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瘋一點
瘋一點
老爺子請吃家宴, 林拟提前在商場每人挑了小禮物，一并帶上了旅游回來為大家求取的平安符。
畢竟這麽久了，做為小輩, 也沒能有時間過來看看, 心意一定要有。
雅山也好久沒有這麽熱鬧過, 居所前面的停車區車位都快停滿了。
人特別多, 林拟第一次參加這麽正式的家宴，多少有點緊張。
“放松, 沒事。”周澤昱牽着林拟的手進了別墅區外邊的大草坪上。
天氣好, 所有的人都在外邊聊天的聊天, 玩的玩, 幾千平的草地上誰家帶來的小孩子追逐跑鬧着玩耍。旁邊寬大的魚塘則是有專人看管着以免孩子們過去玩水之類, 畢竟危險。
“我是沒想到會這麽多人, 我買了禮物的, 就只買了爸媽還有爺爺奶奶外公的。”平安符也是這麽多，林拟有點糾結要不要送了，但是不送又覺得可惜。
“本身就沒必要都送, 就按照你原先的安排，送你親近的長輩, 你也是周家人，不用刻意讨好誰。”周澤昱說着往身後剛剛進來的門外看了看, 問：“東西你是提早放車裏了是嗎？”
林拟點頭。
“走, 過去拿。”
兩人重新折回頭，去拿林拟準備的小禮品。
十多分鐘後，繞着別墅區看了一圈, 林拟在一條畫廊裏見到了周老太太，老太太喜歡作畫, 戴着一副老花鏡，旁邊已經圍了幾位長輩。
“奶奶，您在這裏呢，讓我好找。”林拟笑着走在前面，周澤昱走在她後面差一步多的距離。
走到跟前後，他方才也喊了聲：“奶奶。”
周老太太沒先開口，倒是一旁的幾位嬸嬸姨媽表親姑表親之類的姐姐先開了口，看到林拟身後跟着的周澤昱，立馬猜出了這位喊周老太太奶奶的就是那個牽線給周澤昱已經領證的小姑娘，開始打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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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拟拟吧，長的真标志。”
一穿着旗袍的姑媽直接拉住了林拟的手說：“澤昱性子是冷了點，但是其他方面的能力，真的沒話說。小時候讀少年班，那是從小一直優秀到大，人畢竟沒有完人嘛。過日子都是要磨合。”
“這是姑媽。”周澤昱小聲在她身後提醒。
“......謝謝姑媽費心。”林拟其實想說，她其實覺得周澤昱真的很好，有些人需要徹底接觸後才能真正了解。
另外一位看上去稍微年長的長輩打趣兒林拟旁邊的周澤昱：“澤昱成了家，過來也不去跟你爺爺下棋了。”言外之意，盡是跟着老婆來回跑了。
周澤昱淺扯了下唇角，還未開口，被圍在裏邊的周老太太搶了先：“你們這些當長輩的，差不多行了。”接着沖林拟招手：“來，小拟，過來奶奶這邊來。”
林拟應了聲，繞着走上前，先是把手裏剩餘的一份禮物送了出去，“奶奶，這是送給您的，一支毛筆。還有這個，”林拟說着掏出一個小盒子，“這是給您求的平安符，祝您身體健康，長壽無災。”
“好好好。”周老太太将東西接到手裏，林拟嘴甜，把老太太說的很是開心。
之後就是吃飯打牌，或者聊天忙別的，各自消遣。
周澤昱被老爺子喊走說事情，林拟則是陪周老太太一起畫了會兒畫，出來畫廊遠遠便看見周澤昱半蹲下身在給姨媽家帶來的小孫女系鞋帶，小女孩有兩三歲，叫楚冉，咿咿呀呀的很可愛，會唱會跳多才多藝，剛吃飯時候就不斷的給大家獻舞。
“是小拟嗎？”
正瞧着，背後有人喊，林拟回過頭，不遠處魚塘旁邊坐着一個小老頭在釣魚，是外公梁啓。林拟笑着走過去喊人：“外公，您喜歡釣魚？”一并拉了旁邊一個小凳子坐。
“打年輕時候就喜歡釣着玩，但那時候忙，總是沒時間。”梁啓說着重新在別處打窩，在魚鈎上面撚上餌料，然後抛竿進了池子。
“你知道你老公之前最喜歡什麽麽？”小老頭突然壓低了聲音給林拟說悄悄話似的。
“他......喜歡什麽？桌球？”林拟猜想了一下，因為想到了上次他們一老一小熬夜切磋桌球的事情。
梁啓搖搖頭。
“不會是釣魚吧？”林拟又猜。
梁啓又搖了搖頭，然後直接把答案公布了：“賽車。”
林拟啊了聲，覺得有點匪夷所思，轉頭看了眼遠處正跟小孩子不知在說什麽的周澤昱，成熟，穩重，壓根想象不到他玩賽車是什麽樣子。
