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第22章
第 22 章
蒼梧也是第一次與男子這般親密接觸,還是在自己的主動之下。
方才一時沖動便上了手,這下堅硬的觸感倒叫她開始不知所措起來。
她僅有的解都是從冊子上學來的,還有只會紙上談兵的陳雪青,真到了要動手的時候反倒是腦子一空什麽都忘了。
祁夜阆風還是第一次被女子觸及那種地方,本能的身體反應讓他覺得體內竄起一把火向下湧去。
随後一股強烈的羞辱感油然而生。
“滾下去!”
他四肢被縛只能用身體掙紮,蒼梧哪裏經得起他這般激烈的反抗,只一兩下就被他掀得整個伏倒在他身上。
她做是的女子打扮,未着裹胸衣,身前的柔軟直直撞上他的胸膛,她龇牙咧嘴地支起身子揉了揉被撞痛的胸口。
蒼梧看了看他健碩的身形,再看看自己的細胳膊細腿,若是就這樣讓他反抗下去,即便是手腳被鐵鏈鎖住她也什麽都做不了。
時間緊迫,她不能再這麽耽擱下去。
她無奈之下還是決定拿出那只白色玉瓶,這玉瓶中的藥一息手腳無力,二息無法動彈,三息意識全無。
祁夜阆風被遮着眼睛不知道身前之人的動作,猝不及防下鼻尖嗅到一股幽香,只一下那香味便消失了。
很快他便發現了身體上的不對勁,他的手腳都好似灌了鉛一般沉重得幾乎擡不起來。
“你對本王做了什麽!”
“王爺,只是一點讓你手腳無力的迷藥而已,不傷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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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梧握了握他的手,确定他只剩虛握的力氣之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正事了。
第一件事,讓它站起來。
雖然美色當前秀色可餐,但是蒼梧看臉看胸膛都很樂意,那處還是不太好意思。
她偏着頭将一切都交給自己的手。
第二件事,坐上去。
“放肆!”
“放開本王。”
祁夜阆風被遮住了雙眼,聽感和觸感變得比平時靈敏了數倍,甚至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一起。
那雙手,纖細修長,指腹上有薄薄的繭,溫涼又柔軟。
他居然意外地并不反感這女人的動作,甚至覺得有隐隐的熟悉之感。
“唔”
一股撕裂的疼痛讓蒼梧忍不住驚叫出聲,她咬着下唇蹙着眉,試圖習慣這突如其來的劇痛。
祁夜阆風思緒被打斷,他緊緊攥着手腕上的鐵鏈,從未感受過的緊致讓他頭皮發麻,下意識從喉間擠出一絲哼聲。
幾息之後蒼梧終于緩過了勁,她回憶冊子上的內容,緩緩沉下。
“嗯”
剛有動作的蒼梧醒過神來,她睜開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俊朗的男子,似乎是不相信他竟然是這般外強中幹。
“王爺”蒼梧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挑錯了人
方才才丢了大人的男子咬牙切齒道: “閉嘴。”
蒼梧才不會被他吓到: “王爺向來不近女色,難道是因為身體有隐疾”
“胡說八道。”
“哦,我知道了。”蒼梧一下子反應過來, “既然身體沒有隐疾,那應當是大夫說的童男之身”
男人被戳中了心事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根: “既然已經結束了,就快些滾下去。”
“這次不算。”
蒼梧還記得囑托,一次恐怕很難受孕,還是再來兩次保險一些,争取早些懷上子嗣。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蒼梧大的動作俨然娴熟了許多。
燭光下人影搖曳,帷幔裏透出女子曼妙的身形在上下起伏,細碎的聲音從帷幔裏溢出。
帷幔裏的溫度逐漸升高,肌膚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晶瑩的汗珠沿着肌膚滑下。
