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失蹤的屍體
第100章 失蹤的屍體
“夏洛克,你怎麽來這兒了!”米斯提爾難以掩飾自己的驚詫,他完全沒想到本該在倫敦的福爾摩斯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科爾子爵的宅邸門口!
“如果不是你突然給我來了一個昏睡咒,恐怕你昨天就該知道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了。”福爾摩斯有些不滿。
米斯提爾:……
他覺得有些尴尬,這個時候的他忽然想起了福爾摩斯當時在火災發生的時候異常迅速的出現速度,很可能對方本來就是打算來找他的,碰巧遇到了他魔咒制造的火災,所以才能這麽快出現。
而福爾摩斯還沒來得及跟他說自己找他的目的,就被他來了個昏睡咒,看現在的時間,恐怕是今天一大早坐最早的火車趕過來的。
“你當時是來找我的?難道你接了新委托要叫我一起來?”米斯提爾追問。
“不是新委托。”說起這個福爾摩斯眼神明亮起來,“而是一個懸賞,你只訂閱了泰晤士報,最近又沒去我那裏看其他報紙,有人在《每日電訊報》上刊登了懸賞,尋找他妻子失蹤的屍體。”
米斯提爾:……
這到底是鬧到何種地步才會讓他妻子的屍體失蹤?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葬禮上出現的意外跟聽到的那些傳聞,說是有屍體從墳墓裏爬出來。
“葬禮出現了問題。”福爾摩斯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夏洛克,你恐怕已經把他們的談話全都聽了進去。”米斯提爾轉頭看了看四周,低聲對福爾摩斯講述事情的經過,“因為最近附近傳說有吸血鬼出沒,所以現任科爾子爵請了一位食罪人過來,但沒想到之後葬禮還是出現了意外,名叫薩克雷·科爾的應該是子爵堂弟的墳墓忽然塌陷,最後子爵将我們全都送走了,現在估計在想辦法修繕墳墓。”
福爾摩斯的眼睛微微眯起,随後直接對他說道:“你就說你丢了一直随身攜帶的項鏈,我進去看看情況。”
“你覺得這件事有問題,或許跟那個懸賞有關?”米斯提爾還沒有弄懂福爾摩斯的腦回路。
但福爾摩斯已經雷厲風行的直接伸手将米斯提爾脖子上帶着的項鏈摘了下來塞進自己的口袋裏,然後拉着他快步往後面的家族墓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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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福爾摩斯現在只是懷疑,但只要他懷疑就要前去确定到底是不是有關系,這也是必要的排除辦法。
等到墓地的時候,米斯提爾已經看到了圍在薩克雷墓地前的一圈人,從隐約聽到的只言片語裏,米斯提爾能确定他們應該是在商量重新把墓碑複原的事情。
福爾摩斯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的腳步聲,一靠近就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科爾子爵看到米斯提爾臉上扯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阿格裏帕男爵,你怎麽回來了。”
米斯提爾還沒說話,福爾摩斯就已經搶先回答了他的問題:“米斯提爾的項鏈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我跟他回來找一找。這可是他從小戴着的項鏈,對他很有紀念意義。”
科爾子爵看了看四周,卻并沒有看到一點項鏈的身影:“我讓仆人來尋找,我們這裏還有事情要處理,不然阿格裏帕男爵您在府邸內先等一等?”
“啊!”福爾摩斯發出一聲驚呼,“我看到那個項鏈在哪了!”
米斯提爾眉頭直跳,福爾摩斯的演技真的是爐火純青。他眼睜睜看着福爾摩斯鑽進了人群之中,幾步來到了薩克雷的墳墓前,從斷裂的石板裏拿起了那個項鏈。
看到福爾摩斯直接踩到墳墓上拿那個掉落在石板縫隙裏的項鏈,薩克雷的父親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當即就要張嘴大罵。
“這個墳墓最近被挖過。”福爾摩斯忽然的一句話讓在場的衆人都愣住了,他已經把自己扔出來的項鏈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蹲下身仔仔細細觀察着這個斷裂的石板。
“你在亂說什麽話?”科爾子爵已經面色難看起來。
米斯提爾只能這個時候為福爾摩斯打圓場:“這是我的朋友夏洛克·福爾摩斯,是倫敦的知名偵探,蘇格蘭場的警察有時候都會來找他破案的,既然夏洛克這麽說那他就肯定發現了問題。”
福爾摩斯後退一步,伸手摸向旁邊的草皮:“雖然挖掘的人很小心,但是能看出來旁邊的草皮是被挪動過的。”
說着福爾摩斯已經一伸手将整片草皮全都掀了起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他的動作是如此的輕易。
“但是有誰會平白無故的挖掘人的墳墓?只會是想要盜取裏面屍體的人。”福爾摩斯随手将草皮扔到一邊,站起身來看向眼前的墳墓,“你們是要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重新将墳墓修繕,還是挖出來打開棺材确定裏面的屍體到底失沒失蹤?”
