀拍的邦邦響:“看嘞,身體好着呢,絕對好好幹活跟你過日子!”

“那我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他要是欺負你,我就把他趕出家門!”

趕出家門……

司祯抽抽嘴角。

大娘的熱情是能扔掉兒子的熱情。

司祯依舊哈哈,表示不需要的。

于是大娘擰眉思索了一瞬,也僅僅是一瞬,就湊近司祯,小聲說:“我還有個如花似玉的親閨女,你要不要?”

“你要是喜歡,你嫁她她嫁你,都行。”

大娘擠眉弄眼,那意思是,沒人能比我更懂你們小年輕了。

佘年的臉從大娘開始不遺餘力推薦她的兒子開始,就黑成砂鍋。

偏偏系統欠嗖嗖的。

【哈哈,這大娘挺有意思的哈?我都沒感受到她身上有對祯祯的惡意,可見是個好人。】

【她兒子也不錯哇,這胸肌,這肱二頭肌,衣服下面的腹肌也不錯吧?個子還高,鼻梁又挺,好得很好得很。】

【不是還有一個月才能去城中嗎,祯祯來個短暫的一個月的愛戀也沒什麽。】

【哦呦哦呦,這大娘好新潮,這都懂,女女貼貼我也愛看啊,啧。】

針不紮在系統身上系統就永遠都不會感覺到疼。

要被搶走的可不是系統的老婆,而系統,一個堅定的司祯主義系統,站在司祯的角度考慮,覺得大娘的任何一個提議都是不錯的。

完全忽略掉了他綁定的宿主本人的臉色,還有心情。

好像它綁定的宿主是司祯一樣。

而在佘年身上陰森的氣息越演越烈,系統依舊把心思放在司祯身上:【哎,祯祯以前吃那麽多的苦,現在偶爾享福怎麽了!】

【宿主,你大度一點,一妻多夫努努力也不是不能落實,這是修真界呀,對不對,看看京妙儀,我就……嗯?宿主你怎麽了?】

系統終于感覺到了佘年的不對呢。

佘年身上陰森的氣還沒有消,像是即将要炸的氣球,從口撒了點氣一樣,只撒了一點,氣球依舊鼓,但沒有要炸的威脅了。

佘年現在就是一身陰鸷氣息,但沒什麽威脅。

因為他軟下聲音問:“ 她以前都吃什麽苦了?”

系統腦子一嗡,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言多必失這個詞放在系統身上也是好使的。

系統悄悄拍了自己不存在的嘴巴,都怪你這樣笨嘴,瞎嘚瑟!

【沒什麽宿主。】

系統義正言辭:【要是我都告訴你了,你們之間還有哪怕一點點探索欲嗎?】

【互相了解對方的過程是感情增進的過程,我不能剝奪你們感情進步的神器。】

系統看到佘年真的有在思考,呼出一口氣。

差點露餡,遁了,下線。

下回再也不嘚瑟了。

而司祯已經被大娘帶到了偏屋。

九方城足夠大,所以房子也足夠大。

“地廣人稀就是好,人均擁有的面積都大。”司祯感嘆。

大娘抖落被子幫司祯鋪起來:“是啊,咱這裏多好,有大房子,住的寬敞。”

“後頭有田地,你想吃啥我讓二蛋去給你種啥,前頭有河,你要是喜歡吃魚,我讓二蛋帶你烤魚。”

司祯像是應付過年的七大姑八大姨:“烤魚挺好。”

鋪完被子,大娘挨過來神神秘秘:“你要是喜歡我大丫帶你去,也成,我讓她弟連夜教她抓魚。”

“但我還是覺得你跟二蛋好,大丫不會做飯不會幹活的呢,這些都二蛋幹,你跟着二蛋享福啊。”

大娘的熱情讓司祯這種一貫随意的人,嘴邊的笑也要僵了。

“不用了馬大娘。”

大娘遺憾嘆氣:“且再說吧,你在這住下,等半月,我們家牛車把你也拉上,帶你去城裏。”

“你就別折騰了,這十幾天在我們家安心過着就行。”