晃動許久的帷幔終于停下,蒼梧手腳酸軟地伏在男人胸膛平複呼吸,她要收回方才的話,今日就到此為止。
要不是她沒有飲那份特制的酒,她幾乎都要以為自己也中了迷藥才手腳無力。
“下去。”
祁夜阆風從方才的空白中恢複了意識,他一邊唾棄自己對着随意一個女人像牲口一般發洩私欲,一邊又情不自禁地沉落其中。
“今日之事,多謝王爺。”
蒼梧緩過勁兒來便爬起身下床,腳踩到地面的瞬間卻覺得好似踩在了棉花上,腿一軟便摔倒在地。
“诶唷。”
祁夜阆風聽到了她的這聲輕呼,抿了抿唇卻沒說任何話。
不過是一晚露水姻緣。
蒼梧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将那身宮女裙穿好,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祁夜阆風。
他衣襟大敞,身上的衣裳皺皺巴巴的,褲子上沾着許多不知名的痕跡,還有一團紅色的印記…
蒼梧臉蛋一紅,悄悄地走到外面用帕子濕了水胡亂将男人身上擦了擦又将衣衫整理好。
整理好一切之後蒼梧拿出白色玉瓶放在祁夜阆風的鼻尖。
又是這股詭異的幽香。
“你,”
幾個呼吸之後,他便逐漸失去了意識。
蒼梧幾次試探确定他的确是昏睡之後趕緊叫來玉蟬,玉蟬将鎖鏈去除又将屋內整理了一遍确保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之後,主仆二人便從小徑繞回了寝殿。
“陛下,您終于回來了!成功了嗎”
蒼梧這一路都是玉蟬扶着回來的,此時腿酸得幾乎都要站不住。
她點點頭: “一切順利。”
陳雪青扶着蒼梧在軟塌上坐下: “玉蟬,叫水。”
玉蟬立刻便會意: “是,娘娘。”
蒼梧在熱水中泡了一會兒覺得身體的酸痛終于減輕了許多,躺進被褥裏才覺得自己終于活過來了。
“陛下,攝政王可是特別威猛”
面對陳雪青探索的目光,方才的記憶瞬間湧入蒼梧的腦海。
她紅着臉轉了個身直接選擇了逃避: “表姐,時辰不早了,快睡吧。”
“好好好,我不問了。”陳雪青閉上眼睛。
“攝政王身材如何,他穿着衣裳都是蜂腰猿臂,脫了衣裳一定更健碩吧”
被子裏傳出一聲羞惱的悶悶的聲音: “表姐”
“哈哈,睡覺睡覺。”
蒼梧這一覺睡得極為踏實,一夜無夢。
第二日無早朝,蒼梧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她剛一翻身就覺得腰臀處好似被碾過。
“嘶”蒼梧身子不适躺在床榻上許久未動。
直到陳雪青掀起簾子走進內殿,她手上還端着一碗湯藥。
“陛下,您醒了”
“表姐,怎麽這麽早就起了”
“時辰可不早啦陛下,助孕的湯藥已經熬好了,神醫身邊的藥童親自熬好送來的。”
蒼梧半靠在床頭,手中端着那碗冒着熱氣的湯藥,糾結了許久才鼓足勇氣一口喝下。
“嘔,好苦。”
陳雪青送來一杯加了蜂蜜的溫水: “湯藥哪有不苦的。”
蜂蜜的清甜驅散了口中的苦味,蒼梧心中生出一絲委屈,她為了這個子嗣可謂是受苦頗多,她可是皇帝,竟然要親自生孩子。
“攝政王那邊可有動靜”
“王爺醒了之後就将宮裏的宮女全都押在一個偏僻的宮殿中,在找昨晚的女子呢。”
蒼梧心中一驚生怕他找出什麽線索: “什麽他調查得如何了”
祁夜阆風昨夜聞了那香之後便昏睡過去,睜開眼時外面已然天光大亮,他擡手揉了揉酸脹的額角,昨夜的荒唐湧入腦海。
他猛地坐起身,掀開被子後裏衣上面一塌糊塗的痕跡證明這一切都不是夢。
“該死的女人!”
莫大的屈辱湧上心頭,想他平日裏自诩算無遺策,竟然在宮中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給強了去。
“來人,備水!本王要沐浴!”
司劍覺着今日的王爺臉色十分吓人,他多看一眼都感覺被凍着了。
“王爺,這是您的衣裳。”
“昨夜你們在哪。”
“屬下就在偏殿的房間休息。”
“可曾聽到什麽動靜”
司劍仔細回想一番: “不曾。”
說完才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對于他這樣的習武之人,即便是睡着了也會有三分警惕,但是昨夜躺下之後的所有記憶竟好似憑空消失了。
他當即跪下請罪: “王爺,屬下有罪!”
