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帶你夫人換個科室吧

帶你夫人換個科室吧。

“大哥,她臉上有血。”穿橘色條紋短袖的男人,驚訝的叫了一聲,快速往後退,這聲尖叫大的好像覆蓋了整個郊區。

“鬧什麽?”一旁的警察問道。

“警官,我害怕她,你讓她走遠一點。”橘色衣服的男人,抓緊了一旁警察的胳膊,一個勁往他身後躲,看樣子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我真的沒病,那好吧我離你們遠一點,下午在車上你們說的需要錢,因為曉東,這是怎麽回事?”寧夏開口道。

雖然這幾個人綁架了她,但是沒有對她做過實質性的傷害,對待她也還算是可以,好像也是因為需要錢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被邵澤利用。

“曉東的兒子有心髒病,差十萬塊錢做手術,沒有辦法,我們只能這樣,姑娘對不住了。”一旁的黑色條紋衣服的男人嘆了口氣,無奈的開口。

“幾位大哥,你們說的曉東的聯系方式可以給我嗎?我可以幫個忙,但是你們這次觸犯的是法律,具體刑罰是什麽,需要警察定,做筆錄的時候,該說的我會說,争取判的輕點。”寧夏在一旁說道,

“姑娘,謝謝你,選擇這條路的時候,我們其實已經想到了後果了,判多少也不是你說了算,你有這個心就可以了,曉東命苦,攤上這麽一個孩子,也是他自己的命,這事說到底和你也沒什麽關系,你其實不用管。”

話音剛落,幾個人便被警察壓着走了。

站在一旁的白應臨聽了一耳朵,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寧夏擡眼看了一眼白應臨,伸手牽着他往車子前走,并把下午有關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聽完後,白應臨也忍俊不禁,“你們真的是一個敢騙一個敢信,怪不得那剛才橘色衣服的男人見你怕的要死。”

寧夏擡眼看了一下黑白色條紋衣服的男人,笑了笑搖了搖頭,“那個黑白色衣服的大哥,應該知道,我是騙人的,但是沒說破,一下午他們對我也沒有做什麽。”

“白應臨,他們觸犯的法律,應該收到制裁,可是那個得了心髒病的小孩是無辜的,能查出來是誰嗎?”寧夏問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白應臨頓了一下,面漏難色的看了她一眼。

Advertisement

“可是什麽?”

“你準備怎麽謝我?”白應臨又開始了不正經。

寧夏微微一笑,擡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往下一拉,朝着他的嘴唇,吻了一下。

白應臨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一愣,嘴唇微勾,月光灑落在他的臉上,溫潤的像一塊玉一樣,若隐若現。

“好,鼎盛每年也有公益基金,找到人後,我會告訴你一聲,然後撥款。”白應臨笑了笑,帶着她上了車。

來到後坐,他随後拿起車載冰箱裏一小罐奶酪拆開,遞給了寧夏,“你最愛的,草莓味的。”

“謝謝。”寧夏伸手接過奶酪微微一笑,她拿起勺子挖了一口奶酪放入口中抿開,一股濃郁的牛奶草莓味開始在味蕾中蔓延。

“還要嗎?”瞧見寧夏剛吃完一罐,白應臨繼續問道。

“吃。”

話音剛落,下午反胃的感覺又來了,寧夏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止不住的幹嘔。

“停車。”白應臨伸拍了拍寧夏的脊背,擡眼看了一下前方的司機。

霎時間,幻影穩穩當當的停在了路邊。

寧夏打開門就往出走,來到一旁的綠化帶開始幹嘔。

“怎麽回事?”白應臨拿起一瓶礦泉水走了過去,一心疼的拍了拍寧夏的後背,把水放在她手邊。

“估計是腸胃炎,我下午本來也打算請假去醫院看的。”幹嘔了一會,寧夏覺得不那麽惡心了,伸手接過白應臨遞過去的水,漱漱口,吐到垃圾桶裏。

“去泉山看,順帶把你這臉看一下。”白應臨無奈的搖了搖頭,擡手扣住寧夏的肩膀,帶着她坐到了車裏。

“好。”寧夏乖巧的笑了笑,閉上眼睛靠在了車子後坐。

寂靜的車子裏,白應臨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身後點了一下接通。

“喂媽。”

“你和夏夏今天還回來嗎?”擴音器裏響起江南枝的聲音。

“路上出了點事,我先帶她去泉山看看,最近好像吃壞肚子了,腸胃炎,一會就回去了,家裏說。”白應臨看了一眼旁邊的寧夏,開口說道。

“那行,你們慢點不着急,路上注意安全。”

