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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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霹靂]是輸出不是奶》作者:卷毛獅子狗
文案:
百代繁華一朝都,誰非過客;
千秋明月吹角寒,花是主人。
——绮羅生
僅以此文紀念那個讓我們喜愛的小狐貍!
(劇情流,可能會崩,麥打我QAQ)
深林魅影古墓纏,野跡繁花掩翠山。
聖獸靈心歸毒海,仙蹤遺秘問奇緣!
——花非霧
女主:讓我打完攻防好不好!o(╥﹏╥)o
cp時間城主,不喜勿入,因為文中有耽美cp,單吃bg的道友們慎重入坑。
內容标簽: 霹靂 系統
搜索關鍵字:主角:花非霧 ┃ 配角:绮羅生、意琦行、天踦爵、無夢生等一系列霹靂人物 ┃ 其它:作者意琦黨,不吃枸杞!狗狗只能是九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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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小狐貍
“姑娘,你真的沒問題?”老人家滿臉擔憂的詢問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
而被詢問的人帶着笑意,輕輕搖搖頭:“雲伯安心,吾無礙。”
見女子真的沒事,雲伯才放心的出去了。
等老人消失,女子才大大松了口氣癱倒在桌子上。
回憶起來到這裏的經過,花非霧總有種想幹掉賊老天的沖動。
作為一個現代宅女,還是那種把自己所有空餘時間灑在網絡游戲裏的超級宅,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穿越啊!還是TM帶着游戲賬號穿……
想起之前,花非霧在家好好的渣着自己的基三(劍俠情緣三),一邊帶着耳機聽死黨在那哭她喜歡的男神各種悲劇。
“花兒!我家小狐貍超級美!”
“恩,美美美。”花非霧手起刀落,一個人頭到手。
“花兒,我家小狐貍為了他的基友死了QAQ。”
“恩,節哀。”鍵盤聲啪啪響,一個百足爆出去,死了一片。
“花兒,我家小狐貍和傲嬌劍宿絕壁是真愛!”
“恩,在一起。”手中技能不停,各種群攻輪上,一片傷害跳動。
“花兒……”
“恩,你說。”切出去聽一下指揮要求飛的地點。
“(╯‵□′)╯︵┻━┻你丫的到底有沒有在聽!”
“嘶~你小聲點,耳朵要炸,我一直在聽好麽。”花非霧摘下耳機揉揉耳朵,感覺再繼續和死黨撕逼下去她今天的攻防別想打了。
“按照你的說法,你家男神一人單挑一群,誰給他的勇氣不帶奶媽?”
“……”對面無語,鄙視道:“你當苦境是你那破游戲呢?還帶奶?找個會奶的就不錯了。”
花非霧鄙視回去:“沒有綁定奶就出去浪,他不挂誰挂?”
死黨怒了:“有本事你切補天給我家小狐貍當綁定奶。”
花非霧(#‵′)凸:“有本事你能送我過去,朕絕壁萬年補天!”
然後……
一覺醒來,花非霧就來到了苦境小樹林_(:зゝ∠)_
QAQ老天爺我錯了讓我回去吧我周日還有場大攻防要打呢!
幸運的是,花非霧醒來的地方靠近一個小鎮,她醒來沒多久就被打漁的雲伯撿到了。
剛醒來的時候,花非霧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來的,只有手裏的毒經大橙武绛玉撥雲在提醒她這不是錯覺。
熟悉的武器,熟悉的滄海間紫白菜,更加熟悉的金色發絲。
這TM要不是自己的心血毒姐號她就自絕經脈!
把橙武放在唇邊的時候,腦海中閃現‘靈蛇引’三字,身體就好像擁有記憶一樣,一曲仿佛來自遠古的笛音吹奏而出,悠遠的曲調中,紫色的陣法漸漸完善,當最後一個音落下,雙生靈蛇出現!
