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言傳身教

第58章 言傳身教

邊關月面色一僵,她不去看,都知道雲黛兮此刻臉上憋着笑。

雲黛兮語氣怪異,忍了又忍,“這樣啊,倒和咱們沒有什麽關系。”

“說的是,那些大宗門大人物也不關咱們的事。”

守備森嚴,但還是被邊關月三人鑽了空子,順利進了城,恐怕就算這些審查的守衛也不會想到通緝令上的邊關月大搖大擺地進了城。

進了城,琨姣兩只眼睛就不夠用了,她自覺當坐騎萬分辛苦,就腆着一張臉讓邊關月給她買這買那,路邊小姑娘賣的絹花,她都要買下來戴在頭上。

“你以前什麽沒見過,怎麽現在看啥都要?”生木之珠沒拿到,還得幫忙養孩子的邊關月萬分不滿。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沒有富貴命,進了一趟澤林國遺跡,零零散散的倒是拿了不少,真正的天材地寶只是經了她的手,又散出去了。

就這樣,琨姣這家夥還好意思讓她付錢。

琨姣才不管她怎麽想的,張口就來:“我家裏提前付過錢的。”

邊關月啞然,然後又暴怒,“我如今想明白了,她就是知道東西到不了我手裏,才把你送到我這。”

這個她除了沈雲溪,沒別人。

生木之珠再厲害,也不至于讓沈雲溪神識隔着遺跡布滿整個明霞域,要是有這個本事,她估計第一時間弄死澤王了,沈雲溪可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同樣也是睚眦必報。

通過蔔法、筮法、夢占什麽的知曉邊關月這個人不是難事,皇城裏最高的樓就是摘星樓,沈雲溪學會一星半點也很正常。

怪不得當時沈雲溪表情如此奇怪,每次說到生木之珠時看向邊關月萬分意味深長,合着都是有緣由的。

沈雲溪給她的感覺就是無比了解她這個人,連她行事作風都知曉,這總不能是神識看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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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黛兮提出質疑:“就算是她,也不會那麽神通廣大吧?”

邊關月可是在天道那都挂了名號的人,要占蔔她可不容易,就算是沈雲溪,不付出代價,也不可能。

“哼,想來本就沒有幾天好日子活了,硬是在死前套路我一回,讓我幫她養孩子,還一副我占了大便宜的樣子。”邊關月思前想後,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看着琨姣,“我還沒有被人占過那麽大的便宜呢!”

琨姣目不斜視,又跑去買糖人,吃進嘴裏,甜得她眯起眼睛。

見人吃癟,就是好吃。

雲黛兮皺了皺眉,“既然如此,為何她不提醒你?這樣的結果對她有什麽好處呢?”

生木之珠在邊關月手裏總比到林無眠唐淺淺手裏要好,落到無關之人手裏可庇護不了琨姣,既然沈雲溪從始至終都知道邊關月拿不住生木之珠,那她為什麽不提前告知邊關月?

“誰知道呢,神神叨叨的,想來是看到了什麽,不願改變飄渺的未來,所以寧願給我的報酬落入她人手裏。”邊關月翻了個白眼,指使琨姣去客棧定房間。

琨姣朝着邊關月伸手。

兩人大眼對小眼,邊關月還是一袋子碎銀子拍在了琨姣手裏,“上房住不起,三間下房即可。”

“摳門。”

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奴真賈小寶她倆,是因為怕有人看見她們三個生面孔,對她們的去向感興趣,那就是連累奴真賈小寶。

正好她們也需要打探消息,為什麽用的是無極道宗弟子叛逃的通緝令。

這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怎麽不說她出生就帶着罪過呢?

本來邊關月殺了藍袍男修一人,并不打算繼續針對澤國,現在她真的想敲開澤王的腦瓜子,看看裏面時不是一團漿糊。

此事對于無極道宗來說又不是什麽好事,以莫須有的罪名逼走自家最有天賦的弟子,說出去也不光榮,遮掩都來不及呢,哪像澤王這樣大刺刺地擺出來說。

雲黛兮和邊關月傳音,“為什麽那麽肯定是澤王?”

