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我找梵天前輩組隊刷血傀師去!”

绮羅生:“……”難怪不能得罪的人中,女人排前面!

花非霧繼續道:“說起來,绮羅生啊,你有時間幫我對策夢侯說說好話呗!~”

绮羅生:“Σ(っ°Д °;)っ你看上無我了?!”

花非霧用力點頭:“嗯嗯嗯!”他做飯好吃啊!!!!

想起這位花友的青樓‘戰績’,绮羅生徹底當機。

不過花非霧目前沉浸在找茬和勾搭的雙重心情中,沒注意到绮羅生的情緒,非常開心的拍拍他的肩:“我胃來的幸福就靠你了~我去找梵天前輩幫你上藥。”

然後,石化的绮羅生就這麽看着哼着歌的毒姐飄出去……

一頁書來了之後,就看到打擊過度的绮羅生,生無可戀躺着發呆。

大前輩表示:“你怎麽了?”

绮羅生欲哭無淚:“前輩,請一定看好小霧,千萬不能讓她跟策夢侯跑了!”

一頁書:“……此話何意?”男婚女嫁不是很正常?

“目前為止,就我認識無我的時間內,他基本每個月都要去一趟青樓……小霧可千萬別栽進去,無我真不是良配!”

一頁書:“……”這确實很嚴重了!

沒等他想完,绮羅生又道:“前輩,小霧這次跟着你去打血傀師,請務必帶好她,我來搞定無我!”

一頁書:“……吾哉。”

最後,藥是打完回來的意琦行上的,而被雷的不輕的百世經綸表示:施主,見識一下佛修的能為吧!

于是,正想給策夢侯刷一波治療升好感度的花非霧就被一頁書提溜走了。

可憐的毒姐,自從涅槃重生用過之後,體內內息居然完全反過來了,補天內力大于毒經內力,目前為止,她只能奶不能打o(╥﹏╥)o,不是一頁書的對手,這就坑爹了!

花非霧不知道幫會領地之中松了口氣的绮羅生,她也算心大,對策夢侯也就是執着于吃而已,要真說起來,那個90級的補天等級更讓她揪心。

沒錯,90級!

涅槃重生不光耗費了精力體力,還帶走了她的等級,足足下降了5級,這也是花非霧執着跟着DPS去刷人頭的原因,不升級她連橙武都用不了!

出了幫會領地,出口就在玉陽江上。

“前輩,咱們去哪?”

一頁書沉吟了一下:“先去推松岩。”他本意是去找天踦爵看看有沒有血傀師的消息。

然後,從未這麽苦逼的毒姐姐又被大和尚提溜走了。

花非霧:“……”大師能不拎麻袋一樣拎着我嗎?

風一般趕到推松岩,不見天踦爵,只見屈世途神色焦急走來走去。

“咦?一頁書,太好了!”屈世途看到熟人,終于松了口氣。

“看你神色浮躁,出了何事?”

“前輩啊,宙王死了!”

“恩?!”一頁書瞬間皺眉:“怎麽會?”

“屍首吾已經裝殓好,天踦爵也沒回來,吾不知該不該告訴靈兒。”随着屈世途話落,一個聲音響起。

“告訴靈兒蝦米?”只見天踦爵恰好來到。

屈世途宛如找到了主心骨:“啊,你回來了!”

天踦爵看他的模樣,不禁問道:“何事慌張?”

“宙王死了。”

天踦爵猛地一驚:“什麽?”随即沖入內室,看到棺木後,無言。

衆人也跟着進來了,屈世途長嘆一聲:“血傀師将宙王屍體送回,吾不知該不該讓靈兒知曉。”

天踦爵也嘆:“唉,紙包不住火,咱們不可能永遠隐瞞靈兒,而且發喪之事亦該讓靈兒參與,送他父親一程。”頓了一下:“對了,可知宙王死于何人之手?”

“根據血傀師所言,乃是地獄變!”

