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家狗死了也是白應臨方的?
你家狗死了也是白應臨方的?
“老板是誰啊,大哥,他人好嗎,萬一我渴了想喝水,他不給我水喝怎麽辦?我餓了沒飯吃怎麽辦?大哥你們別丢下我嗚嗚嗚。”寧夏頓時垂下眼,哭的稀裏嘩啦,像是遇到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一樣。
“妹子你別哭啊,把你交接了就沒我們的事了,你說的這些,我也不知道啊。”一旁橘色條紋的男人開始哄寧夏。
嘩啦一聲,倉庫的門開了,寧夏迅速停止了哭泣,擡眼看前方的一個人影。
那人身修長,體型勻稱,背着光,擡頭一輪橘紅色的夕陽,寧夏眯着眼睛只能瞧見他的那一抹輪廓,看不到他的長相。
“老板,您來了,這姑娘我們就交給你了,剩下的錢?”幾個大漢走到那人面前點頭哈腰。
“剩下的明天我會打到你們的賬戶,這裏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可以走了。”前方的男人聲音低沉。
上三個男人聽到後,轉身便離開了倉庫,起身往出走。
但是這聲音一開口,就算是化成了灰,寧夏都認識。
“哼,是你綁架的我?”寧夏俨然沒有了剛才猶如弱智一般的表情,眸色沉了沉,冷冷的看着前方那麽剪影。
寂靜的倉庫裏,買前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朝着寧夏走了過來,前行的每一步,讓寧夏感覺到了多了一分危險。
她緩緩的深呼吸,面色不改,杏眸微張,棕色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他,冷哼一聲,“你什麽時候開始幹起綁架這行勾當了?”
“寧夏啊寧夏,你這張嘴,還是這麽的厲害,可你現在不照樣成為我案板上的魚肉。”邵澤冷笑一聲,伸出手扣住寧夏的下巴,強迫她和他對視,“我還真的低估你了,白應臨因為你,把我家已經搞得家破人亡了,現在我們家已經負債累累,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家出了問題,和白應臨有什麽關系?就算是扣帽子,也別随地大小扣。”寧夏讨厭別人給白應臨身上潑髒水,誰也不行。
用力的轉開臉,卻沒想到扣住她下巴的那只手收緊了力道,偏生不讓她動彈。
“他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把我排擠出飛鳥,前段時間我家的資金鏈突然斷裂,項目需要的資金跟不上,他就在這時壓價把我家收購了,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他做的,我怎麽就扣帽子了?”邵澤的眼裏充滿了憤怒,湊近了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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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你想聽我說,他做的不對?還是拿我當一個審判者,去審判白應臨對你家所犯下的一些列罪行?”寧夏不答反問。
“他比我可狠多了,至少我只是帶着周婉茹來你這給你賠罪出氣,并沒有搞得她家破人亡不是嗎?”邵澤捏緊了寧夏的下巴,仿佛在用一種讓人匪夷所思的理論,來論證他比白應臨好。
“你到底想說什麽?”寧夏不想和他扯這些彎彎繞繞,直截了當的開問。
歡迎剛落,那人的眉眼緊接着變得柔和了起來,手指微微的放松,伸出指腹蹭了蹭寧夏的臉,薄唇輕啓,“寧夏,高中的時候,你其實,是喜歡過我的吧。”
铛的一聲,寧夏猶如站在一個巨大的撞鐘裏,被人用撞鐘狠狠地砸了一下,整個人的腦袋都嗡嗡作響,振聾發聩。
“小夏夏,我來找你了”
“我去巴黎玩了,給你的帶的巧克力。”
少年的嗓音不猶如立體環聲一樣,圍繞在寧夏的耳邊,緊接着,便傳來了一陣陣的巴掌聲。
“啪,就憑你也配喜歡邵澤?你怎麽不哪個鏡子照照自己?”
