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完

“你怎麽這麽八卦?”寧夏不答反問,一下子就把問題推給了他。

“我是感覺許念這孩子挺好的,我也不是對誰都這樣,你看孟儉我就不管。”白應臨撇了撇嘴。

“孟儉吃你家大米了?”寧夏問。

“其實我本來想說,要不許念和孟儉湊一對得了,不過我感覺許念也看不上孟儉,想想還是算了。”白應臨繼續說到。

寧夏戲谑的暼了一眼白應臨,那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一樣,“你從哪裏得出來的這個結論?”

“不知道,感覺吧,孟儉是個悶葫蘆,不會說好聽的,一點意思都沒有,當然找不到女朋友了。我記得你有一次看電視,跟我說許念喜歡那裏面的一個男主,我掃了一眼,感覺就挺會說話的,還是個外交官,難道她不是喜歡外交官?”

許念喜歡那個人是因為,他的側臉和孟儉很像,最起碼有六分的樣子。

“睡覺吧。”寧夏頓時無語,伸手勾住白應臨的脖子,把他往自己的跟前一帶,随即蒙上了他的眼睛。

不知道為什麽,寧夏總有一種,一孕傻三年的是白應臨不是她。

翌日,白應臨和寧夏兩人去寧家轉了一圈,看了看奶奶,并告訴了她這個好消息。

再往後,到了國慶節,寧夏的肚子也一點點的開始顯懷。

湛舒望一號結婚,白應臨帶着寧夏去了婚禮現場。

席間,白應臨和孟儉坐在一起聊天,寧夏坐在白應臨的邊上,偶爾插兩句,大多數都是白應臨和寧夏兩人笑話孟儉。

忽然,俞京航走了過來,冷着一張臉,身後跟着一個個子高高的,長得很漂亮的女生,她被俞京航扣住了手腕,臉上出現一抹不太情願。

寧夏頓時就對此人來了興趣,難道這就是俞京航傳說中的“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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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原本就沒幾個人,來到了餐桌前,俞京航已經便放開了手,坐在了孟儉邊上。

那姑娘沒跟着過去,擡腳來到了寧夏的邊上坐了下來,睨了他一眼,而後別過臉便沒在看他。

寧夏轉頭看了一眼,才發現,孟儉和俞京航今天都穿着白色的西裝,樣式看上去差不多的樣子,估計一會上臺當伴郎。

“蘇願回來了?”白應臨轉頭看了一眼冷着臉的俞京航,意味深長的說道。

“嗯。”蘇願回答了一聲,看了一眼白應臨,抿唇說道。

“什麽時候回來的?”孟儉繼續問。

“回來小半年了,馬上就走了。”姑娘回了一聲孟儉。

“怎麽還要走?你走了,京航怎麽辦?”白應臨笑了笑,一臉調侃。

“關我屁事。”蘇願白了一眼俞京航,毫不可以的說。

“蘇願。”俞京航壓低了聲音咬牙。

蘇願沒去搭理他,轉頭和寧夏說話。

“你就是傳說中,白應臨的老婆?”瞧見一旁的寧夏,蘇願轉頭問道,看上去感覺很有興趣。

“為什麽這麽說?”寧夏微微一愣,笑了笑,漂亮的杏眸裏充滿了疑惑。

“因為以前的時候,我覺得白應臨是最不食人間煙火的,想不到居然是他們四個裏面第一個結婚的,過來一看,果然是有原因的,恭喜你們。”姑娘的眼睛亮亮的,好像閃着細碎的星光,她笑起來甜甜的,有一個酒窩。

“謝謝你。”寧夏笑了笑。

“不客氣。”蘇願回答了一聲,随即從兜裏拿出了一個棒棒糖,“你要吃嗎?”

