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這都不怎麽樣?那你還想怎麽樣?

第14章 、這都不怎麽樣?那你還想怎麽樣?

由于周立然最近出差,程露和春曉的約會多了起來。程露不免抱怨她最近對自己冷淡,春曉只能說着因為工作繁忙,不敢開口說着是因為自己和周立然談了戀愛。為什麽不說呢,春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如果這段感情可以穩定下來是最好的結果,若是不能穩定,兩人分手,鬧得人盡皆知也不是好事。分析了利弊,決定暫時不要跟自己的朋友說,周立然見她的态度,自己也不願再多說什麽,生怕一說多她又要縮進自己的殼裏。“你知道嗎?劉茹離婚了。”程露向春曉開始八卦。此刻兩人正坐在新城這邊新開的咖啡廳裏,面前放着蛋糕、咖啡,窩在軟軟的沙發裏說話。“哪個劉茹?”春曉實在沒什麽印象。“周立然那個前女友。”程露誇張地張着嘴,“好像分得了一大筆財産,現在過的日子怕是連你我都要羨慕。”“你羨慕什麽,你不離婚也過着和她一樣的日子,而且你還有個好老公。”春曉心裏沒有因為聽到周立然前女友這幾個字而不開心。“但願你永遠別碰上我這個婆婆。”程露一邊翻着雜志,一邊說着,“不過你這脾氣遇到我那婆婆,估計她會喜歡的。”經常聽到程露抱怨婆媳關系,自己也習慣了。“我還在跟李逸說,這劉茹上次在我們婚禮上剛見過周立然。現在知道他回國了,馬上離了婚。不知道會不會去找周立然複合喲。”程露上一秒還在聊着自己的痛心事,下一秒就能轉入八卦中。春曉還來不及說話,程露又說到:“李逸說周立然最近好像談戀愛了。說他最近春風滿面,上次碰到他還說急着去接人,除了女人誰能讓他急。”程露見春曉不說話,偏過頭看着她,“怎麽了?蛋糕不好吃?”“沒有,我在聽你講。”“之前李逸還說你倆挺合适,準備當個紅娘。結果讓別人叼跑了。”程露惋惜地說道,“不過他是周家唯一的兒子,婆媳關系恐怕更難處。”春曉聽着明白過來,原來程露嘴裏周立然的女朋友并不是自己。“你見過他女朋友?”春曉聽着自己的聲音,冷漠到像在問陌生人的事情。“見過一面,最近李逸和朋友搞了個全屋智能的生…

由于周立然最近出差,程露和春曉的約會多了起來。程露不免抱怨她最近對自己冷淡,春曉只能說着因為工作繁忙,不敢開口說着是因為自己和周立然談了戀愛。

為什麽不說呢,春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這段感情可以穩定下來是最好的結果,若是不能穩定,兩人分手,鬧得人盡皆知也不是好事。分析了利弊,決定暫時不要跟自己的朋友說,周立然見她的态度,自己也不願再多說什麽,生怕一說多她又要縮進自己的殼裏。

“你知道嗎?劉茹離婚了。”程露向春曉開始八卦。

此刻兩人正坐在新城這邊新開的咖啡廳裏,面前放着蛋糕、咖啡,窩在軟軟的沙發裏說話。

“哪個劉茹?”春曉實在沒什麽印象。

“周立然那個前女友。”程露誇張地張着嘴,“好像分得了一大筆財産,現在過的日子怕是連你我都要羨慕。”

“你羨慕什麽,你不離婚也過着和她一樣的日子,而且你還有個好老公。”春曉心裏沒有因為聽到周立然前女友這幾個字而不開心。

“但願你永遠別碰上我這個婆婆。”程露一邊翻着雜志,一邊說着,“不過你這脾氣遇到我那婆婆,估計她會喜歡的。”

經常聽到程露抱怨婆媳關系,自己也習慣了。

“我還在跟李逸說,這劉茹上次在我們婚禮上剛見過周立然。現在知道他回國了,馬上離了婚。不知道會不會去找周立然複合喲。”

程露上一秒還在聊着自己的痛心事,下一秒就能轉入八卦中。

春曉還來不及說話,程露又說到:“李逸說周立然最近好像談戀愛了。說他最近春風滿面,上次碰到他還說急着去接人,除了女人誰能讓他急。”

程露見春曉不說話,偏過頭看着她,“怎麽了?蛋糕不好吃?”

