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就如先前所說,我們最後還是選擇去外面吃。
可能是因為我們這一隊伍的人員太多而且裏面還有幾個池面的原因,我們在路上的回頭率特別高。
以至于經常關顧店裏生意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很輕易地就發現了引人注目的我們。
“小杏店長!”牽着江戶川柯南的毛利蘭第一眼就發現了我,沖我打招呼道。
來人只有她們和那個在上次的兇殺現場充當小助手的江戶川柯南。
那個在這陣子名聲大噪的毛利小五郎并沒有沒有到場,看起來是小輩的聚餐了。
我心裏想到。
“晚上好,小蘭,園子,還有柯南。”我也沖他們打招呼道。
就像我說的,他們經常來,所以我和他們的關系也已經好了能夠稱呼彼此的名字,只是她們好像更喜歡喊我:小杏店長。
聲明一下,因為我是一個種花人,所以我對稱呼這種事情并不在意,也就随她們去了。
“哇!”鈴木園子沖我挑眉道,語氣盡是調侃:“小杏店長的豔福不淺啊。”
她的目光沒有惡意的掃過我們一行人,最後落在定我的身上。
我想到在家裏頭,他們喊着說要去的那家高檔餐廳,臉上便是止不住的難受:“給你要不要啊?”
不知道是我臉上的猙獰的表情吓到她,還是因為她已經不再是單身的原因,她趕忙擺手,謝絕我毫無誠心的提議。
“小杏店長,是打算去幹什麽?”毛利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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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和他們一起去吃飯。”我後面跟着說出餐廳的名字。
很巧的,和她們要去的餐廳是同一家,所以我們決定結伴而行。
因為從原本的公司辭職了,所以跟以前的朋友的聯絡也變少了,現階段她們兩個是我少有的,接觸比較多且聊得來的朋友了。
為此,我立刻就把一群男人抛之腦後,和兩個可愛的女孩子并肩都在一起,和她們一起聊八卦。
不過我們還是抵達餐廳之後選擇分開了。
雖然她們邀請了我們到那邊和她們坐在一起。
我也很樂意和她們一起吃飯,但是考慮到我這邊有除我以外還有另外五個人。而且她們之間不僅有江戶川柯南,還有跟江戶川柯南是同學關系的小孩子們。
這樣的組合加起來的人數太多了,要幹點什麽事情的困難指數也都會直線增高。
我們被餐廳的服務員領到了離他們稍微有點距離的餐桌上用餐。
“要這個,這個,這個,這個……”
男人的胃口真的大,其中尤其是松田陣平和太宰治兩個人湊在一起,共用一本的菜單,對着菜單上的食物就是一個狂點。
我看道站在旁邊的服務員寫字的手都快出現殘影了。
而我就坐在諸伏景光和織田作之助中間。
織田作之助是一個在各方面欲望都很低的人,每天只要給他提供筆和紙以及日式的超辣咖喱飯,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所以此刻他并沒有什麽額外要點的東西,正專心致志地看着手裏的小說。
和好友擠在一塊看菜單的諸伏景光還會時不時的側頭問我有沒有想要的。
出于對于我弱小的胃的着想,以及他們還在輸出的菜名,真心覺得就算沒有想要省點錢的心思,他們點的菜也夠我們吃了。
更何況因為一直都住在一起,所以口味也很相似,所以他們點的菜就已經很和我胃口了。
所以我的回答每次都是“沒有、”
至于太宰治,他現在已經完全融入他們這些卡牌的小團體裏。
在其中一邊緊緊地挨着正在嫌棄他湊得太近的松田陣平,一邊用帶着讓人難以言喻又不知道應該從哪裏開始說起的撒嬌語氣,喊着自己要吃蟹肉。
看得出來,他真的很喜歡吃蟹肉料理。
介于諸伏景光還在忙着和他們一起點菜,我的手托着下巴,對着現在和我一樣悠哉的織田作之助問道:“他們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熟的啊?”
織田作之助的視線從手裏的小說移開,側頭看向我,在短暫沉默之後,他猶豫地說道:“可能是因為我們昨晚在房間裏打了一場枕頭戰?”
“啊,”我了然的點點頭,原本想要控訴他們玩集體活動竟然不喊我,但是一想到,場面可能會變成一對五,我根本就打不過,我就歇了心思,換掉了沒有說出口的話:“原來如此,那麽最後是誰獲勝了?”
“我。”織田作之助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不可思議的答案。
我的腦海裏閃過今天看到太宰治睡在沙發上的畫面。
我發現我抓住了什麽:“所以,太宰治是輸得的最慘的那個是嗎?”
“嗯,還有萩原,他們兩一起睡的沙發。”織田作之助補充了一個我沒有想到的人:“他和松田單挑,在輸掉之後就被松田趕到客廳去睡覺了。”
我想到今天早上起床只看到在窩在沙發裏睡覺奧的太宰治,稍微想了一下,就能夠知道,萩原研二是因為怕被我看見,所以才特地早醒的。
而這麽猜的原因,是因為我很清楚,萩原研二是一個比看起來要更好面子的人。
“那你們和太宰相處地怎麽樣?”
我的話問完,織田作之助的語氣變得遲疑,充滿了不确定性:“應該還能算作是不錯……吧?”
“什麽呀!織田作,你這樣說話真讓我傷心。”
太宰治本來就坐在織田作的另一側,在聽到我們聊起關于他的話題的一瞬就立刻脫離了原來的小團體,湊着織田作之助,語氣很委屈的說道:“明明就玩得超級好的!”