此時,花非霧方才打斷他們:“說起地獄變,我有件事忘了說。”

“蝦米?”

随後,花非霧将惡骨鬼手被奪的事告訴了衆人。

天踦爵臉色一變:“不好!”

眼見她又要往外沖,花非霧一懵:“喂!你別急啊,惡骨沒死!”

天踦爵道:“不是惡骨的問題,地獄變本就與血傀師有勾結,如今奪得鬼手,必定會找當初為惡骨接手之人将鬼手接上地獄變,若惡鬼三兇成功,地獄變将再難對抗。”

花非霧撇撇嘴:“我這麽大一個奶毒在,打不死她,但她也拿我們沒轍啊。”扭頭抄起笛子拍拍一頁書:“只要前輩前面拉住仇恨,我保證讓地獄變見識一下什麽叫做‘野外帶奶’!”

雖然大和尚血條很長,但是蠱惑和聖手織天不是假的,再不行,苦境之人多擅長內功,咱還能用蠱打斷讀條呢~妥妥讓對面內傷~

聽她說的信誓旦旦,結果便是……

“別鬧!”百世經綸眼皮都不擡,果斷掐死花非霧不切實際的幻想。

花非霧:“……”大和尚我告訴你,拒絕奶媽是會被放生的!

☆、我愛小狐貍

離開了推松岩,3人都沉默。

一路疾馳雲渡山,花非霧沒開口,天踦爵與一頁書倒是打破了平靜。

“前輩傷勢如何?”

一頁書:“無礙,戟傷已在慢慢愈合,功體亦是。”

天踦爵松了口氣:“那便好。”

正值倆人說話間,卻見一人來到,一身佛氣昭示對方身份。

一頁書:“是陀刑戒來到。”

來人驚異道:“嗯,日前聽聞梵天受劫,貧僧甚是惋惜,慧座要吾前往雲渡山時吾心內還存有疑問,如今看來,佛慧早已料到梵天你安然無恙。”

“托天之幸,一頁書方能逃過死劫,未知陀刑戒來此何事?”

陀刑戒:“陀刑戒奉慧座之命,前來邀請天踦爵上天佛原鄉一會……咦,這位是?”看向一頁書旁邊的花非霧。

可惜花非霧對佛鄉沒好感,白了他一眼,扭身不看他們。

天踦爵對此有些尴尬,卻也知曉花非霧對佛鄉的心結,遂道:“大師可知曉是為何事尋梵天前輩?”

“閣下一行,便知分曉。”

天踦爵只能點頭:“好,那天踦便随大師一行。”

随後,倆人皆離開了。雲渡山只剩下一頁書與花非霧面面相觑。

毒姐姐按耐不住了~

“大師大師,咱們去搞事吧~”

一頁書:( ﹁ ﹁ ) ~→

“我能找到血傀師在哪,真的真的!”一起刷BOSS吧~我缺經驗呀~

然而,大和尚根本不信:“吾答應了绮羅生,這段時日不得放你離開,血傀師之事自有吾出手,便委屈施主待在雲渡山修身養性吧。”

花非霧(`Д)!!:“為啥?我做了蝦米?”

“绮羅生言,策夢侯非是良人,遂吾不能放你。”

花非霧:“—__—”绮羅生你個害人精!

最後的最後,毒姐姐被佛門高僧一頁書前輩送到了另一位佛門高僧的地盤,定禪天!

淨琉璃菩薩是個非常溫柔的女性,花非霧是這麽認為的。

在一頁書将她交給菩薩的時候,她心裏并沒有多抗拒,對于一頁書,除了職業病發作敢揪着這個暴力的大和尚灌藥外,其餘時間花非霧總覺得背後涼涼的,不敢造次。

然而,以為這就是幸福的開端了嗎?

太天真了!

花非霧以為淨琉璃菩薩一定會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對她好點,然而……

“抄寫佛經可以靜心!”

Ennnnnn……花非霧只能:“o(╥﹏╥)o”我又不是佛門弟子抄毛線的佛經啊?

