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二起
第52章 第二起
第2天傍晚米斯提爾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福爾摩斯，找到他的時候對方眉頭緊蹙，顯然進展都不順利。
“夏洛克，說不準那蠟燭就是有人私底下自己做的，之前那位伯爵家的小姐不就是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愛情魔藥的制作方法，就自己制作了魔藥，沒想到因為她的魔法天賦導致物品制作成功，從而蠱惑了安森。”米斯提爾忍不住說道。
福爾摩斯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向米斯提爾：“也有這種可能，但是我們要先将已知的事情全都排除掉，才能往這方面猜，畢竟相對于自己私人道聽途說從而制作的，我更覺得他是有一定的魔法知識的。”
“我交換的那本魔法書裏邊有颠茄相關的魔藥知識，但基本上說是用颠茄制作的混合物将人變成動物，其實就是颠茄能讓人産生幻覺，說不準就是自己覺得自己變成動物了而已。但是上面從來沒有說過他們能夠加到蠟燭裏。”米斯提爾反駁。
“不是所有人都是因循守舊的人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們并不知道魔法蠟燭相關的知識，這些全都是揣測。今天前往俱樂部也有從他們口中換來魔法蠟燭相關知識的原因。”福爾摩斯說道。
“好吧好吧。”米斯提爾知道自己說不過福爾摩斯，其實早就準備好了晚上要換的衣服。
換好衣服之後，兩人順利的來到了阿芙洛狄忒俱樂部。
今天是工作日，也不是會員活動日，所以只有一部分會員在。
但既然福爾摩斯在今天前來這裏，那就是他确定最主要的目标人物在這裏——就是那位擅長制作這種魔法蠟燭的白裙女士。
米斯提爾只是簡單用視線一掃，就看到了那位女士。那是一位個頭大概只有1米5左右的小巧女士，偏愛帝政風格的裙子，在現在流行巴斯爾裙勾勒出纖細腰肢的現在，頗有點格格不入。
看到米斯提爾跟福爾摩斯的到來，那些見過兩人的會員們視線掃過來，尤其是那些魔法師們臉上更是露出玩味的笑容來。
一進入俱樂部，福爾摩斯就已經開始了表演，抿緊嘴唇滿臉的不高興，拉着米斯提爾前往那些魔法師們都聚集地。
“沒想到你們兩個小家夥沒被吓跑。”有人略帶嘲諷地說道。
福爾摩斯拉着米斯提爾一屁股坐下，壓低聲音不滿道：“那本交換的魔藥書簡直太垃圾了！我親愛的瑪麗嘗試做了許多次，每次做好喂給小白鼠，沒多久它們就口吐白沫死掉了，這簡直太危險，你們怎麽能拿這種東西出來，是不是胡編出來騙人的？”
那名交換魔藥書籍的醫生沒來，但是跟這位醫生接觸了不短時間的其他魔法師們，面對這個新加入的新人——不對這位魔法師的未婚夫不能算是新人，對這位不了解的普通人一下子就生出了不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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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就有人壓低聲音反駁：“我也跟那位醫生交換過相關知識，他的那些魔藥知識很有用的，我們不少人都做過。怕是你根本不會用，所以才造成這樣的效果吧。”
那個今天穿着粉色的帝政風格裙子的女士此時開口：“這位瑪麗小姐平時做飯嗎？”
米斯提爾臉上露出困惑的神色，遲疑回答：“不大會做，只是偶爾給約翰做過幾次。”
“那肯特先生吃了是什麽感受？”
福爾摩斯那張臉瞬間痛苦糾結起來，小心翼翼地看向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福爾摩斯又開發出了什麽新劇情？
“約翰，你怎麽露出這樣的表情來，我做的飯難道不好吃嗎？”米斯提爾裝作迷茫的樣子追問。
“咳。”福爾摩斯輕咳一聲，慌亂的眼神四處亂瞟，就是不敢看米斯提爾，他小聲說道：“味道、味道還是可以的。”
“那你吃完飯拉肚子了沒有？”
福爾摩斯：……
米斯特爾震驚地瞪大了眼睛：“約翰你當時還拉肚子了，你怎麽沒有跟我說？”
