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

第 15 章

“我錯了,聽你的。”寧夏死命的把白應臨往相反的地方拉。

“回旋镖你是拿起來就往身上紮,別人的回旋镖飛出去還停兩天才紮回來,你這無縫紮啊。”白應臨暗暗的笑了笑,摟住寧夏腰的那只手微微收緊,往自己胸前一帶,随即眨了眨眼。

不遠處的邵澤看到這一幕,暗暗的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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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回到家,寧夏也不知道自己是淩晨什麽時候睡着的,這厮的精力過于的旺盛,完全就是把寧夏按在地板上摩擦。

當初她甚至是有些後悔答應白應臨的條件,當時也不知道什麽情況,腦子一抽,就點頭了。

翌日,寧夏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睜開眼,她全身背對着白應臨,腰上還多了一個胳膊。

“手機,誰打的電話?”白應臨的身體動了動,皺着眉問道,大早上的擾人清夢,他語氣中也難免的有些不耐煩。

寧夏眯着眼睛,從被窩裏伸出手,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下,受驚一樣的從床上彈了起來,隔着被子拍了拍白應臨:“媽打來的電話,快起來。”

江南枝打電話,一般都是打給誰就是找誰的,大早上的給寧夏打,她不一定能接的住。

白應臨冷不丁的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起,接過寧夏的手機,按了一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在耳邊:“什麽事啊媽?”

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地上全是衣服,亂作一團,一室旖旎。

他還沒怎麽清醒,聲音微微的有些沙啞,但寧夏聽上去還是覺得如此好聽。

“怎麽是你接的電話,夏夏呢?”擴音器裏響起江南枝的聲音,語氣中帶有一絲的驚訝和疑問,但又覺得比較合理。

白應臨看了一眼寧夏,她頭發散落在胸前,那張白皙的小臉緊張兮兮的看着他,雙手合十,坐在床上朝他鞠躬,眼睛還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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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什麽事啊?”白應臨不答反問,直接把問題巧妙的給抛了回去。

寧夏聽到後,這才松了口氣,頓時放松了下來。

“上次跟你們說,沒事常回家看看,你們一個兩個都當耳旁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現在我也不說你們了,我到你們家門口了,開門。”江南枝也懶得和白應臨打太極,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哦。”白應臨當即掐掉了電話,愣了一下,轉頭對寧夏說:“媽在家門口。”

“我聽到了。”寧夏頓時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慢悠悠的從床上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臉奔赴刑場的樣子。

“至于嗎,你又不是路易十六,前方沒有斷頭臺。”白應臨調侃了一聲,随即穿好了睡衣,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卧室洗了把臉。

從小,寧夏就聽奶奶說過,婆媳關系是一個存在于本國乃至世界上的一大難題,這個難題對于每個人的難度都不一樣,有的人可以攻克,有的人不能。

寧夏一直覺得她不是那種可以攻克江南枝的人。

白家一直以來從商,江家從政,江南枝在本市也算一個領導班子的幹部,屬于那種平時會出現在新聞上的人,即使平時看上去和藹可親,但是寧夏從小就害怕領導。

像白應臨這種人,取的人應該要麽是商界大佬的女兒,要麽是政界大佬的女兒,兩家強強聯合,才是上策,但就是不知道怎麽取了她,所以,寧夏一直覺得,江南枝對她,大概率應該不太滿意。

各種buff加到一塊,寧夏基本上每次都是躲着江南枝,就像傑瑞看到湯姆一樣,跑就對了。

“我要是路易十六,那還好了,雖然上了斷頭臺,但人家最起碼是個皇帝,家世方面配你綽綽有餘。”寧夏說。

“咱媽不是那種人,別瞎想。”白應臨握住寧夏的手。

兩人走上前,伸手打開了門,迎面走進來一個長相優雅,氣質極佳的女士。

“剛起嗎?”江南枝問了一聲,越過玄關處走到了客廳,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媽您這不是明知顧問嗎?我們年輕人作息就是這樣,誰像你們老年人,覺少,沒事還喜歡出來瞎溜達。”白應臨跟着江南枝走了進來,陪着她坐在沙發上說話。

寧夏沒說話,來到茶水間,拿出白應臨平時喝的那幾款茶,随便找了一種茶葉放到茶杯中,用熱水沖了兩杯茶走出了出來,一個放在江南枝面前,一個放在白應臨面前。

而後安安靜靜的坐在白應臨邊上。

“夏夏,之前跟你和應臨說的,沒事常去家裏看看,我和你爸也都挺想你們的。”江南枝朝着寧夏說。

原本坐在一旁的背景板,冷不丁的被點名,可把寧夏給吓了一大跳,“好嘞媽,我們以後會經常回去,我還挺想念劉姨做的飯。”

