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湛情聖手把手教白小白追人2
湛情聖手把手教白小白追人2
“你那什麽表情,我說對了?”湛舒望坐在一旁的會客沙發上,懶洋洋的看着白應臨。
“差不多吧。”白應臨冷冷的一暼,抿唇眯了下眼睛。
“應臨我不跟你開玩笑,這種姑娘我一般都不會去招惹的,我惹不起,你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就別給她希望。”湛舒望的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那雙漂亮的眼眸定定的看了他一眼。
“白家家訓,從一而終,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是認真的。”白應臨皺眉,也沒有像以往一樣,聽到不順耳的直接開怼,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這話像是說給湛舒望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
“對了,她還有跟你說過什麽嗎?”湛舒望開口問道。
“她說,沒有男性朋友,也不太喜歡和男的出去玩。”不知道為什麽,白應臨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這麽一句話。
“哼,你完了。”湛舒望冷哼一聲,白了一眼他,繼續開口說道:“這姑娘就是塊鋼鐵,人家不需要男人。”
“不過你也別太悲觀,天下萬物相生相克,說不定你就是那硫酸,哎,你別生氣,我不開玩笑了,我跟你說。”瞧見白應臨黑色一張臉,起身就要走,湛舒望趕忙攔住他。
“說。”
“這就是你白應臨求人的态度?哎......我說,我說還不行,你別走。”湛舒望急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白應臨冷哼一聲,回到了剛才的沙發上,靜靜的看着他。
“問題這種姑娘我沒談過,你這上來就是地獄級模式,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覺,你慢慢磨應該有用,最開始她拒絕,你說了兩句,她不還是上來了嗎?那說明你說的話其實在她心裏算是有分量的,還是那句話,烈女怕纏郎,死纏爛打不就行了?”
白應臨一聽,倒也是,兩人之間,一個人被動,那麽另一個人勢必要主動點,要向他之前那樣,那這輩子別想更進一步了。
“有點道理,繼續。”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對付她,最好就是先斬後奏,個人感覺啊,你酌情來,比如你要帶她出去玩,她說不去,你給她抱着塞車裏,車門一鎖,然後到了目的地,又沒法打車回去,那不就只能跟着你了?”湛舒望津津有味的說道。
Advertisement
說起這件事,白應臨就想起上次游輪的那事,碰了一鼻子灰,火氣一下子就大了,牙都快咬碎了,“你怎麽不早說?”
湛舒望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也沒問啊。”
“總而言之,你自己去get一下,和她之間的相處模式,該教的都教了,我算是沒事了。”湛舒望說完,轉頭來到一旁的落地窗前,看着屋外宜人的景色。
緊接着,白應臨的手機來了幾個消息提醒。
寧夏:奶奶已經醒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寧夏:你朋友在哪?我看一下那個公項目,回家準備一下資料
“舒望,你那PPT做好了沒?我轉發過去。”白應臨擡眼看了一下落地窗前的人。
湛舒望說話,瞥了暼嘴,拿出手機把PPT轉給白應臨,“你打完電話就讓做了,早就好了。”
白應臨:泉山醫院公益項目.pdf
寧夏:謝謝,那我就先走了
白應臨:等我一下,這裏打不到車,我送你
白應臨:沒騙你,真的打不到
寧夏:好,謝謝
白應臨下了樓,就瞧見寧夏一個人站在住院部的大廳,背對着他,她個子不高,還沒一米七,大概也就到他的下巴那,但從白應臨看來,那抹身影透着一抹倔強。
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漆黑的夜吞噬了最後一絲光明,湮沒于無邊無際的地平線下。
大廳的燈光冷白。
像是聽到了背後的腳步聲,寧夏轉過身,回眸的那一刻,瞧見了那一抹颀長的身影。
燈光下,他的眉眼更加立體好看,記得寧夏第一次看到白應臨的時候,就覺的,老天爺真是偏心,高挺的鼻梁,淩厲的下颌線,潋滟的桃花眼,厚薄适中的嘴唇,整張臉的比例結合到他的身上就是恰到好處,也只有他才能駕馭。
燈光下,他步伐輕快,嘴角帶着一抹淡笑,舉手投足之間,透着一抹矜貴優雅。
“等很久了嗎?”白應臨微微一笑,漆黑深邃的雙眸對上了寧夏的眼睛,低沉的聲音好像是透着一抹蠱惑。
寧夏愣了一下,随即很快收回了思緒,搖了搖頭,“我剛下來。”
“走吧。”白應臨帶着她往出走。
出了門,那輛黑色的大G已經停靠在門口了。
白應臨很快便把她送回了家。
回到家,寧夏将戶口本,身份證複印件之類的東西悉數的收拾好,而後沉沉的睡了一覺。
之後的兩天,寧夏都在醫院陪奶奶,幾乎沒怎麽出去過。
白應臨忙完後,也會來到醫院看一眼老太太,每次坐的時間都不算太長,天一黑邊走了。
奶奶也是很禮貌的歡迎白應臨。
寧小兵回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帶着陶慧霞來醫院看奶奶。
因為家裏基地的事情,起初她不太情願,被寧小兵說的沒辦法了,才跟着去的。
但是寧小兵開車往泉山走的那一刻,她就覺得不對勁,“這不是去醫院啊?”
