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飓風叛變強要線索

飓風叛變強要線索

雙方的人馬頃刻交手,長公主不敢下死後,只能說活捉,袁姜離卻毫無顧忌,知曉一旦落入她手裏必定是死路一條,她吩咐手下要多狠就多狠,為自己殺出一條血路,眼見快要突破重圍,只聽見暗箭破空之聲巨響,直朝袁姜離眼睛射去。

袁姜離連忙偏過頭,箭矢從她臉頰劃過,一縷發絲瞬間飄落。

下一秒,眼前又是幾支暗箭朝她飛射而來,速度快得令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長公主站在原地錯愕看着放暗箭的方向。

她只好一個閃身躲避,身形剛站穩,就聽見一聲響,一支暗箭插進了她旁邊的地面上。

暗箭沒有在發射,而是來了一隊人浩浩蕩蕩趕來,手執令牌,人數足足是袁姜離那邊的十倍,顯然是為了話抓她下足了功夫,就是她劍術再好,再會用暗器,也難逃一劫。

她眯眼看着那群人,隐約可以看見帶頭之人身上穿着盔甲,身姿挺拔,氣度非凡,她猜到這一定就是齊慕遠派來捉拿自己的軍隊。

袁姜離知道現在不能硬拼,只能智取,否則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裏了她冷笑道:“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好一個兵不厭詐。”

然而,事情并沒有像她預想中那樣發展,齊慕遠似乎并不想就這麽殺了她,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用一種欣賞獵物般眼神看着袁姜離,看起來非常愉悅。

袁姜離心裏發毛,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搞什麽鬼,但可以肯定的是,“齊執華什麽時候了?還用令牌冒出你哥?要殺要剮随便。”

她一邊暗罵齊慕遠卑鄙小人,一邊觀察着齊執華身後那些人的表情,只見他們一個個面容嚴肅,像是訓練有素一般,整齊劃一地站在那裏,仿佛時刻準備着為齊執華效勞。

齊執華悠悠道: “好啊,那就殺了你,看你那個什麽堂姐會不會為你傷心。”

齊執華大手一揮,身後衆人便一擁而上,眼看着就要将袁姜離圍起來,就在這時,只聽"咻"一聲,一支箭矢從旁邊射出,正中齊執華肩膀,力度之大,竟是直接貫穿了他整個肩膀!

齊執華吃痛,身子一歪,險些摔倒,而這時,袁姜離趁機掙脫了束縛,與那些人拉開距離,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銀針,手腕一抖,朝着那群人扔了出去。

下一秒長公主撒出藥粉,袁姜離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再醒時,發現自己在一間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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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姜離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囚籠中,手腳都被鐐铐鎖住,她用力掙紮了幾下,卻發現這鐐铐十分堅固,根本無法掙脫。

偏頭看自己身上的衣物還完整,袖裏的玉璧也還在只是不知自己在這昏迷了幾日。

看守的人見袁姜離醒了,立即出去禀報。

片刻後,房裏腳步響起,袁姜離不在閉目養神,她氣定神閑,睜眼一看,果不其然,對面站着的是她暈倒前最後見到的人——飓風。

飓風朝她拱手:“郡主您受苦了。”

袁姜離漫不經心道:“不苦,至少這還是個房間,比大牢舒服多了。”

飓風笑而不語,靠近她道:“什麽大牢?什麽房間?郡主可還記得信上的內容?和殺害了長公主的人?”

察覺到飓風的變化,袁姜離面色一變,“怎麽連你也要背叛我?”

飓風回答道:“”郡主,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誰讓長公主給的錢財都,郡主還是老實交待清楚,信上的內容,好讓長公主回去複命。”

複命?這是什麽意思?

袁姜離聽完,心下一沉,她已經猜到,這次齊慕遠派人前來捉拿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局!

李隆一女兒死在手裏時就是局的開始,這其中少不了齊慕遠從中作梗。

她确實在北堰對貪官不留情面,甚至經常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既然她做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鬧大,氣勢做足,剩下的那些老頑固還想要彈劾她,那她就找出老頑固的把柄威脅,只可惜事情變化的如此快。

思及至此,她心裏想明白了一件事,她對飓風冷笑道:“既然你都背叛我了,殺了我出氣便是,何苦要與我浪費這些口舌。”

飓風聽罷,低聲說:“郡主這是何必呢,你也清楚,當初是你将我從一個孤兒變成現在這樣,甚至因為你的到來我地位都提高了不少,能有如今的地位,少不了郡主的推波助瀾。”

袁姜離面色一沉:“說這麽多,你究竟想表達什麽?”

飓風意味不明的一笑: “你我一同長大,我在想什麽你還不清楚麽?”

袁姜離裝傻:“就算一同長大又怎樣?我不是你肚子裏蛔蟲,自然不明白你想什麽。”

飓風輕笑: “你讓我拿去翻譯的信有問題,說真正的信到底在哪。”

袁姜離朝飓風冷笑,笑得她雙眼發紅,卻掩蓋不住她眼裏的輕蔑,“飓風你都說了我們是一同長大,怎麽會不清楚我做任何事都喜歡以假亂真,給自己留一手?”