“那行,下周六你們就在家住吧,從現在開始就給你們規定一下時間,以後最長每半個月回老宅一次。”江南枝說。

寧夏抿了一下嘴唇沒有回到,伸手掐了下白應臨的大腿,示意他趕快想辦法把這事解決了。

“媽,您一個人民群衆的好公仆,平時又開會,又要去視察,忙的那麽厲害,我們怎麽好意思去打擾您,我們的都這麽大了,早就過了需要媽媽看管的時候了。”白應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對呀對呀。”寧夏聽上去也覺得十有道理,跟着白應臨附和道。

“我是讓你們回家多陪陪奶奶,你們一個兩個唱什麽雙簧?小年輕的事情我不愛管,你們現在不要孩子我也沒什麽意見,年紀還小,愛玩正常,我和你爸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你們算算奶奶的日子還有多久?一天天的不着家,讓你們回個家就這麽難?”

不愧是政客,說話就是一針見血。

江南枝的話把兩人說的一陣紅一陣白,到最後變成了尴尬的青色。

“媽,我們知道了。”小兩口沉默了良久,才緩緩的開口。

“還有夏夏,你嫁給了應臨,咱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可不能隔着心,我既然同意這門婚事,我就是認可你的,平時也別見了媽就跑。”江南枝緩緩的說完了這句話。

寧夏頓時漲紅了臉,頭垂的低低的,都快跌到地面上了。

“媽,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對于江南枝,寧夏覺得不能在人家面前,耍花招,什麽甜言蜜語糖衣炮彈都沒什麽用,既然人家已經點了出來,那麽還不如真誠的道歉。

真誠才是必殺技。

白應臨也在邊上緩和氣氛:“對啊媽,你看夏夏這認錯态度良好,你就原諒她吧,對于這次思想态度的問題,我們一定聽取組織上的教會,及時改正錯誤,實事求是,避免再犯。”

“你呀,還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看你們挺好我也就放心了,下午還有個會,就先走。”江南枝拿起杯子,抿了口茶,随即兩人送他她走出了門。

回到家,寧夏一臉做錯了事情的表情,坐到沙發上,等着白應臨前來給他上所謂的“心理輔導”。

但那厮像是沒事人一樣,送走了江南枝,轉頭就往被窩裏走,和衣躺在了被子裏。

寧夏疑惑的走上前,坐在一旁,嗡裏嗡氣的開口:“白應臨,你怎麽不教育我?”

白應臨:“???”

“我什麽時候換職業了?教育人,那不都是老師幹的嗎?你這話說的,我以前經常教育過你?”白應臨開口對寧夏進行了一場吃直擊靈魂的發問。

寧夏愣了愣,繼而搖了搖頭,“沒有。”

“那不就得了,睡覺。”白應臨伸手扣住寧夏的手腕,一把把拉到床上,結實緊致的胳膊抱住了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細細的想來白應臨的話,他還這麽沒有對寧夏有過什麽“教育”,白應臨總說,吃一塹長一智,既然這個虧吃過了,自己心裏也就清楚以後不用在避免了,他也沒有必要給寧夏做總結,只需要做好她的後盾就好。

“白應臨,你這麽好,究竟是怎麽能看的上我的?”寧夏轉過身,正對着他,伸手擁住白應臨的腰,臉往他的胸膛靠了靠,可以清晰的聽見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白應臨的眼睛還在閉着,但卻是裝作一副苦惱的樣子,伸手攏住了寧夏,兩人只見貼合的更為緊密,就在寧夏以為,這人要說好聽的話哄她時,這厮直接開口來了句:“不利于團結的話,不要說。”

“學人精。”寧夏怼道。

這人果然不能誇,不然尾巴會瞧上天,飄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叫什麽,還給用別人的話堵別人。

“對,我是學人精,老婆大人再陪我睡會,下午我也有會,我得養足精神去開會。”白應臨說話也嗡裏嗡氣,黏糊糊的,聲音低沉又帶有些撒嬌的韻味,聽上去又感覺像是有一絲蠱惑。

“那你好好休息,多睡會啊。”寧夏話音剛落,眼睛一閉,沾了床,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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