“我說的賽車不是平常玩玩那種跑車。”梁啓怕人不明白，補充。
林拟恍然，“哦，我知道了，是那種F1F2那種比賽專業的是嗎？”
“對，就是那種。他當初一心搞職業聯賽，還為此學習了賽車改造，建了個實驗室測試車模型。”
“那最後——”
“最後就是無疾而終，”梁啓笑笑刻意将話輕描淡寫：“現實就是會身不由己，有得必有失。周家小輩若是都朝周之衍玩樂至上的理念去發展，豈不是早晚要敗。況且你父親周威只有澤昱一個孩子，不比你那個大伯，兩個孩子，出了一個周之衍，還有一個能坐鎮的。弱肉強食，野心這種東西，向來也不是誰生來就有的。”
梁啓頓了頓又笑着說：“不過，你老公肯定不後悔，他可不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林拟聽完也跟着笑了下，再次別過頭看過遠處，周澤昱已經拍了怕小女孩的頭起身，然後轉而往林拟梁啓這邊走了過來。
越走越近，周澤昱看林拟一直盯着自己看，問了聲：“怎麽了？”
“沒事。”林拟收回視線，從自己前面的位置拉了另外一張小椅子給周澤昱。
周澤昱卻是拉着椅子繞到了梁啓另外一邊坐，低着聲音問了小老頭一句：“您老沒說我什麽壞話吧？”
“放心，我只會撿好的說。”梁啓嘴巴幾乎沒怎麽動，倒是也能發出點聲，“我還能害你不成。”
“......”周澤昱淡扯了下嘴角，笑了下點點頭。
看的一邊林拟一臉莫名其妙，也聽不清兩人說的什麽，還故意背着她說，她已經開始嚴重懷疑剛剛小老頭話裏的真實性了。
晚上回到家行周公之禮，林拟浮着聲色問周澤昱：“外公說，你年輕的時候玩賽車，是不是真的？”
年輕的時候？
周澤昱抓到了別的重點，不禁莞爾，雖然笑着，卻握着她用力撞去。
“啊！”林拟直接叫了出來，兩眼飙淚。
周澤昱俯身貼在林拟耳邊，然後盡力穩着氣息問：“拟拟，我現在很老嗎？”聲音浸在橘黃的夜燈裏，帶着莫名的蠱惑。
“......”林拟身體微顫，一時接不上話，等到極致慢慢消退，方才找到點聲音：“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然後開始不配合人，掙脫着說：“我想去洗手間。”
周澤昱将人拖住，重新拉回繼續，話語不堪卻聲音缱绻：“拟拟，有點良心，你舒服了，就不管別人死活了是不是？”
“.....t.”林拟将一點床單布料在手裏漸漸用力攢緊，這個人，枉她曾經一直把他當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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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拟直接睡到了日上三杆，身邊位置空的，周澤昱早已不在，一早接了個電話，然後親了親她額頭又說了句什麽就走了。林拟迷迷糊糊的當時也沒聽清，再醒來已經是十一點多，臨近午飯的時間。
林拟下來床找了件舒适的居家衣服穿上，然後推開卧室門，就看見聽到動靜的小布丁從陽臺的位置以百米賽跑的姿勢沖了過來，然後哇嗚哇嗚咬林拟拖鞋上面的兔耳朵裝飾。
林拟蹲下身摸了摸又長高一些的小布丁腦袋，拍了拍，“是不是餓了？等着，我給你弄點吃的。”
林拟過去專門存放小布丁狗糧的櫃子旁，先拿出來一包三四月大小狗喝的羊奶粉，還有一包幼犬配方改良狗糧，之後看說明一一弄給它吃。說來她光嘴上說喜歡了，喂養方面還沒有周澤昱用心，大多時候都是他來喂。
弄好狗糧和奶粉，小布丁在陽臺吃着，林拟又去搗騰別的。她記得周澤昱還會給弄一點蔬菜水果之類，林拟過去廚房，先看見了琉璃臺上放置的一份早餐，是煎蛋和三明治還有牛奶。林拟想起來早上周澤昱走之前說的她沒什麽印象的話，多半就是關于早餐。不過她睡的太過頭，就算已經快中午貌似也不怎麽餓，先扒開冰箱，找出來幾顆小番茄還有一點生菜，然後弄碎過去陽臺繼續喂小布丁。
小東西吃飯的時候尾巴總能抑制不住的搖來搖去，埋頭吃幾口擡起來看看林拟，然後再埋頭吃。
林拟就那樣無聊的蹲在那，看着它一直将所有東西全部吃完。
最後想起來自己，磨磨唧唧刷了個牙，洗了洗臉，做了個簡單護膚，将睡炸毛的頭發梳理順了，又忙活半個多小時，中午十二點多的時候方才過去廚房，将牛奶加熱了下，将那份早餐給吃了。