大娘終于注意到了旁邊的佘年,一種鮮花插在驢糞蛋上的感覺,和司祯說:“你要是喜歡他,把他也一塊帶城裏。”

然後拍拍司祯的肩膀:“你這也不知道從哪裏過來的,累壞了吧,好好休息。”

“跟我幹閨女說句話啊,說個下回見啊!”馬大娘恨鐵不成鋼地看着自己身後害羞成黑紅皮的沒出息兒子。

司祯想着把熱情的馬大娘送出去,和二蛋說了聲:“下回見。”

這回純情黑皮小男生更紅了:“再再再,再見。”

看着司祯嘴邊随意的笑,都結巴了。

把馬大娘和她的兒子送走後,司祯轉身和佘年說:“我沒在他們身上感受到什麽惡意。反正城門一月開一次,我們等半個月。”

佘年對司祯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

總歸是司祯說什麽他聽什麽的。

但他不喜歡司祯的前一句話,我沒在他們身上感受到什麽惡意。

他們。

不僅包括那個馬大娘,還有那個二蛋。

司祯注意到他了。

佘年把頭低下,埋到了司祯的頸窩。

自從司祯覺得玉冠硌手,他就一直用的是發帶。

束起的頭發絲随着佘年的動作,在司祯的脖頸還有面頰上扭來扭曲。

司祯覺得癢。

現在垂着腦袋的佘年像是一只失落大狗。

狐貍和佘年共感,也不高興。

狐貍表達不高興的辦法就更直白了,他踩着另一個自己,三兩下爬上去,然後把自己挂在司祯的肩膀上,柔軟的肚子都攤開了,一條狐貍挂面,軟塌塌的。

尾巴還在司祯的臉前掃來掃去,锲而不舍地,吸引司祯的注意力。

單獨一個狐貍行,單獨一個人也沒問題,但是一人一狐,齊上陣,司祯也沒刻意用靈力和體術,她感覺到了愛的沉重。

索性退後兩步坐在床上。

但身上一大一小兩個挂件就像兩個粘豆包,就死賴着不走。

司祯手放在佘年的腰:“你怎麽了。”

佘年憤憤告狀:“我在二蛋身上感受到了惡意。”

司祯想笑,她那張佘年看不到的嘴都咧開了,但到底怕自己笑了他更蔫巴巴的。

又把嘴扯成一條直線。

其實是應該在馬大娘身上感受到惡意才對。

其實算不上惡意,只是馬大娘不喜歡他。很好理解,馬大娘一心想把她拐來當媳婦,理所當然的,就不是很喜歡她身邊的男人。

二蛋的惡意就更別說了。

他就是一只害羞的茄子,連她都不敢看兩眼,甚至都沒注意到她身後的人,哪裏會對他産生惡意。

司祯腦袋裏像是有個翻譯機器。

我在二蛋身上感受到了惡意=我看他不爽。

至于為什麽看他不爽,馬大娘說要讓她當二蛋媳婦。

司祯狗狗蔫了的腦袋,哄孩子一樣:“她跟我說着玩呢,她不是真的想讓我當她兒媳。”

佘年因為把自己的臉埋在司祯頸窩的動作,聲音都悶悶的:“可是我覺得她不是在說着玩。”

“她是真的想讓你當她的兒媳。”

他把話翻轉過來,又說了一遍。

司祯又想笑。佘年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嘴角又瘋狂上揚,笑的一口白牙都露出來。

她努力把即将溜出來的笑聲憋住,然後嘴角又扯成一道直線。

嚴肅道:“那就是我,我不是真的要當她的兒媳。”

佘年擡頭,眼底是壓制的占有欲,在她話音剛落就開口:“假的也不行。”

司祯慶幸自己在他擡頭前就把嘴巴捋直,她嚴肅地像是要去簽千萬合同的霸總,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嗯,假的也不行。”

于是佘年就輕而易舉被哄好了,重新趴到司祯的脖頸。

像緬因貓吸人類那樣,狠狠吸了一口司祯的味道。

安心的味道。

然後又覺得氣不過,張嘴在司祯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也沒又咬重,連牙印都沒留下。

司祯只感覺到了癢。

“其實你還能更用力點。”她真誠建議。

這力道像是個小奶貓一樣。

如果要是她來咬,就不會這麽小小咬一口。

佘年像是感受到了什麽屬性的暴露,他擡頭,懵懂問:“你喜歡用力咬?”