“沒有,我在聽你講。”

“之前李逸還說你倆挺合适,準備當個紅娘。結果讓別人叼跑了。”程露惋惜地說道,“不過他是周家唯一的兒子,婆媳關系恐怕更難處。”

春曉聽着明白過來,原來程露嘴裏周立然的女朋友并不是自己。

“你見過他女朋友?”春曉聽着自己的聲音,冷漠到像在問陌生人的事情。

“見過一面,最近李逸和朋友搞了個全屋智能的生意,在和臨躍談合作。那個女的好像是從美國回來的設計師,估計之前在美國兩個人就在一起過。”程露挖着面前的蛋糕,漫不經心地說道。

“嗯。”春曉答應了一聲,算是對這則八卦的尊重。

“臨躍現在正在轉型,周家又只有他一個獨孫。那女的估計也成不了氣候,周立然願意,他家裏肯定也不能同意。”程露并沒有發現春曉的不同,一直在分享她最近聽到的八卦。

“現在什麽年代,還需要搞聯姻那一套?”春曉控制了自己的聲音,緩緩問出口。

程露搖了搖頭,對春曉的天真表示了無奈,“生意越大,婚姻越是不能自己做主。”

聽完這句話的春曉低下頭,不再說話,手上把蛋糕挖的亂七八糟。

程露見春曉對這則八卦并不感興趣,于是轉了話頭,“下周三,你有沒有空?”

春曉算了算日子,剛好那天自己輪休,朝着程露點點頭。

“那天有個聚會,你穿漂亮點,陪我一起去。”程露笑着朝她交待。

對面的春曉卻對桌上的食物失去期待,一下午失魂落魄。

算起來,周立然出差去北京已經一周,說是要去兩周才能回來。

兩人每天打電話也只是說着生活的瑣事,并沒有說工作上的事情。

所以,對于程露口中的設計師,春曉一無所知。

晚上,春曉正在房間裏坐着,屋內沒有開燈,手機提示來電,屏幕上顯示着“周”。

手機屏幕上的光投射到屋頂,春曉躺在沙發上看着光一直亮了又滅,卻始終沒有接聽這個電話。

微信提示有信息,春曉看了眼,起身去了浴室。

最近剛好到了春天,春曉每到輪班都忙得不得了。各種呼吸道感染和過敏疾病都要來住院觀察。

而周立然,發過幾條微信見她不回、打過幾次電話她不接以後,也慢慢淡出她的生活。

偶爾空閑的時候,春曉也在想,或許周立然之前對自己只是好奇偏多,了解以後便知道自己的無趣,所以随便找了個借口,回去選擇了自己該走的路。

自己選擇了斷掉聯系,不過是因為自尊使然,想要在被放棄之前先保住自己的尊嚴。

人真是慣性動物,習慣了每天有人煩你,突然安靜下來,又覺得被世界抛棄。

等到程露打來電話,才反應過來到了之前她提到的“周三約會”。春曉跟程露說她這邊得晚一個小時下班,程露讓她不要着急,一會兒有人在醫院來接她。

春曉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出了辦公室向護士交待了新收病人的注意事項,回了值班班換衣服。

“你不用讓人來接我,我直接打車過去不就行了。”春曉正穿外套,把手機開着免提放在桌上。

“我都跟人說好了,這會兒正開車過來呢。”程露在這邊和春曉說完,轉頭又跟服務員點菜,“哎呀,你抓緊時間來,我菜都點了。”

剛走進電梯的春曉手機突然響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你好?是任小姐嗎?”一個充滿磁性的男聲。

“是,請問哪位?”春曉雖然嘴上這麽問,心裏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

“程露讓我來接你,我現在在醫院門口,車牌號後面是三個8。”

那人也耐心解釋,盡管兩人心中都清楚是怎麽回事,但依然禮貌。

春曉出了電梯,加快了腳步。她是不習慣讓別人久等的人,更何況現在在外面的人還是個陌生人。

她此刻正站在車牌是三個“8”的車旁邊,禮貌的先敲了敲窗戶。

那人見春曉站定,立即下車為春曉開車門。

開門的人,一身米色休閑裝,濃眉大眼,鼻梁很高,有着絡腮胡,卻被剃的幹幹淨淨,留下青色的痕跡。臉上帶着笑意,卻又不失正經。

這讓春曉的緊張感要緩和一些,以至于她猶豫間還是坐上了對方打開的副駕駛的座位。

春曉十分拘謹,她很少坐陌生人的車。

這讓她想起了第一次坐周立然的車,那還是她剛從廣州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月。

“任小姐,我的名字叫秦陽。”那人主動開了口,想要打破這車裏的尴尬。

“你好。”春曉開口答應了一聲,她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任小姐是醫生?”秦陽繼續開口問道,似是還怕車上太安靜,自覺地挑起話題。

