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

第 20 章

本章有降谷和松田假扮男同撕逼互毆的劇情(為了抓普拉米亞),不能接受的請繞道。這會是最搞笑的一章,且看且珍惜。

赤井秀一知道,松田陣平遇到的絕對不是“一點小麻煩”,否則他根本不會給自己打電話。

他聽着電話那頭壓抑的喘息聲,問道:“你受傷了?”

“不要緊。”

“你在被人追殺?是組織的人,還是普拉米亞?”

“是普拉米亞和她的同夥,一共四人,三把狙擊槍。我在一條巷子裏,你查我手機定位就行。”

“我馬上到。”

“啧,那個小子到底藏到哪裏去了?”

栗發的狙擊手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四處搜尋着他們的目标,卻一無所獲。“明明剛才還看見他的……”

“多半是躲在那條小巷裏了。”她的同伴倒是很有耐心,“沒關系,我們守在這邊的出口,雷曼守在另一邊,遲早能逮到他的。我就不信,他能永遠躲在裏面不出來。”

話音剛落,他的後心就中了一槍,即刻倒地不起。

“羅傑?!”

栗發狙擊手吃了一驚,迅速瞄準子彈射來的方向,卻看不見任何人影。她轉頭看向一側,右肩陡然綻開一蓬殷紅,疼得她再也握不住槍,手中的□□随之滑落在地。

肩上的傷并不致命,但足以讓她失去繼續射擊的能力。她跌倒在地,意識在彌漫的黑暗中漸漸模糊。

可惡……究竟是誰?

赤井秀一扛着狙擊槍離開藏身之處,來到了小巷的另一個出口附近。果然,剩下的一名狙擊手正在這邊蹲守,準備狙擊松田陣平。

他架起狙擊槍,全神貫注地瞄準遠方,用心感受着風速的流動。

——東南風4km/hr。

他握槍的手很穩,打出的子彈宛如流星飛逝,擊中了蓄勢待發的狙擊手。

“松田,那三個狙擊手我已經搞定了,沒有發現普拉米亞的蹤影。”

預言家循聲望去,巷口站着一個黑色身影,頭上戴着他熟悉的針織帽。

他快步走到巷口,笑道:“謝了。普拉米亞騎着摩托車,你開汽車很快就能追上她,我給你指路。”

“你來開車,我負責狙擊。”

預言家坐上了赤井秀一的車,猛踩油門,沒過多久就追上了普拉米亞的摩托車。

赤井秀一坐在副駕,一槍打爆了摩托車的輪胎。普拉米亞手裏沒有槍,悻悻地棄車而逃,躲進了旁邊的一座大樓。

“普拉米亞藏在五樓。”預言家時刻監控着普拉米亞的所在地,給赤井秀一指路。

“你這個能力還真是好用。”赤井秀一感嘆道。

現在是二對一,他們占據優勢。

“普拉米亞躲在牆後,那個位置是狙擊的死角。我過去吸引她的注意力,你趁機開槍。”預言家低聲說了一句,見赤井秀一沒有異議,便悄無聲息地靠近了那邊。

兩人交手的瞬間,預言家驀然感覺頭暈目眩,暗道糟糕——他剛蘇醒,靈魂太過虛弱,恐怕要重新陷入沉睡了。

“警告!宿主精力值低于1%,即将休眠……身體控制權将由另一位松田陣平接管!”

“喂喂,什麽情況?預言家?”

松田陣平在心裏喚了幾聲,都沒得到回應。他的靈魂重新主導了這具身體,短暫停頓的幾秒鐘恰好被普拉米亞利用——她趁着松田陣平還沒反應過來,掏出一把短刀挾持了他。

松田陣平的身形比普拉米亞高大,完全可以擋住她。只要普拉米亞用他做擋箭牌,赤井秀一就不敢輕易開槍。

——喬裝易容的降谷零帶着公安的同事們匆匆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雙方隔着一段距離對峙的場面。

“這麽多警察?看來你們是有備而來。”

普拉米亞将刀刃往松田陣平的脖頸上貼近了些,冷笑:“把你們的槍都放下,否則我就一刀捅死松田陣平!”