飓風握緊雙拳:“”袁姜離,你真夠狠毒,既然如此,你也別怪我無情了。”

袁姜離大笑幾下:“你何時見過我有情?怎麽,你們的齊慕遠大人也挂念我手裏的十萬大軍不成?可惜,我就算死在這,也不會他齊慕遠指揮五軍營。”

飓風眸色暗沉:“ 袁姜離,你別太狂妄,北堰那位可不會允許你這麽嚣張,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

袁姜離冷哼一聲:“我天生就是不服輸的,我就看看他齊慕遠有什麽本事能夠毀掉。”

飓風沉默不語,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他似乎下定決心要除掉眼前這個人。

袁姜離饒有興趣地看着他:“你不是飓風,你究竟是誰?是什麽讓你這麽想不開,一個大男人冒充女人?你那兩個假的饅頭快要掉出來了。”

男人眼眸一暗,低下頭隐藏起他眼裏的神色:“沒有什麽想不開,單純看不慣你而已你。”

“哦?看來齊慕遠還是比較會收買人心,你穿着女裝不膈應嗎?那兩個饅頭都可以吃了,還要戴在衣服裏麽?再者你是齊慕遠的男寵嗎,不然就是......”

男人突然變得暴躁起來,他伸手就要掐住袁姜離的脖子,袁姜離淡定地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動作。

袁姜離繼續挑釁道:“啧啧,你惱羞成怒了?是因為你們家丞相大人不給你名分,還是我說中你是男寵這個痛處了?”

男人突然暴起,想掐住袁姜離的脖子,但他只是一動,左肩處傳來劇痛,他慘叫一聲,跌倒在地,面色猙獰,死死盯着袁姜離:“你竟然暗算我!”

袁姜離舉起手裏地鐵鏈道:“沒見過你這種睜開眼說瞎話的,你冤枉人的本事真的是高,難怪可以獲得齊慕遠的寵愛。”

男人咬牙切齒,恨恨地看着她,從地上摸出鞭子,一鞭一鞭抽打在袁姜離身上。

可袁姜離一聲也沒有叫喚出來,她非旦不叫,還繼續挑釁着他:“想不到我袁姜離有一人會淪落到被男寵拿鞭子抽,真是世态淡良,小美男打吧,要是能你解你心中的氣,不知打死我了,你家丞相會不會給你一個名分。”

男人越打越上瘾,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重,他整個人被包裹在汗水中,臉頰也變得通紅,臉上都是血跡,分不清哪些是他自己的,哪些是袁姜離的。

袁姜離忍着身上的痛楚,厲聲道:“不愧是齊慕遠的男寵,打起人來就是狠,來,在用力些,打死我,好去你家大人面前邀功。”

男人此時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他狂笑一聲,手裏的鞭子越來越重,也越來越快,一下接着一下打在袁姜離身上,每一下都用盡了全身力氣,鞭子抽打在□□上發出"啪啪"聲,令人毛骨悚然。

打夠後,他把鞭子往地上一扔,陰恻恻笑道:“你為什麽總愛和齊大人作對,若不是因為你,齊大人也不會不開心。”他壓低聲音道:“郡主心狠手辣,還愛玩弄別人的感情,不知今日落我手裏感覺如何?”

袁姜離沉默着不說話,她的眼神暗沉,不知在想些什麽。

那男人還想模仿慎刑司的刑罰‘稅燒’,準備用在袁姜離身上,然而就在此時,房外傳來一聲怒喝:“給我出手。”

他剛轉頭,一道劍光閃過,瞬間砍斷了他拿着刑具的手臂,鮮血噴濺而出,染紅了地面,男人慘叫一聲,捂着傷口倒在地上。

緊接着,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名身穿黑衣,臉上帶着面具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着幾名同樣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

長公主走了進來對着地上男子說道:“就算你是齊慕遠的男寵,也不可以對她私自用刑,她是朝廷命官,要是她有什麽三長兩短,讓我回北堰怎麽和皇上交代?”

倒在地上的男寵對長公主有所顧忌,爬起來後,憤憤不平地走了。

袁姜離目送他們離開後,回想剛剛出劍傷了那小美男的劍法,速度極快,一招制敵,有些像溫......想到這她搖頭,嘲笑自己,他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房外很快有人亂了陣腳想,漸漸開始有打鬥的聲音,随後有人大喊:“不好有刺客。”

袁姜離閉目養神的聽着,這次她帶着的侍衛是要前往三元川的人,只有飓風因為要去翻譯信上的內容逃過一劫。

她不知飓風身在何處,若沒有十足把握,她希望飓風不要貿然前來,有多遠就躲多遠。

原來連自己在飛鶴觀處死長公主随從的事,都在齊慕遠的掌控之中,他早早叫皇帝備好聖旨,只是不知這其中太後與李隆一參與了多少。

怪她不懂玩陰的,落後與人,淪落現在的地步,死在這,倒也不虧。

袁姜離說罷,慢慢合上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降臨。

生死關頭,她心中所念的不是堂姐和她肚子裏面的孩子,更不是五軍營那十萬大兵,而是那雙眼睛總帶淚的溫且臣。

現在的場景最對應了淩戲那句話,郡主手上沾血,勢必亡。

袁姜離意思昏沉,眼睛慢慢閉上。

“袁...郡主?”袁姜離恍惚間看見了淩戲的臉。

袁姜離聞言頓時清醒了,一直盯着淩戲看,竟然不是幻覺。

淩戲一身素衣,嘴裏念念叨叨的看着袁姜離:“我早讓郡主手上少沾染血,可能偏偏不聽,這下好了吧,還受了頓毒打。”

袁姜離虛弱一笑:“一頓打而已,我這不還沒有死嗎?你是齊執華的心腹,怎麽?你也想來打我幾下替你主子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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