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決不和離
第42章 決不和離
姜沉魚雙手摸着沈荷塘的臉頰,又摩挲着她的長發,一時間不知道看哪裏好,感覺好新鮮的樣子。
“你想好了?不和離的話,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真的不後悔嗎?”沈荷塘眼神亮亮的看着身上的人,語速很慢像是在給她洗腦一樣。
“我只知道我很想你,也不想和離。” 說着她又輕輕的靠在了沈荷塘的肩頭,恨不得長在上面一樣。
“而且你一直扮做男子,定然是有緣由的,又長的這般招人被纏上遲早是要露餡的,不如家裏放個夫人,能擋去不少麻煩與質疑,你說呢?”姜沉魚原本還雲裏霧裏的腦子,越想越覺得可行,她就與阿塘這麽過一輩子也沒什麽吧!
沈荷塘看着小狐貍一樣打着算盤的人,輕笑出聲。
“我不要假夫人!”她歪頭用臉去劃着她的耳垂與脖頸,見她圓潤白皙的耳垂上,挂着一顆淡綠色的翡翠珠子,波光盈盈像扒了皮的葡萄,紅唇輕啓将那冰涼的珠子含在嘴裏,用舌尖來回滾動着,慢慢的将那半個耳垂也卷了進來。
“別動哦,你動的話可能會紮到我。”忙裏偷閑還不忘哄騙她。
姜沉魚側着臉躺在她肩頭,一動不敢動。異樣的酥麻感讓她将沈荷塘的衣衫拽的死死的,呼吸都跟着灼熱不少。
“二十天了,我也很想念娘子,不如我們先去休息吧。”她直接托着姜沉魚回了架子床上,姜沉魚紅着臉,迷迷糊糊的讓她抱走了。
這張大床,她一個人睡太久了,好像每晚都能做噩夢。不是殺了這個,就是殺了那個,斷肢斷頭,腸子心肺鮮血直往外流,好像吃人的夢境一樣,她渾身都冒着寒氣,實在太需要姜沉魚給她暖暖。
帷幔遮擋的嚴實,四周一點光亮都沒有,親熱纏綿的氣氛上來了,哪還能顧得上她是男是女這件事。
想着只要不和離其他的事情都能暖和的姜沉魚,在密封的空間裏被撩撥的腦子一片空白。
目光所及之處漆黑一片,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一倍的樣子,清晰敏感。
今日她穿的衣裳縫了輕紗,摸着有種粗糙的沙粒質感,長指靈活的解着盤扣。
衣服一件一件的在減少,她…………不知道阿塘要幹什麽…………往常親熱她不會脫她衣服的,漆黑的空間她看不見人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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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塘…………是你嗎?”還微涼的空氣打到皮膚上的時候,姜沉魚忍不住開口道。
“呵呵…………說什麽傻話呢,這也能懷疑嗎?”沈荷塘随手用一根繩子,将自己的長發綁好,俯身吻上她水潤又嬌軟的櫻唇。
她的肚兜上似乎用金絲線繡了什麽,長指沿着花樣一直游走着,卻猜不出來上面繡的是什麽。
“阿塘…………別…………很癢。”姜沉魚躲着轉過身子小聲求道。
“那是繡了什麽?”她一把将人又扳了回來,執着問着手卻摸到了肚兜的邊緣,又向上摸索着,五指長開,并攏,收緊。
姜沉魚回答不了她這個問題,她只能将臉埋進被子裏,受不住的咬唇輕哼着,身子起了潮意。
最後礙事的肚兜也沒了,一雙略帶薄繭的手來回摸索着扒了殼的雞蛋一樣,曲線分明光滑豐滿。
纖細柔軟的腰肢上嵌着一只微微用力的手。細腰的主人輕張着唇呼吸微促,難耐的感受着濕熱的唇舌,用軟綿綿又無力的手指推搡着身前的腦袋,身子也不自覺的躲閃着。
正在投入的人,一直被不輕不重的打擾着,一只手掐着一雙細白的手腕,扣置頭頂。另一只手用力托起纖薄的美背,按向自己。
嬌弱的身子被牢牢的控制着,酥麻刺痛的感覺從一點擴散至全身,無助到腳趾都在癢,淩亂的床鋪被絞得滾作一團。
雙手好不容易獲得自由後,本能的想要推搡着,誰知那人見她可憐的嘤咛後,向上吻着她不知所措的櫻唇,本想推開的雙手,落在了她清晰的下颚線上,沒一會便被奪走了神志…………!
漆黑的床榻上,略帶薄繭的手指慢慢從光滑細膩的美腿上移着,片刻後陌生顫栗的感覺,讓姜沉魚暴露在空中的肌膚敏感的起了一層層漣漪,手指無力的掐在沈荷塘的手臂上,卻只能被迫跟着一起晃動………………!
