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換地圖了。
南素雅乖乖坐在車上，時不時看向身邊駕駛座上的托尼斯塔克。
他們剛把洛基和索爾送回天宮，各自分散回家。她也同樣把異能分出一部分放在了布魯斯班納的身上幫助他随時保持理智。有了南素雅的存在，他不需要在東躲西藏，她也已經向尼克弗瑞證明了，她的能力确實可以壓制浩克的出現。也算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只是從坐上車到現在，托尼斯塔克一句話都沒說過，這顯然不像他。
“Tony，你準備再也不跟我說話了麽？”
跑車急剎車在路邊，托尼斯塔克拿下他的墨鏡，就這麽嚴肅的看向南素雅。坐在他身邊的女孩依然嬌柔，但托尼斯塔克明白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會因為幫他而幾乎送掉性命的南素雅了。
“南……”
“如果是因為戰機上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但如果再來一次我依然會這樣做。”她表情平靜，仿佛是只是在陳述一件天空是藍色的這樣的事實。
“因為我知道我有把握解決那樣的事情，而你……”她轉身對上他焦糖色的眼，“無論結果如何，哪怕可能會一去不回，你也依然會選擇阻止核彈。”
她一向澄澈的烏黑瞳仁變得赤紅，眼尾一抹妖紅。
“托尼斯塔克，這就是我的異能。世界上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光明的背面必然是屬于黑暗的。我擁有這樣幾乎能算是不詳的異能，所以沒有告訴你。現在，你還在生我的氣麽？”
“沒有不詳，它很美麗。南。”托尼斯塔克捧着她的臉，直視她血色雙瞳。
他其實真的沒有生氣，只是到現在都難以平靜。
托尼斯塔克原以為自己可以好好保護南素雅的。是他忘記了，其實一直以來背負着所有的人不止是他自己。也是他忘記了，他的女孩從來不是個需要被他護在羽翼下的金絲雀。
她生來就該是翺翔于天際的，她的翅膀從來沒有因那場事故而折斷，反而因為困境的打磨變得更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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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素雅的氣勢似乎一下子被他溫柔的眼神戳破了，再也不是剛才那個面對洛基和索爾都毫無懼色的她了。
“不過說真的，Sweetie，你真的不考慮去X學院進修一下麽？”托尼斯塔克詢問道，總覺得女孩的能力越來越厲害了啊。
她的嘴角抽了抽，“我能掌控這些能力，托尼，我再次重申一下，我不是變種人。”
他聳肩表示沒問題都聽她的。“這段時間你怕是不能去上學了，有什麽計劃麽？”話音剛落，他便湊上前去，眼神閃亮，“我帶你出去玩，怎麽樣？”
她推開湊到自己邊上的大腦袋，搖了搖頭。“不，我有計劃。是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情。”
“哦！那真是可惜。”
南素雅看着他依然撲閃着疑問的眼睛，十分感動但依然拒絕繼續回答自己的計劃是什麽。“紐約都亂套了。作為斯塔克工業的老板，你可不能讓波茲小姐做全部工作。另外如果我沒記錯，斯塔克大廈幾乎被毀的面目全非了。我想你有的忙了，托尼。”
“Oh No，南，別提那個，你把氣氛都毀了。”
車子再次啓動，南素雅聽着身邊人哀嘆的聲音，時不時看着窗外飛逝的景色，終于沉入了夢境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不過在那之前，南素雅還有其他事情需要完成。
她答應過彼得帕克，會在戰争結束後找他的。所以第二天南素雅來到了彼得帕克上高中的學校，看着這個幾乎沒怎麽被紐約之戰波及到的學校，她不知道該同情學生還是為校長慶幸。
紐約州立大學都被毀的幾乎面目全非了，
所有學生只能暫時停學休息。而彼得帕克同學卻依然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她一身不過是最簡單的白T牛仔褲站在學校門口，卻依然吸引了相當多的注意力。越是簡單的衣服越是挑人，而她長發垂腰，肌膚細膩，烏瞳狹長，一身素色卻依然美的像一副潑墨畫，能輕易讓人聯想到神秘的東方，那是與多數偏于火辣的歐美人長相完全不一樣的美。
不過短短幾分鐘，已經有很多人試圖搭讪她了。當然南素雅一一禮貌的拒絕了，但即便如此，仍然有很多人不死心的等着，想看看讓她等待很久的人究竟有多麽厲害。
彼得帕克一走出校門幾乎就看到了門口的包圍圈，不過他在學校裏一向是跟這樣出挑的存在站在兩個世界的。所以他也無意去了解究竟來了什麽大人物。
“嘿，彼得。”哈利·奧斯本上前勾住好友的脖頸，“那邊怎麽了？”
“不清楚。”彼得帕克搖頭，猜想可能又什麽很厲害的人來學校了。
“上去看看吧，你只知道讀書都快變成書呆子了。”哈利奧斯本不顧他的反抗就拉着彼得走了上去。
直到撥開人群，彼得帕克仍然都低着頭沒關注眼前的人和事，