然而抗議并沒有卵用!

面對菩薩涼涼的眼神,花非霧慫了。

‘嘤嘤嘤佛門的人都好可怕!54321開啓仇殺什麽的對奶媽太不友好了!’

外界風起雲湧,花非霧在天踦爵的授意下,一頁書的保證下,淨琉璃菩薩的看管下,愣是沒機會溜出去,苦逼兮兮的蹲在定禪天抄經書。

當然,也不是全然封閉,菩薩還是會将外界的情況挑揀着告訴花非霧的。

比如,佛鄉與黑獄的比試,因為血傀師的搞事,地獄變回歸,先是滅了丘山百妖路,後與一頁書分別,地獄變進入佛鄉進行佛考,一頁書進入黑獄進行魔考,雙方開始了比試時間。

更讓人無語的是,西疆、烈武壇、葬刀會不知從哪聽說绮羅生未死,聯手殺上了叫喚淵薮,要意琦行給個說法,被傷勢愈合的意琦行與一留衣聯手殺的大敗。

因為仇,西疆與葬刀會不死不休,幕後黑手盛華年的出現,更是讓意琦行決意将二者追殺到底!

至于烈武壇就讓人費解了。

先不說意琦行殺了炬業烽昙,绮羅生硬闖烈武壇奪取忘巧雲戟,還殺了叕漢老大,此仇此恨,難以化解,卻不知為何忽然收手。

不過,既然收手了,意琦行也不欲強行針對,先收拾葬刀會與西疆,再應付烈武壇。

然而,不等意琦行出手,一個人的出現讓他愕然不已。

“怎麽?本尊的出現很讓你意外麽?”

此時,正值寄天風身死,意琦行與一留衣欲為他複仇之際,七修創者,步武東皇戚太、祖卻意外出現。

一留衣安葬好寄天風,回來只看到還在原地的倆人默然無語:“祖師,寄天風已入土為安。”

東皇卻道:“他的恨先按下,本尊要先解決另一樁冤仇,意琦行,你與烈武壇之仇,到此為止。”

這下,不止意琦行:“這……何故?”一留衣也挺意外的。

“靜聽,吾只說三個理由,第一,绮羅生之獸花傳授之人,與君舍魄有聯系,你若執意尋仇,他會為難。第二,忘巧雲戟本該是烈武壇一路禪持有,他去強取已然不對,還殺了叕漢老大;但烈武壇之主表示不想再追究。”

意琦行默然聽之。

“第三,如果這兩樁恩情,無法化消仇恨,那本尊不知你将恩與仇的立足點,置於何處?而且绮羅生未死,你比誰都清楚,根本的仇人是誰。沉住氣,成大事,以超轶主的輩份,肯放下仇恨,已是釋出十足的誠意。你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本尊只要你一句話。”

意琦行想了想:“吾放下,但吾需要烈武壇保證,不再找绮羅生尋仇,否則,赤霄劍下不留情!”

“哈哈可以,此事吾可保證。”

雙方達成共識,再好不過,意琦行也能有更多時間來處理西疆與葬刀會。

“绮羅生之仇,有解決共識甚好!”想起寄天風的傷,一留衣不禁問道:“吾觀祖師言語之中,與超轶主、老狗之間,皆是熟識,不知你們有何淵源?”

東皇不禁;露出回憶的模樣:“吾與超轶主,亦即烈武壇三罡之首禦龍天,本是多年至交,更是武學上的摯友。”

“而老狗……”語氣有些一言難盡。

一留衣與意琦行皆好奇看向他。

“我們與老狗以及另外兩人,皆是經歷一場厮殺,而存活的強者。”東皇道:“之所以說寄天風的傷勢與老狗刀法類似,是因為吾不相信老狗會這麽做。”

意琦行:“恩,厮殺?此事你從未提及,為何不信老狗會出手?”