降谷零維持着舉槍的動作不變,看起來絲毫不為所動。他身後的警察們見狀,也沒有放下手裏的槍。

他心念急轉,竭力思索着能盡快救下松田陣平、又不會引起普拉米亞懷疑的方法。

“你捅啊。”

降谷零急中生智,回了普拉米亞一個譏諷的笑容,眉宇間籠罩着屬于波本的乖張與戾氣。“反正他有艾滋病,正好濺你一身血。你身上也有不少傷口,病毒肯定會傳染給你,就當是為民除害了。”

松田陣平聞言,身體一僵,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一個正在流血的艾滋病患者,無疑是非常可怕的。普拉米亞聽見“艾滋病”這個詞,握刀的手不禁抖了抖,下意識将刀鋒挪開了一點。她仔細回想着剛才在高樓上和松田陣平搏鬥的場面,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幸虧她的傷口沒有直接接觸松田陣平的血液。但如果真的割斷了他的喉嚨,動脈噴射的血液肯定會濺她一身,到時就難以避免了。

“他老是劈腿,在外面亂搞,現在還得了病,我早就想他死了。”

降谷零一邊笑着,一邊反過來催促普拉米亞:“你快點動手吧,然後跟他一起得病,我再抓你回去領功,豈不是一舉兩得?”

松田陣平聽得差點背過氣去。就算知道降谷零是為了救他,才會故意編造這種謊言,但他還是感覺很不爽——這個家夥竟敢這樣胡亂造謠,他不把對方拖下水,他就不叫松田陣平!

他恨恨磨牙,怒道:“混蛋!如果不是因為你性無能,我用得着出去找別人?你每次都硬不起來,吃了藥都撐不過3分鐘!我就算有奧斯卡的演技,也會有演膩的那一天!”

嚴陣以待的一衆公安:……

持槍瞄準的赤井秀一:……

正在挾持人質的普拉米亞:……

普拉米亞:這場面我真沒見過,你們日本警察都玩得這麽花的嗎??

赤井秀一:為什麽要讓我聽見這些?我只是個臨時工而已。

公安們:完蛋,一不小心聽到了上司的八卦,今晚還能活着回家嗎?

降谷零看見普拉米亞朝自己投來憐憫的眼神,頓時火冒三丈。

“你少造謠了!與其給我潑髒水,還不如早點去買阻斷藥!要是你及時吃了阻斷藥,現在也不用等死了!”

“你以為我不想買嗎?阻斷藥幾萬日元一盒,醫保又不能報銷,我還要幫你還高利貸,哪有錢買阻斷藥?你這個連開房的錢都要AA的窮鬼!”

兩人激烈地争吵起來,怒吼的聲音越來越響,看起來完全不像是演的——畢竟他們的憤怒都無比真實。

普拉米亞聽着他們越發離譜的言論,終于忍無可忍,舉起手裏的刀指向降谷零:“你們兩個,給我閉嘴!!”

松田陣平趁機掙脫她的鉗制,快速蹲了下來。

“砰!”

降谷零與赤井秀一同時開槍,兩發子彈擊中了普拉米亞。她手中的刀應聲掉落,身體也倒了下去。降谷零身後的公安警察們立刻上前,制服了普拉米亞。

“松田,你沒事吧?”

降谷零剛想查看松田陣平受傷的左手,就被他按在地上揍了一拳:“混蛋降谷!你說誰劈腿?誰在外面亂搞?誰有艾滋病?我揍死你!!”

“混蛋松田!你說誰性無能?誰借高利貸了?誰連開房都要AA?你怎麽這麽欠打!”降谷零也惱火了,一拳砸在松田陣平的臉上。

赤井秀一收起了狙擊槍,掩唇輕咳一聲,默默離場。

旁邊的公安警察們震驚地看着上司和那名人質互毆,連忙過去拉開了他們。

“降谷先生請放心,我們相信你沒有借高利貸,也絕不是那麽摳門的人,但是請不要諱疾忌醫……咳,不如我幫你打聽一下有沒有比較好的男科醫生?”

風見裕也盡量壓低聲音,見降谷零依然面色不豫,真誠地向他保證:“降谷先生,我們絕不歧視同性戀!就算是性無能,也一定會有辦法治療的!請振作起來……”

話還沒說完,他就聽見了松田陣平猖狂的笑聲:“哈哈哈哈哈!”

風見裕也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本能地止住話頭,只見上司本就陰沉的臉色變得比鍋底還黑,用一種仿佛要吃人的目光狠狠地瞪着他。

降谷零:……

很好,風見,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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