吃完飯無聊玩了一會兒手機，又打開筆記本處理了一點工作上的問題，不知不覺林拟再看時間，已經又過去了兩個小時。
林拟也終于有點坐不住了。
她懷疑周澤昱把他們約好看電影約會的事情給忘了。
林拟翻開手邊的手機，打開軟件，看了眼那部名叫《天臺來信》的愛情電影排片時間，中午十點半一場，下午兩點半的場次，已經在演了，僅剩一場，是晚上九點。
找到周澤昱的電話號碼，林拟猶猶豫豫一番，到底沒撥過去，她害怕他萬一在開會什麽的。
最後她下樓過去對面商場，準備逛一圈超市來打發接下來的時間。逛了零食區，買了些自己愛吃的小面包巧克力餅幹之類，又到日用品的區域看護膚清潔之類的用品。因為不少護膚類的周澤昱都安排有人定期采購，林拟就只買了牙線還有漱口水之類的細節消耗品。
逛到性用品區域的時候推着小車直接略過，因為目前為止她雖然沒上過心，但家裏的避孕套也确實一直沒斷過，具體也不清楚是周澤昱安排采購日用品時候一并将這件事情交待了，還是他自己買的，總之挺充足的......
之後又買了內衣皂，最後站在蔬菜水果區，終于有了借口似的，忍不住掏出手機給周澤昱撥了一通電話出去，電話嘟了幾聲被接通，周澤昱低沉的聲音喂了一聲。
林拟試探着問：“我......來逛超市了，你晚上想吃什麽，我在蔬菜區，晚上可以做點吃。”
“不用買，晚上我訂了餐廳，我們出去吃。然後看電影，票我買好了。”
“哦......”林拟滿意了。半天低迷的情緒退散，抿着唇，卻是依舊壓不住內心的開心，嘴角洋溢着笑，“那我等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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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位置選的有點遠，新城區剛開發的地段，鹿野區的夏都影視城，開車用了多半個小時。
不過環境是真的好，建築也少，周邊是新建的世紀植物園圍繞，一個影視城，像是坐落在私人莊園裏。
“我們先吃飯，餐廳就在電影院旁邊，很近，吃完就可以直接看電影。”周澤昱停好車。
林拟應了聲嗯，松下安全帶下車，挎上斜肩包，見到周澤昱從駕駛位下來便看過去問：“我們今晚吃什麽？”
周澤昱勾唇沒直說，只說：“到了你就知道了。”然後關上車門，繞過來沖林拟的方向伸過手。
林拟三兩步過去很自然的跟人牽手往餐廳方向走。
到了地方後，林拟擡頭看餐廳名字，手工藝餐廳。
好小衆的名字。
進去餐廳大堂，偌大個地方，服務生挺多，卻是沒什麽客人。
“您好周先生林小姐是嗎？您們訂餐位在三樓，這邊請。”
周澤昱點頭。
接着穿黑色馬甲的服務生帶着兩人上三樓，到包間門口推開門：“周先生林小姐請進。”然後服務生進到裏邊，将留聲機擱上輕緩的鋼琴曲，調了适當的音量就帶上門出去了。
林拟松開周澤昱的手，進去包間裏四處看了看，整面臨植物園湖泊的落地窗，暖黃色的燈，精致的擺盤桌布，還有熱烈鮮紅的玫瑰花，美妙動聽的鋼琴曲，轉而背過手轉身重新看過周澤昱說：“周先生，這頓飯好浪漫啊。”
“你喜歡就好。”周澤昱說着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上餐大概還要點時間，我怕擱置時間長了不好吃，所以安排現做的，我們等一會兒。”
“不着急，我也不是很餓。”林拟走到老式古樸的留聲機旁，唱片在上面輕輕旋轉，她對鋼琴曲方面沒有什麽探究，禁不住問：“這是什麽曲子，還挺好聽的。”
“《春天的約會》，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周澤昱走近。
“......”人名都記這麽熟稔，“你之前是不是挺喜歡鋼琴曲的？”林拟禁不住擡眼往上看周澤昱問。至于為什麽要擡眼，因為他挨的太近，個子又高。
“沒有，”周澤昱看着那留聲機實話實話，自嘲笑了下，“之所以這麽清楚，就是怕你問，鋼琴曲是之前應合作商邀請一起在音樂廳裏聽了一次現場，所以名字深刻，至于創作者其實不知道，是怕你問了回答不上來，特意查了查，背下來的。”
林拟：“......”