“先起來吧。”
祁夜阆風走在前頭,走到一處拐角處竟和一個低頭直直走過來的莽撞宮女險些撞到一起。
宮女看清何人之後吓得跪在地上求饒: “王爺饒命,是奴婢有眼無珠沖撞了王爺。”
“起來吧,以後別冒冒失失的。”
“謝王爺。”小宮女感激地磕頭。
祁夜阆風經過她身邊時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是昨夜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氣!
“慢着!”祁夜阆風一把攥住小宮女的手臂, “你身上這香味從何而來”
小宮女被他這猛力一攥,感覺腕骨都要斷裂,她強忍着懼意: “回王爺,這是皇後娘娘親手制的香,娘娘喜歡這個味道,特地吩咐宮中婢女人人衣裳都要熏這香。”
宮女祁夜阆風眼睛微咪,放開了這個小宮女: “走吧。”
“謝王爺,謝王爺。”
小宮女感激涕零地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随後爬起身跑開了。
“司劍,現在叫人将宮中所有宮女交到殿內,昨夜宴會之後單獨消失一個時辰以上的人全都留下來本王親自審問。”
司劍不知道王爺為何要突然調查宮中的宮女,但是他看王爺的臉色知道此事必然非同小可: “是。”
很快,整個皇宮的宮女都被集結在一處宮殿內,只有兩個以上的人證明宴會之後沒有單獨離開過才能離開。
烏泱泱的宮女一個個離開,最後只剩下十多個宮女留下。
她們在昨夜宴會之後都曾經單獨離開超過一個時辰以上。
祁夜阆風看着眼前站着的宮女,指了指其中兩個胖的和一個十分單薄的宮女: “你們幾個,退下。”
那個女人身子玲珑,絕非過胖或是過瘦夫人模樣。
“司劍。”
“屬下在。”
祁夜阆風在司劍耳邊低聲幾句,司劍皺着眉轉身離開。
很快幾個年長的嬷嬷被司劍帶過來,剩下的宮女就被宮裏的嬷嬷帶進了屋子裏。
蒼梧到這裏的時候祁夜阆風正坐在院子裏老神在在地喝茶。
“攝政王這是何事要如此大動幹戈”
“陛下怎麽來了”
“朕聽聞你在調查宮女,這便過來瞧瞧有什麽需要朕幫忙的。”
“陛下多慮了,臣昨夜宿于宮中,丢了一塊很是重要的玉佩,屋中遺落了賊人的一方帕子,帕子上的味道是宮女夏衣上熏的香。”
蒼梧一聽就知道他是好面子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昨夜發生了什麽,為了不影響懷疑也就沒有質疑。
她佯裝怒氣: “原是如此,這宮裏竟有人敢膽大包天到攝政王身邊行盜竊之事,定要嚴查!”
“現在可有嫌疑的人”
“有幾個正在屋內接受調查。”祁夜阆風估摸着時辰差不多了,若是再讓這小皇帝在旁邊看的話難免不會露餡, “陛下,此等小事就不勞您操心了,臣調查清楚了自會處理。”
“正好朕有些政事要處理,那朕就先走了。”
“陛下慢走。”
蒼梧擡腳離開,她剛離開不久房門打開走出來幾個老嬷嬷,老嬷嬷走到祁夜阆風身邊悄聲彙報。
“禀告王爺,這幾個宮女已經驗身,有三名宮女非處子之身,有一個名為環兒的宮女昨日才破身。”
祁夜阆風神色一凜: “将那環兒帶過來。”
“是。”
幽暗的屋子裏,祁夜阆風盯着下方跪着的小宮女,這小宮女瞧着年紀不大,也就是剛及笄的模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生得一副幼女模樣,畏畏縮縮,實在是不像昨夜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說吧,昨夜宴會之後你去了哪裏”
“奴婢,奴婢昨夜吃多了積食,就,就去外面轉了轉。”
祁夜阆風失了耐心,種種跡象都指向了眼前這個小宮女,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并非是她: “嬷嬷方才給每個人都驗了身,本王的耐心有限,沒空陪你在這裏兜圈子。”
“若是不想說,大理寺的牢獄可沒有這般好說話。”