繞了好幾個盤山公路,往後開,寧小兵也發現了問題:“我也覺得有點奇怪,這是夏夏給的位置,應該錯不了。”
陶慧霞冷哼一聲:“該不會是去那個山溝裏看的病吧,村裏的醫生能看好嗎?”
話音剛落,夫妻兩就瞧見一座古羅馬風格的建築,正前方一塊漢白玉雕刻的[泉山醫院]幾個大字,門口一個巨大的黑色鐵門。
寧小兵那裏見過這場面,但是看那上面的字眼,應該是個醫院沒錯了。
他平時很少在蘭景市待,也就知道幾個比較好的三甲醫院,根本不清楚這裏還有個私人醫院。
來到門前,門房裏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制服,帶着白手套的人走了出來,走到駕駛位上敲了敲窗戶。
“您好,這裏是泉山醫院,外人不得進入。”黑衣人聲音低沉,像個沒帶有任何情緒的AI一樣。
寧小兵滾動了一下喉嚨:“您好,我去看一下母親,住院部205。”
“白少的客人,請進,先生您跟着指示牌往後開,就可以到住院部。”黑衣人朝着他點了點頭,随即打開了電動門,伸手示意他請進。
一頓操作下來,陶慧霞也看懵了,這都是什麽情況。
兩人進了住院部,束手束腳的。
-
“奶奶,這是剛送來的長壽果,您嘗嘗,讨個好彩頭。”病房裏,白應臨坐在陪護床前,掰開了一小塊水果遞給了老太太。
奶奶笑呵呵的伸手接過,放入口中。
寧夏剛給奶奶倒了一杯水,手機的鈴聲響起,她伸出手從兜裏拿出手機,看到聯系人,撥通了電話:“喂,爸?”
“夏夏,我和你阿姨已經到了,這裏太大了,我兩好像找不到電梯。”擴音器裏響起寧小兵的聲音。
“你們別動,我下去接你們。”寧夏掐掉了電話,随即和兩人說了一聲,便往樓下走。
寧夏關上門的那一刻,老太太微微的嘆了口氣,而後轉頭和白應臨聊天:“小白,這長壽果挺好吃的,那裏買的?”
“奶奶喜歡就好,您想吃的話,我改天讓人送一些。”白應臨微微一笑,伸出骨節分明的指骨,繼續給老太太掰水果。
沒過幾分鐘,咔噠一聲,門響了,寧夏的身後跟着一對夫妻。
寧夏的五官和那個中年男人微微的有一些像,但是和身後的女人沒有半分的像。
兩人一進門看到病房裏的設施和儀器,都止不住的驚嘆。
白應臨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微微一笑,“叔叔阿姨來了。”舉手投足之間,挑不出任何毛病。
寧小兵朝着他笑了笑,“小夥子坐吧,怎麽稱呼啊?”
“我姓白,叫我應臨就可以。”白應臨微微點頭,嘴角噙着一抹淡笑。
随即走到病床邊,拉開凳子坐在一旁問道:“媽,您怎麽摔的?”
