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早晚會滿足你
早晚會滿足你
桑桑簡直要被裴玉真這話氣暈過去了, 她以前怎麽就沒發現這家夥能夠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呢。
她死死抓住被子,警惕的看着他,她咬牙道:“我自己也可以上藥。”
裴玉真微微挑眉, 忽而伸手指着,“怎麽, 你後背長了眼睛不成?”
他說着,一把拉住她當做護盾抓住的被子,毫不留情的一點點拽了下來, 一邊認真顯露一副正直的模樣。
“大夫說了,你這藥得按時上, 不然傷口化了膿可就不好了。”
“不行!”桑桑捂住被子就是不肯放手。
裴玉真盯着她這倔強的小模樣看了半晌,知道再逗下去她鐵定又要別扭,說不得又和前幾日一般不與他說話。
不過看她這警惕的模樣,裴玉真心中總歸是有些不舒服的
他裝作思考,為難道:“這樣吧,我幫你後背上藥, 其他的你自己來。”
說着沒等桑桑說話, 他又道:“嫂嫂不會這就要過河拆橋, 忘恩負義了吧?”
他嘆了口氣,露出受傷的地方, 低落道:“虧我這幾日一個囫囵覺都沒睡,原來嫂嫂這般防備我。”
他說得可憐兮兮的, 一副桑桑不讓他上藥就是白眼狼的姿态。
桑桑內心本來就很煎熬, 瞧着他願意退一步,她也想着不能逼人太甚。
她抿了抿唇, “那,好吧, 你幫我上後背就好了。”
“只有後背。”
Advertisement
她說着不忘再三強調,畢竟裴玉真這家夥在她心中的信用岌岌可危。
她壯士斷腕般的模樣,惹得裴玉真忍不住發笑。
桑桑捂着被子背過身去,身前被她擋得死死的,只餘留單薄雪白的後背給他。
因為緊張,她不自禁的有些發顫,雪膩的肌膚猶如上好的美玉,脊骨一路蜿蜒而下,沒入雪白的裏褲。
看着她後腰處兩個淺淺的腰窩,裴玉真眼眸微眯,眼底欲色濃稠如墨。
房間裏安靜得可怕,桑桑全神貫注的注意着後面的情況,連呼吸都忍不住輕了幾分。
灼熱的手掌和微涼的藥膏讓她進退兩難。
裴玉真常年握筆,指腹起了薄薄的一層繭,摩挲着嬌嫩的肌膚,引起陣陣顫栗。
她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氣,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察覺到異樣,她有些臉紅,咬着唇努力讓自己忽視後背的異樣。
裴玉真不緊不慢的上着藥膏,餘光瞥見她不說話的模樣,他心中起了壞心思。
指腹挖着藥膏,輕輕摩挲着她的腰窩,圍繞着打圈,久久不去。
那處是桑桑最為敏/感的地方,她下意識往前拱腰想要逃離,卻猛然被他一手掐住腰肢捏了捏,就連柔軟的腹部都被他摸了。
那手還得意張揚着想要往下,桑桑無力的抓着他的手。
她直起的腰肢瞬間軟塌,眼尾浸出淚意,連帶着聲音都有些無力,她咬唇回頭瞪他。
“你幹嘛?!”
裴玉真無辜的抽回手順帶着舉了起來,湊近幾分與她對視,惡劣的沖着她眼睛吹了吹。
“上藥啊。”
桑桑眼尾泛了紅,連帶着白嫩的面容也如粉嫩嫩的蜜桃惹人垂涎。
看着裴玉真濃稠如墨的眼色,桑桑總感覺有種要被吞吃入腹的危險。
她咽了咽幹澀發緊的喉嚨,別過腦袋結結巴巴道:“那,那你上藥快點。”
裴玉真眼中閃過笑意,“哦,嫂嫂急什麽,早晚會滿足你。”
桑桑耳朵燒得通紅,明明是平常的話,從這家夥嘴裏說出來,就奇奇怪怪的。
裴玉真為她上完藥,知道要适可而止,索性先回去換下衣裳,這幾日忙着連衣裳都未曾換。
不過他剛換好衣裳,春桃就走了過來,為難道:“大人,門口的傳來話,有位娘子說是夫人的好友,下人們沒見過,便來請大人的示意。”
裴玉真輕笑一聲,還敢上門來,他擡了擡下颌,“将人帶進來。”
鄭娣一路跟着下人進府,看着這座宅邸,小橋流水亭臺樓閣。
一想到桑桑如今就住在這般好的地方,她心中忍不住湧起嫉妒。
明明之前都是一樣的人,不過是因為她攀上了裴玉真,就能成為人上人,若是讓她來,她定然比桑桑做的更好。
她捏緊手,不停的四處張望,越看越不甘心,不過眨眼間想起那人的囑托,鄭娣眼中湧出野心。
裴玉真很快就會知道誰才是真正對的人,老天讓她重活一次,她怎能甘心寂寂無名。
很快,鄭娣就見到心心念念的裴玉真。
日光碎影透過廊下,穿着玄色衣衫的郎君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敲着把手,眼神懶散的看向她。
饒是見過裴玉真這張臉無數次,鄭娣還是忍不住被晃了眼,眼中忍不住浮上癡迷之色。
“玉真哥哥。”
鄭娣忍不住上前兩步,旁邊的侍女毫不留情的糾正她的稱呼。
“見到裴大人還不行禮。”
是了,裴玉真如今是朝中官員了,自然和平頭百姓不一樣了。
想到裴玉真也會用對桑桑那般眼神看着她,她很快就不必是一個卑賤的平民,鄭娣忍不住激動,連呼吸都加重了幾分。
她努力抑制住情緒,沒有在乎侍女冷漠的語言,上前用着甜膩的嗓音,“見過裴大人。”
在她看來,等她和裴玉真成婚,遲早要把這群小賤婢統統收拾了。
裴玉真聽着她這矯揉造作的聲音,只覺得煩躁,他擰了擰眉,“你來做什麽?”