“前者是因為存活者彼此的默契,悲劇在當時已經結束,無人想回憶往事,更不該再有任何風波。”頓了頓:“至于後者……”臉色微微扭曲:“你們若是見過老狗這人便知,他的行為,實在是難以言語。”

一留衣與意琦行皆不明所以,但看步武東皇的模樣,也不好多問,只能岔開話題。

意琦行:“後來你消失武林數十年,難道與那場厮殺有關?”

東皇卻搖頭:“非也!那是另外一場私人的戰約了。”

“可有辦法從那場厮殺,找出老狗線索?”

東皇:“難矣!無人知曉老狗的來歷,殺人兇手與老狗的關系,目前也無法論定。”

意琦行不置可否:“烈武壇之仇可放,但寄天風之死,務必查個水落石出,行兇者意琦行絕不放過!”說完,想起幫會領地之中養傷的绮羅生,意琦行不欲多待,便走了。

因為寄天風無辜之死,一留衣心情也不好:“祖師,那吾亦要再往淵薮,查探線索,先行告辭,請。”

只留下一人駐足目送倆人離開,東皇喃喃道:“算算時間,本尊也該去赴好友之約了。”

花非霧不知道七修之間的會面,她被經書折磨的精神衰弱,偏偏還打不過淨琉璃菩薩,苦逼死了。

俗話說的好,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終于,想跟着一頁書刷經驗的小奶毒,最終決定抛棄這個看着眼饞的暴力和尚,重新尋找一個帶她飛的dps刷經驗。

于是,淨琉璃菩薩一個沒看住,花非霧跑了!

這一跑,可就跑出大問題來了!

作為一個小奶毒,花非霧不敢急急而奔小樹林,她可是記得基友說過苦境小樹林,有命進,不一定有命出的。

于是……老娘走水裏總行了吧?!

好久不見的竹筏渡情就這麽拽出來,跑去集市上買了很多色香味俱全的小吃。

最重要的是!她搬空了一家烤雞烤的特別香的鋪子!

定禪天沒有肉o(╥﹏╥)o

這大半個月下來,可TM饞死她了。

背包塞滿了大半,花非霧開心的出發了……

恩……如果讓渡情自己随着水流飄也叫出發的話?

沒有人逼着抄佛經,也不會有人在耳邊碎碎念,花非霧的日子過的無比腐敗,醒了就吃,吃了就睡,睡飽繼續吃,整個把自己當豬養了。

這麽悠哉的過了3天,這一日,花非霧躺在竹筏上,看着藍天白雲,剛想開始打盹……

“嗚汪汪汪!”

“汪嗚汪!”

确定自己沒有聽錯,花非霧一把爬起來,豎着耳朵仔細聽,果然是狗叫聲:“居然真的有狗在。”

作為養了五毒寶寶的毒姐,她還有很多跟寵,其中不乏靜靜、大黃等跟寵犬,作為一個女性,絨毛控占了絕大多數。

于是,花非霧覺也不睡了,雞也不吃了,爬起來收起渡情,順着叫聲開始找跟寵(狗子)。

而不遠處,一座孤島上,一只渾身雪白的獒犬憂傷看天。

☆、我愛小狐貍

花非霧一路艱辛(?)的到了孤島上,就看到一只讓她無比心水的雪白色毛茸茸對月傷懷……她是不是看錯了?

前面,毛茸茸看着花非霧,不動。

對面,花非霧看着毛茸茸,也不動。

一人一狗就這麽深情(?)對望~

這TM是不可能的!

作為一個人,花非霧她得吃東西,愣是和一只狗對視了快3個時辰,她也撐不住啊。

‘要不是看你長得萌的份上,窩早就走了。’沒錯,萌即正義!

然而,她也受不了餓肚子不是?