“是的。”

秦陽這次本是應邀參加李逸組織的飯局,是提前一周就約好。

因為工作的關系和李逸夫妻二人打交道比較多,在程露聽說自己還單身的時候,提起自己有個閨蜜是醫生,也是單身,立馬說要介紹兩人認識。

程露也提前打過招呼,說是她這閨蜜長得漂亮,但性格內向,不能一來就直接說介紹的事,她只能創造機會讓兩人接觸。

秦陽原本并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今天臨時被程露派了接閨蜜的任務,也只是打算例行公事的完成。

誰能知道,一見鐘情能發生在秦陽這三十有二的人身上。

到了飯店,秦陽先下了車為春曉開了門,春曉點頭示意感謝,兩人并排走進飯店。

春曉心裏也大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肯定又是程露自作主張想為自己安排相親,偏偏介紹的這人又知分寸得緊,一路上并不顯露有其他目的,春曉更是無法将這場鬧劇在源頭上扼殺。

秦陽在前面推開了包廂的門,春曉迎門而入。

她剛擡起頭看見包廂裏的人,便有了轉身奪門而出的沖動。

這裏面坐着除了程露、李逸,還有着那快一個月不見的周立然。

兩人視線交錯,周立然的目光冷漠,讓春曉心中有些難受。

周立然心中何嘗好受,剛一進包廂,便聽着程露在和春曉打電話,他在旁邊還沒聽出所以然,又聽見李逸在跟程露說,“春曉臉皮薄,你讓秦陽去接她,兩人第一次見面就鬧得尴尬。”

周立然心中了然,原來打算為春曉牽紅線,可是若這紅線牽上,那自己算怎麽回事。

秦陽這人周立然有些熟悉,原本是在北京做服裝生意,前幾年賺得盆滿缽滿,後來被一女的騙了,卷了他的錢跑去了國外。

剩下秦陽自己一個人收拾爛攤子,後來想着東山再起,便和李逸合夥做了家居的生意。聽說家裏有人是當官的,李逸選擇秦陽,也是看中了他的人脈。

周立然看見秦陽為春曉開門,他的面上自然冷了三分,加上這一月不見的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竟有些閃躲,便更加生氣。

幾人在桌上推杯交盞,各懷心思。

三個男人在一邊聊着生意,程露和春曉咬耳朵。

“曉兒,怎麽樣?”程露朝着春曉擠眉弄眼。

“什麽怎麽樣?”春曉裝作不知情。

“別裝。我這點套路你還能看不懂?”程露直接點破。

“不怎麽樣。”春曉也直接評價。

“這都不怎麽樣?那你還想怎麽樣?要是我沒結婚,我都得争着沖上去。”

在程露的審美中,李逸的樣貌只能算是中等,但好在踏實、努力。周立然的皮相确實不錯,但心性不定。

秦陽相貌在兩人中間,雖不及周立然的皮相,但經歷過大風大浪,心智上比另外兩人都要成熟。加上年齡又要比另外兩人長個兩三歲,行事作風也顯得穩重些。

春曉被程露一問,擡頭看了周立然一眼。

這張圓桌上,周立然正好坐春曉對面,見春曉和程露說話,又突然擡起頭看着自己,心裏有些不明所以。兩人對視,他先淡然的移開了視線。

春曉見周立然的态度越來越冷漠,心裏越發覺得沒意思。連程露的話也不願去答。

飯局差不多兩個小時才結束,期間周立然沒有和春曉說任何話,甚至在程露開着秦陽和春曉玩笑的時候,他還能扯個笑臉出來。

只有春曉一人恨不得立馬離開這個飯局。

周立然跟李逸打了聲招呼,自己開車先走了。

春曉見周立然頭也不回地離開,竟有些悵然若失。

程露讓秦陽送春曉回去,被春曉強烈拒絕,弄得幾人有些尴尬。

李逸見春曉的反應,心裏便也明白幾分。打着圓場,說着還打算和秦陽轉場喝兩杯,就讓春曉自己回家注意安全。

自從搬到新家,春曉便不再開車,偶爾也會不太習慣。

若是今天自己開了車,也不會讓程露有套路可施。即使心中明白程露的好意,卻有些話連她自己都無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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