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番外換一種穿越方式

第58章 番外換一種穿越方式

記錄于涉谷事變當天。

晚21:37,涉谷站地鐵,某處入口。

虎杖悠仁獨自一人來到了地鐵站下方,他動作輕快地跳下下行的電梯。

他十分明确自己的目的,那就是救出或者協助同伴救出被封印的五條老師。

咒靈的陷阱,無形的陰謀都令他內心一團混亂。

突然,思緒被強行打破,因為一股強大的壓力帶着血腥味劃過他耳畔,發出刺破空氣的猙獰打在他腳下的地面上。

來者是黑罩白長袍的男人。

紮着爆炸的雙馬尾,鼻梁上一條黑色符紋,看起來似乎與他有着莫大的恩怨。

在躲過對方致命的【穿血】子彈後,那人終于報出來意。

……弟?!”虎杖有些摸不着頭腦。

“就是之前被你殺死的那兩個……是他們的哥哥,”對方垂下眼眸,“他們在死前說了什麽?”

“沒說什麽,”虎杖想起來前不久的發生的事,在流傳着都市異聞恐怖傳說的橋底,遇到的那兩個自稱兄弟的怪人。

虎杖:“不……們哭了。”

可是帶着些木讷悲傷的表情,看在對方眼裏卻多了幾分惡意。

他握緊拳頭,怒意飙升,戰鬥無可避免:“我可是當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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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必須打敗他了。

虎杖握緊拳頭,神色凝重。

往日裏,地鐵中這時間段依舊人來人往,顯得狹窄擁擠而忙碌,突然像今天這樣空無一人,原來是這般空曠荒蕪。

而就在戰鬥爆發的這片刻,二人之間的空地上,空間似乎發生了一瞬的扭曲。

說起來。

某位列車上的不動産,號稱銀河球棒俠的小浣熊,在同人文裏穿越到異世界的方式,不是翻垃圾桶,就是鑽垃圾桶。

這種方式,想必觀衆朋友們早已經看膩,并且覺出許多無聊,因為實在沒有什麽新意。

于是,這次,他換了一種穿越的方式,雖然不論哪一種穿越方式,這種穿越本身都是小浣熊不希望發生的。

他這次是因為第二次了參加場甲板上某小攤舉辦的大胃王比賽,然後因為過強的勝負欲,被肉包子噎到昏了過去,然後他就穿越了。

是不是比翻垃圾桶穿越有心意點?(搓手)

嘴裏塞了倆仙舟特産大肉包,腮幫子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穹眼前畫面翻轉,最後定格在一個空曠的空間中。

看着眼前劍拔弩張的二人,穹表示強烈反對:“唔唔唔唔唔唔!”完全沒有新意!

而且吃包子噎到暈死過去的穿越方式,也太拉低主角的逼格吧……

兩位,一個身負弟弟仇恨的哥哥,一個迫切求出老師的少年,皆是一臉警惕且疑惑地看向突然出現的灰頭發青年。

脹相:術師?虎杖悠仁的幫手?

虎杖:咒靈?詛咒師?還是——

穹:不僅僅是穿越方式沒新意,穿越的時機和地點也十分的不友好呢。

“……?”穹咽下最後一口肉包子,撓着後腦勺,朝二人打着招呼。

聲音在空曠中回蕩放大。

“哈哈哈,這地方還挺大?”穹尴尬笑了兩聲,“如果我說我是個外星人,你們會相信嗎?”

“不管你是什麽人!”作為獲得肉|身,有着身為長兄責任感的脹相迅速做出判斷,手掌合攏朝向虎杖的方向,朝手心的血液持續加壓,即将爆發而出,“不要妨礙我殺死虎杖悠仁!”

怎麽回事?!他望着突然轉了方向的自己的手。

虎杖只來得及遠離,跳開兩步落在地面,卻無法兼顧那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士。

他也許會被穿透——!