“好。”白應臨說完,便掐掉了電話。

來到了泉山醫院,兩人先去的是消化科。

正前方的桌子上收拾的幹淨整潔,寧夏坐在對面,白應臨拿了一個冰袋按在了寧夏的左臉。

整個科室裏的采光不錯,冷白的燈光打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個光暈。

“除了嘔吐還有什麽症狀嗎?腹瀉有沒有。”白大褂一問一邊再電腦上打字。

“食欲不振,最近經常犯惡心,腦子嗡嗡的,也是今天才吐的。”寧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不緊不慢的回答了一聲。

“她最近确實吃的挺少,都是她平時飯量的一半還少點。”白應臨擡眼看了一下寧夏,開始補充。

白大褂的一聲推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眼鏡,忽然笑了,“你最近例假正常嗎?”

此話一出,燈光下,那張白淨的小臉微微一愣,立刻便明白了醫生的話是什麽意思,擡頭看了一眼醫生,笑了笑,“謝謝您,我知道了。”

“什麽?腸胃和例假有關?”白應臨看不太懂兩人打啞謎,雖然他不是學醫的,但好歹也有些常識,直截了當問了出來。

“讓你夫人帶着你換科室吧。”醫生笑了笑,搖了搖頭,随即從一旁的凳子站了起來。

“什麽意思?”潋滟的桃花眼泛着一絲疑惑,腦袋裏還是想不明白,腸胃炎不挂消化科挂什麽科?骨科?

寧夏笑了笑,帶着他的那只骨節分明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一放,挑了挑眉示意。

一瞬間,那張如玉一樣溫潤的臉,仿佛被人定住一樣,呼吸凝滞,腦子嗡嗡的,猶如炸開的煙花一般,整個人都好像走在了雲層裏,飄飄然了起來。

“你是說?有了?”漆黑的雙眸猶如清澈的深潭,蕩漾着波紋,亮晶晶的,好像天空中璀璨的星星一樣。

“不确定,所以讓咱們換科室。”寧夏從凳子上起身,帶着白應臨往出走。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産科。

寧夏對着說明了來意,醫生帶着寧夏做了個檢查。

“現在已經是懷孕四周,胎兒還小,比較脆弱,現在已經開始有孕吐了,涼性東西少吃,頭三個月像什麽榴蓮柿子之類的不要碰。”醫生拿起桌上的單子,在說一些注意事項。

白應臨坐在旁邊,一邊用冰袋幫寧夏敷臉,一邊認真的聽着一些禁忌事項。

“還有就是房事。”白大褂的醫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應臨。

騰的一下,寧夏的臉紅了,垂下了頭。

“沒什麽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了人了。”第一次瞧見這麽害羞的,醫生也調侃了一下。

拜別了醫生,兩人往出走。

來到樓下的時候,白應臨上前抱着寧夏醫院前轉了幾圈,寧夏的腦袋都被他轉的有些暈,伸手拍了拍他,“放我下來,頭暈。”

樓下廣場沒幾個人,極為空曠。

“好好好。”聽到這話後,白應臨這才依依不舍的将寧夏放了下來,上前抱緊了她。

“這麽開心?”寧夏伸出白皙的手,捧起那張俊臉,漂亮的杏眸滿是笑意。

“對呀,我要當爸爸了,我們也有自己的小家了,當然開心了,謝謝你,夏夏。”白應臨眼神微顫,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姑娘,上前摟住了她的腰。

“也謝謝你,給了我不曾體驗過的安全感,我很愛你。”寧夏笑了笑,對上那雙眼眸,仿佛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我更愛你。”白應臨說。

“我最愛你。”寧夏回。

兩人來到了車上,白應臨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寧夏坐在一旁看着,還想問,這麽晚了,他有什麽事?

電話接通了,擴音器裏響起了湛舒望的聲音:“應臨,找我什麽事?”

“你和孟津什麽時候結婚?”白應臨問。

“國慶,怎麽了?”湛舒望的聲音好似浮現了一絲疑惑。

“這樣啊,沒事我就問問,你怎麽知道我要當爸爸了?”白應臨說。

寧夏疑惑的轉頭:“???”

“嘟嘟嘟嘟”電話是被湛舒望從那頭掐掉的。

白應臨沒惱,緊接着又打了一個電話。

號碼撥通的那一刻,等了好一會,才接的電話。

“應臨?”擴音器裏響起了俞京航的聲音,他聽上去還算平靜,但是他的呼吸急促,嗓子微微的發啞。

“放開我,俞京航你放開我。”擴音器裏響起一陣呼吸混亂的女聲。

“你和蘇願,八字有一撇了嗎?”