比游戲之中更加真實,花非霧完全沒有害怕的感覺,召喚出來的那一刻,雙生靈蛇就好像是另一個自己,那種鏈接血脈的熟悉感,真實的告訴花非霧這是屬于自己的半身。
心随意動,花非霧伸手想要摸摸靈蛇,而靈蛇們也乖乖的低下頭讓花非霧撫摸。
在心意相通的那一刻,花非霧忽然沒有了不安,至少,還有熟悉的靈蛇陪伴自己。
花非霧來到陌生世界的時間已經接近了晚上,等召喚出靈蛇并且熟悉了一下自己的技能和武器之後,天色完全黑下來了。
因為隐隐聽到了水聲,花非霧直接用上了大輕功,循着水聲而去。
意識和身體不太協調,等花非霧看到月光下的水面之時,氣力一松,忘了自己還在半空,就這麽掉下來,摔在了雲伯面前,還扭了腳。
這才有了上面一幕。
雲伯看她一個女子深更半夜的在江邊,着實擔憂花非霧的安危,見到她扭了腳,随即邀請花非霧到他家住一晚。
此正中花非霧的下懷,初到異界,花非霧自己也想融入這個陌生的世界,能遇到雲伯這麽和善的老人,她求之不得,也真心感謝。
就這樣,花非霧跟着雲伯回了家。
雲伯靠打漁為生,白天他出門打漁,家中只有雲嬸操持,二老原有一女,只不過後來嫁人後難産,一屍兩命,這麽多年來都是相依為命。
花非霧的到來讓這個小小的漁家煥發了不一樣的生機。
雲伯和雲嬸看得出來花非霧不是普通人,绛雲撥玉白天不顯眼,但是晚上的時候紫光流轉,一看就不凡,二老也很憂心。
花非霧看出了二老的擔憂,笑笑:“雲伯雲嬸不用擔憂。”
雲伯還是很憂心:“孩子,天下很亂,你一個女孩子,原本只是覺得外面不安全,所以只想邀請你住一晚的……”
花非霧卻沒這麽多憂慮:“安心吧,吾雖然有一些武力,但一沒仇家,二無熟人,孤身漂泊,若不是雲伯雲嬸收留與吾,恐怕吾還依舊在外流浪。”
對兩位心善的老人家,花非霧着實沒有那麽忘恩負義,那一夜說開之後,就安心的住了下來,甚至她都想是不是奉養二老,兩位老人的關愛填補了花非霧多年來渴望親情的心。
由于來到的時候是晚上,所以沒人知道花非霧的大橙武,第二天,周圍的人只知道打漁的雲伯家來了一位遠房的侄女,父母雙亡,家人都不在了,雲伯特意連夜接她來一起住。
而花非霧也在第二天的時候換下了華美的滄海間,穿上了粗麻布衣,還是雲嬸連夜趕制的呢。
穿越而來之後,衣服什麽的能換,但是臉型固定了是自己的現實長相,雖然沒有游戲裏那麽美豔,但也在這個身體的加成下算得上是美人,清雅脫俗,一頭金發更添了幾分高不可攀。
頭發太顯眼,除了一個倉庫和背包,外觀都在,但發型完全不能換。
花非霧還在想要不要染一下,結果雲嬸擺擺手說完全沒必要。
接着,雲嬸拿來一個頭巾,幫花非霧仔細把一頭金發包好,道:“頭發顏色不一樣而已,很常見的,那些武林人啊,天天飛來飛去,還能一下子把東西變沒呢,早就習慣了,異色的發,大家都見慣了的。隔壁賣酒的老常啊有一個常客,不光一頭白發,連耳朵都尖尖的呢。那些江湖人奇奇怪怪的不要太多,你只是頭發而已,麥在意。”
聽雲嬸這麽講,花非霧放下了心,正式的讓自己融入這個小鎮。
第一次出去的時候,果然如同雲嬸所說的,來往的一些持劍帶刀的江湖人都很奇特,不光頭發五顏六色,眼睛都各色各樣的,她這一頭真心不稀奇。
早上,雲伯去打漁了,花非霧就跟着雲嬸去擺攤賣魚。
“哎雲大姐早啊。”
“早,看起來你家昨天的魚獲不錯啊。”
“老樣子,我家也就這樣了,你旁邊這位是?”