司祯看着他沒說話。

不知道為什麽,她最近格外喜歡看他帶着舒服又痛苦的表情。

不管是想要又得不到,還是內心有滔天情緒無法纾解,她都很愛看。

比如,她如果親他的脖子,他會很喜歡。

但這個人,又格外怕疼。

嬌氣得很。

所以她用力咬他,他會生理性地冒出眼淚。

但他又不會表現出不開心,他只會皺着眉頭,帶着更渴望的眼神,把脖子更往她的嘴邊湊。

乖的離譜。

她可以在他的表情中,得到極大的滿足。

佘年喉結動了動,甚至連脖頸一邊的黑發,都被撥到了另一側。

這是引誘吧?這就是引誘。

司祯在心裏自問自答,然後接受引誘,一口咬上佘年的脖子。

妖主就這樣把自己最虛弱的動脈暴露在了司祯的面前,心甘情願讓她咬。

動物的抗拒本能,和他自己的意願有一瞬的鬥争,最終本能屈服于意願,佘年甚至微微顫了顫。

司祯嘴裏含混不清:“我又不是吸血鬼,我怎麽會喜歡咬你的脖子。”

她說不喜歡。

但脖上輕微的刺痛告訴佘年,她喜歡。

因為她喜歡,所以佘年更感覺到自己心跳又快了兩分。

“什麽是吸血鬼?”

她的嘴裏總是冒出一些他不知道的話,系統說得對,他應該更了解她一些。

司祯呼吸噴在佘年的肌膚:“吸血鬼就是,一種晚上出來的生物,他們貌美而貴氣,有尖銳的獠牙,喜歡咬人的脖子,以食血為生。”

她說的是最高等級的吸血鬼,有一段時間,她是喜歡看這種劇的。

佘年感受到了她的心情:“那你喜歡嗎?”

司祯誠實:“長得那麽好看,我當然喜歡。”

佘年似懂非懂。

司祯親了親剛才咬過的咬痕,安撫小狗:“我也喜歡你,你比吸血鬼更好看。”

她手指在描摹他的五官。

“啧,越看越好看。”

佘年耳根有些紅。

沒有人這麽誇過他呢,司祯是持續的,長時間不間斷誇他的第一個人。

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很好看。

始終覺得自己很醜的佘年在誇誇的滋養種,長出了自信的幼苗。

他把一邊的狐貍拽過來,揪住狐貍尾巴,眼睛裏有隐含的忐忑:“那狐貍呢,你覺得他好看嗎?”

司祯點頭,把倒轉的狐貍正過來,給他擺了個舒服的姿勢:“當然,很可愛不是嗎,你看他有光澤的毛發,柔軟的大尾巴,像小狗狗一樣的眼睛。”

“他還有睫毛,是白色的,又長又好看。”

佘年滿意極了,心花怒放忍不住又去親親司祯。

他始終覺得自己的本體太醜太醜了,司祯能覺得這麽醜的本體可愛,可見是真的喜歡他。

“我也喜歡你。”

“你也好看。”

佘年笨拙示愛。

司祯:“我當然知道。”

佘年覺得喜歡只是說,不好,不夠。

于是他把自己乾坤袋裏的錢都放進了另一個乾坤袋,然後把自己的錢都給司祯:“給你的,都是你的。”

除了那本書不行,其他的都可以給。

司祯被佘年的財力震驚到了:“你這麽有錢?”

佘年扯謊:“我把虞家庫房裝進乾坤袋了。”

其實還有更多,他妖界宮殿的庫房裏有更多的錢。

司祯喜歡,都可以給她。

但因為扯謊,佘年感覺到了一點愧疚。

并且他覺得,只給錢也是不夠的。

于是這天半夜裏,他拿着幾串香噴噴的烤魚來到了司祯的床邊。

【作者有話說】

啧,純情小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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