陶慧霞看到白應臨的那一刻都愣住了,那人身高腿長,那張臉長得比電視上的明星還好看,他穿着白襯衫,解開袖口,随意的挽起袖子,露出一小節白皙的緊致的胳膊,坐在那就跟一幅畫一樣。
“我也沒印象了,走着走着就摔看一腳,醒來已經在醫院了。”老太太看到兒子,語氣才緩和了一聲。
“媽,您年紀大了,平時少跑一跑,多危險呀。”陶慧霞也走上前,越過寧夏,給自己拿了個凳子坐在了一旁的陪護床上,不着痕跡的看着對面的人。
“我就是出來活動活動,死不了,你們一個個別大驚小怪的。”奶奶斂起神色,淡淡的說道。
“小夥子你和我們夏夏是男女朋友?”陶慧霞擡眼看了一下白應臨,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白應臨剛想開口,就被寧夏打斷。
“你們別打聽了。”寧夏垂眼看了下陶慧霞說道。
瞧見她不知道想整什麽幺蛾子,這麽打聽,誰的面子也挂不住。
寧夏一開口,白應臨即刻閉上了嘴,但在陶慧霞的眼中,到是有種妻管嚴那味了,看來她猜的是沒錯。
幾個人坐了一會,寧小兵便開口問道:“媽,這幾天誰照顧你的?”
“有護工,夏夏下班了就回來,小白有時候會來。”老太太不緊不慢的說道,臉上到沒有太多的情緒。
“那就行,我還說要是沒人照顧,我和慧霞兩人過來。”寧小兵說。
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些家長裏短之後,寧小兵終于從凳子上坐了起來,“媽,那我和慧霞就先走了,夏夏在這裏看好奶奶。”
寧夏站起身,跟着兩人往出走,往前兩步發現白應臨也跟了過來,疑惑的看着他,“你怎麽也出來了。”
“我送送叔叔阿姨。”白應臨沒有看她,只是靜靜的跟在她的身旁。
來到停車場,寧夏朝着兩人揮了揮手,“爸,阿姨,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好,你們回去吧。”寧小兵說完,坐在了車裏,随即帶着陶慧霞開着車往出走。
看着那輛白色的小轎車開遠了,寧夏這才收回了視線,轉過身往回走,“走吧。”她的聲音才有一絲蒼涼。
“你和你爸關系不好?”白應臨跟上去,試探性的問道,但話一開口,他就有些後悔了。
“一般,就那樣,我兩之間唯一的關聯就是奶奶了。”寧夏也沒遮掩,既然白應臨都已經問出口,索性告訴他算了,又沒什麽好避諱的。
感覺不像是個好的話題,白應臨便在沒繼續問下去了。
-
奶奶住院的期間,許念也來過一次,手上又是抱着花又是果籃的,泉山醫院也是頭一次來。
不過這地方她聽過,但也是驚訝了一下。
那天白應臨有事不在,許念拉着寧夏審了半天。
最後沒辦法了,寧夏把遇見白應臨的一些列事情全都和盤托出。
“你這是,天賜良緣啊夏夏。”許念想了想,感嘆了一聲,随即接着問道,“那男的帥嗎?有多帥?”
寧夏含糊不清的揶揄:“奶奶說他長得挺好看的。”
“我問你,你說奶奶的評價做什麽?當然,我不是說奶奶的眼光不好,但是咱們這一代和老一輩還是有一些差別的,你說。”許念接着問。
“我不是顏控,不知道。”寧夏轉過頭,張開手掌堵住耳朵不理許念。
“你能幹了啥?”許念恨鐵不成鋼的白了她一眼,随即又轉過頭和老太太聊天。
許念是寧夏長這麽大以來唯一的朋友,奶奶自然是愛屋及烏,對許念也很是喜歡,再加上許念嘴甜,總是哄的奶奶樂呵呵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坐了一會,許念和奶奶道了聲別:“奶奶,我家裏還有事,就先走了,改日再來看您。”
奶奶笑呵呵的說:“好的念念,期待你來。”
寧夏随即站起身,帶着許念往出走。
剛一出門,寧夏的脖子被許念的胳膊勾住,兩人一高一低,慢吞吞的往出走,“夏夏,奶奶還需要住多久?”