“你給寧夏那麽多吃的,不會是喜歡她吧。”
“沒有,你別瞎說,我怎麽會喜歡她。”
高中的事情猶如走馬燈一樣的在寧夏的嚴重放映,記憶如潮水一般的湧來,這些對于寧夏來說,就是充滿屈辱的回憶,偶爾午夜夢回的時候,也會小聲嗚咽,如果沒有白應臨輕聲細語的安慰,她都不會知道這些痛苦的時候該如何度過。
這些事情,寧夏恨不得刮骨療毒,把這些讓她痛苦的記憶,一寸一寸的從她的身體裏剔除,那怕要經歷千刀萬剮,烈火焚燒,她也甘之若饴。
“我也是喜歡你的寧夏,我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你了,我承認我當時做的那些事情很混蛋,可是我當時才十五歲,你就不能原諒我嗎?你為什麽要一直這麽記恨我,你知道每次看到你和白應臨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都在滴血嗎?”邵澤的眼裏浮現出一絲哀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買前的姑娘。
寧夏其實一直都是漂亮的,她小臉白淨,五官精致,那雙大大的杏眸看人的時候,總是有一種無辜感,瞧上就很有保護欲。
他看到了寧夏的好,可是為什麽白應臨也看到了,他那樣的背景,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可是他為什麽要跟他搶寧夏,寧夏從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他,明明寧夏應該是他的,白應臨憑什麽要來搶。
“你要是有病,就滾去看醫生,別賴我這裏犯賤,我憑什麽要原諒一個霸淩過我的人?從你對我做了那麽多的事,默認引導你的那些女朋友對我永無休止的霸淩的時候,我就再也不會原諒你,我不接受,我就算是過完這輩子,埋在土裏了,我也一樣的恨你。
你是哪來的臉說你當時年紀小,我要原諒你?我憑什麽原諒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活該,你憑什麽要說白應臨,你有什麽資格說他,你要是有本事,你為什麽要抓我?柿子專挑軟的捏?你不對周家下手到底是你不想下手,還是你就根本沒有那個能力下手,只會放空炮?
你沒能力又垃圾,還來我跟前裝深情?你能不能要點臉,你這種人活該成為陰溝裏的蛆蟲。”寧夏也開始不理智了,機關搶一樣的朝着對面掃射,這些話猶如淬了毒的利劍一樣,一個個的紮入邵澤的心裏。
因為說的都對,這一下子就把邵澤給罵破防了,啪一聲擡手就給了寧夏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盡了他的力氣,打的寧夏腦殼嗡嗡作響,眼冒金星,嘴角都滲了血,腦子被一擊,擡腳就要往他命根子踹。
身體比把腦子快,當即往後一退,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手,他怎麽會打寧夏一巴掌,他那麽愛寧夏,怎麽會打寧夏一巴掌。
“寧夏,你聽我說。”邵澤的眼裏閃過一絲慌張,開口就打算解釋。
“呸,虛僞,真是有夠惡心的。”寧夏冷哼一聲,對他的“表演”不為所動,那雙杏眸猶如剛開封的利刃一樣,毫不客氣的紮在他的身上。
“惡心,我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白應臨,我們早就應該幸福的在一起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怪他。”邵澤的行為也開始過激,走上前,伸手捏緊了寧夏的肩膀。
“說你有病你還真的有病,都是白應臨的錯,是不是某一天,你家的狗死了,都要怪白應臨給你方的?”寧夏頓時氣笑了,忍不住的翻白眼。
“你為什麽總是對我不屑一顧,你就是看上了他的錢和他的背景,是不是?你怎麽也可以這麽拜金,你怎麽變得這麽物質了寧夏。”邵澤頓時開始了胡言亂語。
忽然間,他的眸色一暗,臉色變得極其詭異,“呵,難道說,他的床上功夫比較好?因為這個讓你欲罷不能?”