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小宮女,聽到大理寺的名頭就吓得哭了起來: “求王爺給奴婢做主,昨夜是內侍省錢內侍強逼奴婢服侍他,奴婢是被逼的。”
“你說你昨夜一直在錢內侍屋子裏”
“是,錢內侍逼迫奴婢做他的對食,若是不從就要将奴婢發配去浣衣。”
環兒撩起衣袖和褲腳,四肢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顯然是收到了嚴重的淩虐,她臉生得幼态,身子卻發育得玲珑,早就被盯上了,前幾日不慎打碎了一只瓷瓶被抓了錯處,這才被錢內侍半威脅半強迫給帶走了。
這便不可能是昨夜的女子了。
宮中太監和宮女結為對食是默許的事情,但前提是你情我願,而非這般強迫和淩虐。
“本王知道了,此事本王會與陛下和娘娘知會,定會還你一個公道。你先回去吧,自己去太醫院領藥,就說是本王叫你去的。”
“謝王爺,謝王爺。”
環兒得了允諾感激涕零,伏在地上狠狠磕了三個響頭。
祁夜阆風叫了一個人帶着環兒去和皇後說明昨夜的事情,随後一人來到了太醫院。
空青正在太醫院內當值,他手中拿着毛筆正在撰寫醫書。
“王爺怎麽有空來了”
“幫本王診脈,本王昨夜中了一種神奇的迷藥。”
空青從醫書中擡起頭,他眉尾一挑将手中的筆放下: “王爺請。”
診脈又從指尖采了血,研究細細之後空青斂着眼皮思索了許久。
“如何可否能查出本王中了何種迷藥”
“王爺體內并沒有迷藥。”
“怎麽會!本王昨夜很輕易地就醉了,那迷藥有一股幽香,只需要放在鼻尖,一息便手腳癱軟,幾息之後便能昏迷。”
空青聽到這迷藥的藥效點點頭: “看來這迷藥很是罕見。”
“唯一的可能便是這迷藥需以酒入藥,藥會随着酒勁散去一起消失,不留任何痕跡。”
“這麽稀奇的迷藥你就沒見過這世上還有人醫術比你還要精湛”
那迷藥的制作者,神醫空青本人,此刻假模假樣地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樣: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聽聞江湖之中有些人精通各種毒藥,論起制毒我稍遜一籌,真想見識一下是何人制作出如此神奇的迷藥。”
“難道這藥出自江湖”
祁夜阆風的思路成功被他引到了江湖之人身上,整個皇宮的女子都調查過了,難道真的有什麽江湖女子潛伏在宮中
“本王不打擾你撰寫醫書了,先走了。”
“王爺慢走。”
空青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想起了早上那碗助孕的湯藥,陛下啊陛下,您可要早些懷上子嗣。
次數多了,難免被人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而這頭蒼梧正和皇後一起坐在主位上聽環兒講述錢內侍是如何在後宮欺男霸女,興風作浪的。
“環兒,你所說的可否屬實”
“陛下,奴婢所說,字字屬實。”
蒼梧猛地一把案幾,杯子裏的茶水被震得溢出: “元總管,這就是你的好手下!”
“竟然在朕的宮裏強迫宮女做對食。”
“陛下恕罪,是奴才失職。”元總管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奴才立刻将這個畜生叫來問罪。”
很快錢內侍就被人從房中給拖了過來,大白日他竟然在房中呼呼大睡,抓來的時候衣衫不整的模樣。
“你好大的膽子!”元總管看到他三兩步走上前在他臉上連甩了幾巴掌,很快錢內侍的臉上便浮起掌印。
錢內侍面白無須,身子臃腫,俨然一副養尊處優的樣子。
“陛下,陛下,奴才知罪。”
“哦你說說你都有什麽罪。”
“奴才不該白日躲懶,玩忽職守,求陛下饒了奴才這一回。”錢內侍趴在地上面露懊惱,昨夜折騰太久,今日就躲懶沒去當值,誰知就這麽倒黴被抓着了。
“就這些沒了”
錢內侍心一慌: “沒,沒了。”
“錢內侍好大的面子,還要朕提醒你昨晚的事情嗎”
“是,是那個小賤蹄子勾引奴才!”