邊關月呵呵一笑,嘴特別損,“因為他蠢,我不覺得娶很多美貌女子,除了能改變下一代的樣貌,還能改變一脈相傳的不精明腦子,問題是長成那個樣子,也沒好看到哪裏去。”

從第一任澤王,到這一代澤王,再到藍袍男修,有真正聰明的人嗎?由小窺大,管中窺豹,澤王一脈的腦子廢物利用都不行,改善不了。

果不其然,她們三人坐在一樓大堂豎起耳朵偷聽別桌八卦的時候,得知實際情況和邊關月猜得差不多。

死了個後裔,澤王三天前大發雷霆,猜到邊關月還可能沒離開明霞域,就下令封城,審查陌生修士,說無極道宗的棄徒來到了明霞域,讓其他勢力也幫忙探查,一旦發現邊關月的蹤跡,絕不放過。

這是明面上的說法,一旦知曉澤林國遺跡一事的明眼人,都知道澤王哪裏是為了給死去的後裔報仇,分明是為了澤水之珠。

一日沒有澤水之珠,他這個澤王一日就不名副其實。

只不過澤國雖在明霞域勢大,其他勢力面上好好配合,私下裏陽奉陰違就是了。

現下邊關月正坐在大堂裏吃着小菜,聽着隔壁桌讨論澤林國兩大寶物到底花落誰家,主要是在生木之珠的歸屬上。

“我覺得那位不止拿了澤水之珠,生木之珠估計也在她手裏,要不然澤王不會跳腳成這樣。”

雲黛兮好笑,遞給邊關月一個眼神,現在邊關月痛失姓名,在別人嘴裏只剩下那位兩個字。

邊關月瞪她一眼,讓她別打岔,聽得正起勁呢。

“不會吧?不是說生木之珠從始至終沒出現嗎?那位就那麽厲害,什麽東西都能落到她手裏?”

“你說呢?第一仙宗的第一天才,你當是吹呢?再說了,那位是木靈根,要澤水之珠也沒用啊。”

“那位是真厲害,虎口奪食一點都不含糊,一番事跡聽得我都心潮澎湃,恨不得也沖進去厮殺奪寶。”

“……”

邊關月心滿意足,看向要去厮殺的修士,覺得她臉上的麻子都可愛了幾分,也不覺得她練氣期的修為寒酸了。

她不覺得寒酸,那女修的同伴卻不放過她,“你三十歲練氣五層,人家二十來歲就能從頭再來,力戰練虛期,你沖進去能幹嗎?給人當軟柿子去?”

女修不滿地哼一聲,倒也沒說什麽反駁的話,只是略帶憧憬地說道:“也不知道那位怎麽修煉的,從頭再來比之前更厲害,真是神人。”

“天才嘛。”

從前邊關月是無極道宗的親傳弟子,天才還有理可循,現在她棄道重修,并無宗門師長助力,反而更加妖孽了,這就不能理解了。

不論是宗門世家還是散修被她踩在腳下,明晃晃地告訴所有人,她回來了。

琨姣不挑食,清粥小菜也吃得津津有味,還對着邊關月擠眉弄眼。

出來以後她就知曉了邊關月的事跡,深覺自己找老師的眼光好,一下子就找上了最天才的那個。

邊關月矜持笑笑,她也覺得自己厲害得不行,也不知道從前故人聽聞了她的消息是什麽感受,想必臉色一定很精彩吧。

用完飯,邊關月要帶着琨姣出去買衣服。

琨姣驚得頭上的絹花都跟着顫動,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邊關月,眼裏滿是懷疑。

懷疑邊關月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邊關月斜睨她一眼:“不去就算了。”

“去去去。”琨姣立馬說道,不去王八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她又不傻。

邊關月叫上雲黛兮,“你也去,幫她選選,不要太花裏胡哨。”

“再花裏胡哨能有你花裏胡哨。”雲黛兮吐槽一句,忽地眼前一亮,打算宰邊關月一筆,“我也缺衣裳了,總不能帶我去不給我吧?”