“好,謝謝。”寧夏伸出手,接過蘇願遞過來的棒棒糖,不過看樣子,不是俞京航之前買的那款。

“你和俞京航?”寧夏開口問道。

“不認識。”蘇願拿出手中的棒棒糖,脫口而出。

聽到這個回答後,寧夏便在沒有繼續開口。

期間寧夏和蘇願相談甚歡,蘇願還告訴了寧夏他們上高中時候的一些趣事。

她說以前一直覺得白應臨有少爺病,而且還不輕,他生日月份在十二月,年紀最小,那三個人都慣着他。

一頓飯吃完後,白應臨上前和幾個人打了聲招呼,便帶着寧夏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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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許念來到寧夏的家裏串門,她今天未施粉黛,頭發挽着一個丸子頭,皮膚白皙泛着粉,五官明豔又精致,到顯得有些可愛,手上還拿了一些剛買的新鮮水果。

接過水果的寧夏還說了半天,“自己人,來還帶什麽水果,趕緊進來。”

許念笑了笑,“上別人家裏做客,哪有空手的道理。”

“我是別人?”這話一出,寧夏就不太高興了。

“來夏夏家裏做客,當然要買一些夏夏喜歡吃的,這麽說總對了吧?”許念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随手拿起桌上的奶酪,拆來吃了起來。

“你在平城還順利嗎?”寧夏坐在許念的一旁,問道。

客廳的采光很好,寧夏最近食欲不錯,小臉都看上去微微的有些圓潤,瞧上去精氣神不錯。

“挺好的,剛去确實不太适應,工作強度比這裏大,不過後來慢慢就習慣了。”許念垂下眼,眨了眨眼睛,伸手拿起桌上的奶酪繼續拆了一個,開吃。

到是許念瘦了不少,上次和她視頻的時候,她還是在忙着工作,估計很久沒好好休息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奶酪吃。

斜斜的陽光照射進來,許念的下眼睑浮現出一抹陰影。

一下午,兩人坐在沙發上,靠在一起看電視。

“下午了我們出去走走。”寧夏伸手輕輕拍了一下許念。

“好,咱們下去。”許念說完,從沙發上走了下來,擡手就要上前攙扶着寧夏。

“沒事,我還沒到那種行動不便的地步。”寧夏雖然笑了笑,伸手牽着許念,不輕不重,力道剛好。

兩人走到玄關處換完鞋,打開門的那一刻,白應臨回來了,“你們去哪?”

“出去轉轉。”寧夏笑了笑,擡眼看了一下白應臨,以及身後的孟儉。

許念擡頭的那一刻,愣了一下,寧夏清晰的感覺到許念的手明顯一僵。

“嗨,許念。”瞧見許念,白應臨上前跟她打了個招呼。

“嗨,白應臨。”許念學着他的樣子回應道。

“那你們去吧,我和孟儉說完,就下去找你。”白應臨垂眼看了一下寧夏,擡手把她的頭發別再了耳後,要多親昵有多親昵,要多膩歪有多膩歪。

“行,我們走了。”寧夏笑了笑,擡眼看了一下孟儉,朝他笑了笑,以示禮貌。

許念經過孟儉的時候,站在白應臨身後的孟儉突然開口。

“許念拜拜。”他嘴角噙着笑,鳳眼微挑,聲音好似清風一樣。

寧夏感覺自己的手一緊,被許念用力的捏了一下。

“拜拜。”寧夏轉頭回應了一聲孟儉,許念沒說話,朝着他點頭。

“你還認識許念啊。”兩人往電梯口走,關門的那一刻,門口響起白應臨的聲音,再往後,兩人便聽不到了。

看着電梯,寧夏在鏡中觀察着許念的表情。

“門口有一家超好喝的奶茶店,咱們去打卡。”忽然,寧夏擡眼說道。

“行,我要喝好多杯,珍珠加量。”許念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

她們兩每個人的手裏都拿着兩三杯的奶茶,有抹茶味的,茉莉花茶,燒仙草,裏面的都是加量小料。

十月的天氣微微有一絲寒涼,兩人在林蔭路上慢吞吞的走着,仿佛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下課的傍晚,繞着操場走路轉圈。

