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作者有話要說： 漫畫和電影穿插，沒有時間線，沒有邏輯。
_(:з」∠)_
由于南素雅已經買好了去哥譚市的機票，所以X學院之行暫時只能延後。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就收拾了行李離開了。畢竟只是去兩三天，實在沒必要特地去一個個告別一下。
所以她拎着簡單的行李就這麽輕輕松松的出了家門，這一刻的南素雅自己都沒有預料到她根本沒做到兩三天就回紐約這件事情。
她只是匆忙間去了孤兒院找到了自己的資助人信息，但因為紐約之戰的突然到來導致她還沒有翻開這份資料，直到坐上了前往哥譚的飛機上她才有時間好好查閱資料。
這一刻的南素雅看着白紙黑字上來自韋恩集團名義阿爾弗雷德的姓名，總覺得有點莫名眼熟，似乎在哪裏聽過的樣子。
等到她再往下翻閱，看到了資助人住址那一欄寫着韋恩莊園的時候這才回過神來，韋恩莊園不是蝙蝠俠的大本營麽？那麽這位本名是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是哪位呢？
過去的南素雅曾與他通過信件，但用的幾乎都是昵稱，她也沒問過他的真名。
原諒南素雅實在是只聽過蝙蝠俠的大名，其餘人…她一個都沒聽過，DC電影似乎總是背負太多充滿了黑暗元素，實在是沒有漫威來的輕松爽快，所以她幾乎沒看過DC系列。
然而南素雅只是糾結了一瞬間，就準備放輕松了。誰是誰有什麽關系，她只是簡單的去道謝，實在不可能跟他們扯上什麽交集，所以…她心安理得的開始打瞌睡了。
時間在她沉沉入夢的時候一點點消逝，下了飛機的南素雅先行把行李放回了酒店，然後便打車準備去韋恩莊園，準備把事情途速戰速決完成。
下車的時候，南素雅也是醉了，
她已經見識過托尼斯塔克幾乎能用喪心病狂來形容的馬布裏無敵海景別墅了。但是這座韋恩莊園是怎麽回事？這座古堡一樣的建築裏幾乎空曠的宛如死城，美則美矣卻沒有絲毫人氣。
站在大門前的南素雅并沒有驚嘆于這座古堡式莊園的華美古典，而是感嘆走路過去似乎有着很遙遠的路程。
按了門鈴之後，南素雅說明來意并且如願被放進了莊園大門，上天保佑幸好有人，否則她只能徒步走到能打車的地方回酒店了。她現在可沒有辦法淩空飛行。
十五分鐘之後，站定在莊園正門門口，南素雅敲了敲門。她實在不懂從大門到家門口需要走十五分鐘的意義在哪裏，也許因為大多數人進出都靠車的吧，南素雅只能這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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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打開了，滿頭銀絲的老人出現在她面前。
南素雅笑了笑，“你好，請問是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麽？”
他點頭，精神健碩幾乎看不出老态，嘴上挂着慈和的笑，眼神睿智。“你是南？”
她眼神一亮，“阿福爺爺麽？”
阿爾弗雷德點點頭，南素雅一直懸在空中的心髒終于落回了地上。
“我是南，南素雅。”她站在門口向老人深深鞠躬，“原諒我這次拜訪晚了這麽多年。”南素雅以前不敢只身前來，更不想麻煩阿福這個上了年紀的人特地來看她。
現在的南素雅卻是不怕了，所以紐約之戰才結束，她就匆匆趕來見他。
門口的小姑娘笑的眼眶微紅，一雙烏黑的眼睛看上去神采飛揚，阿爾弗雷德還記當年與他通信的小女孩，從信件裏的只字片語也能想到她是個怎樣怯懦不自信的孩子。
但現在這個站在他面前的南素雅，實在是變得太多了。
“孩子，快進來吧。”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先進門。
“好。”
坐在氣勢恢宏的大廳裏，南素雅并沒有特別多感覺，眼神平和絲毫不露怯，這讓阿爾弗雷德對她的印象更加好了幾分，“阿福爺爺，你在這裏工作麽？”
“我一直都是韋恩家的管家，只是少爺還在睡覺。”他皺了皺眉，“你的手怎麽了？”
南素雅釋然的笑了笑，“別擔心，只是意外罷了。”
“南，你一個人來哥譚的麽？”
“是的，住在市內的酒店呢。”
“小心些，你知道哥譚市并不太平。”
“放心，阿福爺爺。”她眨眨眼，“我也是很厲害的呢。”
“這次來準備待幾天？”
“我是專程來見您的，看到您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沒有準備待很久的，這次出行也是因為學校放假了。唔，您知道的，現在紐約都被毀的面目全非了。”
阿爾弗雷德嘆了口氣，“新聞裏看到了，你一個人生活不容易。”
“別擔心，我現在學業順利也找到工作能養自己。
過得非常棒！您知道的，我從來都沒什麽野心，過得開心就夠了。”