邊關月忍氣吞聲:“買,都買。”

“這還差不多。”

路過奴真和賈小寶居住的那片城區的時候,邊關月低調放飛了一只紙鶴,給兩人遞了消息。

進了專門為女修開的衣裳鋪子,琨姣和雲黛兮像是回到家一樣如魚得水,把各式各樣的衣服往身上套,邊關月本來只打算做個冷酷寡言的付錢傀儡,但架不住雲黛兮一個勁地拿衣服往她身上比劃,讓她也去試試。

“你平時就是太寡淡了,就應該穿得活潑些。”

邊關月頂着一張小家碧玉的臉面無表情地看着說話的雲黛兮,手裏還捏着一張條嫩黃色的裙子,她寡淡,不夠活潑?

在澤林國死傷的那麽多人可不答應這話,合着話都被雲黛兮說完了。

雲黛兮狡黠笑着,看樣子今天是吃定邊關月了。

老板娘也幫忙勸着,連連附和,“這位仙子的眼光就是好,這才是您那麽嬌俏漂亮的仙子應該穿的衣裳,和您特別搭。”

邊關月用眼神制止住要來湊熱鬧的琨姣,黑着臉去換了衣服,沒過多久,就走出來。

雲黛兮和琨姣圍着誇她,什麽天生麗質,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天姿國色都出來了,又讓邊關月換了好幾套,可比一旁的老板娘會誇多了。

邊關月一邊飄飄然,一邊警惕地看着她們,“想幹嘛?”

雲黛兮過足了擺弄邊關月的瘾,心下滿足,随口答道:“這次不把你哄好,下次你不給我們買怎麽辦?”

“得看你們表現。”

雲黛兮笑眯眯地說道:“那我可要好好伺候你。”

借此機會,又讓邊關月換了幾套衣服,看着比自己買了漂亮衣服還要高興。

雖不是邊關月自己的臉,但只要看到她那雙清亮,仿佛會說話的眼睛,雲黛兮就覺得由衷地滿足。

試到最後,邊關月嫌煩,大手一揮,把三人試過的衣服都買了,把老板娘笑得合不攏嘴。

都來了衣裳鋪子,首飾鋪子不能不逛,又是一番大肆采購。

邊關月算起帳,只覺得有關女修的衣裳首飾這兩個行當太賺錢了,養琨姣和雲黛兮這倆人太燒靈石了,問題是這倆都見慣了大世面,一般的俗物可看不上,買的都是好東西。

回去的路上,邊關月勾住雲黛兮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道:“半塊極品靈石沒了,敗家!”

說着心情愈發凄涼,她養傷也需要靈石,哪哪都需要靈石,要不是當初在荒漠做了筆大買賣,她現在連傷都養不起了,還是得想個法子賺筆大的。

雲黛兮用手勾着邊關月的胳膊,發絲擦過邊關月的唇邊,“我跟着你東奔西跑,出人出力,你總不能再讓我出靈石吧?”

邊關月吹了一口嘴邊的頭發,随意說道:“以前也沒說你那麽費錢啊。”

“那怎麽辦?後悔也晚了。”

邊關月松開勒住雲黛兮脖子的胳膊,甩了甩,冷哼一聲,“早晚把你賣了還靈石。”

走在後面的琨姣眨了眨眼睛,忽然很想抱抱自己,明明走在人流如織的大街上,她就是莫名覺得自己形單影只。

接下來幾天,邊關月三人就是晚上養傷修煉,白天出去買買買,零嘴小玩意、點心小兒玩具,看中什麽買什麽,和出來防風玩幾天的宗門弟子無二區別。

期間也沒有去找奴真和賈小寶,倒是有人帶隊搜查客棧,查看陌生修士,都被邊關月糊弄過去了,主要是這些人也沒想認真查,只是想借此機會多要點靈石而已。

邊關月用了幾個小障眼法,看着是給出了靈石,其實全是石頭。

給完之後,邊關月三人就出了城。

出城的審查更嚴格了,只不過沒什麽厲害人物坐鎮,根本看不出來邊關月的真面容。

城外百裏地的茶水攤子處,邊關月三人又換了張臉,身上氣息只有築基期,和其餘坐下喝茶歇腳的人并無區別。

沒過多久,兩個高矮胖瘦都占完了的男修大咧咧地把劍往桌上一甩,招呼道:“兩壺茶,一盤小菜。”

