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生病的福爾摩斯
第80章 生病的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第1個詢問的是貝爾先生的主治醫師。
“我們是按照腹瀉給他治療，治療後症狀明顯緩解，其實第3天的時候就能出院，但是貝爾先生并不放心，他覺得自己還是受邪眼的影響，所以要求繼續在醫院治療，所以我們就繼續讓他住下了，沒想到在第5天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聽着主治醫生的話，福爾摩斯眉頭都沒動一下，而是繼續詢問：“你們當時就沒有懷疑他是中毒嗎？”
聽到福爾摩斯的詢問主治醫生愣了一下：“他當時并沒有明顯的中毒反應，而且自述是受到邪眼影響，我覺得只是神經緊張，是吃壞了肚子導致的普通腸胃疾病而已。他是中毒了？”
“卡拉巴豆中毒。”
“毒扁豆？那他症狀居然這麽輕，劑量是不是特別小，怪不得我沒有分辨出來。”
“暫時沒有事情要跟你詢問了，當時負責貝爾先生的護士是哪一位？”
主治醫生也沒在意福爾摩斯的冷淡，畢竟是案件調查，他很快就将負責的護士小姐叫了過來。
“今天有幾個人來探望貝爾先生你知道嗎？”
護士小姐沒有多少遲疑，直接回答：“有兩位，除了每天都會來的貝爾夫人之外只有兩位。一位是貝爾先生的同事，一位是貝爾先生的弟弟。”
看來這位護士小姐早有準備，可能是在聽聞貝爾先生被毒殺之後已經在默默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他們兩個都帶食物過來了嗎？”
“當然，貝爾先生的同事帶的蛋糕，貝爾的弟弟帶的水果。你看床頭櫃上還剩下了一些水果。”
随着護士的聲音看去，米斯特爾跟福爾摩斯都看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一些水果，那是一些葡萄跟桃子。
福爾摩斯直接上前将這些水果一一放到鼻尖嗅聞，卻只嗅到了水果的清香，并沒有嗅到什麽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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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這些東西全都放回盛着水果的籃子，直接提起了籃子轉身看向護士：“兩個人是誰前誰後到來的？”
“貝爾先生的同事先來，沒多久他就離開了，随後就是貝爾先生的弟弟。”
“你有關注貝爾先生是什麽時候吃掉送過來的蛋糕的嗎？”
“這我真的沒有注意，大概或許是在貝爾先生的弟弟走了之後？因為進來的時候，我看到了被扔在垃圾桶的包裝紙。”
“多謝這位小姐的幫助。”福爾摩斯感謝，随後直接提着一籃子水果與米斯提爾前往巴茨醫院的化學實驗室。
“現在我們有兩個嫌疑人了。”米斯提爾感嘆。嫌疑人有時候就會随着調查的越來越仔細而越來越多，就比如現在。
導致貝爾先生死亡的毒藥可能是被下在蛋糕裏的，也可能是被下在水果裏的，而吃這些東西的先後順序……
在福爾摩斯将水果提起來的時候，米斯提爾關注了一下病房裏的垃圾桶，包裝蛋糕的紙在最上面，蛋糕肯定是最後吃的。
底下依稀能看到一個桃子殘骸，所以桃子是先吃的。
但誰也說不準毒是下在哪個裏面的，只有用實驗驗證，有些毒并非即刻發作的。
“夏洛克，我感覺接下來的案子好像并不需要我參與了，這應該是一起普通的下毒殺人案，我是不是該回去了。要不然在這個實驗室裏實驗魔法，我覺得到時候斯坦福德看到實驗室被弄得亂七八糟，肯定會把咱倆一起趕出來的。”米斯提爾有些猶豫不決。
現在這個案子除了一開始被害者家屬覺得自己被邪眼看到之外好像就沒有一點其他魔法元素了，而且那個覺得也有很可能是假的，畢竟都已經證明貝爾先生之前住院是因為被侄子下毒，那個兔子甚至已經被殺死了。
“暫時應該不需要你幫忙，要不然你去傑伊神父那裏詢問一下關于邪眼的事情？”福爾摩斯已經在忙着檢測那些水果上是否含有毒藥了，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擡一下。
一聽到自己有事幹，米斯提爾立馬應聲，迅速離開巴茨醫院将福爾摩斯甩在身後。