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鐘左右,兩人來到了公園的長椅上坐着,相互的把頭靠在一起,手裏的奶茶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面前的人工湖上面飄落着幾片葉子,一陣風吹過,湖面泛起一層層的漣漪。

前方的湖心亭中間,幾個老大爺在下象棋,隔着老遠都能聽到一陣哄鬧聲,聽上去聲音很大,估計是有人偷偷藏棋了。

忽然,寧夏的手機響了,她垂眼接通了電話,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喂,忙完了?”

“對,你們在哪?”擴音器裏響起一陣猶如清泉般清冽的聲音,聽上去對方是笑着說的。

“在咱們之前經來的公園。”寧夏說。

“好,我馬上到。”白應臨說完,便挂了電話。

“我擔?”許念轉頭問了一聲,拿起手裏的抹茶味奶茶喝了一口,随即開始咬吸管。

“對。”寧夏笑了笑,伸手覆上許念的手。

白應臨來的時候,手裏還拿着一個寧夏的外套,那人身高腿長,天生的衣架子,身上還是那身西裝沒來的及換,走起路來好像會發光一樣,走在哪裏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這會有點冷,衣服穿上。”瞧見寧夏身上的只有一層薄薄的針織衫,白應臨上前把手裏的外套披在寧夏的身上,坐在了寧夏的另一邊。

“孟儉走了?”寧夏問。

“對啊,所以我來找你了。”白應臨微微一笑。

“這公園還不錯,比我家小區樓下的要好,不愧是蓋在這個地段邊上。”許念瞧了瞧,微微咂舌。

“我怎麽聽出一種濃濃的仇富味。”白應臨轉過頭看了一眼許念,調侃了一聲。

“那你還真是耳尖,不過我可沒仇你。”許念啧了一聲,伸出手肘撐着下巴,看着前方。

寧夏沒有搭理他們兩的“鬥嘴”,低下頭一直在玩着白應臨的手,沒事按按大拇指,然後又拉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捏緊,力道不輕不重剛好。

晚上許念回家去了。

兩人來到陽臺,坐在花籃秋千上,依偎在一起看星星。

今天的天氣不錯,大晚上的沒有什麽烏雲,頭頂有一輪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大地上,仿佛給世界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

寧夏的頭靠在了白應臨的肩膀,兩人在秋千上晃悠。

忽然,寧夏像是想起什麽一樣,轉頭看了一眼白應臨,眼底浮現出一絲笑意,“我終于知道你之前為什麽一直要看星星了。”

“為什麽?”白應臨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寧夏問。

“因為,看星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和我一起看。”寧夏回答了一聲,笑的極為燦爛,猶如夜空中綻放的煙花一樣。

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夜色中,他的臉像一塊玉一樣,透着一抹溫潤,眼波流轉,目光從那雙漂亮的杏眸,再到小巧精致的鼻子,而後落在了寧夏的嘴唇上,“回答正确,獎勵親吻。”

霎時間,寧夏的下巴被人扣住,力道不輕不重,他的指尖溫熱,捏的寧夏的臉發燙。

一個瞬間,白應臨便吻了上來,嘴唇微涼,最開始很輕很輕,呼吸平緩,轉而猶如狂風驟雨一般,撬開她的齒縫,寧夏也開始回吻,唇齒糾纏,呼吸急促,鼻尖萦繞着好聞的木質香。

繼而,寧夏的後腦被穩穩的扣住,那人壓的極為猛烈,肆意掠奪,另一只胳膊把她往自己懷裏帶,胸腔開始有規律的起伏。

夜色撩人,屋外閃爍着漂亮的霓虹燈,猶如散落的滿天星河,微風一吹,梧桐樹莎莎作響。

白應臨,我很愛你。

寧夏,我更愛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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