确定狗子是黃名,不會主動攻擊,花非霧索性一屁股坐下來,鋪開餐布,幸好她買了很多吃的,尤其是那家烤雞,賊香~

等她從背包裏扒拉出烤雞後,對面的狗子立馬從黃名進化到綠名,那哈喇子都快洞穿地面了~

花非霧覺得自己似乎get到了新技能,拿起一只烤雞扔給狗子,後者一個縱身跳起,那烤雞就到了它的嘴裏。

然後,一人一狗就這麽隔着一段距離開吃!

但,狗和人沒法比,花非霧嘴小,狗子吃一只燒雞的時間,只夠她啃兩只雞翅的,于是,吃完了燒雞更餓了的狗子就這麽可憐巴巴的看着花非霧……身前的那堆燒雞!

嘴裏塞了滿嘴肉,沒法說話,花非霧指指面前的一堆雞,示意它随便吃,結果反應過來狗又不是人,它不懂……(╯‵□′)╯︵┻━┻才怪,這狗比人都精,屁颠屁颠的跑過來吃雞了。

于是,非常和諧對坐吃雞,一人一狗你一只我一只将地上一堆雞橫掃一空。

花非霧滿足的拍拍肚子~打了個飽嗝~

狗子舒服的趴下來,舔了舔毛~

一人一狗簡直神同步的表情,若是有人看到,絕對會以為自己見鬼了!

花非霧舔舔嘴,發現全是油,看看自己的手,好麽,也都是油!

再瞅瞅狗子,軟萌的毛毛上也是油~

“狗兄,去洗一洗?”

“嗚汪~”走着~

這裏是孤島,距離水自然不遠,花非霧找了個隐秘的山坳,帶着狗子一起沉水裏,開始洗刷刷!

當然,作為一個妹子,在幕天席地之處,她不可能真的脫了衣服下水的,再說五毒裝備防水嘛~

于是,摳出肥皂洗幹淨自己,花非霧又控制不住自己拿出了梳子:“來狗兄,要梳毛嗎?”

花非霧過了一把撸狗的瘾,離開只是,萬分不舍:“狗兄,你真的要留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嗚嗚汪!”不走!

花非霧很傷心:“好吧,不走就算了,狗兄我下次再來看你啊!”

“汪汪~”再見~

走後,花非霧難過極了,這麽靓的一只狼狗,居然不是她的,不開心o(╥﹏╥)o

順流而飄,花非霧忽然發現附近的景色很熟悉:“艾瑪,這不是玉陽江的分流嗎?”摸摸下巴:“好久沒見绮羅生了,去蹭個飯吧~”

為赴三兇戰約,绮羅生欲回畫舫取黑月之淚,來到玉陽江畔,卻見黑月之淚駐立於江岸!

“嗯?是黑月之淚!”驚異未定,四周林內,竟現無數狼狗野吠,貫耳之聲,有一股迷眩的玄力。

“啊!!”捂住犯疼的腦袋,绮羅生經不住痛哼出聲。

“噓~~~”一道略顯低氣聲忽然響起,卻在這遙遙犬吠聲中格外顯耳。

沿著氣聲望去,但見畫舫上,一個頭戴狗面具,盈滿一身冷殺的刀者,襯著月色,流連在血光的夜晚

绮羅生看着對方很是驚訝:“嗯?犬頭面具?”

來人卻只吐出八個字:“相殺吧,九千勝大人!”

狗面人骨刀抛出,與黑月之淚并列,渾身殺機不容忽視!

暗夜伏殺,玉陽江畔對峙的眼,照著一股即發戰火。

“抱歉,绮羅生另有要約,你的挑戰,留待下回。”雖然他不懼,但是此時真不是應戰時機。

上前欲取黑月之淚,卻被來人阻止:“你要贏過我,才能帶那口刀離開此地,九千勝大人。”

绮羅生眉頭一皺:“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麽九千勝大人。”

不料,來人脾氣并不好,将绮羅生一推,拔刀便要戰。

“羅唆啊!看刀!”

绮羅生驚一下,手中雪璞扇瞬化豔刀:“如果你執意相逼,那绮羅生只有得罪!”