南素雅已經知道了阿爾弗雷德是韋恩家族的管家，也是蝙蝠俠的助手，知己兼職監護人和指路明燈。每天過的也是跌宕起伏，精彩萬分。
“反倒是阿福爺爺你，這麽大的莊園裏只有你和你的少爺。累麽？”
他搖頭安撫道，“不，少爺是個很好的人。我幾乎在這裏長大，這裏就是我的家，南。”
“看得出這位少爺對您來說很重要。”
“非常重要。”
南素雅點點頭表示理解，“如果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請務必告訴我。”
阿爾弗雷德把她的話當做善意的安慰，如果有什麽是韋恩集團和他都無法解決的，多拖累一個南素雅又有什麽意義呢。這樣的女孩不應該留在哥譚市這個危險的地方，盡快啓程離開也好，她有這份心就已經夠了。
“阿福，誰來了。”
沒過多久就有個聲音響了起來，南素雅轉身對上來人褐色的眼睛，才發現那天在紐約遇到的那位先生就是阿福的少爺，也就是鼎鼎大名的蝙蝠俠布魯斯韋恩。
只見他容顏英俊，帶着些許貴族式的風姿，穿了一件幾乎白色且腰帶沒有系上的浴袍，露出一大片性感的腹肌和人魚線幾乎讓人把持不住想要上去跪舔。
“是你？”
“是我。”
他們這莫名其妙的一問一答幾乎把阿爾弗雷德繞了進去。南素雅這才回頭解釋道，“我跟這位先生之前在紐約見過，阿福爺爺，想必他就是少爺吧？”
阿爾弗雷德點頭介紹道，“這位是布魯斯韋恩。”
南素雅站起身，“你好，我是南素雅。曾受到阿福爺爺和韋恩集團的資助。這次是專程來道謝的。”
布魯斯韋恩只是點頭并沒說什麽，表情有些疲憊。
“阿福爺爺那我就先走了。剛才我的承諾随時有效，別忘了。”南素雅的聲音适時響起，“另外，韋恩先生，您的身體狀況似乎不太好，請多保重。”
“盡快回紐約，南。哥譚市不适合你。”阿爾弗雷德囑咐道。
她笑的眉眼彎彎，“當然。”
南素雅心滿意足的離去了，阿爾弗雷德這才開口，“少爺，該用餐了。”
布魯斯韋恩點頭，只是望着她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他從未忘記過那個女孩的能力，但剛才那句話是意有所指亦或者只是單純善意的提醒呢。
南素雅可不管布魯斯韋恩是怎麽想的，她這次來哥譚只是為了見阿福而已。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想多管，至于蝙蝠俠的身體創傷幾乎都是能夠治愈的。
她沒有必要非要沖上去動用能力，如果布魯斯韋恩本人都毫不在意了，哪怕這次她幫忙解決了那些創傷，蝙蝠俠也會繼續折磨他的身體。
她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陌生人，哪怕是對阿福來說，她也不是什麽不可替代的存在。所以南素雅自然也沒興趣在事件裏摻和一腳。
所以她在布魯斯韋恩醒來之後就離開了韋恩莊園，安安心心的回到酒店等明天就啓程回紐約。期間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沒有搶劫沒有争吵甚至她沒有開口說過話，一切都這樣平靜。
平靜到南素雅差點就相信自己明天能夠順利回到紐約了。
平靜一直持續到晚上，窗外下起暴雨，天空中時不時夾雜這閃電雷鳴，一切看上去都充滿了不安的氣息。
南素雅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門口任憑暴雨淋着的黑影，就知道麻煩的事情來了。實在是這位不請自來的先生看上去不像是邀請她出去玩或者單純來打個招呼的。
“蝙蝠俠先生，有何貴幹？”
“你的能力，我需要它。”陰影中的男人終于走了出來，嗓音是刻意壓制的沙啞。身形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這算是命令麽？”她挑眉，完全沒有懼怕。
“不，是請求。”
南素雅的表情認真了幾分，蝙蝠俠這樣的存在實在不是個會提出請求的樣子。
除非事情已經發展到他無力挽回，但什麽樣的困難能夠難倒他呢？不是武力和智慧能夠解決的事情，又需要她的能力，想必是要救人。
她沉默了一會兒，“可以，不過我需要換件衣服。”
蝙蝠俠看了一眼她這會兒只穿了件浴袍，黑發滴水，白皙的兩側臉頰上暈染着剛出浴的紅潤，幾乎走光的樣子點了點頭。
南素雅被蝙蝠俠不走尋常路的攬腰抱着飛出了窗戶，沒幾分鐘就坐到了大名鼎鼎的蝙蝠車上，傾盆暴雨中她身上居然一滴水都沒被濺到。
兩人坐在車裏相顧無言，南素雅也沒興趣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
蝙蝠俠顯然也不是個擅長對話的性子，他不清楚為什麽她什麽都不問就敢跟他來。難道是因為蝙蝠俠是好人麽？亦或者是有什麽其他目的呢？直到身邊一直垂眸不動的女孩在黑夜裏開口。
“韋恩先生，你不用多想。我之所以什麽都不問就答應下來，只是因為您對阿福爺爺來說很重要。這只是單純的禮尚往來，沒有其他原因。”
她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