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牙醫的禮物
牙醫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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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堂妹來了啊……”金世宇身着白色西裝，手上拿着紅酒杯，俯視着金世雅，打量着她身上的一字肩毛邊黑禮服，“哎唷，這件禮服很适合你呢，我們世雅……真是漂亮啊……這位是……”
金世宇把視線移向徐文祖。
徐文祖正要回答，金世雅上前半步，冷冷地看着他：“他是我男朋友。”
“噢……男朋友……我們世雅真的長大了，都有男朋友了啊……”金世宇用眼神和金世雅對峙片刻，拉過了自己的未婚妻，“這位是鄭智娜，智娜，這位是世雅，你應該經常聽到她的名字。”
“是的，你好……”鄭智娜腼腆地笑着，微微鞠躬。
金世雅俯視着鄭智娜，沒有任何反應。
“金世雅……今天是我訂婚的日子，你給我小心一點……”金世宇貼近金世雅，惡狠狠地小聲警告。
“世雅！”金媽媽有些緊張地走到金世雅身邊，“我們先去休息吧……世宇啊，你先招待其他人吧……”
“……好的，伯母。”金世宇往後退了一步，眼睛卻還死死地瞪着金世雅。
進了休息室，金世雅鎖上門，和母親開戰。
“金世宇訂婚和我有什麽關系？為了讓我來編了那麽多話，真是瘋了……”金世雅想揉自己盤好的頭發，被金媽媽一把攔住。
“世雅，世雅啊……不管怎麽說這是我們家裏的事情，今天有很多人在，你如果不出現，別人會猜忌的……”
“別人怎麽樣和我有什麽關系？！”
徐文祖輕輕拍着金世雅的背，幫她冷靜下來。
“……我已經出現過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世雅……世雅，媽媽求求你，不要這樣……忍一忍，好不好？”
“為什麽？”
“什麽？”
“做錯事情的明明是他，傷害我的人也是他，憑什麽讓我忍？”金世雅甩開金媽媽，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從現在開始，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相信了，你根本就不愛我。”
“不是的，不是的！世雅，世雅……媽媽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媽媽知道不會讨你開心，但是你要理解媽媽啊……”
“世雅啊……不如先好好把訂婚宴先參加了……剩下的等結束以後再說？”徐文祖歪着頭，溫柔地注視着她。
“是，是啊……文祖，你勸勸世雅，她只聽你的話……”
“這是什麽話？”金世雅咬了咬下唇，“……僅此一次。”
“好，好……”金媽媽大松一口氣。
金世雅收拾好表情，對着鏡子整理好自己，拉開門把手，挽着徐文祖走了出去。
金媽媽大松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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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結束後，金世雅送走幾位同齡的女孩，在場的只剩下金家的人和徐文祖。她收斂了表情，冷冷地盯着自己的父母。
“哇，世雅，你會賞光來參加我的婚宴，我真的很吃驚……”金世宇伸手想拍拍金世雅的頭，被她避開。
“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說話？”
“什麽？呀，你這丫頭，真是越大越沒禮貌了……”
“世宇，世雅今天在你的訂婚宴上出現，你應該感激才是啊……”金爸爸微微皺眉，護着自己的女兒。
“是，伯父……“金世宇有些不服氣，“世雅，下周我們要去馬場，你要一起來嗎？”
“世雅，一起來吧，我都好久沒和你聊天了。”金世雅的一個堂姐看着金世雅的神色，小心開口道。
“是啊，世雅不是很擅長騎馬嗎？”另一個堂哥附和道，想緩解這怪異的氣氛。
金世雅坐下來點了根煙，不回答他。
“金世雅，我在和你說話！”
“世雅，世雅累了，我們先帶她去休息，你……”金媽媽還想要用同樣的方式避免沖突。
“媽媽！”金世雅大聲叫道，“為什麽你總是想要逃避問題？為什麽又要把我帶走？！你為什麽總是要這樣做？！搞得好像你才是受害者一樣……你一直在包庇金世宇！到底誰才是你的孩子？！”
“世雅……”
“呀，金世雅你什麽意思——”