兵器一交格,绮羅生便知眼前是平生罕逢之勁敵,但懸心無生之岸戰約,绮羅生不願久戰,故而——

“閣下刀術過人,绮羅生認敗,以後有機會再切磋吧!”随着話落,绮羅生右臂直接對上骨刀,瞬間鮮血濺落,遂捂著負傷的右臂幹脆認敗。

可惜,來人并不滿意:“恩?”被面具遮擋的人雙眼緊鎖半身染血的绮羅生:“哈哈哈!”忽爾狂笑,樹林中狼狗野吠再次響起,只見來人突然轉變攻勢,身影快若閃電,奪命刀光瞬間劈向面門!

绮羅生大驚之下,不得不帶傷應戰。

莫名殺劫,極端殺局,豔刀快,骨刀更快,狗面刀客,在凜鋒起劃間,一股難抑的獸性,催發刀決熱度。

這時,花非霧劃着渡情漸漸靠近月之畫舫,卻不料聽到岸邊傳來打鬥之聲,破空之聲明顯來自刀!

這刀聲她可以說熟悉的不得了,當初對練的時候不要聽的太多!

“不妙,出事了!”不再慢慢悠悠的劃過去,花非霧急忙大輕功起,一路飛馳。

玉陽江戰鬥未止……

“哈哈~~ 有趣!真有趣!天狗吞月!”

狗面刀客一躍空,旋飛身影攪起無盡風沙,掩閉天月,相同的招式,卻是截然不同的威力。

绮羅生捉影揮刀,極招再現:“江山觑影·斷!”

強招對撼,登時風雲驚走,天地變色!

戰局瞬息,绮羅生被詭異又強悍的刀勢,斷筋削脈,廢去一手一足!

“啊!”劇痛傳來,饒是绮羅生也忍不住痛哼出來。

這聲音,同樣傳進了花非霧的耳朵裏!

“前面狗頭的!放下你的刀!不然姑奶奶我不客氣了!”

眼見好友受傷,花非霧忘了自己如今是個奶,還是個90級的奶,連靈知橙武都裝備不了,妄想自己是個毒經!

绮羅生也聽到了花非霧的聲音,但他希望自己是幻聽:“吾必須趕往無生之岸!”忍著傷痛,拾起豔刀,掙紮着想要站穩。

花非霧的到來沒有讓狗面刀客在意,他依舊盯着绮羅生:“你能踏過我的屍體,再說離開。”手中骨刀牢牢攔在绮羅生的去路上。

绮羅生心內焦急:“想要我的命,我給你,但不能是現在!”他必須完成約定。

“時間,是勝利者的賞賜,敗者只能卑微求生。”後者堅持不退。

“如果你要我的命,我能給你,但我求你,求你帶我前往無生之岸,救我的兄弟!求你!”還有意琦行,他不能出事!

不屈的雙膝跪下那一刻,花非霧從半空落下,怒喝道:“绮羅生,你要是敢跪下,我就給意琦行下蝕心蠱!”

瞬間,雙生靈蛇召喚,青蛇牢牢挽绮羅生的腰,白蛇與花非霧一起瞪着狗面刀客。

“你是哪裏來的二貨?居然這麽為難我朋友!”

狗面刀客也危險看着花非霧:“母的,若要阻攔,吾老狗,将會要了你的命!”

花非霧覺得很火大!不是一般的火大!

認識绮羅生這麽久,他不是受傷,就是在受傷的路上。本以為有了意琦行能好點,結果這還變本加厲了?

“對面狗頭的,聽我一句話如何?”

老狗:“哦?何話?”

花非霧挑挑眉:“你是想找绮羅生定孤枝對吧?”

“是!”

“那好,我能為他做主,他會與你定孤枝,但是時間得換一下。”

老狗摸了摸狗頭面具:“我能相信你嗎?”目光卻是看向绮羅生。

後者看到花非霧對自己眨眼間,瞬間明白:“是,小霧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可惜老狗:“但我不相信你們!”

花非霧:“……”好氣哦!