趕在被人趕出拳擊俱樂部之前，米斯提爾通過大喊傑伊神父的名字把他喊了出來，這也讓他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看到米斯提爾，傑伊神父那溫和的臉上都不由抽搐了幾下，直接将米斯提爾帶到了他的書房：“說吧，這次來又有什麽事？”
“這次是想詢問一下關于邪眼的事情，我看的那些書裏對這種眼睛的記載并不全面，相信博學的傑伊神父能夠給我解答。”
看着滿臉渴望看着他的米斯提爾，傑伊神父還真說不出什麽拒絕的話，畢竟不是來他這裏搞事情，而是為了知識求助于他，作為一名善良的神父就該幫助這些索求知識的人。
“我相信你也看過一些關于邪眼的資料，他們是一種天生的自帶的眼睛，一般不會有什麽明顯的特征，像那些眼睛畸形之類的都只是因為害怕邪眼而導致的遷怒。他們看人的第一眼會給人帶來一些詛咒跟傷害，強大的甚至會導致人的死亡。這種邪眼在動物跟人身上都有，我們現在還沒有研究出這些邪眼出現的規律，或許是因為出生的時刻跟地點，但這些都沒有什麽定論。”
傑伊神父說着看向米斯提爾：“你覺得什麽能夠抵禦邪眼？”
“呃，不被他們看到第一眼？”米斯提爾試探回答，在他看的那些魔法書籍裏，邪眼只有在第一眼才擁有魔力，不然那就真的成魔眼了，那幾乎就是無敵。
“你說的很對，不讓他們看到第一眼。所以很多人都會佩戴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當做護身符，那些擁有邪眼的人就會因為好奇第一眼看向那些護身符，像是淫·穢的東西，或者是蛇發女妖之類的。當然也會有人佩戴鏡子、月亮形狀的東西，但是這些作用不大，除非上面有着保護魔法。他們也害怕教堂的鐘聲，因為那鐘聲裏面有魔力。”
“那如果我遇上一名擁有邪眼的人，我會感應到他身上有着奇特的魔力嗎？”米斯提爾覺得危機感頓生，他是不是也要帶一些類似的東西抵擋一下這個邪眼，雖然這次案子裏可能并沒有這個邪眼，但是說不準路上就碰到了呢。
但一想到保護魔法米斯提爾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項鏈。這個項鏈是他剛學會魔法的時候自己制作的，即使對外性別變化了他還一直戴着這個項鏈，反正穿着衣服也不會有人看到。
這個項鏈好像都沒起過什麽作用，畢竟他也沒遇到過多少危險，也不知道他對邪眼有沒有抵抗力。
“只要不使用他的眼睛，你就不會感受到魔力，就像你不使用魔法，我也感受不到你的魔力一樣。根據我碰到那些邪眼的經驗，只要不是第一眼與他對視就不會有問題，即使被他看到臉頂多是稍微有那麽一點不舒服。不過不作惡的邪眼許多都會給自己戴上眼鏡，不然就會盡量不與人直接對視。”
“這眼睛的能力完全不受他們控制？”米斯提爾有些難以置信，魔力都能被自己控制，眼睛身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居然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就像你知道你身體裏擁有的哪些器官，但你卻沒辦法指揮它們如何做，一切都需要它們自然根據各種刺激作出反應一樣，他們的邪眼也是如此。好了，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事情，現在你可以走了。”講完這些關于邪眼的事情傑伊神父立馬開始趕人。
“神父我還有事，我想再補充一下關于魔法書籍的知識，你這裏不是有不少書的嗎？我都要看一下，不然我感覺關于那個縮短魔咒的研究我做不下去了。”米斯提爾連忙說道。
傑伊神父溫和的臉上差點翻個白眼，随後看着米斯提爾勸解道：“魔法師跟教會的人關于縮短魔咒這件事已經研究了有上百年，他們那麽多人都沒研究出來點什麽，你一個人能做出點什麽？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又傷害自己的身體。我都怕你不小心直接把自己送進醫院，之前幾次傷勢不嚴重，我還可以直接用魔法給你治療，要是嚴重了殘疾了我看你到時候怎麽辦。”
“我已經在努力控制了，可是不研究魔法我研究什麽呢？”米斯提爾忽然看向傑伊神父眼前一亮，“對了神父，我之前研究出來能夠搜尋血跡的血玉髓，結合福爾摩斯的魯米諾試劑能更方便地尋找血跡，不知道你們教會要不要這個制作方法，或者幹脆由我給你們提供？”