“大概這周就可以回家了,這已經連續住多半個月了,休養的差不多了。”寧夏說。
“那就等奶奶出院了我去家裏看吧,我走了,你別送了。”許念揮了揮手,随即按了一下電梯走了出去。
門開了,她帶上了一個大框墨鏡,遮住了半張臉,走了進去,“回去吧夏夏,別送了。”
“電梯關了我就走。”寧夏依依不舍的看着許念,眼淚汪汪的演了起來。
“別煽情了,回去。”許念撇了撇嘴,伸手按了一下電梯,很快便到了地下車庫。
走出門的那一,許念瞧見了門外站着一個身材修長,穿着一身高定西裝,長相特別好看的男人,那雙清冷的丹鳳眼看起來毫無溫度,薄唇微抿,側臉的線條淩厲由漂亮。
恍然間,許念想起好像見過這人,但又忘記了在什麽地方見過,許念的目光跟随着那人走進了電梯,但那人并未給許念一個眼神,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
按照寧夏奶奶的描述,不知為何,許念把這兩道身影重合了,以為他就是寧夏遇到的那個帥哥。
随即又笑了笑,轉過身往自己的車子前走去。
-
從那之後,不知為何,白應臨就像是開竅一樣,每次出去找寧夏玩,寧夏說不去,然後人直接被帶到了地方,由此往複,寧夏也沒有任何辦法。
瞧着這方式可行,白應臨便有預謀的膽子大了起來。
一日,白應臨送寧夏回家,車子開到小區門口了,他那雙眼睛一轉,想起一件事,“過來。”朝着寧夏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大晚上,夜色已深,窗外響起蟬鳴,路上閃爍着漂亮的霓虹燈。
車子裏的光線昏暗,但依舊可一絲模糊的輪廓。
他的臉隐去在黑夜中,淩厲漂亮的五官泛着一抹柔和,漆黑的雙眼亮晶晶的,低沉的聲音像是帶有一絲蠱惑。
寧夏怔了怔,腦子像是受到某種聲音的驅使一樣,眼底浮現出一絲疑惑,湊了過去,“什麽?”
随即毫無防範的被人吻了一下,猶如一片羽毛經過,很輕很輕。
他的嘴唇微涼,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lucky kiss,謝謝。”
恍然間,寧夏的腦袋像是有一束煙花爆炸一樣,在漆黑的夜空中閃爍着屬于自己的光芒。
那顆心髒也開始不安分的怦怦直跳,宛若冰封了多年的冰面一瞬間裂開,層面下的一片汪洋開始自由的漂浮。
“你先走了,我注意安全。”寧夏嘴唇微張,滾動了一下喉嚨,故作鎮定的說完,而後快速的打開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坐在車裏的白應臨瞧見那抹身影,走去路來慢吞吞的,一路上還撞了好幾個人,随即又很快的跟對方彎腰,看樣子像是道歉。
回到家,寧夏按了一下電梯,鏡子是反光的,鏡中的人臉上已經紅透了,她伸手摸了一下臉,已經變得很燙。
幸虧剛才的車裏光線不太好,不然瞧見她這臉,說不定會被笑話。
回到家,寧夏快速的跑到衛生間,打開涼水往臉上撲騰,過了很久,感覺不到臉發燙了,這才走到奶奶的房間看了一下奶奶。
去泉山療養院的休養,奶奶的身體和精神都好了不少,最近幾天又開始活躍開了,每天早上起床出去鍛煉,然後跑到公園和老太太聊聊天,晚上安安穩穩的睡覺。
一天的生活別提多有滋有味了。
打開門的時候,奶奶已經睡着了。
寧夏走上前,伸手按了一下奶奶手上的智能手表,檢查了一下她沒什麽事情,而放心的離開了。
那個智能手表也是白應臨給的,說是朋友公司研發的樣品,讓奶奶拿去玩。拒絕不下,寧夏最後收下了這塊手表。
-
翌日,中午吃飯時間,許念和寧夏想念上次去吃的鐵鍋炖大鵝,于是來了一場說吃就吃的旅行,下了班,兩人便開車往目的地走去。
下了車,許念勾住寧夏的脖子,兩人一高一低的往前方走。
這家店開在市中心,邊上就是本市最大的酒店,穿過一條馬路,就到了那個兩人心心念念的鐵鍋炖大鵝。
“咦,那不是小美女?”三個人從酒店出來,湛舒望眼尖,瞧見前方的斑馬線上,有兩個人走了過去,因為見過寧夏,所以認識她的身形。
“什麽?”白應臨被湛舒望拍了一下,腦子裏一頭霧水,擡頭的那一刻,确實瞧見了寧夏,她跟前還有一個大波良的高個子女生,伸出胳膊勾住寧夏的脖子,兩人看上去很親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