米斯提爾已經隐約有些明白過來福爾摩斯打算做什麽了。
福爾摩斯側過頭不敢看米斯提爾，小聲對他解釋：“我覺得或許是因為我那幾天腸胃不好罷了。”
“你本來就沒有做魔藥的天賦。”那位女士如此下定決論，“我看你還是換一種魔法學習吧。”
“親愛的，你應該當時就跟我說的，你不跟我提我怎麽改進，我不能讓你吃我的飯一直拉肚子，結婚以後要怎麽辦。”米斯提爾滿臉沮喪。
福爾摩斯瞬間握住米斯提爾的手，看向他的神情滿臉真誠：“親愛的瑪麗，結婚後我會雇傭廚房女仆的，不用親愛的你親自動手。而且我覺得你做飯的味道真的很不錯，只是有點拉肚子而已我能接受的。”
米斯提爾臉上一下子洋溢起幸福的笑容來：“那我以後一定經常給你做飯，我一定會把飯做的不會讓你拉肚子的！”
福爾摩斯的臉扭曲了一瞬，任誰都看出了他的不情願來。
可是那神情只不過出現了一秒，轉瞬間福爾摩斯就微笑起來，緊緊握住米斯提爾的手：“好的親愛的，只要你做的我都願意吃。”
福爾摩斯真的太會演戲了，覺得眼前的福爾摩斯真的是個活靈活現的為愛獻身的小傻子。
哈哈哈哈哈但是福爾摩斯什麽時候會這樣，他完全不可能這樣。米斯提爾覺得福爾摩斯如果真的談戀愛的話也不可能這樣，他絕對會有理有據的把他的對象繞暈，讓他不會再動手做飯。
可這樣的小傻子愛人也很可愛。
雖然心中已經笑開了花，面上米斯提爾卻露出無比感動的神色，回握住福爾摩斯的手，兩人對視的眼裏滿是愛意，看起來馬上就要親到一起。
這讓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色，總覺得自己好像嘴裏被塞了什麽東西，感覺撐撐的。
這兩個家夥是來他們俱樂部秀恩愛的嗎？他們俱樂部明明就是個找樂子的俱樂部啊，秀什麽恩愛！
不少人心裏都湧起了拿起火把的沖動，要不然幹脆把這兩個惹人讨厭的家夥趕出去吧？有人心裏這麽想。
不知道是不是回想起了傑伊神父的教誨，福爾摩斯柔情似水看了米斯提爾片刻，并沒有像上次那樣激動的親上來，而是摟住米斯提爾的肩膀，轉身看向其他人，下巴微擡：“那既然魔藥不适合親愛的瑪麗，我覺得那什麽魔法蠟燭更适合瑪麗，不知道這位女士有沒有賣相關魔法書籍的意向？”
“叫我海爾就可以，不過我身上并沒有帶相關的書，今天不能完成交易。”這位海爾女士如此說道。
“可以，你覺得什麽價格合适？”福爾摩斯滿臉的是為愛豪擲千金的姿态。
“我先大概介紹一下魔法蠟燭制做的大概條件。”海爾卻并沒有直接回答福爾摩斯的問題，“魔法蠟燭的制作需要白蠟，各種植物精油，許多植物精油你也買不到，還需要親手制作。魔法蠟燭的效果是通過魔法儀式跟蠟燭的顏色與裏面添加的植物精油相互作用才産生的效果，其中只要有一種步驟出錯就會導致它的失敗。”
說完，海爾女士的目光落在米斯提爾身上，那裏面都是審視：“那珍小姐，你覺得你能完成這些不出錯嗎？”
米斯提爾還沒開口，福爾摩斯就滿臉自信搶先說道：“我可以幫親愛的制作植物精油，之後瑪麗只需要将這些東西混合到一起并完成魔法儀式就可以了，這有什麽難的，比魔藥可安全多了。”
福爾摩斯停頓了一下：“我想問一下海爾小姐，這些魔法蠟燭只是起一些正面效果，不會讓人産生什麽不好的反應吧，也不會死人的吧？”
其他人：……咳，這是多害怕這位珍小姐不小心做出了什麽跟魔藥一樣的劇毒之物把自己弄死？
不少人看向福爾摩斯的眼裏戴上了點憐憫，果然能當魔法師的未婚夫的人也不是什麽簡單人物，雖然傻白甜了一點，可是他能堅持啊！
海爾：……
“什麽魔法都有能殺死人的能力，但是我給的那本基礎魔法蠟燭制作的書籍裏都是些白魔法作用，效果也不強，即使中間出了差池也不會真的讓人産生太不好的影響。當然你要用對植物精油。如果你用了什麽燃燒後能産生劇毒的植物精油那只能說你是找死了。”海爾最終說道。
福爾摩斯打了個哆嗦，追問道：“這種摻有劇毒植物的蠟燭能夠分辨出來嗎？萬一有魔法師将常用的蠟燭替換掉了呢？”
“那會有難以掩飾的難聞氣味，想要掩蓋的話肯定用香味掩蓋，你只要不點燃有濃烈香味的蠟燭就好。當然，最好還是佩戴一些魔法物品防護。”
聽到海爾的話，福爾摩斯臉上難掩焦慮，尤其是他側頭看向米斯提爾的時候。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開口安慰：“親愛的，我會注意不會摻入什麽奇怪精油的，做好之後先給那些小老鼠實驗一下。”