“嘿，快看，是個美麗的女孩。”哈利奧斯本外形英俊，出生豪門，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但南素雅的存在依然讓他眼前一亮。
彼得帕克迷茫的擡起頭，對上了不遠處那人含笑的眼。
“她…她是…”因為突然看到這兩天一直想着的人，彼得帕克有點語無倫次。
“怎麽，動心了？”哈利奧斯本正準備逗弄自己的好友，就見到那邊一直站着的人向他們走了過來，直到她笑語妍妍的站定在面前才回過神來。
等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南素雅笑着走上前打了聲招呼，“彼得，我來找你了。”
“南…？”彼得帕克至今仍然是懵逼的，他一直直到她無疑是美麗的，但卻沒想到僅僅只是站在學校門口，就引來了這麽多視線。連帶着，這些人的眼神此刻不可置信的放在了自己身上。
脫下蜘蛛俠緊身衣的彼得帕克只是個不善言辭的小夥子，對于異性從小接近的概率為零，可憐的他此刻詞窮了。
南素雅眨了眨眼，在哈利奧斯本說話前開口了。“把他借給我一會兒，不介意吧？奧斯本先生。”
“你知道我？”
“當然，你是彼得的朋友。”
南素雅拉着一臉懵逼的彼得帕克在哈利奧斯本暧昧的眼神裏從容離去，根本不管自己的行為引起了別人多大的震驚。
直到她拉着彼得帕克跑到附近的咖啡店坐下，彼得帕克才回過神，“南，你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她眨眨眼，點了一杯熱可可捧在手心，“嘿，我一直是個守信的人。怎麽，都過去兩天了還沒回過神來麽？對了，梅姨沒事吧。”
“當然，我可是把梅姨安頓好才出去幫助別人的。”
南素雅點點頭，“所以你怪我沒告訴你我發現你的身份了麽？”
“不不不，當然沒有。”他撓了撓頭發，“上次去我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情的。不過，你知道的……”
“我知道，沒了那件緊身衣你就慫了。”她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彼得帕克喝着水，差點被嗆着，“咳咳…南，你不揭穿我我們還能繼續做好朋友。”
她的眼睛彌漫着笑意，如果不是昨天紐約才亂成一團，每個人幾乎都很悲傷，
他此刻幾乎就要笑出來了。這幾乎是他夢寐以求的場景，明媚陽光下，跟她面對面用真實身份坐在一起像普通友人一樣喝咖啡，而不是帶着面具對面相逢不相識。
“我沒想到你這麽快就會來找我。”他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紐約州立大學本校幾乎被毀的面目全非，我當然不可能繼續上學了。”
“這麽說你們要放個長假了。”他想了想昨日紐約幾乎被玩壞的樣子深表遺憾。“你有什麽計劃麽？畢竟要重建學校的話時間可不短。”
南素雅眨眨眼，“當然，我有事情很早之前就想去完成了。”
“去哪？”
她摩挲着杯沿，“去哥譚。”
彼得帕克一時間無言以對，“南，你知道哥譚的治安幾乎亂成一團。鋼鐵俠先生會同意你去麽？”
南素雅點點頭，一臉正氣的回答，“所以我打算先斬後奏。”
“據說哥譚不是個友好的城市，你一個人去很危險的。”他仔細想了想，“要不然我請個假陪你去？”
“嘿，你可是個高中生。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是你需要關注的事情。我也沒打算去很久，估計也就一兩天，彼得。你知道我不是普通人。”
南素雅敲了敲蜘蛛俠的腦門，“我只是去看望一個很久以前就想見的人而已。如果只是小混混之類的，我自己完全能解決，那些大Boss我相信他們對我一個小姑娘可沒興趣。”
他低頭想了想，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她想做的事情。“如果我想問你去見誰，會顯得很失禮麽？”
南素雅對上他淡棕色的眼睛，裏面有幾分直白的擔憂，“你知道我是孤兒，我以前的性格可不是現在這樣的。那時候的我幾乎沒辦法好好完成學業。
有人一直在資助我，我才能好好專注于鋼琴，很早以前我就想去見見這位好心人然後好好道謝了。只是過去的我沒有勇氣，但現在，不一樣了。”
這一直是曾經的南素雅心裏的願望，見一見一直幫助她的好心人，只為了單純的道謝。
但過去的南素雅內向又怯懦，她沒有勇氣一個人去哥譚，哦她甚至連平日裏出門都不怎麽有勇氣。因為她懼怕自己體內的能量暴走傷害到別人，又因為不是變種人而無法融入X學院的氛圍。
她曾經滿懷希望的踏進X學院，然而她的基因只是正常人類沒有任何異變，其能力時有時無只能暫時解釋為接觸過奇異物品導致，南素雅最終還是失望而歸。
X教授也想過挽留她，但南素雅覺得自己既然不是變種人，就不應該占用別人的資源。她原本也不是性格活潑的那類人，她甚至懼怕別人對她釋放的善意，所以再也沒有踏入過X學院，對于教授的詢問也從未回複過。
南素雅眯了眯眼睛，或許，她也該去一次X學院。圓了曾經的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感謝那個好心人，比如告訴那個一直充滿善意和睿智的X教授她其實一直非常感謝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