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也喜歡你

第38章 :他也喜歡你

哥哥?

楚誦心中默念,長得這麽像,該不會真有點什麽關系吧。

“我給你退場的機會,現在,馬上滾。”木馬冷冷道。

砝碼扯了扯手上的黑色皮質手套,笑道:“哥哥對我好仁慈。”

“我不想再說一遍。”

砝碼這會兒看向楚誦,皮笑肉不笑問:“我哥哥對你好不好?”

“你覺得呢。”楚誦不知為何感覺有點生理不适了,大概是因為砝碼的表情有點兒瘆人。

木馬當即用自己的身體卡住二人的視線,他對楚誦說:“不用搭理他,待會兒我們就出去。”

“出去?”砝碼挑眉,“那只能有一個人可以出去哦。”

木馬的神色裏透着一股反感,“你現在可以出去,否則待會連你一塊兒收拾。”

“哥哥要收拾誰?”

砝碼話音剛落,上百只槍齊刷刷都上了膛。

“叫布羅利出來。”木馬說。

楚誦聽到這個名字立馬心裏一緊。

砝碼點頭,然後對身邊的獄警說:“把布羅利副獄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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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僅僅幾年而已,布羅利就從一個年輕暴力的少警司變成了個大腹便便的地中海中年男人,木馬一開始差點有些認不出來。

“是他嗎?”木馬問楚誦。

楚誦不作聲,肌肉記憶和潛意識讓他看到布羅利就習慣先沉默。

“是你挖了他的右眼?”木馬會意,直問臺階下的布羅利。

布羅利嘴上還抹着油,似乎來這裏之前還剛剛吃過東西,這麽亂的情況下還能安心用餐,也不愧是伊斯拉夫最大的老鼠了。

“說話。”

這兩個字不是木馬說的,而是砝碼說的。

“不,不是……”布羅利對上砝碼的眼神腰都挺不直了。

“不是他挖的?”木馬又問楚誦。

楚誦搖頭,“我不記得了。”

“那其他的呢?”木馬蹲到楚誦膝前,托着對方的手問。

“說不上名字。”楚誦确實不記得是誰弄的,畢竟什麽人都能踢他一腳。

木馬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你……注意安全就行。”楚誦原本想說點其他的,不過想必木馬也聽不進去。

木馬不急不慢的替楚誦把腳掌上的紗布系緊,然後才一步一步下了臺階。

眼看着木馬越來越近,布羅利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哥哥。”

木馬對砝碼的聲音充耳不聞直接越過,他一腳将布羅利踢倒在地。

布羅利肥胖的肚子猛烈的晃了晃,他向砝碼投去求助的眼神,下一秒就他的右眼就被木馬用匕首刺穿了。

從眼眶裏,銀白的刀子一路劃到嘴角,那幾乎就是兩秒鐘的事,木馬胸前濺開了一條發熱的紅。

扭曲的喊痛聲讓目睹全程的人都為之背後生寒。

“典獄長……”一白衣獄警低聲提醒砝碼道。

布羅利在地上滾了兩圈以後,急忙慌亂從腰間抽出槍,因為視線混沌而錯射到了一名普通獄警的大腿上。

木馬又奪走他手上的槍,空手劈斷了布羅利的胳膊,并将他的兩條粗腿折成了外翻的跪姿。

原本一直端着槍指着木馬的獄警們惶恐的看着砝碼,似乎在等待一個射殺的指令。

但砝碼似乎很享受觀看木馬大肆淩暴他人的畫面。

“砝碼…!你這個卵生的假太子!我跟你沒完……!”

布羅利在奄奄一息之際終于忍不住指罵了他的頂頭上司。

沒想到砝碼下一秒就走過來,擡起腳,用他靴子的後跟直接踩進了布羅利那張裂開的血嘴裏。

布羅利牙齒被踹落的聲音又讓所有獄警為之傻眼。

“還有誰。”木馬環視了周遭一圈。

沒人敢吭聲。

“沒聽懂嗎?”砝碼腳踩在布羅利的肚子上,用那套衣服擦了擦鞋,“我哥哥問還有誰!”

依舊沒人敢說話。

于是砝碼抽出自己的槍,往将近死絕的布羅利腦門上補了最後一槍。

“他們跑了!……”一斷耳獄警說道。

砝碼看向那名斷耳獄警,“跑了?”

“是,是的……”斷耳點頭,“洛克組長他們幾個人聽說您把布羅利副獄長叫過來的時候,他們就從7號通道離開了。”

砝碼不太滿意的笑了笑,轉頭問木馬:“哥哥,要我去追嗎?”

“別來插手我的事。”

木馬說完又往回走,他将楚誦背到背上,并徑直穿過了人陣。

“就這樣放他們走嗎……典獄長。”斷耳提醒道。

砝碼陰蟄一笑,“槍給我。”

“是。”

砝碼接過斷耳的槍并上了膛,他舉起槍對着越走越遠的那兩個人影瞄了瞄,最後目标落在了楚誦的後腦勺上。

“我不喜歡任何人碰我的東西。”

砝碼說完,反手對着斷耳獄警扣下扳機。

“還看什麽?”砝碼對在場所有受了驚吓的人說,“我只是殺掉了一個過去欺負過我哥哥的人,有什麽問題嗎。”

“典獄長……”

砝碼将槍扔到地上,“你們還有三十秒時間逃跑。”

當所有人還不理解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時,地板突然晃了一下,緊接着地底下又傳來了空耳的爆炸聲。

木馬還是把伊斯拉夫給炸了。

……

前往毛德皇後地的一條破冰船上。

“那個……是你弟弟?”

正在接受傷口治療你楚誦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木馬正在用鑷子一點一點刮去楚誦膝蓋上的死肉,“算是。”

“什麽叫算是?”

“我沒把他當弟弟。”

楚誦白眼,“那就是了呗?”

“血緣上是的。”

“雙胞胎?”

木馬很是專心手上的事,“一母同胞。”

“那為什麽從來沒聽你說過。”

“因為我們出生後就分開了,他沒有通過安切爾博士的改造篩選,是以一個原生人的身份在母體身邊長大的。”

楚誦喲了一聲,“可我聽着,感覺你們感情很好啊。”

“沒有這回事。”木馬說,“我對他沒什麽印象,但是以前常常來偷偷的看我,因為他和我長的太像,我一直以為他是我的複制品而已。”

“倒也沒有像到那個地步吧。”楚誦說。

“可能是因為從來沒注意過他,直到我被關進了伊斯拉夫,他來看我,我才知道我還有一個弟弟。”

楚誦哦了一聲,“我感覺他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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