織田作之助頓了一下,仔細思考過後就又看向我,沖我微微點點頭:“那就是相處得很好。”
“織田,你有點太順着他了吧,這個時候你不吐槽、反駁就算了,怎麽還可以順着他的話說啊。”松田陣平在這一次的出場有一次成為了我們隊裏的顯眼吐槽役
當然,不顯眼吐槽役的指是我,因為我習慣在心裏吐槽。
“說起來,”太宰治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很好奇,為什麽我要化名,而織田作卻不需要化名?”
“因為,”我也學着他,壓低了聲音:“因為織田,其實是有化名的,只是我們對外解釋了,織田想要當一名作家,所以想要作者的名字來激勵自己。”
“原來如此。”太宰治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知道那邊的小孩子是怎麽回事嗎?”
太宰治的食指極其隐蔽地指了指不遠處的毛利蘭他們的餐桌。
我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發現那個原本給我本來就很奇怪的江戶川柯南露出一個不應該出現在小孩子臉上的冷意表情,死死地盯着我們這邊的方向。
不過看起來也像是在思考別的事情就是了,連我們在看着他都沒有注意到。
而坐在他旁邊的不怎麽來玩灰原哀則是面露懼意的表情,團着身子。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按道理說,這樣高檔的餐廳,是不應該出現斷電情況的,除非有人蓄意破壞。
在我們的對話結束的那一秒,餐廳的電就斷掉的。
于此同時,是織田作之助驚慌的聲音:“躲起來!”
“什……”我下意識的發出疑惑。
字才發出一個音,我就被織田作之助攬腰帶到他的身測。
他輕輕一躍,就輕松地帶着我落到另一張較遠的桌子邊。
他的腿一勾便讓桌子側倒過來,為我們擋住穿過窗戶射過來的子彈同時也為我擋掉了所有人的視線,
不愧是具有預知屬性的卡牌,連這種遠距離狙擊都能感受到。
其他原本跳散出去的幾個人也在下一刻聚集到我們這裏來,因為被自己人包圍住,我稍微平複了一下自己害怕的心情,摸出自己的魔杖,掏出名為<盾>的卡牌。
“為我們所有人擋住敵人的攻擊吧!盾!封印解除!!”
特殊情況特殊處理,我把咒語簡單化,用盾給在餐廳的所有的人做了防禦措施。
這張‘盾’牌還是我昨天晚上用那股傍晚暫時被我收起來的魔力制作而成的。
我在一個瞬間的捕抓到原本不應該被捕抓到的東西。
随後是諸伏景光也捕捉到了,和我一同望向了對面的高樓。
而後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是如此。
一個人的感知可能是錯的,但是這麽多人同時感知到,那就說明絕對不是錯覺。
——是魔力波動,還很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織田作之助不是在這個世界誕生的卡牌,所以在這方面的感知要遠遠弱于我們。
此刻他正和太宰治一樣,待在我們的身邊,防備着之後不知道會從哪裏冒出來的敵人。
我側頭對着他們說:“那裏有很強的魔力波動!我想去看看!”
萩原研二同意我的想法,在這方面他向來都是支持我主動出擊的。
“好。”
“那我們分為兩組,”我說:“萩原,你和太宰留在這裏幫忙,如果覺得這邊安全了的話,你們就先回家等我們”
“我和織田還有諸伏和松田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
在這個世界呆了七年,都不怎麽遇到魔力,結果在這兩天卻連着遇到,不管怎麽樣都得去探究清楚。
“好。”所有人對着分組都沒有異議。
織田作之助是我們所有人裏面最強的,不僅是因為他說他以前是殺手的原因且到現在還有殺手的身手,還有因為他的卡牌名字是:預知和白日夢。
在預知危險方面特別準确,在關鍵時刻,總能夠帶着我們避開不必要的受傷。
我有很強的魔力感知能力,尤其是和在制作出了《甩不掉的追蹤》這張卡牌之後,在卡牌的助力下對魔力的感知能力就更上一層樓,但是在追蹤能力上也不如諸伏景光親自追蹤。
至于為什麽要帶上松田陣平,則是因為,這裏是東京,哪怕管理還算嚴格,但是實際上老是有人能夠成功制作出炸彈,并且成功引爆。
有時候我都懷疑,這裏的人各個都是化學能力超強的理科生。
如果有松田陣平在身邊的話,能夠避免我們碰上炸彈之後,被炸傷或者炸死的結果。
而留下萩原研二的原因有兩個。
第一是因為根據織田作之助說,在昨晚太宰治是他們之間墊底這件事情,可以知道,太宰治不是一個典型戰鬥人員,和他相比,萩原研二的身手可就好太多了。
而且他的拆彈能力雖然比松田陣平要遜色一些,但是也能被稱之為‘厲害’的。留在這裏也可以剛好成為一個保證。
而且現在還有好奇心一直就很強的江戶川柯南在現場。
一般情況下,他就可以靠自己的親和能力攔下他,防止他跟着我們一起出去的事情發生。
我們這一小組的人在互相掩護中從餐廳裏悄悄的跑了出去。
在監控的死角裏,松田陣平變回了卡牌,回到我的手上。
諸伏景光則是因為能力的作用原因,變成不顯眼的光點在前頭領路。
所以看起來挺招顯眼的四人組,實際上只有兩個人在跑啊!
我不能長時間高度集中的精神力在注意和我并肩跑的只有織田作之助之後,又渙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