“哦,忘了介紹了,這是我家老頭子他一個遠方叔叔家的閨女,家裏遭了災,都……哎,她一個姑娘家,我們倆也無兒無女,就把小霧接來了,以後還希望大家多多照顧小霧呢。”
聽到遭了災,大家都一起唏噓起來,大多是心疼花非霧的。
一個大嬸拉着花非霧道:“可憐的孩子,以後有什麽事盡管來找李嬸,這玉陽鎮沒有你李嬸不知道的事。”
“對對對,我們玉陽鎮啊可是這附近最太平的鎮子了,小霧可以安心的出來幫你雲嬸賣魚。”
花非霧好似真正的少女一樣害羞的躲在雲嬸身後,怯怯的向大家道謝:“謝謝大家,吾會的。”
雲嬸看鬧得差不多了,揮手把這群八婆趕走:“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我家小霧年紀還小,別以為老婆子不知道你們打得什麽歪主意,幹活去!”
但有人不樂意,圍觀的一個較為刻薄的女人道:“哎哎哎雲大姐,這你就不對了,小霧這麽漂亮,将來追的人肯定……”
雲嬸怒起:“你閉嘴,想把你家那個痞子拉出來,別扯上我家小霧!”
看雲嬸真的發飙了,衆人才散去。
花非霧一路沉默,由着雲嬸拉着她來到攤位處,放下手裏的魚籃,雲嬸拉着花非霧仔細叮囑:“你別理剛才那些人,都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的,就會嘴碎,以後他們要是拉着你說啥,你別理,回來找嬸,嬸給你罵他們去。”
花非霧心裏暖暖的,笑着應道:“好。”
“好閨女!”拍拍花非霧的手,雲嬸這才開始處理籃子裏的魚,趁着新鮮的趕緊賣。
旁邊是一個酒攤,貌似和雲嬸很熟,看她處理魚笑着過來打招呼:“喲,雲嬸啊,今天這麽早就來賣魚?”
雲嬸擡頭看看,笑了:“老常頭啊,你今天也不晚,怎麽?怕酒賣不出去?”
“嗨,我那位經常買雪脯酒的常客今天要來拿貨,量比較大,就早點來了。你旁邊這位是?”
“這是我侄女,家裏都沒人了,以後啊就等于我閨女了,你可得幫我看好咯,剛才那些不要臉的一個勁想和我家小霧拉關系,來,小霧,叫常伯。”
“常伯好。”花非霧順着雲嬸叫了一聲。
“哎~好丫頭,以後想喝酒就來找常伯,你常伯釀酒最在行了!”
看常伯嘚瑟的樣子,雲嬸翻個白眼:“你自己是個酒壇子也就算了,我家小霧可是個給閨女,你自己喝去!”
常伯似乎和雲嬸關系很好,正想怼回來,旁邊忽然傳來一個清朗溫潤的嗓音:“老板,來4打雪脯酒。”
“哎,好嘞!”