“真是的,熱血漫畫的通病,一言不合就開打,”穹手握着燃燒火焰的騎槍,無形的護盾籠罩在他外層。

血滴濺在無形的護盾上,描摹出那層護盾的紋路,變成粘稠的流體流淌下來。

虎杖瞪大雙眼。

和五條老師相似的能力?術式嗎?難道是不認識的援兵?

露出了和剛才那名白發術師一樣危險的氣息,竟然擋住了我的穿血術……而且剛才他明明是想攻擊虎杖的!怎會突然轉向這人攻擊了?

是不清楚的能力。

脹相迅速遠離,跳開一段距離,腳底滑出堪堪停住。

他甩着寬袖:“你究竟是什麽人?”

穹舉起騎槍,釋放着嘲諷:“什麽人不重要。”

“雖然現在解釋有點突然,不過,我是來告訴你一個事實的人,因為你們是某種意義上的兄弟。”

看着虎杖臉上“啊?”的表情,敵方臉上“啥?”的神色,穹繼續發力:“不用懷疑,就是那種同父或者同母的親兄弟關系。”

現在熱血jump漫的反派boss實在敬業,小弟還是主角都需要自己親自來生(bushi)。

“你說什麽?!”脹相不知為何,腦海中浮現出不存在的畫面。

兄弟四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吃着菜肴,有說有笑,親如一家——

他看向遠處的虎杖,露出了渴盼地眼神:……弟?”

虎杖:“……”

你怎麽那麽快就接受了一個陌生人随便說的設定啊喂——!

他亮出拳頭,那血壓子彈可是差點要了他的命:“我不可能是你弟弟的!”

“弟……

“悠仁………………”

虎杖看向那位穿着黑白兩套長袍的男人他突然變得無力,倒了下去,像是沒了絲線提起的木偶,縮成一團。

突然出現,說要殺死他為弟弟報仇,現在居然接受了自己是他的弟弟…

這,簡直太扯了。

不管了,既然沒人擋住去路,這個灰發人也沒有展現出危險性,他現在必須繼續前進了,一定要救出五條老師!

虎杖轉了個方向,正忽視掉穹的存在,準備發力奔跑。

“唉?悠仁?你怎麽在這?”一個過于熟悉的音色絆住了虎杖的腳步。

“五,五條老師?!”虎杖迅速回過頭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轉身的過程只有不到一秒的時間,卻在他腦海浮現出衆多失望的可能。

只見一個手裏正拿着一袋喜久福豪華禮盒版的白發男人,輕輕踏在地面。

這人扶着輕透的黑色圓形墨鏡,天空一般的眼睛打量着四周。

“涉谷地鐵?”

“你們不是去穹說的列車做客了嗎?”

虎杖冒出三個巨大的問號:“穹?列車?做客?”

那位灰發人上前一步,似乎在解釋着:“五條先生,這裏大概……種……行世界?”

或者說,沒有被X和那位神秘人士影響改變的未來。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五條悟食指指腹摩挲着嘴唇,沉思片刻。

他是在出差回去前,去買的伴手禮時,沒想到一轉身就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穹看到了他手裏還沒來得及丢掉的大福包裝袋。

看來和他一樣,也是個在人類最脆弱的時候(指進食)穿越的倒黴蛋。

五條活動着腰背和手臂,做着熱身運動:“正好閑來無事,平行世界的悠仁~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嘛?”

六眼朝他腦子裏塞進無數信息,判斷着這裏的情況。

“請幫我保管好!”他将喜久福的紙袋遞給仍在恍惚的虎杖手裏,用冒着小花花的笑容對虎杖說道。

随後一改輕浮的笑容,狠戾道:“這地方真是充滿了咒靈惡心的氣味。”

*

另一處戰場。

伏黑,七海,真希等人獲救。被一個陌生的黑發男人從咒靈的領域中突破出來。

後來被記錄為【陀艮】,吃掉無數人類而孵化的特級咒靈被人殺死。

站臺的玻璃破碎開來,那陌生男人速度極快,将伏黑帶起沖出了出來。

衆人來不及反應,只有慌亂震驚,然而接下來登場是的第二只天災特級咒靈。

那只頂着火山頭的咒靈突然出現,虔誠地看着同伴消散的屍體,“千百年後,在荒野重逢吧。”

七海頂着一身傷痕,憑借着術師的經驗判斷,這只咒靈比剛才那只還要……強。

惠…

真希本想追着伏黑跳下天橋,但看到新的敵人登場,只得竭盡全力應對。

同行的那位禪院家的長者,剩餘一只獨臂,一臉不可置信,開什麽玩笑?!