福爾摩斯的神色這才緩和下來。
“明天你帶着100英鎊前來，我會将制作魔法蠟燭的基礎書籍給你帶過來。”海爾見福爾摩斯沒再有其他問題終于說道。
福爾摩斯臉上臉色終于緩和下來，甚至帶上笑容，像是完成了任務的小狗一樣看向米斯提爾，滿臉都是尋求誇獎的樣子。
米斯提爾的嘴角上翹的更加明顯起來，他這現在是發自內心的笑：“親愛的約翰，我做好之後第一個一定送給你！”
福爾摩斯：……
看着僵硬了神色的福爾摩斯，其他圍觀的魔法師們勉強抑制住自己的表情，心裏已經在哈哈大笑起來，讓他們倆在這秀恩愛！
“我會記得在給老鼠試驗過再送給親愛的約翰的，我可不希望你出事。”
“親愛的瑪麗，你果然是最愛我的人。”福爾摩斯滿臉深情，完全不見剛剛的僵硬神色。
其他人：……果然還是一對只會秀恩愛的家夥！
福爾摩斯輕咳一聲，轉頭看向其他人，收斂神色神情緊繃壓低聲音詢問：“我之前聽說有個魔法師被教會的人抓了，當魔法師還有這種危險的嗎？”
周圍的幾個魔法師互相對視，歡快的心情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但心裏的情緒他們都沒有表露出來，而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詢問：“你說的是誰？教會與魔法師并非敵對。”
是并非敵對，可是教會一直在盯着你們這群魔法師，不然傑伊神父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
“好像叫做是蘭斯什麽的，跟拉德諾伯爵有所牽扯，跟謀殺歌劇演員奧利弗有關。”福爾摩斯滿臉愁容，“如果當魔法師這麽危險，那我以後不要瑪麗來這裏了。”
這幾個魔法師瞬間想到了之前消失不見的蘭斯，本來還以為對方是離開了，現在看來居然是被抓了。
也有消息靈通的人隐約知道這些，嗤笑開口：“是他馬失前蹄，而且是個半吊子，還跟那些貴族摻和到一起，被抓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那些貴族可是教會盯梢的重點，畢竟有錢有權。”
米斯提爾聽的皮一緊，想到那個便宜爹跟便宜弟弟葬禮上的牧師，還有傑伊神父，誰能說他們不是被故意安排的呢？
不過聽他們的話，看起來對教會也不是很害怕的樣子。
“教會對我們魔法師現在已經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因為科學的普及，許多人已經不再相信魔法。而有許多普通人能應用的魔法也能幫助不少人，鄉下地方的助産師有些都會幾手魔法。當然，對于那些謀財害命的魔法師教會還是會管的。他們通常是通過監控魔法波動來搜查的，尤其是在倫敦。所以在市區內施展魔法要注意，不要施展那種大型魔法，一般的小魔法他們是不會管的。”海爾說道。
“如果你幹了什麽違法勾當別被他們抓住也可以，最好僞裝成普通人幹的，這樣就不會被移交給教會。像蘭斯那家夥那樣就是沒來過倫敦，還以為這裏是鄉下那樣可以随意施展魔法，所以才被抓走了。”有人嘲諷。
“那他是被關進監獄裏嗎？”米斯提爾小心詢問。
有人略帶憐憫地看向米斯提爾：“我們這些魔法師還是跟那些普通人并不一樣，雖然我們沒有做什麽的時候，教會現在已經對我們比較寬容了，可是一旦表現出作惡的意圖，那只可能是死。”
“這起碼比以前不分青紅皂白抓住直接燒死的好。”有人自嘲。
米斯提爾打了個冷顫，不用演就面色發白。福爾摩斯立馬握緊米斯提爾的手安慰：“放心的親愛的，我與教會的人也熟識，不會讓你出事的。”
“不知道那些魔法物品有什麽地方可以買嗎？除了在這裏交換之外。”福爾摩斯詢問，顯然也是在轉移米斯提爾的注意力。
“聽聞最近開的那個槲寄生飾品店很火，我的一位朋友正好買了，我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上面的魔法氣息。沒想到他居然打着科學的幌子賣魔法物品，這位新任阿格裏派男爵真是有膽子，不愧是那位知名的大魔法師的後代。不過顯然他有其他人庇護，不然也不會如此光明正大。”
米斯提爾：……他都不知道他有誰庇護。這個時候的麥考夫還沒有升上去吧？難道是因為他沒犯事的原因，那是因為他扯了科學大旗的原因？
米斯提爾有種自己逃過一劫的慶幸，或許他可以去拜訪一下傑伊神父悄悄問一下是因為什麽。