冷不丁的聲音,讓花非霧僵硬了一下,她完全沒有感知到來人的氣息。
偷偷看了來人一眼,雪白的發和那尖尖的耳讓花非霧想起了雲伯說的那個人,看來就是眼前的這個,确實很奇特呢。
直覺告訴花非霧此人很強大,她沒多看,掃了一眼就低頭幫雲嬸擺放魚,卻有點心不在焉。
早知道這世界的武者可能很厲害,但真的見到之後發現,花非霧才發現自己托大了,本以為有了五毒技能起碼有自保的實力,沒想到還是不夠啊。
旁邊,打酒的人也感覺到了那一閃而過的視線,他并未在意,這種視線見多了,也只以為是一個偷看自己的姑娘而已。
☆、我愛小狐貍
一早上就這麽過去了,下午花非霧沒再和雲嬸去賣魚,而是待在家研究自己的五毒技能。
早上的事給了她危機感,花非霧意識到,要想好好的活下去,得盡快熟練自己的保命手段,唯一的選擇只有五毒系統。
花非霧的毒姐號從80年代起就建立了,這麽多年來,她也只玩毒姐這一個號,不說別的,技能什麽的絕壁是熟練,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使用度,以前是隔着電腦使用,現在則改成身體力行,兩者的差異不可謂不大。
而且花非霧還發現,原本用于開啓奇穴的修為,現在已經全部到了自己小腹位置,也是所說的丹田。
不知道是不是資質太好還是花非霧的悟性高,她只是心念一動,就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經脈,就好像站在靈魂角度看自己身體內部一樣,特別別扭。
但是也讓花非霧看到了丹田那裏淺淺得一層元液,‘修為’兩字直接出現在腦海。
被無數小說荼毒過,花非霧對這些并不陌生,相反,現在的她可以說是站在巨人肩膀上。
花非霧記得穿越前她的毒姐修為可是滿的啊!
奇穴什麽的也完全不再是書面的,而是真實的出現在體內!
潛意識中,花非霧覺得要完全再次點亮這些奇穴,這麽多修為遠遠不夠。
花非霧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納元丹,但是身體本能的抗拒讓花非霧停止了想法。
想起是藥三分毒的特性,花非霧遵循身體的反應,将拿出來的納元丹扔回去了。
可不吃納元丹怎麽漲修為?她又不會什麽內功心法,難道要磨技能嗎?
這個念頭剛出現,腦海中不受控制的蠍心技能開始分解,就如同慢鏡頭一樣演示一樣,把蠍心這個技能徹徹底底的展示在花非霧面前。
猛然意識到這是機會,花非霧不是傻子,仔細記牢蠍心的運行方式。
接着蛇影、百足、蟾嘯等歸屬于毒經的技能演示。
花非霧也注意到,随着她記住一個技能,自己的修為也在增長,雖然不多,但确實增長了。
一直到天擦黑,花非霧方從技能演示中醒來,身體沒有疲憊感,但精神上的疲憊卻席卷而來,可見一天之內強行記住毒經的技能确實吃力。
但花非霧覺得挺值得的,若是現在讓她使用毒經技能,絕對不是原先那樣陌生了,經過這麽一出,花非霧感覺自己和這具身體的契合度再次提高,過不了多久,這個身體就會完全的屬于她,意随心動,身随意動。
绛雲撥玉出現手中,不再是那種物品的陌生感,就好像身體一部分,花非霧這才真真正正的覺得這是屬于自己的武器。
轉了轉手中的笛子,毫無滞澀,花非霧松了口氣,那種來到異世界的焦躁感終于降下去了一些。
擡頭看看外面,天黑的差不多了,估摸雲伯和雲嬸該回來了,花非霧收起笛子,去廚房看了看。
找到米缸,淘了3人份的米飯,上鍋後,塞好柴火,花非霧瞅瞅自己漆黑的爪子,萬分慶幸自己生活職業全學了,要不然今天絕壁把廚房給燒着。
忙活了一陣,天色已經黑沉,卻依舊不見雲伯雲嬸歸來,花非霧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此時,玉陽江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波動,讓花非霧的不詳預感更上一層樓。
想起這是個危險的武俠世界,有着所謂的武林人,花非霧終于變了臉色。
“不好,雲伯!”