咒靈面露殺意地盯着眼前的術師,火焰的咒力在掌心凝聚,一副要你們全員償命的低沉。

“唔?真希?七海?”一個聲音嗚嗚哝哝的,像是嘴裏嗦着什麽,但又急于發問。

這個聲音,七海建人太過熟悉不過。

還在高專學習時,他可沒少受那兩位前輩的“指教”,意識到咒術世界多麽狗屎的道理,此二人功不可沒。

真希看向聲音來處,粗大的柱子後走出一個穿着高專教師制服的男人。

黑發被利索地紮在腦後,留着一小撮劉海了,大耳垂上佩戴着黑色的耳釘,笑起來仿佛狐貍一般。

讓畫面突然一轉畫風是的,他嘴裏還在咀嚼的拉面,一只手裏拿着的筷子,另一只手裏端着拉面碗。

真希:……嗯?

她不認識這位。

咒靈看着原本說好不摻和他和真人打賭的某個熟悉的面孔,“你怎麽在這裏?”你不用看着獄門疆嗎?

“哦?你認識我?”夏油傑順手丢掉了手中的拉面碗,瓷碗落在地上碎裂一地。

他伸出手朝咒靈靠近過去,“我記得你。”

要為咒靈同伴報仇的火山頭嘛。

漏瑚後退一步,察覺到不對勁:“不,你不是——”

七海握緊手中的砍刀。

他明确記得,那位高他一屆的前輩,據說死在去年——那麽眼前這人是誰?

“還挺謹慎嘛,”一只咒靈逐漸在夏油身側成型,擋在在場者的面前,“上次沒有調伏就被穹一把火燒掉,實在可惜,這次可不能錯過了機會。”

“嘁。”咒靈神色微動,不露痕跡地轉動眼珠。

它感受到了,是詛咒之王的氣息。

有人正在試圖先它一步,對宿傩的容器做些什麽。

難道是真人?

陀艮的仇之後再算,這個突然跳出來的家夥也先放放,現在當務之急是複活詛咒之王。

漏瑚快走幾步,迅速離開此地。

“竟然逃了?”夏油傑看向咒靈消失處,沒有選擇追上去,而是留在現場。

他必須搞清楚,他是怎麽到了這裏,而這裏又發生了什麽。

“夏油,前輩?”七海率先開口。

“前輩?!”真希很是驚訝。

禪院直畀人:“叛逃十年,于去年被五條悟殺死的詛咒師?”

“叛逃?我?”夏油傑睜開了微笑的狹長的雙眼,很是驚訝。

好像确實從X那裏接收到過那些所謂的“原本的劇情”。這裏會是那個原本的劇情的平行世界嗎?

“如各位所見,我可是活得好好的呢。”

“這位前輩,”真希透過眼鏡,看向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夏油傑,“和五條老師認識的話,請您幫助我們。”

“悟?他怎麽了?”夏油傑雖然還是眯眼微笑,嘴角卻下沉了幾個像素點。

“他被人封印了。”

*

“呦!是平行世界的美美子和菜菜子!完全長成了叛逆少女呢!”五條悟轉過一個角,看到了滿臉警惕和雙眼無光且冰冷的姐妹。

那兩姐妹頓時瞪大雙眼,大腦一片空白。

五條悟?他不是被封印了嗎?

難道被封印的那個是假的?如果求助他的話,夏油大人的身體是不是有救了?!