“我昨天跟女伴一起去了那裏，真的是人山人海。那裏賣的許多飾品不止造型獨特，而且基本上都有魔法波動，全都是魔法物品。這位阿格裏帕先生肯定請了不少的魔法師，這是大手筆。要不然就是積攢了許久才準備好這麽多魔法飾品，真是有錢。”有人感嘆。
米斯提爾忍不住心中吐槽，這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弄的啊，他制作那些飾品的錢都是抵押貸款的，雖然因為境內發現了大量銀礦導致銀子降價，可那些搭配的寶石卻沒有因此降價啊。
不過看起來這些魔法師沒有批量制作一些魔法物品的能力，這是因為他的魔力充足，還是因為他修改的魔法更方便快捷？
“原來他的店裏賣的是魔法物品嗎？”福爾摩斯裝作第1次才知道的樣子露出驚訝的神色，“我也聽說過阿格裏帕男爵得名頭，還以為他這次就是花錢蹭雷蒙教授的名氣，明天我要去那給瑪麗買一條項鏈。”
米斯提爾臉泛微紅，握緊福爾摩斯的手：“那你也給你自己買一條，我要親愛的你好好的。”
說出這話之後米斯提爾自己心裏都想吐了，他從來沒有用這麽矯糅做作的聲音說過話！
福爾摩斯臉上露出滿臉感動的神色，讓米斯提爾再次感嘆他的演技真的太好了。
其他人：……他喵的怎麽好像又飽了？
福爾摩斯伸手捏捏米斯提爾的臉頰：“我就知道親愛的瑪麗你是最愛我的。”
說完福爾摩斯轉頭看向其他人：“那還有其他能夠購買魔法物品的地方嗎？我怕阿格裏帕男爵的那個店鋪只有第1天賣的是魔法物品。”
許多店鋪都是第1天開業的時候賣的是最好的東西，賣完了之後就用次貨頂上，之後就都販賣的是次貨。
尤其還是魔法物品這種絕大多數人都感應不到的東西。
“絕大多數都不公開，你才參加幾次聚會想知道這些還太早了。”
福爾摩斯臉上露出遺憾神色，可也沒繼續追問。
兩人沒再俱樂部待多久，十二點前就離開了這裏。
“看來一時半會也詢問不出什麽，那位海爾小姐恐怕是用小說當主業，魔法師當副業，不大可能開一個販賣魔法蠟燭的店吸引注意力，恐怕只會在俱樂部裏作為交換。”福爾摩斯說道。
因為教會的原因這些魔法師警惕一些也很正常。
“那現在怎麽辦？”米斯提爾詢問過後也在思索這該如何解決。那蠟燭也沒有魔法波動，想感應魔法波動尋找那是白費力氣。
福爾摩斯緊皺眉頭，坐在蒙塔古街房子裏的椅子上思索各種得到的蛛絲馬跡。
他甚至翻出了已經有段時間不用的陶制煙鬥點上，邊思索邊吞雲吐霧起來。
米斯提爾眉頭微動，站起身來：“我先換衣服吧。”
他并不喜歡煙草味，煙草味的香水聞着都勉強。
沉浸在思緒中的福爾摩斯嗯了一聲。
米斯提爾換好衣服出來，已經卸掉了身上的妝。他不可能用女裝回到他的租住地，現在不少人可都知道住在那裏的是阿格裏帕男爵，女裝只會影響他現在的風評。
走的時候米斯提爾都是在福爾摩斯這裏換的，所以男裝也在福爾摩斯這裏。
福爾摩斯這個時候已經抽完煙鬥，窗戶也已經被打開散味。雖然眉頭依舊緊皺，可已經被剛剛舒展了一些：“米斯提爾，我明天去漢克之前那位女朋友工作的店鋪看看，或許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線索。”
“你覺得那位女士有嫌疑？”米斯提爾詫異。
“不是嫌疑，只是覺得她或許知道些什麽。”福爾摩斯說道，“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就都是我自己要調查的事情了，晚上我們再見面。”
“夏洛克你也是，熬夜會損傷腦細胞的，你聰明的腦子可不能這麽被損壞。”
福爾摩斯眉頭一揚：“這個觀點真的有意思，好的我知道了。”
福爾摩斯沒詢問這到底為什麽。
第二天，米斯提爾按照慣例邊吃早餐邊看今天的泰晤士報。
掃過首版的政務新聞，米斯提爾翻過來看下一頁，目光卻凝固在那一則兇殺案上。
“昨日，牛津街發生一則兇殺案，死者被迫從樓上驚恐墜落，當場死亡，因半空懸挂的繩索導致屍體一分為二，死狀凄慘致使無數路人受到驚吓。蘇格蘭場格雷森警官以介入此案，相信其能盡快破案讓死者安息。”
吸引米斯提爾的不是裏面的格雷森警官，而是配的圖片。圖片是手繪，不知道是不是現場照片太血腥。死者屍體趴在地上，他身旁正畫着一個斷裂的蠟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