運起大輕功趕往江畔,在半途遇上了滿身是血雲伯和雲嬸。
“雲伯,你怎麽了!”看到雲伯衣襟上的血跡,花非霧急了。
“小霧,快扶老頭子去看大夫,我們遇上了那些武林人,被波及到了,漁船也……”雲嬸神色悲戚,滿是逃過一命的慶幸。
“雲嬸別說這些了,先帶雲伯療傷。”
兩人匆匆扶着雲伯離開,所以并未看到濃霧彌漫的玉陽江畔,悠悠畫舫随波而來,其中打鬥聲漸漸被夜色淹沒。
玉陽鎮藥堂,雲伯已接近昏迷。
“大夫,我家老頭子怎麽樣了?”雲嬸滿眼憂心與恐慌。
看診的大夫無力搖頭:“你們遇上那些武林人士了吧,老雲頭被一刀砍中心脈,我能做的只是吊住他一命,心脈已破,命不久矣啊。”
雲嬸宛如天塌地陷,無法相信這樣的事:“不會的,老頭子只是不小心被砍了一下,怎麽會這麽嚴重!”
花非霧也不能相信,早上還笑呵呵出船捕魚的雲伯,晚上回來卻幾乎天人永隔。
“大夫,可有救治的辦法?”
花非霧已經做好了動用鳳凰蠱的念頭,但鳳凰蠱在記憶中只能延長自身氣血,心脈不存,依舊是死局啊!
“我聽一位武者說過,功力高深的武林人士能夠以真元護持心脈,若有功力高深的人相助,興許老朽能有時間為老雲頭救治,可,功力高深之人,何處能尋啊!”不忍看老友死的不明不白,還是透露出救治的辦法。
花非霧聞言,轉頭運氣想護住雲伯心脈,卻想起自己的內功是毒經,內力帶着毒性,這一下去不是救人,而是殺人了。
補天訣還未修習,現在真是進退兩難。
雲嬸和大夫被花非霧的動作驚到,看她擡着手沒動,有些不明所以。
“也許可以找月之畫舫的主人求助。”大夫忽然開口,讓花非霧一愣。
“月之畫舫?”
大夫點頭:“對,月之畫舫的主人聽說是武林高人之一,時常見他沽酒,看去是一位溫和的人,也許能請他相助。”
花非霧心裏有數了,想起白天見到的白色身影,想着走一趟。
“雲嬸,大夫,勞煩你們照顧雲伯,我走一趟月之畫舫,請其主人一助。”
說完,花非霧轉身出門,一個大輕功就離開了藥堂。
大夫看着天空消失的紫色光影,有些心憂:“你這位侄女看來不簡單啊。”
雲嬸苦笑:“小霧本就不是凡人啊。”
大夫聞言,嘆氣:“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遠處,花非霧并不知道老大夫和雲嬸說了什麽,此刻的她正苦惱怎麽找到月之畫舫,在江邊飛了一圈卻沒見到傳說中的畫舫。
想了想,花非霧轉身前往常伯家。
“常伯,你在嗎?”屋裏還有燈光,花非霧料定常伯未睡。
屋內傳來開門聲:“哦,是小霧啊,有事嗎?”
花非霧急忙道:“常伯,雲伯受傷了,大夫說需要尋找一位武林高人相助,常伯可知如何尋到月之畫舫的主人?”
常伯聽後大驚:“怎會如此?老雲頭好好的怎麽受傷了?”
花非霧亦心焦:“怨我,雲伯為了慶祝我來到,打了一尾鳕魚,回來晚了,遇上武林人士,被打鬥波及,損了心脈,若無高手相助,心脈斷,雲伯必死,小女實乃無奈,求常伯告知月之畫舫的主人尋找之法。”
常伯也擔憂:“那位客人只是常來沽酒,而且極愛雪脯酒,我也不知怎麽找到他,要不你帶兩壇雪脯酒去江邊試試?據說武林人士感知非常,也許能嗅到雪脯酒的酒味,來見你一面?”
花非霧覺得除了這個也沒其他辦法了,只能帶着兩壇雪脯酒趕往玉陽江畔。
臨走前,花非霧硬塞給常伯一角銀錢,不等常伯塞回,拎起酒壇就跑。
趕到江畔,濃霧越來越大,看着手中的酒壇,花非霧想了想,擡手打破其中一壇酒,揮灑在江邊。
接下來,能做的就是等了!
