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駒兒,放松一點。”謝良平不想用強硬的,兒子這個部位總能讓他的性器硬的發痛,他只是看,又不能碰,已經是最大的懲罰。譚馬這樣不要命地夾他手指,謝良平幾乎顱內高潮,一想到這一處細小的排洩口被自己撐開成一個巨大的圓,就有種渾身顫栗的感覺。

譚馬知道不弄幹淨會發燒,迫不得已放松下來,強忍着酸楚令謝良平的手指往裏進。

精液被腸壁黏了一晚,這會兒殘留在這周的部分全然風幹。謝良平的手指順着譚馬的甬道來回彎曲,指腹一點點把自己的精液刮下來,順着水流沖走,幾個來回下來,等待兒子适應的差不多,他擰掉花灑頭,将那根細長的水管順着兒子屁眼插進去,水流頓時順着譚馬盤疊的直腸一路往上竄到肚子,很快就把他的肚皮撐的鼓鼓的,仿佛懷孕七八個月。

這滋味不好受,也不爽,譚馬真心不喜歡。

謝良平肯為他清洗屁眼裏的精液他心存感激,可說真的這太難受了,尤其水弄圓肚子,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譚馬情不自禁呻吟,眉毛都聚攏一塊,哼哼唧唧地掐着浴缸問弄好了沒,要爸爸快一點。

水牛也不過才射那麽點精液,謝良平其實在兒子肚子裏射的并不多,知道小孩會發燒,也不敢過于放縱。

清洗這碼子事和灌腸大同小異,謝良平真覺得自己可能有什麽毛病,眼睛直勾勾盯着兒子翕動的小屁眼,就是不肯趕快結束,反更想玩弄一番。

“來,趴爸爸腿上。”謝良平坐在一邊,像給小孩推針那樣讓譚馬臉朝下趴着,大拇指和食指按摩譚馬臀肉,等他放松下來,順着肉縫撐開兩瓣,露出中間顏色誘人的屁眼,一點點拿手指頭點戳上面,“這裏癢不癢,嗯?”

“唔,不癢了。”譚馬已經感覺到爸爸的大雞巴戳他的奶頭,急忙說,“快點弄嘛,我餓了,我要吃飯。”

謝良平應聲“好”,就着那水管将水閥調到最大。瞬時間,一股強烈的水柱噴射在譚馬層疊的腸壁上面,讓他忍不住尖叫出了聲,“啊啊啊!肚子要被撐爆炸了,爸爸嗚!”

“不會爆炸的駒兒。”謝良平哄着小孩,手指強行塞入管子縫隙,來來回回的扒譚馬的肛周軟肉,使水流出來,“這樣就不會硌駒兒的小肚子了。知道嗎駒兒,這個地方一定要洗幹淨,爸爸最欣賞駒兒的後穴,弄得裏裏外外都幹淨,沒有雜物,爸爸就會想好好嘗一嘗,再用舌頭給駒兒舔一舔屁眼。駒兒最喜歡被舔屁眼了,是不是?”

譚馬已經想象到謝良平吻他屁股眼的畫面,小雞巴刷一下在父親膝蓋上翹起來,高高揚在半空中,一張臉也羞的水紅:“喜歡,太喜歡爸爸舔了,爸爸吃哪裏駒兒都喜歡。”

“乖孩子。”謝良平低頭,好好觀賞兒子下體那個進出水的地方,“啧,真漂亮,我的駒兒從頭到腳趾都是精美絕倫的藝術品。瞧瞧這緊致的小肛門,真是最漂亮的小男孩。”

譚馬得到誇獎,耳朵都染上一層嬌嫩的粉,羞的說不出話,渾身皮膚沁出一層熱汗。

謝良平在玩弄兒子上爐火純青,技藝精湛。

他最清楚譚馬的高潮點在哪兒,水管旋轉着尋找那位置,起初譚馬并沒有什麽異樣,直到水柱碾過一點,小孩鯉魚打挺似的叫春,謝良平才按住兒子的脊背,手掌慢慢滑入人的腰窩揉按,邊不停捏緊松開水管,讓水流變成震動棒,刺激譚馬的前列腺點。

譚馬自己從沒搞過這麽爽的玩法,兩瓣屁股不斷收縮,四肢發麻,天靈蓋發燙,腳踝受不了地死死繃緊,眼珠朝上翻,舌頭不受控地伸出來,嗓子裏的喊叫都變得斷斷續續,爽的差點摔倒地上去。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怎麽會這麽舒服!謝良平真的要搞死他的爛屁眼!