高瘦的是修士,矮胖的是凡人。

“這位仙長,熱茶馬上就上來。”

這倆人坐下就四處亂看,賊眉鼠眼,專往人家手上的儲物戒指上看,遇到長得還不錯的女修也目不轉睛地看着。

一看就不是好人,說不定是專門幹打家劫舍生意的惡徒,因為他倆一下子走了幾桌人。

背對着他們坐的邊關月眼角抽了抽,無聲做了個口型,“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欠收拾。”

雲黛兮也是又氣又笑,這倆的變幻之術或許能瞞過別人,但絕瞞不過她和邊關月。

這倆個二流子一樣的人還能是誰,自然是奴真和賈小寶兩個了。

作為喝了敬師茶的老師,雲黛兮看到這倆如今的做派,只覺得從前還是教訓得少了,邊關月說她倆欠收拾一點都不算錯。

矮胖男似是感受到了陣陣陰風,連忙把翹在長凳子上的腳放下來,還給送茶婦人一個禮貌的微笑,把婦人吓得一哆嗦,差點把手裏的茶壺扔到他身上。

婦人的男人看到了連忙呵斥她幹活不利索,幹什麽吃的,自己趕忙過來殷切地端茶倒水,讓婦人回去。

高瘦男修嚣張不減,斥罵道:“你又幹什麽吃的,笨手笨腳的,滾滾滾。”

男人賠笑幾聲才走的。

邊關月摸着嘴角,只覺得眼前一黑,前途無望,傻孩子是自己家的,這是多麽痛苦的事實。

奴真覺得男人呵斥自己媳婦,就罵了男人幾句,可她也不想想就她現在這副尊容,誰敢把老婆放到她面前。

再看看不明所以,滿眼好奇的琨姣,邊關月悲從心來,把一碟子花生都給了她,“吃你的。”

“哦。”琨姣好奇心同樣旺盛,但她有個優點,就是飯量大,給啥吃啥,一點都不挑食。

不知道關月姐姐身邊什麽時候多出新人的奴真見狀十分不滿,喝了口茶,一口噴出來,“什麽玩意,難喝得要死。”

矮胖男吹了又吹,抿了一口,實誠說道:“我覺得還可以啊。”

高瘦男修,也就是奴真不滿道:“那是你沒見識。”

邊關月覺得腦殼疼,對着同樣陰沉着臉的雲黛兮說道:“走吧。”

琨姣起身跟上。

其他桌的客人還以為她們也是怕了這兩人,就在考慮要不要也走,他們能坐得住就是因為他們都是凡人,沒有修士能看得上的東西,現在他們不能确定了。

然後他們就看着三個漂亮的女修走後,那兩個高矮胖瘦也跟着走了。

待他們走得看不見人影才有人吸了口冷氣,“三個姑娘兇多吉少了啊,那兩人一看就是要殺人搶劫。”

“仙人的事和咱們也不相幹,說不定三個姑娘能反殺呢。”

“那兩人就兇神惡煞,三個姑娘如何能讨到好。”

“你當仙人和咱們一樣靠力氣吃飯啊?”

茶水攤夫妻二人只覺不好,連忙讓其他客人趕緊走,說不做生意了,收拾收拾東西也跑了。

*

本該是刀光劍影,殺人埋屍的現場,卻只有一場單方面的暴打,邊關月和雲黛兮左右開弓,把兩個還披着高矮胖瘦皮子的二人打得抱頭鼠竄,高呼打錯人了。

邊關月冷笑連連,“打的就是你倆,我能認錯人?”