傑伊神父：……
他真的有那麽一點點心動，這種東西他們好像之前真的沒有。
傑伊神父板起臉來：“這我還是要問一問才能确定。別想着在書房實驗你那個咒語，要是書房裏有一本書毀了，我就把你送到那群小崽子裏讓他們給你打車輪戰，全部打完之後才能休息！”
“好的神父，我知道了絕對不會讓一本書受到傷害！”米斯提爾連忙保證。
當天晚上，米斯提爾在外面吃完晚飯之後并沒有回到大羅素街自己租住的房子，而是來到了蒙塔古街。
在這裏米斯提爾果然見到了回來的福爾摩斯：“有什麽發現嗎？”
面對米斯提爾的詢問，福爾摩斯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指尖相抵思索着什麽，心不在焉地回答：“暫時沒什麽線索。所有水果我已經全都檢測了，沒有一點毒物反應，甚至病房裏垃圾桶裏那個被吃剩下的桃子核和包裝蛋糕的紙也檢測了，都沒有發現。”
“貝爾先生的同事與他的弟弟我都僞裝去調查過，可是一點可疑之處都沒有。現在只能等法醫檢測。但是現在都沒有反饋，我覺得很不妙。”
“也就是說，現在調查陷入了僵局？”米斯提爾觀察着面色有些蒼白的福爾摩斯，總感覺有哪裏不對。
他微蹙眉快步來到福爾摩斯身前在他身邊坐下，随後伸手摸向他的額頭。
明顯的滾燙溫度瞬間讓米斯提爾明白過來，福爾摩斯這是發燒了！
“夏洛克，你連自己生病了都沒感受的嗎？額頭都這麽燙了絕對燒了很久了！溫度計你放在哪裏了？”米斯提爾瞬間有些慌了神，一直以來福爾摩斯都是無所不能的，認識以來從來都沒有生過病，怎麽現在忽然生病了？
“溫度計？就在那些化學試劑旁邊放着。”福爾摩斯略微有些遲鈍地回答，“我沒感覺到難受，怎麽可能是生病了？”
“那你摸摸自己的頭，那麽燙都能煎雞蛋了！”米斯提爾幾步來到福爾摩斯那一堆放着試劑瓶的桌子前，卻看到的是做實驗用的溫度計。
“我要的是體溫計，不是溫度計。夏洛克體溫計在哪裏，還有退燒藥你這裏有嗎？”
福爾摩斯摸摸自己的額頭嘟囔：“我覺得我的額頭一點都不燙。我這裏怎麽可能有體溫計，我成年後就再也沒有生過病了，怎麽可能有體溫計跟退燒藥，我這裏只有橡皮膏。”
面對現在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簡直是又急又氣。他來到福爾摩斯身前直接伸手摸了摸福爾摩斯的手，連手都滾燙無比，怪不得福爾摩斯自己感覺不到自己發熱了，因為他現在全身都燙！
“你在這裏等着，我馬上回來，別亂動！”米斯提爾叮囑完，立馬下樓去找房東女士。
很快他就拿着體溫計跟熱水回來，直接将溫度計擦幹淨塞到福爾摩斯嘴裏，看着對方瞪着那一雙迷蒙的灰色眼睛看着他，真的是既心軟又心疼。
眼前的福爾摩斯有些呆呆愣愣的，感覺一下子變笨了許多，因為生病顯然反應也有些遲緩，但也不像其他人生病那樣特別遲鈍。
含着溫度計的福爾摩斯有些不爽地嘟囔：“我沒有生病。”
“沒有生病你現在反應這麽遲鈍？”米斯提爾說着狠狠揉了揉福爾摩斯的頭發。打了發膠的頭發摸起來現在有些硬硬的很不舒服，因為米斯提爾的這一下弄得整個頭發都亂了起來，看起來更可憐兮兮了。
米斯提爾直接拽着福爾摩斯将他半摟了起來，這個時候的福爾摩斯才開口為米斯提爾之前無理的舉動憤怒：“你幹什麽？別以為我現在生病了就能任由你為所欲為！”
“你現在承認你生病了？”米斯提爾半拖半摟着将福爾摩斯送到了他的房間，将他整個人放到了床上，給他小心蓋上被子，最後又回到客廳将熱水拿了進來。
等待測體溫的這段時間，米斯提爾不斷的看着懷表計算時間，怎麽都坐不下來，簡直焦躁到不行。
可是福爾摩斯躺在床上卻悠閑無比，那雙滴溜溜的灰色眼睛就那麽單純地看着米斯提爾，就像是一個好奇的可愛小貓貓一樣。
但是看着福爾摩斯已經泛起薄紅的臉頰，米斯提爾真的想罵福爾摩斯怎麽這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對了，他現在可以用涼水給福爾摩斯的額頭降溫來着！米斯提爾快步離開了房間，拿出毛巾用涼水打濕，疊好放在了福爾摩斯的額頭上。
這麽一番折騰，終于到了5分鐘。米斯提爾趕緊将福爾摩斯含着的溫度計拿了出來，一看那溫度簡直是已經快逼近40度了，39度7！
再燒下去別把福爾摩斯的聰明腦子燒傻了。