蒼梧還來不及開口,就見旁邊一道藍色身影閃過,随後那錢內侍便結結實實地挨上了一腳,整個人翻倒在地。
“皇後娘娘饒命,皇後娘娘饒命。”
“你是個什麽東西也配這小丫頭勾引你”
陳雪青氣得什麽皇後的禮儀教條都顧不上了,這世道本就對女子苛刻,如今竟是連個沒跟的閹奴也敢随意侮辱。
蒼梧解陳雪青相貌清冷其實是個潑辣性子,見狀連忙勸道: “皇後,皇後,莫氣,氣壞了身子可得不償失。”
“元總管。”
“奴才在。”
“此事你是否知情。”
元總管跪在地上遲疑了片刻頭深深低了下去: “奴才知情。”
“但是你沒管。”
“是。”他覺得這錢內侍做事有些手段,用得順手,對于他私底下的一些小癖好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會鬧到帝後面前。
“元總管,你是父皇身邊的老人,也是看着朕長大的,有些話朕不說你也該明白。”
“是奴才管教不力,請陛下降罪。”
元總管看着上首貌若仙童的皇帝,恍惚發現自己好像還不夠了解她。
“此事交由你整頓,一切報于皇後,皇後滿意了你才算将功贖罪。”
“是,奴才一定将此事做好。”
有了帝後的旨意,宮裏受過欺負的小宮女都勇敢地站了出來揭發了那些平日裏利用手頭權利威逼強迫宮女的太監,這些太監全都被打了板子扔出宮去,一時間再也沒有人敢做這等亵玩宮女的事情。
祁夜阆風在宮中調查一番之後一無所獲,便将視線都轉移到江湖之中,派人到江湖之中暗中探訪是否有神秘女子和迷藥的消息。
蒼梧知曉他派人去江湖中探尋之後狠狠松了一口氣,若是他一直在宮中搜查,難保不會被抓到什麽蛛絲馬跡。
從那晚之後,每日送來給皇後的助孕湯藥都進了蒼梧的肚子。
過了約莫半月之後,一日清晨,蒼梧起身之時發現了亵褲之上有一灘粉色的血跡。
“玉蟬!玉蟬!”
“诶,陛下怎麽了”
“去将空青請來,就說朕身子不适。”
玉蟬來不及多問,看着蒼梧焦急的神色立刻就去太醫院請了神醫過來。
“空青!你來了,快來幫朕把把脈。”
她伸出纖細的手腕,空青拿出帕子覆在手腕上,随後将手指搭上。
“空青,朕方才起身發現有血跡,這可是說明沒有懷上”
空青收回手: “陛下,女子懷有身孕的第一個月也可能會來癸水,如今日子尚淺還不能确定。”
“這懷孕也講究機緣,若是輕易地便能一次就懷上,那這世上也不會有那麽多子嗣艱難的人了。”
縱然他被稱為當世神醫,有些不能生育的病人他也無能為力。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朕…”她只是心急罷了。
“陛下,若是憂思過重也是很難懷有子嗣的,您和王爺身子康健,子嗣是遲早的事情。”
“好,朕知道了。”剛說完蒼梧就反應過來他話中的不對勁, “等一下,你怎麽知道!”
空青嘴角微揚: “陛下可知王爺那日就去找臣診脈詢問中了何種迷藥的事情,若非臣替陛下您遮掩,王爺可不會将視線放于江湖之中。”
蒼梧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空青都了然于心: “空青,你的恩情朕日後定當報答。”萬幸空青是她絕對信得過的人。
“臣不需要陛下報答,只需陛下照顧好自己,少生病讓臣多清閑幾日便好。”
“哈,哈,朕知道了。”
蒼梧的身體是空青一人負責的,上次他落水便累得空青好幾日沒睡過一個好覺,眼下都生了烏青。
有了空青的話,蒼梧又忐忑地等待了一個月,萬一呢,她就是運氣好一次就中了。
直到她在床榻上看到的一灘暗紅的血跡,她才徹底死心。
這意味着,她需要謀劃第二次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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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們有一個孩子(還沒懷上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