午夜過後,從厚厚的帷幔裏透出光亮來,一只修長的美腿被影子拉的老長,被架在半空,似乎一動就能點到那人的後背。
床上的燈光晃的姜沉魚睜不開眼睛,可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又一次傳來。
墨綠色的錦被上,女子通體雪白,剛剛混亂留下的痕跡,在明亮的燈光下一覽無餘,深的淺的斑斑點點暧昧惹眼。
發絲黑亮順滑不規則的鋪在身下,一張精致嬌媚的臉上透着淺淺的粉紅色,好看的眉毛微動,長睫一眨一眨的試圖睜開如秋水一般的明眸。
身段勾人魂魄,膚色白是白,粉是粉叫人欲罷不能,從上到下都像藝術品一樣完美。沈荷塘眸色晦暗沉浸,剛剛黑漆漆的,虧了一個億的感覺。
姜沉魚用手當着燈光,勉強睜開眼睛,便看見自己的臀部好像坐在了她的腿間,她修長好看的手指搭在自己的大腿的肌膚上,另一只手無理冒犯着。
視覺的沖擊力是比較大的,她落下去沒多久的細汗,慢慢的又爬了回來,上下一片濕意,手指緊緊抓着錦被,随着她的動作微微顫動着。
“你……憑什麽不脫衣裳…………!。”在一陣無力的輕泣後,她委屈的質問道。
“下次脫。”身心被愉悅填滿後,聲線都溫柔清亮了許多,她帶着笑意俯身哄着。
姜沉魚不滿的看着她,話語還帶着被蹂躏後的輕喘,半睜的桃花眼裏,依舊豔光四射,還帶着淺淺的無辜。
“這算是圓房了嗎?你不會再和離了吧?”半晌後她終于想起了這件大事。
“你不趕我走,我永遠不會走。”她用被子将她包好,擦拭着她額頭上有些微涼的細汗。
姜沉魚伸出光滑的手臂,摟着她的脖子親昵的不松手,天色從漆黑慢慢有了微光,只是厚厚的帷幔中沒了明暗,只留一室春光旖旎。
次日清晨開了窗棂,院子內各種早春開的小花,迎風微動着,濃郁的花香在空中稀釋後,飄進了屋子,讓主人連熏香都省了。
雕花的拔步床內,帶着輕紗的粉色衣裳,與繡着碧綠金絲荷葉的白色肚兜,随意扔在地毯上。
沈荷塘起身将昨夜的狼藉收拾好,又重新給她找了貼身穿的衣裳,放在床內,洗漱後拿着包子關了房門去了衙門。
不管她的身份是什麽,打工人刻在骨子裏的基因,便是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衙門還是要去些日子的。
心底的石頭沒有了,人走路的姿勢都要飛起,老婆保住了,這回是貨真價實的老婆了!
至于那些原主的過往,躲一天算一天,船到橋頭自然直。
心情好的人,還順手給衙門的同事買了花生瓜子鳳梨酥,拎着四四方方的小紙包去了衙門。
睡到自然醒的姜沉魚,想起昨晚的荒唐,雙手捂着臉在心底尖叫着,這,這,這,除了沒孩子與其他夫妻有什麽不同,她只喜歡阿塘,從年少時便是喜歡。她不要別人,也不允許阿塘有別人,她們只能有彼此。
忙了近一個月,最近剛好有時間休息了,可以給二人去做兩件新衣裳,換換帷幔。再看看看莊子什麽的放松一段時間,過了這段時間估計江寧就可以來清賬了,她得看着數不過來銀子,給阿塘買星星月亮都可以,哈哈哈哈,姜沉魚穿着肚兜坐在床上,想着想着思緒又走遠了。
白色暗花馬面裙,水綠色的小立領短衫,外搭白底雙色滿繡比甲,明明一身青綠色,卻看着春色動人如風中搖曳的月季嬌豔欲滴。
姜沉魚準備着今日的小菜,廚房擀了春餅,在配上些卷餅的小菜,在春日的下午很是應景。
估摸着沈荷塘快到了回家的時間,她偶爾會沖着外面張望打量,果然時間掐算的很準。
身穿灰藍色緊袖勁裝的沈荷塘,步子悠悠的從拐角走了出來,牆角的一樹杏花被風吹散,直直落在了她的頭上,臉上,她連忙撿走擋在眼睛上的白色小花,卻看不了頭上還有。
“阿塘,你回來啦!”門內的女子,提着裙側小跑着來到她跟前,看着她頭上簪了朵花一樣,笑眯眯的故意沒有告訴她。
沈荷塘牽起她的手,一起回了門內,“明日不要再跑出來了,老實在家等着吧!”
“嗯…………好!”她答得很是乖巧。
圓桌子上擺着六個小盤,土豆絲,豆角絲,黃瓜絲,綠豆芽,小炒肉,香菜段,精致的轉圈擺好,還有一摞薄薄的春餅,看着就叫人食欲大增。
二人淨了手開始用晚膳,其實天還大亮飯後完全可以去附近走走。
黃花梨的拔步床,将昨日厚重的帷幔換了下來,水粉色的雙層紗帳帶着叮咚作響珠簾如夢似幻。
兩人不約而同看向架子床時,都想起了昨日的香豔,姜沉魚垂着白裏透粉的臉頰,起身不自然道:“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便轉身離開。
“一會領你出去轉一圈吧!”沈荷塘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好啊,我們可以去家裏的鋪子看看嗎?我好久沒去了。”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