沒過多久,濃霧劃開,一艘畫舫迤逦而來,畫舫傳來悠悠琴聲。
“既知此法能喚吾前來,必是吾友所介紹,請上船吧。”
溫潤如玉的嗓音傳來,花非霧知道找對人了。
吸口氣,默默平複一下自己焦躁的心緒,拎着酒,輕功運勢而起,點點紫芒環身,宛如翩跹紫蝶輕落于畫舫之上。
畫舫之中,白衣之人頓感意外:“來者何人?”
步入畫舫之中,深紫近黑的雙眸對上琉璃紫瞳,脆珠如玉的女子之音環繞畫舫:“仙笛聖蠍花非霧。”
“白衣沽酒绮羅生,不知姑娘來此何事?”
一身布衣,若非來人手中紫芒閃耀的怪異笛子以及剛剛高妙的輕功,绮羅生以為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漁家女子。
“坊住見諒,吾冒昧打擾,實乃有事相求。”
“哦?請坐,亦請姑娘說明來意。”
将手中的雪脯酒放于桌上,換來面前之人的溫和笑意:“沽酒而來,可見姑娘并無惡意,若有绮羅生能幫忙之處,姑娘不妨一說。”
直視琉璃紫眸,花非霧道:“坊主聰慧,白日有一名花臉持刀之人前來,威脅玉陽鎮打漁老人雲伯詢問玉陽江畔的一些消息,卻在得到消息之後欲殺人滅口,索性雲伯命大,致命一刀傷及心脈,卻并未死去,留有一口氣,但大夫講,這口氣總有用盡之時,需一名功力高深之人幫助護持心脈,方可施救。”
绮羅生聽聞萬分不解:“觀姑娘之能為亦乃功力不俗,為何前來尋在下呢?”
花非霧羞愧:“吾之功法,內息劇毒無比,貿然為雲伯護心脈并非良策,反加劇死亡,這才前來尋坊主一助,不知吾之理由能否請動坊主相助呢?”
绮羅生笑了:“姑娘仁心,為救人而來,绮羅生豈有不助之理?請帶路吧。”
花非霧暗暗松口氣:“多謝坊主,以後但凡有需吾相助之處,吾絕不推辭。”
“請!”
倆人輕功急飛玉陽鎮藥堂,月之畫舫停留江畔,卻不知不久之後再次有人前來尋找白衣沽酒談一樁交易。
☆、我愛小狐貍
藥堂內,绮羅生以內息護持了雲伯的心脈,吊住最後一口氣,大夫終于能夠施針相救。
衆人忙碌一晚之後,雲伯的命終于保住,在人參的刺激下,迷迷糊糊醒來一會,囑咐了兩句,又再次昏迷睡去。
“告訴、老常頭,那人是為了打探畫舫主人的消息,要……小心啊。”
聽完雲伯的話,绮羅生和花非霧皺起眉,沒說什麽,雲嬸和大夫照顧雲伯,留二人皺眉相對。
已是深夜,绮羅生與花非霧前往江畔,途中,绮羅生滿含歉意:“雲伯這是受吾牽連重傷,吾自當負起責任,抱歉,連累汝等。”
花非霧沉默搖頭:“月之畫舫于玉陽江畔流連,因汝之威名才得玉陽鎮安寧多年,你們并不相欠,只能說世事無常,一飲一啄,你護他們安寧,作為回報,他們給予汝之真心,都是命運安排,無需自責。”
绮羅生怔住:“真心嗎?”