“別叫我！！！難道你不知道他當時為什麽要那麽做嗎？你從來沒有想過要幫我，要保護我，要做我的後盾，你只是一直在說沒事了沒事了，怎麽可能沒有事？！從你嫁進來開始你就一直在讨好他們，可是我也是金家的女兒你為什麽不對我好一點？？？！！！”
“世雅，你在說什麽？為什麽和你媽媽這樣說話？”金爸爸上前半抱住女兒，想給她一點安慰。
金媽媽的眼神開始躲避，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你看，你又想躲了……”金世雅嘆了一口氣，拿起包，“以後別再說想我之類的話了，真的很惡心。”
徐文祖摟住金世雅離開，最後幾步時，他回頭，冷冷地看着金世宇。
“什麽鬼……看什麽……”
車庫內，車的副駕駛座上，禮服的拉（拉肚子）鏈（鏈接）已經被拉（拉丁舞）開，半穿（穿針引線）不穿（穿梭）地挂（挂懷）在身上，頭發有些淩亂，她緊緊抱住徐文祖的背，在進（進度條）入（入選）自己身（身份證）體（體育運動）後忍不住叫（叫醒服務）出聲來。
“……親愛的……受了很多委屈……”
“……”已經來第三次了，金世雅沒有力氣說話了。
“沒關系，我會幫親愛的……但是現在……我們換（換季）個姿（姿容秀麗）勢（勢力範圍）……“徐文祖把金世雅翻（翻譯工作）了過來，讓她反手摟住自己的脖子，重新進去，開始快速的搖（搖滾樂隊）晃（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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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祖幫金世雅清洗之後，給她注射了安神劑，讓她可以多睡一會兒……這樣，他做事的時候也就不用那麽擔心了……
他清洗完自己，換了一身衣服，看着屋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露出了一抹神經質的笑容。
拉上窗簾，打開床頭的小燈呢，關上房門。
慢條斯理地準備好一切，徐文祖徒步來到了金世宇的家。
徐文祖輕松地輸入密碼，打開門。
這種人的密碼，實在是太好猜了……
卧室裏傳來安靜的呼吸聲，徐文祖無聲進入房間，冷冷地盯着金世宇。
“唔……哦呦……這是在做夢嗎？”金世宇被那種陰冷的感覺吓醒，睜開眼睛。
徐文祖微微一笑，用力把針管紮了進去。
金世宇再次睜眼，不知道自己在哪裏，自己被牙科診所的椅子固定住了，嘴被撐開。
這是什麽惡心的地方……
”你好……”徐文祖穿着白色的工作服，讓另一個男人給他穿上了透明的防護服，一邊戴上橡膠手套。
“……唔！什麽鬼……是你……你不是……金世雅的男人嗎？！呀！放開我！！！我可是金世集團的繼承人！呀！！！金世雅！！！！！你給我出來！別耍陰招！！！”
“所以說你是因為忌憚我們世雅會威脅到你的地位，所以對世雅做了那種事嗎？”
“……你在說什麽……”
“那次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惡作劇吧……因為世雅比你優秀不知道多少倍，所有人都在誇獎她，所以……你想鯊（鯊魚）了她……”
“呀！西八……你這臭小子……我沒有！你可別瞎說！”
“唔，別說話。”徐文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接起電話，“親愛的？”
“大叔，你去哪裏了？”
“啊……今天有一個客人，需要工作呢……早飯在冰箱裏，熱一下就能吃了。”
“知道了，那你要快點回來。”
“嗯，我知道。”徐文祖聲音裏都是笑意，挂了電話，“是我們世雅打電話來了……哎唷，我得快點了……我的技術很好的，不過沒給你打麻藥，應該會很痛，你忍一忍吧。”
“什麽？呀！你想幹什麽？！呀！！！你這瘋子！！！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四樓，傳來金世宇痛苦的哭喊求饒聲，和考試院租客興奮的喊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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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指紋驗證的聲音，金世雅放下水果，起身去迎接。
“大叔！”金世雅一下子跳到徐文祖身上，向他索吻。
“昨晚睡得好嗎？”徐文祖碰了碰金世雅的嘴唇。
“嗯！已經沒事了。大叔，你去幹什麽了？”