“你想打敗绮羅生,那總得等他狀态恢複吧?對着一個負傷的人,你打他,這公平?”指了指绮羅生一身的血:“他這樣子,就算輸了,也別想他心服口服,至少我絕對會幫他逃跑的,你信嗎?”

老狗骨刀瞬間一變:“那我先解決你!”

花非霧呵呵他一臉:“信不信你下刀瞬間,我就拉着绮羅生一起赴黃泉?”

老狗:“……”我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最後,比無恥老狗輸給了花非霧~

等她蹦過去給绮羅生包紮的時候,绮羅生滿臉的感覺:“小霧,多謝!”

後者只是擺擺手:“我們的關系,何須言謝?”指了指老狗:“不過,能告訴我你怎麽惹上這麽一個二貨的?”

绮羅生苦笑:“吾也不知,吾與意琦行一留衣約定對決鬼荒地獄變,被他攔路,其中緣由,吾自己都不哉。”

花非霧了然:“哦,那就是那個狗頭的問題了。”突然,她覺得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等等,意琦行和一留衣對決鬼荒地獄變?誰出的馊主意?”

绮羅生也猛地反應過來:“不好!意琦行!”說完,瞬間化光而走!

花非霧手裏還拿着繃帶,看着飛走的绮羅生傻眼:“喂!你好歹帶上我啊!”

一扭頭,背後空蕩蕩的,擡頭看去:“卧槽,你個狗頭的給我站住!”

老狗早就追着绮羅生直奔無生之岸了。

☆、我愛小狐貍

眼見着自己被抛棄,花非霧氣了個仰倒,只能拔腿去追,否則連影都見不着了。

緊趕慢趕,花非霧終于趕上了無生之岸的尾巴,但是面前的情況可不怎麽好。

極招相對,三兇浩雄妖力,挾雷火之勢,摧滅天地,氣空力盡的意琦行,敗!

旁邊,一留衣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意琦行勉力提着一口氣,此刻腦海中除了恨,還有只有那道雪白的身影:“绮羅生,你在哪?”

鬼荒地獄變聚力而發,聽聞意琦行的呢語,一聲冷喝:“吾,會讓你們黃泉聚首!”

意琦行閉目等待著死亡來臨,突然,一道渾厚的刀氣挾著犬吠聲,擋下致命一擊,夾雜着時間之力的刀法,豈是凡人能夠抗衡。

随着老狗一聲狂嘯,獸紅的眼,觑破敵虛之處,掠眼之間,老狗蝕刀,已穿透鬼言護罩。

地獄變敗退,知曉此戰已不能再繼續,瞬間化光而走。

此時,半身血跡的绮羅生踉跄而來,本已包紮的傷口再次崩裂,血腥的味道刺激了意琦行的意識。

“绮羅生,你……怎麽會這樣?”他發現,再多的話也及不上對他的擔憂。

看着傷重難起的意琦行,绮羅生忍不住悲泣:“意琦行,吾、吾失約了!對不起!對不起!”

“你沒出現時,吾便知你必是遭逢不測了,現在見你,至少還活著就好,咱位将一留衣帶回,好好安葬。”

不料,扶上去的手被绮羅生拂開:“今後,咱們兄弟,再非同路人。”

意琦行難以置信:“為什麽?!”明明昨日,吾等還是親密無間的伴侶,今日你為何要斬斷這段情絲?!

此時,老狗一把拉住绮羅生完好的手:“因為吾老狗,救了你的命。”

意琦行看着站在绮羅生身邊的狗頭面具人,還有绮羅生不願直視他的眼,含血質問:“為什麽?!”