花非霧轉身,認真道:“汝有能力,所以覺得用自己的威名護持一鎮只是小事,但你可知你眼中的小事對于普通人來說卻是活命之恩,天下紛亂,人命如草芥,一地平安對于百姓來說可謂是最大心願。恩情何報,普通人無武林人士的通天能為,可做的也只有以命相護,此便為真心以待。”
倆人不在出聲,一路無言來到江畔,各自心思流轉。
畫舫邊:“聽汝一番話,吾感慨良多,以往想不通之處,今天被點醒,绮羅生多謝相助,以後但有需要,可來畫舫尋吾。”
花非霧搖搖頭:“無需如此,你救雲伯,這對吾已是大恩。”
繼續道:“雲伯曾說傷他的人是來尋你蹤跡的,雖知你武藝高強,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小人之心亦難察,小心。”
绮羅生搖扇輕笑:“經此一夜,吾等也算是好友嗎?”
花非霧亦笑了:“吾已當你是好友,那麽白衣沽酒绮羅生,汝認可我這個好友嗎?”
“哈哈哈,吾以畫舫為家,歡迎吾友帶着雪脯酒來訪~”
花非霧瞬間死魚眼:“你最想的還是雪脯酒吧?酒鬼!”
绮羅生:“哈哈哈,知我者,吾友也~”
花非霧轉身輕功回轉藥堂,讓這個酒鬼自個玩去。
雲伯的情況日漸好轉,小半個月來花非霧也熟悉了玉陽鎮的生活,白天幫着雲嬸打漁賣魚,晚上無事帶上美酒佳肴找绮羅生一聚,談一談這個江湖的趣事,也受益良多。
有這麽一個心胸豁達的朋友,花非霧也放飛了自己,時不時的損一下绮羅生,看他吃癟自己也挺開心的。
绮羅生也喜歡花非霧這個朋友,個性率直,心胸坦蕩,就是有時候喜歡損人,看他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的時候笑得最開心。
誤交損友啊!
按照花非霧的說法,她是被傳送到苦境的,之前生活的地方與苦境完全不同,文化差異也不同,苦境常見的化物和化光花非霧就不會。
同樣,绮羅生也見識花非霧的儲物袋以及随身倉庫,還有一個據說是神行千裏的技能,等于化光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一個名叫‘義金蘭’的物品,在拿着一堆奇怪的香囊手帕互砸之後,绮羅生成功的用義金蘭在千裏之外召喚出了花非霧,這個認知讓他有點崩潰。
作為花非霧損友,绮羅生得到了贈送的梨絨落絹包一個,形似香囊,可挂在腰上,其中有24個小空間,一個空間只能放一樣物品,武器不能疊加,其餘均可疊加20個,極其方便。
花非霧拿着一堆所謂的藍牙紅藥以及解毒藥塞了好幾個格子,還塞了所謂的小藥進去,說是打架之前吃了,絕壁坑死對方。
绮羅生沒好意思吐槽,那所謂的小藥怎麽看都像是小吃啊,随身帶着這麽多吃的,吾友你沒長胖真是萬幸。
绮羅生後面半句話說了出來,被花非霧拽着一頓狂揍。
MMP,哪壺不開提哪壺,最近吃的太好胖了1斤,導致使勁修煉減肥的花非霧表示心好痛!
從那天之後,每天修煉完畢,花非霧最大的愛好就是做各種好吃的催肥绮羅生,但……
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叫“吃不胖!”
狂怒之下,绮羅生再次被花非霧拽去小樹林互毆了一頓。
這麽下來,绮羅生算是見識了來自異界的武學,對上花非霧,被打不是最苦逼的,苦逼的是明明看着她全是破綻,但你就是打不着她,不光打不着,對方對着你定身,鎖足,封內,減療還帶吸藍,憋屈不?
绮羅生就打的無比憋屈!
花非霧一個大毒經,還是橙武,她不光自己打你,她還召喚出寶寶一起打你,打你的時候還給你上各種負面狀态讓你打不着她。
就算是打着了,人家又不是沒腿,一個聶雲跑開,化個蝶消失一下,要麽就是小輕功各種卡視角,QAQ這TM怎麽打?