霎時間,寧夏心裏一緊,猶如一盆涼水澆落,被丢進寒冬臘月的冰天雪地,骨頭縫裏都泛着冷。
瞧着他的那雙手朝着寧夏的衣服伸了過來,臉上帶着一絲奸/淫的笑容,伴随着那張臉,極為的難看,寧夏整個人都慌了,早知道剛才就不說那麽多過激的話了。
伸手擡着凳子往後走,一步一步的。
但對于面前的人根本沒用,他只要稍稍的往前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寧夏。
“啊,你別碰我,別過來,你別過來。”寧夏下慌張的往推往後躲,可是身上被繩子綁住,就是脫不了身。
霎時間,邵澤的手已經你摸到寧夏的襯衫了,她的手也在奮力的解自己身上的繩子。
剛才的那幾位大哥雖然把繩子綁的沒那麽松,但也不是很好解開的樣子。
寧夏忙活了一下午,也才沒解開兩三個死結。
微涼的手摸寧夏的肩頸,他的皮膚很滑,身上還帶着一絲很好聞的沐浴露的清香。
“啊,白應臨,白應臨救我。”寧夏整個人的反應都很大,嗓門也喊得很大,邵澤讓她犯惡心,一直朝着另一地方躲,腦子裏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給了她充足安全感的人。
霎那間,門外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
幻影開到了廢棄倉庫前,白應臨從車上走了下來,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寧夏的一聲呼喊。
警車從後面來了進來,一批批警察從下面走了下來。
狙擊手排成一隊,找高空的掩體。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迅速放開人質”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迅速放開人質”
倉庫外,響起裏一陣立體環聲的音響,仿佛一個巨大的罩子,罩住了這個廢棄的倉庫。
一旁穿着三個條紋衣服的男人被人壓在了一旁,抱手蹲下。
聽到了門外圍着一群警察。
邵澤的鹹豬手從寧夏的身上拿開,她才松了口氣。
寧夏還沒來的及高興,然後她就笑不出來了。
邵澤從身後拿出來一把到刀,抵在寧夏的脖頸,扣住她的胳膊往出走,把她擋在自己的前方。
寧夏瞪大了眼睛,脖子壓根就不敢動,她垂眼一眼,都感覺到,那把刀開了刃,說不定下一秒,她就會小命不保。
“你冷靜點,你千萬別做傻事。”寧夏跟着往前走的時候,步伐都很慢很慢,生怕稍有不慎,就交代在這裏了。
邵澤躲着寧夏的身後,打開了倉庫的門,面前圍着一圈的警察,他們個個手裏都帶着槍,指向了邵澤。
“放開她,你個混蛋,他媽放開她。”白應臨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開始爆了句粗口,擡腳就要往前走,被身後的一群警察給拉住了。
“應臨你冷靜。”一旁的劉局開口,穩住了氣場,抓緊了白應臨的胳膊。
“你他媽誰,有本事你沖我來,抓她做什麽?一個大男人要不要臉,躲在女人後面?”白應臨早已經急火攻心,瞧見寧夏的脖子橫着一把刀的時候,他腦子都不對了。
日暮漸漸地落入地平線,寧夏身後的男人站了起來,嘴角一勾,極為得以的看了一眼白應臨,“是我,怎麽樣?”
“邵澤,你他媽有病是不是,老子當時就不應該放你一馬?你現在想做什麽?你他麽想幹嘛?你有本事沖我來,你他麽放了寧夏沖我來。”白應臨的聲音在郊區嘶喊着,情緒激動,青筋暴起,一旁的四個男警都快按不住他一個了,旁邊要是沒警察,他估計能過去殺人。
瞧見土堆旁被拼命掙紮的白應臨,寧夏的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會把她放在第一位,此生愛上了白應臨,也算是無憾了。
“別沖動,我們好商量,只要你把人質安全的放了,所有的一切都好商量。”擴音器裏響起一陣低沉嚴肅男警官的聲音。
“我怎麽會相信你們,你們警察談判都這樣嗎?騙人從良然後毫不猶豫的給人判刑,我憑什麽相信你們?”寧夏的背後響起了邵澤的聲音。
“那你想要什麽?”