绮羅生避開的面上有難過,有自責,有愧疚,更有無法言喻的悲傷。

老狗提着刀在肩膀上晃動着:“因為他答應做我的狗。”

聞言,绮羅生沉默不語,唯有身側的手緊緊握拳,顯示他不平靜的心。

意琦行乍聞老狗此言,頓時明白了绮羅生的顧慮,怕是他不小心惹上了此人,不願牽累自己,頓時怒火狂燃:“你不準踐踏我的兄弟!”話落之後欲上前拉住绮羅生,卻是傷體難行,難以握劍。

老狗看他不善的神情,手中骨刀橫立:“嗯?相殺嗎?”刀氣縱橫,将本就重傷的意琦行擊暈過去。

不等绮羅生阻攔,一道破空之聲就從後方襲來,老狗骨刀瞬間轉向,直劈後方‘暗器’——燒雞一只!

衆人:“……”

花非霧氣喘籲籲的瞪着某只狗,不爽:“看什麽看,沒見過美人啊!”

老狗面具下的雙眼盯着花非霧,心中的不爽值越升越高:“母狗,你成功惹怒我了!”

“開口閉口就是狗,狗怎麽你了?!狗狗那麽可愛,你非得扯上它們?!說吧,年輕時候受什麽刺激了長大這麽中二?”花非霧掏出套馬索,對着老狗冷笑不止。

誰知,花非霧臆想中的拔刀就打根本沒有,老狗收回刀,勾起一抹肉眼可見的傻笑:“看在你說了一句我噶意的話上,母狗,我不打你了。”

眼看被叫母狗的花非霧即将再次暴走,绮羅生瞬間什麽悲傷的心都沒有了,急忙攔住要打起來的倆人。

顧忌绮羅生受傷的手,花非霧掙紮的力度不大,任由绮羅生将自己拉到一邊。

“小霧,意琦行和一留衣就拜托你了。”

花非霧眨眨眼:“拜托我?那你咧?”

後者苦笑出聲:“那位刀者根基深厚,吾等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只是要帶走我,并不會傷我性命,此刻見到意琦行安全,吾的心也能放下了,為了他們的安危,吾必然要跟着刀者離開,所以,意琦行只能拜托你。”

花非霧也不是不識擡舉,她只是在試探狗頭人的底線,但是瞅瞅一留衣只剩下120點的血皮,還有意琦行難以起身的狀态,她只能點頭:“好吧,我答應你就是。”說完,拽下自己的包裹塞進绮羅生手裏:“這裏面是有我放着的藥和一些日用品,還有小吃幹糧之類,你喜歡的雪脯酒也塞了二十壇,跟着那只狗走,也別委屈自己,該吃吃該喝喝,裏面的錢不用省着,随便用。”

本來悲傷的心情,绮羅生瞬間變成哭笑不得:“小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送兒子出門呢。”

誰知,花非霧幽幽看他一眼:“要有你這麽作死的兒子,我遲早得早衰。”

绮羅生:“……”

最後,花非霧帶着重傷的意琦行和一留衣,在绮羅生淩亂的目光中走了。

沒錯,绮羅生再次體會到自己小夥伴的毒舌功力,真心令人胃疼。

意琦行醒來的時候,入目的是幫會領地熟悉的房頂。

“喲,醒啦?來,把藥喝了。”花非霧端着一碗一看就神鬼皆避的藥,直直戳在意琦行面前。

意琦行滿心茫然,卻在見到花非霧之時綻開犀利的目光:“绮羅生……”在哪?

花非霧見他沒有接的意思,幹脆将藥塞他手裏:“先喝藥,喝完藥我就告訴你。”

于是,滿心關注绮羅生的意琦行就這麽心思飄遠的将那碗人神共避的一口灌下,然後……

沒有然後,絕代劍宿就這麽去了仙山……才怪!

花非霧将徹底昏迷過去的意琦行擺正,又給他塞了一顆迷心蠱保證這貨不會半路醒過來去找绮羅生,再去看看被泡在仙王蠱鼎裏的一留衣,留下雙生靈蛇看家,她準備去解決绮羅生的事。

老狗這人來的莫名其妙,一般人還真沒辦法對付他,但花非霧不是一般人啊,她可是坐擁系統後宮三千的女人,有了系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