沒有解控的苦境傷不起。
憋屈的小狐貍果斷黑了,暗搓搓準備把自己的好友大劍宿意琦行找來,讓花非霧和意琦行好好‘認識’一下!總不能他一個人倒黴不是嗎?
至于花非霧則表示:沒有禦勁、化勁,還不堆破防,小夥伴你繼續努力~
随着一天天的切磋,花非霧的毒經心法越來越純熟,召喚寶寶再也不用長長得笛曲了,基本像游戲那樣一個短小的音節就能召喚出來,戰鬥力大大提升。
最讓人開心的是,花非霧發現自己終于可以修習補天訣了!
随着毒經告一段落,補天訣的內力悄然出現在毒經內力旁邊,兩者互不相容卻也互不相擾,雖然走着相同的經脈路線,但兩者泾渭分明。
動用毒經技能的時候決不能用補天技能,相反亦是,但好歹不用切奇穴了啊!
5年老號,花非霧對自己的毒姐可謂是真的盡心盡力,每個年代的橙武都有,95級橙武做了绛雲撥玉,同樣也做了補天橙武靈知,可惜的是,花非霧是個收集黨,靈知做好之後很少用,都是放在第四頁的PVP補天裝備裏面吃灰塵。
有了補天內力,花非霧興沖沖的就找绮羅生試驗了,結果穿上補天裝備,只放了一個冰蠶牽絲,花非霧成功趴街!
“這是為什麽啊!”扶着樹,氣喘籲籲的女子看着風輕雲淡的美男,悲憤欲絕!
“吾剛才便注意到了,你的補天內力與毒經內力相護抵消了大半,這才是汝只用了一個冰蠶牽絲便脫力的關鍵所在。”绮羅生一針見血指出不對的地方。
花非霧試着感受了一下,發現自己使用補天內力的時候總不自覺的帶出毒經內功,兩者互不打擾但不代表它們能互溶,導致的結果就是花非霧一個冰蠶就脫力。
绮羅生搖着扇子道:“看來你的好好練習一下自己的控制力了。”
花非霧想想也是:“得,你逃過一劫,明天開始我得慢慢習慣補天心法,啧啧,不能用毒經打你真遺憾啊~”
绮羅生:“……”MMP誤交損友!
扯出不懷好意的笑,绮羅生滿面春風:“吾覺得熟練補天心法,吾能幫上大忙呢~”一邊說一邊抽出江山豔刀,對着花非霧就砍過去:“來來來,實戰能更好的助汝熟悉補天訣。”
花非霧慘叫一聲,連滾帶爬逃過一刀,悲痛不已:“绮羅生!你這是謀殺!”
绮羅生笑得天的失色:“哪裏,作為汝之好友,吾只是在盡一個朋友的責任,就如同前幾天汝盡力鍛煉吾一樣,不是嗎?~”手中的刀一刻不停的劈過去。
晚上的樹林中,傳來詭異的笑聲和女子的慘叫,讓玉陽江畔添了一則山鬼和無辜女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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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倆人的‘追殺’游戲過去不到3天,花非霧苦練補天心法,沒再去找绮羅生喝酒。
而绮羅生也尋思着是不是該去叫喚淵數一探兄弟意琦行之行蹤。
結果,未等绮羅生動身,麻煩就上門了。
“一壺雪脯酒盡,可真會為吾引來獵物?”
月之畫舫,绮羅生聞到酒香,卻知道來人絕不是花非霧。
除了第一次求助之外,花非霧便在月之畫舫設定了坐标,可直接神行而來,不會用雪脯酒呼喚。
“既知此法能喚吾前來,表示你乃吾友所薦,請上船吧。”
随着一股血腥邪氣而來,來人身份呼之欲出。
“閣下知道以雪脯酒灑江一尋,必是吾友薦見,請說明來意吧。”
來人道:“血傀師欲以十方銅雀的秘密,交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