“……”徐文祖不回答，金世雅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愣。
“……這是大叔送給我的禮物嗎？”
徐文祖把額頭抵在金世雅的額頭上：“親愛的不喜歡嗎？”
“不是……我很喜歡……大叔……我愛你……”
“我也是……”
沒幾天，新聞上都是金世宇代表失蹤的消息，各種媒體的電話把金家人和所有集團的電話全都打爆了。金世雅哪怕只是一個備考的高三生，也受到了不少幹擾，索性就把手機關機了，用徐文祖的手機。
無意中點開相冊，金世雅發現了好多好多自己的照片，背影、側影、笑的、皺眉的、無奈的、睡着的……
金世雅臉上的笑容還沒消失，就看見最新的幾張照片。
一個男生。
“……大叔？”金世雅把腳從徐文祖腿上收走。
“嗯？”徐文祖轉頭看她。
“這是誰？”
“……”徐文祖的視線從照片上的尹宗佑到面無表情的金世雅，再看向照片，扒拉扒拉劉海，“就是……新來的租客。”
“……為什麽要拍他？删掉。”金世雅把手機遞給徐文祖，眼神冷得過分。
看着他把別人的照片删掉，金世雅撇了撇嘴，忽然想起了什麽：“大叔，金世宇現在在哪？”
“……親愛的很想知道嗎？”
金世雅點點頭，又搖搖頭：“就是突然有點好奇，畢竟那麽大一個人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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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雅坐在考試院廚房的桌子上，喝着徐文祖給她的啤酒，冷冷地盯着尹宗佑。
“你叫什麽名字？”
“……尹……尹宗佑。”
“你……和我男朋友很熟嗎？”
“什麽？啊，不，不是很熟，但是很聊得來。”
金世雅冷淡地點點頭，低頭看手機。
“嗯……不過，你還是個學生，怎麽會交304大叔這樣的男朋友呢？”
“……”金世雅擡起頭，眼神有點懵，“不可以嗎？”
“啊，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嘿嘿嘿嘿诶嘿…………”卞德鐘拿着他的bb槍四處掃射，就在要打到金世雅的時候，對上了她蛇一樣冷漠的眼神，吓得手一抖，大喊大叫地趕緊跑了。
金世雅勾了勾嘴角，注意到嚴福順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她，便收起手機：“阿姨？”
“哎唷，小丫頭長得真讨喜，大嬸我啊，都舍不得挪開眼睛呢……不過話說，那個失蹤的金世宇……是你哥哥啊？”
“只是一個家族的哥哥。”
“啊……真是令人擔心……希望你哥哥沒事……”嚴福順說着話，把一塊生拌肉塞進嘴裏。
金世雅知道他們的底細，徐文祖也沒有告訴考試院的人她知道，就這樣看着他們做戲，還挺好笑的。
“世雅啊，走吧。”
“好。”金世雅從桌子上上來，“阿姨，那我先走了。”
“好啊，好好加油啊丫頭！考上個好大學……”
金世雅朝嚴福順笑了笑，看向尹宗佑，小聲說：“離我男朋友遠一點，他是我的。”
尹宗佑一臉茫然。
“不是，你誤會了……我有女朋友……我不是同（同學聚會）性（性別）戀（戀愛循環）……”
“……最好是這樣。阿姨，拜拜！”金世雅又看了一眼嚴福順面前的兩盒肉，無視了身後租客各種各樣審視的目光，朝徐文祖跑去。
徐文祖才是她的光啊。
“大叔為什麽總是去四樓？”
“……因為那裏也是工作室。”
“噢……”
“你看到金世宇了嗎？”
“沒敢多看，有點惡心。”金世雅搖了搖頭，牽着徐文祖的手蕩起了秋千，“你以後不許再吃生拌肉咯，我不喜歡。”
看着金世雅幼稚卻能傳達出開心情緒的動作，徐文祖有些無奈，但是也順着她了：“我知道了……”
遠處傳來貓叫。
“大叔，有貓诶！”金世雅松開徐文祖，跑去找貓了。
哎唷，親愛的高興起來真像個小孩子……哪裏會讓人想到是個霸（霸氣十足）淩（淩空飛翔）者……
“大叔！你看！”金世雅抱着考試院僅剩的三只小貓跑了過來。
“親愛的喜歡？”徐文祖俯視着三只小貓，把它們盯得瑟瑟發抖。
“喜歡啊……不覺得這只很想大叔你嗎？”
“哪裏會像？”徐文祖伸手捏了捏像他的那只小貓的耳朵，“如果親愛的喜歡……那就抱回家吧……”
“這附近還有流浪貓嗎？”
“……應該是沒有了。”
“那就走吧。“金世雅一只手抱着小貓，一只手重新牽起徐文祖，蕩秋千。
“我們，我們的貓……全都……被那個丫頭帶走……帶走了嘿嘿嘿嘿嘿嘿……”卞德鐘在天臺看着他們的背影，抽搐着說道。
“阿西……”洪南福冷冷地盯着金世雅，“徐文祖護得有點緊啊……真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