譚馬不停喊叫着,哭着叫爸爸,叫謝良平,眉毛眼皮全都因為劇烈高潮變了形狀,聲帶裏溢出的腔調也逐漸充滿色情,他在父親大掌之中成了頂級的porn演員,他體會到最尖端的舒爽,不是鏡頭下的惺惺作态,而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呻吟。

在那欲仙欲死的折磨之中,譚馬的靈魂順着發顫的毛發飄向半空,随着腚眼裏的水流傾服于謝良平腳下,他的肉體尚在人間,魂靈卻已然抵達極樂世界,并帶給他無上的快樂,那獨特的只一份的性愛手淫,那綿延不絕深沉無言的父愛。

謝良平每一次玩弄他的身體,譚馬都能見識到一個另外的自己。

一次又一次,他總能在謝良平手中打破規則,超越自我,射精,噴尿,這次還有屁眼噴水——

“爸爸,啊啊啊受不了了爸爸!”謝良平持續捏住水管,那水仿佛變成一柄利刃,不停擊打着譚馬脆弱的G點,他的屁眼裏流出的水甚至變得淫蕩起來,這具玩偶一樣的身體也成了承載水源的容器,他劇烈搖晃着身體,唾液順嘴角淌在謝良平的腳背,哭的抽搐,一頭熱汗,“要尿出來了爸爸,馬眼裏面都是水!好想弄出來!”

“尿吧兒子,爸爸歡迎你的高潮到來。”

謝良平話音落下,譚馬徹底忍不住中樞神經的放蕩,痙攣着在謝良平兩腿之間射出來,同時後穴被謝良平拔掉管子,剩下的水一股腦高高噴出來。

這感覺持續了兩分鐘,譚馬仍吐着舌頭,回不了神。

他不明白。不明白謝良平怎麽這麽會玩,不明白自己明明沒有那麽喜歡做愛,卻一次又一次在父親手掌之中變成小淫棍,恨不能讓謝良平弄爛掉他的屁眼子。

“爸爸要做的事完成了,剩下你自己洗,然後出來。”謝良平撿起花灑,大手重新擰上到管子上去,一揉兒子臉頰,起身離開。

門輕輕合上,譚馬眼巴巴望着,半晌才咽下口水,兩腿敞開搓洗雞巴,順便拿三根手指抽查自己的肛門,一個人在水下自慰。

洗幹淨身子,譚馬換好衣裳,拿手機看附近餐廳。

這邊他不熟悉,謝良平想來也少在外面吃飯,一來二去,挑餐廳純靠app上的推薦。

謝良平接電話,譚馬坐在他旁邊翻手機。

正看得起勁,進來一條短訊,衛茉莉問:你是不是不能參加家宴了?孫老師說你請假一個月,譚馬,發生了什麽事?

譚馬不想回,直皺眉。

想半天還是說:家裏有事,我參加不了,抱歉。

他向來冷淡,衛茉莉早料到如此,但比起他不參加家宴,更多的反而是擔心譚馬。

信息持續不斷,譚馬一條也不想看,來一條滑上去一條,到最後實在煩,擡手拉黑衛茉莉,附文一句:抱歉,高考在即,珍重學業。

他自己都不是好好學習的乖孩子,用這借口甩衛茉莉,唯恐小姑娘不會哭三天三夜。

果然正刷app起勁,湯漢來信:[?你甩了衛茉莉?]

興致剿滅,譚馬退出主頁面,手機扔一邊,手指沿着謝良平的側臉摩梭他的下颌線,“快點呀,餓了。”

那頭聽見這句,短暫沉寂一瞬,尴尬開玩笑:“真對不住謝會長,打擾到您。”

“小兒不聽話,在一邊搗亂。”謝良平這麽一說,大掌還是包裹住譚馬的手放嘴邊親了親,“這次畫展安排的很好,就定版吧,備選照我說的做。”

三言兩語結束通話,他正開口,譚馬手機來電。

“……”很煩,很不開心,“對,分手了,性格不合,準确來說也沒在一起。你還有要問的嗎?”

“沒了。”湯漢服了他,“你跟我謝叔在一塊?”

譚馬瞥一眼謝良平,這老狐貍明明聽見湯漢說什麽,偏要裝耳聾,沉沉笑着捏譚馬腳踝,下下按摩他的小腳心,故意搗亂。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譚馬抽出腳丫子,十分無情,“我家裏有點事,你有話直說,我要去吃飯了,和我爸一塊。”

“我沒事啊,就是老班今天開高考動員大會,點你名說你是個典型,呼籲大家一定要珍惜羽毛愛惜作品,絕對不要意氣用事,否則高考拿不出好答卷是給自己惹麻煩。”

“聽見了,還有嗎?”

“沒了吧。”湯漢伸個懶腰,畫筆扔桶裏,“哎,成天泡畫室太沒勁了,出來打臺球約不約。”

譚馬瞥向謝良平,眼神透着祈求與渴望。

謝良平笑着搖搖頭,率先替兒子做出無奈的表情,一聳肩,一撇嘴。

譚馬只好說:“我爸不讓,等考試完再說吧。”

父子倆一人一通電話,處理好這些瑣碎小事,終于出門。

謝良平走哪都是一輛黑色轎車,車牌號太顯眼,車型也特殊,一瞧就是極高檔的品種,放在普羅大衆的代步車難免顯眼。

今日出門屬于私事,難得挑一輛普通雷克薩斯。

穿過樹蔭下的光線離開京湖禦府,謝良平問:“去哪想好了嗎?”

譚馬挂上導航,手機卡儀表盤之間,“這邊吃的挺多,去了現找吧,他們的推薦有好有壞,不靠譜大概。”

謝良平掃一眼,車頭調轉到另一個方向,專注當小少爺的專職駕駛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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