薩克雷的父親聽到福爾摩斯的話已經徹底炸了:“你在說什麽?我兒子的屍體被盜走了?這一切不會是你自導自演的吧,你是來要錢的?我不會給你一分錢,我會立馬報警把你抓進去,你趕緊給我交代我兒子下屍體到底去哪兒了!”
科爾子爵連忙讓周圍的人攔住想要撲上去揍人的叔叔,臉色已經徹底沉了下來。
他看向米斯提爾:“你能保證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夏洛克從來不說沒有把握的事情。”米斯提爾給予肯定地回答。
福爾摩斯對于科爾子爵得不信任一點也不在意,他本來也不是在意別人對他态度的人:“只要将棺材挖出來就能看到棺材被撬動的痕跡,這樣就能确定裏面的屍體已經失蹤了。”
聞言科爾子爵不再遲疑,讓仆人拿來工具開始挖墳。
傾斜的墓碑被挪到了一邊,裂開的石板也被挪開,開始挖掘之後連周圍的其他人也看出了不對。
本應該有幾個月沒有動的土壤裏居然有着新鮮的落葉與還有帶着一點綠意的草葉,這些原本都在平整的草坪遮掩下看不出來,但是将草皮掀開露出裏面的土壤并開始挖掘之後就完全遮掩不住了。
而在挖掘的過程中也明顯能看到土壤的松軟,仆人們在挖掘的時候并不用耗費太多力氣。
等到仆人們累得滿頭大汗,衆人終于看到了被深埋在底下的棺材。米斯提爾已經能嗅到屍臭味。
仆人們小心的撥開棺材上的泥土,米斯提爾已經看到了棺材上鐵鍬尖端撞擊棺材留下的新鮮痕跡,這并非仆人們幹的,對于主人家的棺材他們很是小心翼翼,完全不敢讓棺材造成一點損傷,靠近棺材之後就已經開始用手挖了。
尤其是在看到本來應該釘釘子的地方,米斯提爾甚至能看到新鮮的因為撬釘子而崩開的木頭。
這個時候仆人們轉頭看向科爾子爵,等待着這個主人下達命令。
薩克雷的父親這個時候也終于接受了事實,顫抖着嘴唇說道:“撬開棺材,立刻!”
仆人們此時有些害怕,互相對視好幾眼都有些不敢行動。這可是一個死人的棺材!
就在場面有些僵持的時候,福爾摩斯直接跳進了坑裏,一點也不遲疑地拿起工具開始撬起棺材來。
在衆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福爾摩斯已經雷厲風行的将釘子全都撬了出來。
米斯提爾的嘴角有點抽搐,怎麽感覺福爾摩斯幹這行的經驗還挺豐富的,難道他之前也撬過別人的棺材?
不過這也能看出來,福爾摩斯的力氣是真的大,一個人就能幹得這麽幹淨利落。
最終所有釘子全被撬出來,福爾摩斯的動作也沒有停住,而是直接伸手推開了棺材。
那一瞬間,米斯提爾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腐臭味。
但是相比于直面屍體的腐臭味,這臭味好像稍微淡了那麽一點點。
被推開的棺材裏果真沒有見到屍體,只留下一些腐爛到幾乎看不出形狀的植物——那應該是擺放的鮮花。
福爾摩斯一點都沒有嫌棄,甚至已經戴上了皮質手套開始檢查起來。
站在上面的薩克雷的父親身體一晃,差點直接軟倒在地,還是被科爾子爵扶住才沒有摔倒。
片刻後他終于緩了過來,抖着身子跳下了坑底,仿佛是在确認着什麽。
可是眼前只有空蕩蕩的棺材,只有一些屍體腐爛殘留的液體跟那已經辨別不出來是什麽的花朵殘骸。
“看來這個屍體對那個人很重要,連一個小骨頭都沒有留下。”仔細檢查完畢之後,福爾摩斯如此說道。
憤怒驚惶地瘋狂搜索着棺材每個角落的薩克雷的父親這個時候終于白眼一翻,暈倒了過去。
周圍的仆人連忙扶住他,将他從坑裏帶了出去。
科爾子爵現在臉色已經難看至極,他完全沒想到在家族墓地裏居然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到底誰會偷一個小孩的屍體?科爾子爵只覺得這是對他們家族的挑釁,甚至很可能這個墓地坍塌都是對方刻意安排的,要不然怎麽會這麽巧合的就在給他父親舉辦葬禮的時候塌掉呢?