對面的人沒說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忍了好久,才咬着牙問,“你到底幹嘛?”

“也沒什麽事,就是閑的沒事,關心一下你的人生大事,畢竟我馬上要當爸爸了,難免絮叨一點。”白應臨不緊不慢的開口,聲音要多欠,有多欠。

“你沒事就挂了,我還有事。”俞京航的聲音冷了幾分。

“啧,你什麽時候能跟我學一學,對人家小姑娘溫柔點,怪不得這麽多年了八字還沒一撇。”

“白應臨,你吃飽了撐的閑的是嗎?嘟嘟嘟嘟嘟嘟......”俞京航冷哼一聲,挂掉電話。

“這怎麽還生氣了,怪不得人小姑娘不跟他好。”白應臨一邊說一遍吐槽。

在一旁的寧夏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臉嫌棄的說:“奪筍啊你。”

“要不要跟孟儉說呢,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我都不稀的跟他說。”

然後白大少從電話聯系人裏,找到了那個不稀的說的人,随手撥通了電話。

對面幾乎是秒接。

“應臨,怎麽了?”孟儉不緊不慢的問道。

“沒什麽,關心一下好兄弟的人生大事,你有女朋友了嗎?”白應臨問。

聽到這話,對面愣了一下,然後繼續開口問道:“還沒,怎麽了?”

“還沒有啊,那我也沒辦法,你抓點緊吧,你也別嫌我唠叨,畢竟我馬上就要當爸爸了。”照舊又是那欠欠的語氣。

“恭喜,還有什麽事嗎。”他的語氣平常的在平常不過,好像這件事情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

孟儉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趣無聊,跟他說就跟和機器人說話一樣。

“真沒意思,怪不得你沒女朋友。”最後還是白應臨沒了辦法,無奈之下,把電話給挂了。

寧夏:“......”

白應臨的這個操作,平等的創死了除孟儉之外的兩個人,誰讓前段時間,他們幾個都笑話他。

兩人回到了家,客廳裏坐了好幾個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兩人。

“爸媽,奶奶。”兩人同時叫了一聲家裏人。

瞧見寧夏微紅的臉,江南枝走上前疑惑的問道,“夏夏的臉怎麽回事。”

“媽我沒事,下午不小心摔了一下。”寧夏的神色有些尴尬,伸手推了一下白應臨。

“下午被綁架了,綁匪打的。”白應臨睨了一眼寧夏,把真實的事情告訴了江南枝。

他不太喜歡寧夏一個人吞下委屈,這樣的她太過于讓人心疼。

“要你幹什麽吃的?怎麽會被綁架?綁匪呢?”江南枝一記刀子眼飛了過去。

“媽,你別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和他沒關系,綁匪已經伏法了。”寧夏上前伸手拉着江南枝,話裏話外的護着白應臨。

“母親大人我錯了,沒把您兒媳婦看我是我的錯,以後我會加倍注意的。”白應臨垂眼點頭哈腰。

“腸胃怎麽樣了?”江南枝繼續問道。

“咳。”白應臨清了清嗓子,一提起這件事,他就高興,嘴角已經繃不住了。

他這麽一咳,一屋子的人都在看他。

“爸媽,奶奶,夏夏不是腸胃炎,是懷孕了。”白應臨伸手摟住寧夏,宣布了這個好消息。

“真的?夏夏來奶奶這來。”白老太太高興的都合不攏嘴了,朝着寧夏招了招手,示意寧夏坐過去。

寧夏微微一笑,坐在了白老太太的邊上,“奶奶。”

“怎麽樣,難受不難受,想吃什麽,讓廚房給你做?”奶奶眉開眼笑的開口問。

“奶奶我不難受。”寧夏笑了笑,伸手拉着白老太太。

“奶奶,我說什麽來着,我們是不是把你的話放在首位?”白應臨坐在寧夏的旁邊,一邊說,一邊嘚瑟的不成樣子。

“瞧你那點出息。”白老太太笑了笑,調侃了白應臨一聲。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和以往來家裏的時候一樣,都對寧夏噓寒問暖,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由于油然而生。

“我跟王姐說一下,夏夏食譜從新定一套,你們沒事記得多回家,家裏也給你們準備了好吃的,一天天的別不着家。”江南枝坐在一旁,眼睛盯着白應臨說。

“保證聆聽母親大人的教誨。”白應臨吊兒郎當的開口。

回到了房間,寧夏打開手機,給許念打了個視頻。

電話不一會就通了,接通後,許念還在工位,沒下班,瞧上去挺忙的樣子。

“你怎麽就漏半張臉?”許念把手機放在一旁的支架上,看了一眼寧夏調侃道。

“因為她的另一半臉被打了,和你當初被打的地方一樣,還是同一個人打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一旁的白應臨絲毫沒有遮掩,直截了當的告訴了許念。