穹警惕着四周。

按照劇情走向,接下來就是火山頭跑來,然後喂給虎杖10根手指,強制喚醒宿傩。

那只誕生于對火山恐懼的咒靈與真人不同,它有着獨特的意志,為了咒靈的大義,甚至不惜犧牲自己。

等會兒就用球棒把它從窗戶上打飛出去吧。

穹拿出球棒,比劃着朝哪個方向毆打更合适。

姐妹忽略了虎杖以及二人身旁的陌生灰毛,倆冷漠的雙眼中留下大顆的熱淚:“求您!救救夏油大人!”

“傑?他怎麽了?”五條悟指着她們手中的宿傩手指:“還有,你們拿着這麽危險的東西到處走,可是很危險哦。”

“咒靈過來了,”穹舉着球棒,對幾人說道。

衆人看向不遠處。

漏瑚穿過建築,翻過柱子,看到了眼前的畫面,眨了眨獨眼。

五條悟?!

他明明被封印了!為什麽會再次出現在這裏?!

五條悟伸出五只手指,動作浮誇地招手:“嗨嗨!火山先生!又見面了呢!”

語氣頓時冰冷帶着些怒音:“看到你還活蹦亂跳的,我就非常地心煩氣躁呢~你們把這裏的傑怎麽樣了嗎?”

漏瑚沖上前來,似乎棋逢對手地興奮:“先殺了你!”

穹擋在三個少年,少女面前,開啓了護盾。

朝五條悟比了個“準備就緒”的“OK”手勢。

不知為何,咒靈想起同盟的假夏油的話。

“你知道五條悟是在什麽時候更強大嗎?”

“什麽時候?”

“他獨自一人的時候,術式才能發揮出最大效用。”

……

雖然不知道那灰毛所說護盾是什麽能力,但似乎是五條悟可以放心施展術式的信號。

思考中,那輕浮的聲音傳進耳中,“領域展開。”

“無量空處。”

不同于初次見面的領域,眼前的五條悟似乎能力更強了些。

在漏瑚還在分析情況的同時,它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的撕扯感。

會死。

它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字。

一只粉色魔鬼魚載着一個黑發男人出現:“悟!留下活口哦。”

這可是難得的特級啊。

五條悟:“……”

“好吧好吧。”

穹這才放下心來。

再怎麽說,那位火山頭手裏可是拿着10根宿傩手指,持續的戰力碾壓,壓力下難保它不會做出什麽極端的事。

美美子,菜菜子緩緩轉過已經死氣沉沉沒有任何生氣的雙眼。

溫柔的笑容,拯救她們于噩夢的嗓音,“夏,夏油大人?!”

“美美子,菜菜子?”夏油将那只仍在掙紮的火山咒靈搓成一顆咒靈球。

“真的是您嗎?真的是夏油大人?!”

“真是的,”五條悟抱着手臂,站在虎杖身旁,看着眼前這溫馨的一幕,“美美子和菜菜子明明是我們兩個一起撫養長大的,為什麽總是很親傑呢?!”

虎杖:我是誰?我在哪?五條老師真的被封印了嗎?五條老師認識這兩個陌生人?怎麽從沒聽他提起過?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還有,那個上來就自稱外星人的灰發人,為什麽要拿破舊的塑料垃圾袋裝特級咒物啊?!

穹撿起宿傩手指,放進在塑料袋裏,噠噠噠地走到虎杖旁邊。

“你要吃一個嗎?”

虎杖:“不了,謝謝。”別說得那玩意兒好像什麽吃的啊!

虎杖隔着層空氣拒絕,禮貌拒絕。有了之前宿傩吞掉手指的前車之鑒,他不能随意接觸這些手指。

“好吧,那我先幫你收着,”穹将那些東西踹進了虛空中的背包。

穹拿起球棒棍,錘爛一只等級不高的咒靈:“等這次變故結束,再給你。”

“嗯,”虎杖答應着。

“好的!那麽現在的目标是打腦花,救出平行世界的五條老師!”

至于勝利後,學生們一臉疑惑地看着兩個一模一樣的五條老師走出來就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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