福爾摩斯這個時候從坑裏跳了出來,将自己戴着的手套上沾染的髒東西蹭到旁邊的泥土上,随後才摘下手套。
科爾子爵已經快步來到福爾摩斯面前:“福爾摩斯先生,你既然有如此高超的偵探才能,只不過是稍微觀察就能确定墳墓被挖,現在我需要委托你調查我堂弟的屍體到底去了哪裏,拜托你将他的屍體找回來。”
福爾摩斯微笑起來:“這是我的榮幸。”
“但是我希望福爾摩斯先生你能盡快将我堂弟的屍體找回來,畢竟你也看到叔叔因為這件事都直接暈倒了。薩克雷是他最喜歡的兒子,卻因為一場疾病意外去世,當時他已經傷心至極,現在又讓他看到自己兒子的屍體失蹤,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個巨大的打擊,我并不想看到叔叔步入我父親的後塵。當然,對于錢財我也不會吝啬,只要福爾摩斯先生你能在一周內将我堂弟的屍體找回來,我直接給你500英鎊。”
500英鎊可并不算少,這可曾經是米斯提爾的嫁妝的價格,不少男爵的年收入也才500英鎊,這對福爾摩斯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福爾摩斯并沒有露出什麽欣喜的神色,只是冷靜地點了點頭:“我會盡快将薩克雷的屍體找到,不過現在我需要問一下守墓人。”
剛從坑裏跳出來的守墓人此時瑟縮着上前,現在簡直是冷汗直冒,雙腿打顫。他完全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感覺自己真的要完蛋了。
福爾摩斯轉身看向走過來的守墓人直接詢問:“最近應該下過雨,你還記得大概是在什麽時間嗎?”
守墓人原本心裏已經打好了腹稿怎麽回答福爾摩斯可能問的問題,可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問一個看起來完全不相幹的問題。
這讓守墓人不得不在腦海裏仔細回想之前什麽時候下過雨,半晌之後才回答:“前天晚上大概淩晨一點多的時候有一場陣雨。”
米斯提爾一聽福爾摩斯的詢問就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旁邊堆着的泥土,又回想起剛剛挖墳時候的場景。好像那些夾雜着草屑跟落葉的泥土裏确實有一點點粘連,不是正常的粉末狀,反而有一點點結塊。
但看到的時候米斯提爾還以為是正常現象,現在經過福爾摩斯提醒确實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它并非那種堅硬的泥土被踩壓結實之後的土塊,而是帶着點松軟的結塊,确實像是被雨水打濕過的樣子。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隐約察覺到了什麽,尤其是科爾子爵:“那個時候的你醒着卻什麽問題都沒有察覺到,你甚至都沒有出去轉一圈?”
守墓人瑟瑟發抖,只能弱聲弱氣地回答:“我覺得下雨了也不會出什麽事,陣雨過後我還出去檢查了一下,并沒有看到有哪個墓碑因為這場雨出現問題。”
“這場陣雨大概持續了多久?”
“呃,當時下的不小,雖然稱不上暴雨但也算得上是大雨了,大概下了半小時?”守墓人有些不大确定地回答。
福爾摩斯回頭看看被挖出來的大坑:“你們這麽多人挖出棺材耗費了多長時間?”
幾個人面面相觑,科爾子爵也皺起眉拿出懷表看了看時間,但是他并不怎麽記得挖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時候,只能憑借感覺估算時間。
還是米斯提爾給出了答案:“23分鐘,當時我看了時間。”
其實是他想拿出懷表魔杖以防萬一的,萬一裏面的屍體還在,而且是詐屍了呢,當時順便就看了下時間。
“你們一共5個人一起挖都耗費了這麽長時間。”福爾摩斯沒有将剩下的話說出來,但是周圍的人已經領會了他的意思。
當時挖墳的肯定不止一個人。
當然這是其他人覺得福爾摩斯未盡的話語,米斯提爾卻覺得福爾摩斯的意思是那個人肯定會一點其他手段。
比如魔法。
因為真的有很多人的話福爾摩斯肯定會直接說出來的,沒有直說那就代表有問題。
一聽可能是團夥作案,科爾子爵那不好的預感就更加強烈了,這肯定是針對他們家族的陰謀!
尤其是對這個愚蠢的守墓人,簡直令他大發雷霆:“這麽多人進入墓園你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我看你是下雨的時候直接睡着了吧,既然不想幹那就別待在這裏了!”