鄭娣自然是不會說出真實意圖,她睜着圓溜溜的眼睛,一副純然無害的模樣。
“我自然是來看桑桑的,聽說她受傷了,怎麽樣,有沒有大礙。”
如果毀容了,那就更好了。
鄭娣忍不住的想着桑桑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被劃花,成為一個沒人要的醜八怪。
不過在裴玉真面前,她依舊是那副清秀柔弱的模樣。
裴玉真饒有興致的掃了她一眼,在鄭娣跳的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中。
他嗤笑一聲,毫不留情的把她這副做作的神情撕破,“怎麽,玉溪鎮待不下去,怕你娘出來活撕了你,還敢送上門來找死。”
提到鄭母,鄭娣腳底發涼,她強撐着扯出一抹笑。
“玉真哥哥,你說什麽呢,我知道我娘做t了錯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怪我能讓你消氣,那我毫無怨言,只求玉真哥哥千萬別把我當成那等奸佞之人。”
她強撐着被冤枉的模樣,淚水滾落,卻又倔強得不肯低頭。
裴玉真冷眼看着她這副模樣,“再給我說些惡心的稱呼,我就把你的嘴一點點縫起來,鄭娣,你當真以為我不知曉你的那些惡心勾當。”
“那時我不計較,不代表如今我不計較。”
他有些不耐煩,“今日之後,別再出現在桑桑面前,不然我想你的阿爹可是想你得很。”
聽他說到鄭爹,鄭娣瞳孔驟縮,不可能 ,裴玉真怎麽可能會知道。
她掙紮的想要上前說些什麽,被侍衛們拖着離開。
鄭娣咬緊牙,拼命掙紮着,寬大的袖口,一個木頭刻的東西忽然墜落出來。
侍衛們撿起就要連帶着人丢出去,卻聽得上頭的主子發話了。
裴玉真看見那熟悉的小木雕,神色一變,讓人将木雕拿了過來。
木雕是個小男孩的模樣,男孩模樣有些稚嫩,卻和裴玉真有幾分相似。
鄭娣見目的達到,想要上前搶回木雕,被侍衛拉住了手腳,她着急道:“把木雕還給我!”
“裴玉真,你羞辱我就算了,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她憤憤不平的說着。
裴玉真摩挲着木雕,眼神複雜,語氣帶着些許質問,“你的東西?”
“真是夠無恥的。”
他并沒有鄭娣預料中欣喜的模樣,反而上前不由分說掐住她的脖子将人舉了起來,俨然一副下死手的樣子。
“說,木雕到底哪來的。”
鄭娣被掐得泛白眼,她說話都很艱難,看來那個男人果真沒騙她,裴玉真極為在意這東西。
她一字一句将男人交給她的話說了出來。
“這...就是我的東西,是我小時候救的一個哥哥給我的。”
她話說完就被裴玉真甩開,她跌坐在地面上,臉色漲紅,捂着脖子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氣。
垂下的眸子帶着些許懼怕還有不達眼底的算計之色。
裴玉真捏緊木雕,聽到桑桑那邊傳來聲音,他立刻看向旁邊的侍衛。
“将人先帶下去關起來,別讓夫人知道。”
侍衛雖不解其意,但主子的命令無論什麽必須執行,這是他們的鐵律。
鄭娣沒想到會是這個變故,睜大了眼睛吼着,“裴玉真,你做什麽,你憑什麽綁着我!”
他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塞了帕子,連拉帶拽的拖了下去。
桑桑看見院子裏面大張旗鼓嚴肅的場面有些疑惑,“這是怎麽了?”
裴玉真将木雕收在袖中,神色微緩,“我在想着要不要加強守衛,上次的事情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果不其然,桑桑一聽這話瞬間皺緊眉頭,“裴玉真,你難道又想将我關起來嗎?”
裴玉真裝作思考的模樣。
桑桑看見他還真是這樣的想法,氣得要命。
她提高了聲音,“裴玉真,你要是再把我關起來,我,我就真的不會跟你說話了。”
對于裴玉真,她也想不出能夠制裁他的法子,硬生硬氣說着這樣稚氣的話。
裴玉真想笑,又怕她真的被惹火了,只能清了清嗓子。
“不關着也行,以後去哪都得帶着我才能一起去。”
這話說得就更沒道理了,她忍不住脫口而出,“難不成我小溺也要帶着你不成!”
話說出口,桑桑就後悔了,這般多人,她怎麽能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