這個時候米斯提爾又想起了降溫的新方法，可以用稀釋過的酒精擦拭額頭、手心和腳心來加速散熱降溫！酒精福爾摩斯這裏肯定有，因為他經常做化學實驗。
米斯提爾幹淨轉身去拿酒精。
米斯提爾忙忙碌碌的給福爾摩斯降溫，福爾摩斯整個人現在已經燒的呆呆地就那麽看着米斯提爾忙碌。
直到女仆将退燒藥買回來，米斯提爾半哄着讓福爾摩斯吃下去，福爾摩斯看起來才稍微緩和了那麽一些。
“我發燒并不嚴重，就是着涼了而已，燒着燒着他自己就好了。”福爾摩斯開口。
但這話一說出口就收到了米斯提爾的一個瞪視：“燒的溫度太高了那直接把你燒成傻子了，你以後就變成傻子福爾摩斯了，你還怎麽破案？”
福爾摩斯居然難得的瑟縮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自己的小命暫時掌控在米斯提爾的手中，乖巧的閉上了嘴。
“你這幾天是不是一直沒睡覺？我現在才發現你的黑眼圈居然這麽濃，還有你身上這麽濃的煙味。你到底吸了多少煙？”但米斯特爾的怒氣并沒有停下，他迅速從客廳裏翻找出了福爾摩斯記錄煙灰的筆記，一看那新鮮的筆記跟上面記錄的時間，整個人都要炸了。
“夏洛克·福爾摩斯！你最近三天加起來的睡眠時間有三個小時嗎！”
福爾摩斯乖巧地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一副安詳到不想說話的樣子。
“你別以為不說話就能蒙混過去！我可知道你那些英鎊都放在哪，還有你那些煙絲，現在這些全都給你沒收了，最近一周你就別想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研究！”憤怒的米斯提爾立馬行動起來，将福爾摩斯的英鎊跟那些煙絲全都打包，随後讓女仆直接送到大羅素街去。
這個時候福爾摩斯才睜開眼睛，用那雙清澈的灰色眼睛就那麽可憐兮兮地望着米斯提爾，臉上因為發燒泛起的薄紅更顯得他脆弱無比：“親愛的米斯提爾，你不能這麽對我，把那些煙絲收走就算了，為什麽連英鎊都收走了？那到時候我要外出調查該怎麽行動，難道你就忍心讓生病的我步行嗎？”
米斯提爾微笑：“你都已經變成這樣了還想着去調查？最近一周你就待在你的房間別想出去，難道那些警察都是吃素的，沒有你他們就破不了案子？”
“我感覺他們連素都吃不了。”福爾摩斯不滿。
正好來到門口聽到兩人對話的雷斯垂德：……
“嘭嘭嘭。”敲門聲瞬間讓兩人回過神，米斯提爾連忙去開門，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雷斯垂德。
咳，剛剛他跟福爾摩斯的話這位警官沒聽到吧？但是聽到了好像也沒什麽，畢竟福爾摩斯都曾經當面諷刺過他們。
看到雷斯垂德到來，福爾摩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掙紮着就要做起身，卻被米斯提爾一下子直接按回去。
要不是他生病了，要不是他生病了！福爾摩斯不滿地抿緊嘴唇。
“福爾摩斯先生這是發燒了？”雷斯垂德雖然從女仆那裏知道了福爾摩斯生病了，可看現在這個樣子好像病的還挺嚴重。
“發的高燒，馬上快40度了。”米斯提爾語氣不爽，“你怎麽來找夏洛克來了，之前不是死活不願意來找他破案嗎？”
看着明顯不善看着他的阿格裏帕男爵，又看向滿眼渴望看着他的福爾摩斯，雷斯垂德有些進退兩難。
是不是不要麻煩病號了？但是他們現在真的是沒有調查方向了，不來找福爾摩斯的話難道就讓這個案子這麽懸着？
最後雷斯垂德還是在米斯提爾的目光下艱難開口：“我們已經檢測出來他胃容物裏含有的毒素是阿托品。”
阿托品，這種藥物米斯提爾很耳熟，因為颠茄還有天仙子裏面都含有阿托品，就是之前福爾摩斯在魔法蠟燭案裏面懷疑的那個植物毒素，但最後證明燃燒後主要致死的并不是阿托品，而是夾竹桃。
“不是颠茄，是單純的阿托品？”福爾摩斯追問。
“是，只有阿托品，沒有其他的，應該是提純過後的阿托品藥物。”雷斯垂德肯定回答。
“阿托品可以用來緩解治療卡拉巴豆中毒，但是貝爾先生的主治醫生并沒有懷疑他是因為中毒進的醫院，所以根本沒給他用這個藥。阿托品可以直接用來注射，但是我也沒有在他身上發現針孔，如果直接食用的話阿托品會有着明顯的苦味，投毒的話一吃就會被人察覺到……”福爾摩斯腦子已經開始瘋狂轉動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