“給我兩百萬現金,然後我再給你一個賬戶,鈔票不連號,我一會在給你一個賬戶,你往裏打五千萬,再給我一艘游艇,半個小時後,送我去碼頭,只要我安全了,我就放了她。”邵澤在次開口。
“好,兩百萬是嗎?我馬上安排,賬戶給我,現在我就打錢,游艇我也給你安排,你別動她,刀離她的脖頸遠一點。”白應臨焦急的開口說道,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寧夏的脖子,胸口有規律的欺負,他現在仿佛就站在了懸崖邊,稍有不慎,就會掉下去。
“哼。”瞧見白應臨緊張的表情,邵澤的心情大好,手上的刀子往前移動了一下。
寧夏不動聲色的在解手上的繩子。
“可否先交換一下人質。”擴音器裏的聲音響起,環繞在廠房的四周。
“不行,電視劇我看多了,大部分時候,都是在換人質的時候出的事,你們想騙我?”邵澤也明顯的一怼,語氣中充滿了不情願。
霎那間,身後的狙擊手已經爬到了廠房上面,身後給前方的一個警察做了個手勢,示意他把邵澤引出來。
正前方的警察頓時會意,拿起手中的擴音器開口:“既然這樣的話,你現在完全是安全的狀态,可以放松警戒了,我們這的醫生想要過去看看人質有沒有受傷。”
“可以。讓她來。”邵澤擡眼看了一下,帶着口罩,穿着白大褂,長了一張娃娃臉的女生,看上去沒有任何的武力值。
那位護士其實就是警察僞裝的,是刑偵支隊有名的槍法準,都說她人不可貌相。聽到了邵澤的話,上級點了點頭,給她拿了一個醫藥箱,裏面放了一把槍,往前走。
走到了一半,邵澤感覺不太對勁,拿起手中的刀,指向了前方,“你等會,先把你的盒子打開,我看看裏面有什麽?”
話音剛落,周圍寂靜無聲,圓臉姑娘屏住呼吸,垂眼慢慢的把手中的醫藥箱放在地面上,緩緩的從裏面打開箱子。
離得有些遠,邵澤看的不太清楚,随即帶着寧夏往前走了走,就在這一刻,碰的一聲,他的胳膊被屋檐上的狙擊手打了一槍,霎時間,手中的刀子落下。
白大褂的女警官快速的上前抓住一邵澤的胳膊,往後一扭,兩手背過身,屈膝往他的背後一壓,他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
緊接着女警官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一串手考,考上了邵澤的手。
這一刻,寧夏快速的往前方跑,被白應臨結結實實的抱住,他上前先解開了寧夏身上的繩子,然後在拉着寧夏上下打量了一下,微涼的手掌覆上寧夏的臉,那雙潋滟的桃花眼眸色微顫,像是再看一件失而複得的珍寶。
“你這臉怎麽回事?”瞧見寧夏的嘴角滲血,側臉微紅,光線不太好,瞧上去有一個巴掌印,白應臨皺着眉,伸出拇指輕輕的蹭了一下。
“嘶,我沒事。”寧夏到抽一口冷氣,微微一笑,沖着他搖了搖頭,以示安慰。
他伸出胳膊,緊緊的将寧夏摟在懷裏,力氣之大,仿佛要把她整個人揉進懷中。
一旁的人很多,寧夏臉皮薄,臉色微紅,把臉埋在他的胸膛。
不遠處的邵澤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兩人,如果那雙眼睛可以殺人,那麽白應臨應該已經死了一千次了。
眼底的恨讓他開始掙紮,暮色下,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太過于刺眼,猶如萬把利劍穿入他的心髒。
眼下邵澤已經伏法,周圍的警察也開始相繼收隊,兩個男警官壓着邵澤警車走。
寧夏看到邵澤身後被壓送三個條紋短袖的男人,走了過去。
瞧見寧夏的舉動,白應臨眼底浮現出一絲疑惑。
“三位大哥。”寧夏笑了笑,開口問道。
三個穿這條紋短袖的男人都争相往警察的身後躲,像是看到了什麽吃人的妖怪一樣。
瞧見他們驚慌失措的模樣,一個勁往裏躲的模樣,寧夏笑了笑,“你們別害怕,我沒病,我是健康的,剛才在車上也是騙你們的。”
站在一旁的白應臨,聽到這話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