林拟忍俊不禁，伸手一本正經拍了怕周澤昱肩，像個得逞的小領導似的例行誇贊：“小周這次事情辦得不錯，辛苦了！”
“......”周澤昱似笑非笑，因為那聲【小周】，腿不着痕跡将人抵至櫃子，左手也一并搭在林拟身後的桌面，貌似漫不經心，卻是已經将人半圈住的姿勢靠近——
一副算賬的架勢。
林拟被逼着靠在櫃體，眼看勢頭不對，立馬從另一側跑了，邊走邊改口：“我意思是感謝周先生的心意，林小姐收到并很喜歡。”
周澤昱倒也不是真的要跟人計較，人跑了就算了，他也索性作罷。剛好服務生敲門，他看過去回了聲進。
“周先生林小姐，這邊為你們上餐前點和鮮榨草莓汁。”服務生端着一個餐盤推門而入，盤子上放着兩盤精致的小點心，一份芭蕉梨果肉淋冰淇淋慕斯，一份紫蘇花蒸蛋奶，兩杯草莓汁。
“好，謝謝。”
“不客氣先生。”
周澤昱跟在服務生身後，眼神則是示意林拟坐過去位子，意思是可以開吃了。
之後接二連三的精致菜品一道一道開始上，牡丹蝦凍魚子醬，香煎法式鵝肝，油酥雞塊，蘇式生腌甜蝦，錦玉牛肚等等等，分量都很少，三兩筷子見底那種，但是種類是真的多。主食是西冷牛排。林拟其實覺得這些配菜她就能吃飽了。
最後吃的太撐，去看電影的時候甚至有點坐不下。
周澤昱看人姿勢怪異，便問：“怎麽了？”
“沒事。”林拟正了正姿勢，她不想說是吃的太撐了，面子的事情大過天。
雖然撐着，但電影依舊看的津津有味，一整場電影一個半小時，前面的小情侶打啵起碼打了半個小時。
走出電影院的時候，林拟禁不住感嘆了聲：“現在的小年輕好瘋狂。”有種她本也是小年輕，但這話像是用周澤昱這個年紀的口氣來說的。
周澤昱笑笑沒吭聲，一路走到車邊，坐到車裏，林拟正準備拉安全帶的間隙，面前的光線一暗，周澤昱毫無預兆t掰過她的臉親了下來。
“唔——”
林拟被按在副駕駛位上接了一個漫長的吻，濕膩羞恥的水漬聲和氣息壓抑的起伏在靜谧的封閉空間裏愈演愈烈。
最後林拟被松了些，大口喘氣，周澤昱視線放到車後座，聲音卻是在林拟耳邊缱绻蠱惑：“想不想瘋一點？我們可以去後座。”
“......”林拟被撩的心幾乎要跳出身體之外，聲音發起了顫：“不、不了吧？”
“是不敢，還是不想？嗯？”周澤昱追問。
林拟被人壓着縮在那，胸腔起伏不停，一時沉默。
“我後邊等你。”周澤昱直接松開了人，起身，然後重新推開車門下了車。
林拟有點驚魂未散，直到周澤昱打開了後車座的門，坐到了後邊。
無聲的等待，像被禁锢卻又十分想偷食的禁果，引誘着林拟，讓她終于顫巍巍也下了車。
林拟心裏想着，別慫啊林拟拟，又不是沒做過，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但是腿卻是已經發軟了，拉開後車門，坐上來，幾乎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周澤昱原本半靠着椅背，見人坐上來，手用了點力道掰過林拟的肩，然後接吻，接着一點一點俯身将人逼退在角落裏。
林拟随着車子的輕晃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捂着嘴巴，避免羞恥的聲音發出。因為特殊的環境，覺得每一根神經都緊繃的能随時掙斷。
“周、周澤昱——”
“怎麽了？”周澤昱擡手幫林拟理了理濕粘貼在臉頰的頭發絲。
“停、停一下......”林拟求饒的聲音喃喃，字符像被抛在空氣裏同她一起浮沉。
周澤昱壓下堵住人的嘴，動作反倒越演越烈：“停不了。”
結束後後座一片狼藉，林拟依舊輕顫着身體。周澤昱襯衣大敞，露着堅實的腹部肌肉線條，模樣透着平日裏沒有的三分不正經，順着人光滑的脊背輕拍，伏在她耳邊低聲又問：“要不要更瘋一點？”
“不、不要了。”林拟比起剛剛的猶猶豫豫，這次頭搖的堅定無比。
接着後車窗位置砰砰兩聲有人從外邊敲了敲，吓得林拟直接将臉埋在了周澤昱身上擡都不再擡。
林拟悶着聲音：“怎麽辦，我們肯定擾民了。”
好丢人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