“我倆什麽都沒幹,為什麽要打我們?”奴真不服氣。

賈小寶就很聰明,護住腦袋以後就不和邊關月雲黛兮争辯,專心躲避挨打。

雲黛兮有理有據,“看你倆長得醜,不堪入目。”

邊關月接話:“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我們關起門來解決你倆。”

現在她仍然在為之前的聰明才智而感到自豪,雲黛兮要是沒有成為這倆貨的老師,今天被氣到的人可就只有她了,雲黛兮估計會看熱鬧似的地看她教訓這倆貨,還好她把雲黛兮拖下水了。

少了一個看笑話的,多了一個一起吃苦受累的同盟,這才是化敵為友。

奴真也不是不挨揍就不舒坦的犟種,聽她倆這樣說,她立馬抹去僞裝,換回本來嬌俏可人的模樣,還不忘了賈小寶。

邊關月這才收手,陰恻恻地問道:“仔細交代你們這三個月幹了什麽。”

奴真不樂意:“姐姐你不要一副我們傷了天又害了理的審問樣子。”

賈小寶想了想她們倆做的事,一時心虛,終歸不如奴真那麽理直氣壯。

邊關月對她倆可太了解了,“一個煽風,另一個就能點火,一個添油,另一個加醋,你倆會老老實實地待三個月?”

奴真左顧而言他,“哎,我劉爹呢?好久不見,甚是想念,長那麽大,我還沒有離開劉爹那麽久過。”

邊關月樂呵呵一笑,這招她三四歲的時候就不用了,但她還是順着奴真的意思往下說,“我讓他在來時的林子裏等着我們,他應該能看懂我的暗示。”

“哦,那她是誰?”奴真指着琨姣問道。

“交了學費的學生。”

奴真作怪地“咦”了一聲,看向琨姣的目光沒有那麽敵視了,反而多了幾分同情和憐憫,不期然地把心裏話說了出來,“姐姐你不會教她怎麽殺人放火,坑蒙拐騙吧?她家裏人就那麽不負責任?”

這年頭真是什麽人都有,什麽稀罕事都能發生,還真有人敢把孩子送到邊關月手裏!

她擅長的,別人學不來,就算能學到手,那是正經東西嗎?

邊關月揚了揚眉。

雲黛兮笑出聲,在其他人看過來的時候偏過頭,剩下的半邊側臉上還殘留着笑意。

邊關月眯了眯眼睛,選擇武力鎮壓不聽話的孩子。

不到一會,奴真和賈小寶就消停下來了,為了一視同仁,賈小寶沾奴真的光,又多挨了一頓揍,倆人老實交代自己怎麽猴子稱霸王的。

剛開始幾天倆人确實很老實,頂多出去拿個飯,就這樣奴真還給自己捏造了一個高瘦的外形。

風平浪靜幾天,奴真坐不住了,問送飯的大嬸城中有什麽事發生,無事發生,都是些街坊鄰裏的雞毛蒜皮。

她忽然就想明白一件事,出事肯定是遺跡結束以後,現在都進去了還沒有被放出來,肯定沒什麽事,這樣一想,她就按捺不住造作的心,用了三言兩語就說服賈小寶,然後就出門搞事情。

高矮胖瘦兩兄弟就新鮮出爐了。

她花了幾天時間去散修常去的地方炫富,不經意間透露自己有個大靠山的事,果不其然,迎來了幾波想要黑吃黑的,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至此兩兄弟在城中出名了。

而她們做的就是打探城中極其附近散修的去看,偶爾炫富,花大力氣吹噓靠山有多厲害,他們兩兄弟能有今天全是有個靠山,要不然一個小散修能幹什麽,最後一句話讓其餘散修深以為然。

高矮胖瘦兩兄弟深深打入散修內部,就算在隔壁幾個城池裏的散修裏也小有名氣。

不說一呼百應,但絕對有不少人想要跟着兩兄弟投奔大靠山發大財。

聽完奴真的講述,邊關月、雲黛兮。琨姣三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這就是言傳身教的作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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