“什麽?怎麽又是那個傻缺?你怎麽回事?”聽到這話後,許念也不淡定了,張嘴罵罵咧咧的。

“沒事,別聽他瞎說。”

“是沒是,都被綁架了,要不是我去的早,你兩姐妹就看不到了。”白應臨壓根沒替寧夏遮掩。

寧夏擰皺着眉看了一眼白應臨,伸手往他的胳膊上拍了一下,“就你長嘴了。”

“我就一個月不在,你這就搞成了這樣?這事你好好編個理由跟我狡辯一下。”許念冷哼一聲,屏幕上的臉放大了不少。

“我這不是沒事嗎?邵澤已經伏法了,看怎麽判了,發視頻是告訴你一件事情。”寧夏說。

“什麽事?”許念把手機放在後面的架子上,漫不經心的開口。

“那就是我懷孕了,你要當幹媽了。”寧夏笑了笑,和許念一同分享這個喜悅。

“什麽,我的天,恭喜恭喜,恭喜你和我擔。”許念說。

“謝謝。”這句話是白應臨說的,語氣中也充滿了禮貌。

“對了,你有男朋友嗎?”白應臨開口問道。

他這話一出口,寧夏在一旁捏了一把汗,不知道這人打算做什麽,不會是打算撮合許念和孟儉吧,可是孟儉好像不喜歡許念,許念也是個膽小鬼,不可能去追孟儉的。

話一開口,那張明豔漂亮的臉上一愣,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過了兩秒才說了一聲,“沒有。”

“你也單身啊?”白應臨問。

寧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應臨,就怕他一會再說錯話了。

“對,什麽叫也?還有誰單身?”許念疑惑的問道。

“孟儉啊,就是我和夏夏結婚那時候,他伴郎,你伴娘,那個你記得嗎?前段時間你和夏夏倆個打邵澤鬧到警察局了,我和他接的你倆。”白應臨繼續說。

瞧見屏幕上,許念的笑容凝固了,臉色都有些不對勁了,寧夏在一旁腦袋犯暈,祖宗啊,你這叫什麽事啊,你能不能別說了。

“啊,好像有印象,怎麽了?”視頻中,許念的聲音弱了下來。

“對,就是他,他也單身。”白應臨說的時候,好像有一些得意,孟儉單身他好像很高興一樣。

“還有你,你也單身,抓點緊找男朋友吧,你也別嫌我啰嗦,畢竟我馬上要當爸爸了,肯定要啰嗦一點。”白應臨說。

許念:“......”

話音剛落,寧夏松了口氣,走上前伸手接過手機,和許念視頻。

“對了,那你喜歡什麽樣的,我可以給你介紹,有我助力,你絕對比孟儉先找到對象。”白應臨立即化身成了熱心市民的樣子,上前問道。這麽好的姑娘,肯定不能介紹給孟儉那個牛糞。

你別太離譜!

她喜歡孟儉,你給她介紹?

神經病!

“你你.....你出去給我接一杯水進來,我渴了。”聽了半天了,寧夏都聽不下午了,擡腿踢了白應臨一腳。

“哦,好。”白應臨說話,便屁颠屁颠的從床上走了下來。

瞧見房間的門關上了,寧夏這才開口:“你別理他。”

“沒事,你懷孕難受嗎?有沒有想吐?”許念問道。

“食欲不振,感覺什麽都吃不下去,今天才開始吐的,不過沒的,我感覺還可以。”寧夏說。

“那就行,那我就先挂了,國慶節我就回來了,到時候找你去。”許念笑了笑。

“好,拜拜。”寧夏朝着許念揮了揮手。

白應臨拿了個水杯進來,瞧見寧夏正靠在床上玩手機,面色柔和。

他上前把杯子裏的水遞給了寧夏,“咦,許念呢?”

“有事先挂了。”寧夏說。

“我還沒給她介紹對象呢,對了,她喜歡什麽樣的?”白應臨問。

“她目前好像不打算找男朋友,順其自然吧。”寧夏說。

“也行,那就算了,我還說我有一個表哥不錯,是個外交官,比我大兩歲,也是一表人才,風度翩翩,說不定許念會喜歡。”白應臨若有所思的說到。

“你別忙活了,念念有喜歡的人了,但是感覺兩人沒未來,所以才一個人去了平城。”寧夏随手把杯子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

“誰啊,我認識嗎?”白應臨問。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