守墓人面色蒼白,卻只能呆呆愣愣的應下。他還能做什麽,這确實是他的重大疏忽。
米斯提爾覺得這個守墓人稍微有那麽一點冤,如果對方真的會一些魔法的話,想要不讓被什麽人發現那不是輕而易舉?
福爾摩斯又在周圍仔細檢查了一遍,最後才跟科爾子爵告別,說回去四周詳細調查找回屍體。
坐上離開的馬車,米斯提爾壓低聲音詢問福爾摩斯:“你覺得會是個魔法師?”
“現在還不能确定,但是當晚來的人肯定人數并不多,大概在兩個人以內,可能一個會魔法,另一個是個力大無窮的大力士?”
“但如果用魔法的話,那些夾雜在土裏的草屑跟落葉是怎麽回事?”如果他用魔法的話那些土恐怕會原模原樣的填回去,根本不會有那些明顯像是被鏟斷的草屑跟夾雜的落葉。
“魔法的種類也很多,說不定他就是召喚了另一個魔法生物來幫他幹活呢。”福爾摩斯笑起來,“你不能都覺得其他人有像你這樣有着出色的元素魔法天賦。不過若是真有魔法生物的話,我真想抓起來解剖,看看它到底跟我們這些人或者動物有什麽區別。”
米斯提爾:……
這個瞬間,米斯提爾覺得福爾摩斯現在非常像是一個變态的研究員,會拿活人做人體實驗的那種。
當然這只是他的錯覺,米斯提爾知道福爾摩斯是絕對不會那樣幹的。
但确實米斯提爾自己也沒有見過魔法生物,如果真見到的話,他也跟福爾摩斯有着一樣的想法,想見一見對方的身體構造究竟跟其他動物或者人有什麽區別。
還是除了長得不一樣內裏的結構都一樣,只是擁有着能夠施法的天賦之類的?
“我們現在去看一看那個懸賞人妻子失蹤的墓地。”馬車已經到達了公共墓園,福爾摩斯跟米斯提爾下了車,馬車夫就停在外面等待着。
這個馬車是由科爾子爵提供,米斯特爾覺得這也是變相監視着他們,或許謹慎的科爾子爵覺還懷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偵探可能跟屍體的失蹤有關。
不過他們也并不在意。
“這次我們不會真的碰上一個什麽吸血鬼吧?”想到最近的那些傳聞,米斯提爾甚至有點興奮起來。
之前遇到的那個吸血鬼是個假的,難道這次他終于能遇到一個真正的吸血鬼了?
“我覺得這個幾率并不大。”福爾摩斯并不需要詢問,很輕易的就尋找到了在每日電訊報上懸賞的屍體的墓碑前。
因為除了他這個偵探以外,還有其他人就聚集在那附近。顯然看到這個懸賞的人不少,尤其是這個懸賞還登在發行量堪比泰晤士報的每日電訊報上,
米斯提爾覺得對方之所以選擇每日電訊報完全是因為它報紙的價格足夠便宜,觀看他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更會幫助他尋找到妻子的屍體。
福爾摩斯的打扮今天并沒有什麽特別的,粗花呢西裝加上獵鹿帽,反而是米斯提爾的服裝有些引人注目。
因為他穿的是一身正式的葬禮上才穿的喪服,光是看一看就能知道價格不便宜,甚至胸口還別着一朵象征着死亡的白百合。
這樣一身打扮跟那些來到墳墓前想要獲得懸賞的人之間格格不入,畢竟能穿得起這麽一身衣服的人也不缺錢,哪裏會為了懸賞就跑這麽大老遠來這裏?
米斯提爾一點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跟着福爾摩斯擠進人群。
這個墳墓已經被徹底挖開,墓碑被好好的豎立的放在旁邊,而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人正坐在墓碑旁邊呆呆的看着他們這群人。
米斯提爾看着被挖開的墳墓,裏面的棺材也被打開,或許是因為打開的時間有些長了,早已經沒有了殘留的屍臭味,甚至那些不明液體也早就被曬得幹幹淨淨,只在棺材裏殘留着一些痕跡。
福爾摩斯直接跳下了墳墓坑,戴着手套仔仔細細的檢查着棺材。
米斯提爾則是仔細感受着魔力波動,跟在薩克雷的墳墓前一樣,并沒有什麽魔法波動,或許是那些魔力早就散去了,畢竟這可比薩克雷的墳墓出事的時間要早。
福爾摩斯從墓坑裏爬出來,在周圍其他人暗自關注的目光之下,走到了那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跟前:“想必您就是發布懸賞的那位坎貝爾先生,我這裏有幾個問題想問您。”
呆呆的在走神的老人這個時候才終于稍微聚焦了一下目光,落在了福爾摩斯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