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暗戀的人穿着情趣襯衣投懷送抱怎麽辦,沒時間等了十萬火急!

“等等等等等!你別過來啊——”我蹭地往後蹦了兩米,貼着牆站都不敢放下心,指着巫渺說,“站那兒別動,別動!”

他停住,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赤着腳站在地板上,腳背在暗紅色的木地板上顯得特別白。

“孟昭……”巫渺特別小聲地喊我,聲音有點啞,像小貓在人心裏輕輕地撓,沒有實質上的殺傷力,卻讓我覺得我的血量正在以光速減少。

“別說話,你,到床上去。”我兩手交叉比了個叉,沖他擡了擡下巴。

他猶豫了一會兒,坐到了床上,腳卻還放在地上。

“腳,放上去。”我盯着他的腳背看了看,又看了看,強迫自己把目光撕下來。

巫渺一句一個動作,乖得不得了,往後坐了坐,腳踩在床沿,手抱着腿看着我。

沃日,我是真沒想到一個男的也能做出這樣的動作你知道嗎?不是娘不娘的問題,巫渺本來也和這個字不沾邊,關鍵是他抱得特別輕松,大腿小腿上半身都貼在一起了,整個人疊了三疊,下巴擱在膝蓋上,細軟的黑發柔順而服帖,在燈下有一圈淡淡的金色。

柔韌性……真好啊。

我在心裏感慨了一句,猛然間發現這個動作的精髓不在于他柔軟的身體,而在于那件長款襯衣。

這個姿勢,襯衣下擺不可避免地滑到了大腿根方,巫渺的腿本來就長,這麽一看就更長了,而且還特別白,在藍色的床單上就像天上的雲。

還得是大晴天的那種。

他兩腿間的丁字褲是黑色的,唯一的作用就是包裹住了他的小兄弟,然而你知道的,丁字褲這種東西包得住前面也包不住後面。我站在牆邊,從側面剛好可以看到他的屁股,胯上若隐若現的黑色褲帶襯得他那塊皮膚更白了,将床單往下壓了一個凹痕。

我摸過,自然知道這個屁股的手感有多棒,拍打和揉捏都可以在上面留下痕跡,而屁股的主人從來不會反抗,最多就是從喉嚨裏發出細小的呻吟。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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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清醒過來,不會反抗,為什麽不會反抗?

還不是他故意的!

想到這裏,我心裏那些紛亂的绮戀被怒意險之又險地壓下,我咳了兩聲,擺出嚴肅的表情,為了讓他更充分地感受到我有多生氣,我壓低了聲音,“你來幹什麽?”

巫渺眨了兩下眼睛,從我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的睫毛像刷子一樣刷過空氣,然後停住,眼底的光回旋流轉,像五彩的玻璃球,“我……來找你。”

他每個字都說得很慢,但是咬字清楚,我耳力十級,還聽到了他話語裏綿軟的讨好和依賴,莫名覺得心情有點好,差點就笑了。

不對,不能笑,我現在是在拷問他,不能被他給迷惑。

我哼了一聲,“找我幹什麽?我不想看見你。”

巫渺把頭埋在兩腿之間,抱着小腿的手手指微微收緊了些,他的聲音有點低落,“對不起……”

對不起,現在是說對不起的時候嗎?

我有點不高興,現在難道不是應該來讨好我撅着屁股給我操——呸,讓我打兩下出氣才對嗎?

我大步走過去,把他的頭挖出來,掐着他的下巴讓他擡頭看我,啧,從上往下看好像更好看了,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

衣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一眼就可以從領口看到腹部,不管是胸前的乳頭還是漂亮的腹肌都一覽無遺。

天生一副完美的身體。

我暗暗咽了下口水。

不行,我要堅定立場!

“你……”

“我……”

我們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住,愣愣地看着對方,巫渺的眼裏浮起一絲笑意,“你先說吧。”

然而我“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下文,昨天醞釀的一肚子話今天真的見到他了卻一句也說不出來,現在腦子裏像是有兩個小人,一個叫嚣着“送上門來的巫渺不吃白不吃”,一個說着“你清醒一點忘記他有多可怕了嗎”。

對啊,之前在雨裏狼狽的巫渺和現在穿着情趣襯衣坐在我床上的巫渺看上去都是那麽柔軟而無害,讓我差點忘了真正的他是滿肚子壞水的、心思深沉的、工于算計的。

我頓了一下,緩緩收回手,卻被巫渺一下拉住。

他的手是一如既往的溫暖,熱度從我的指尖傳到心裏,我想抽回去,沒抽動。

巫渺握得更緊了,“孟昭,你喜歡我。”

是啊,他喜歡——

等等,啥?

不是“我喜歡你”,是“你喜歡我”?

我有點哭笑不得,感情這不是告白,是“被”告白了?

“你喜歡我,你是我的,你不能離開我。”巫渺的語氣很平靜,連之前那一點點的綿軟都沒有了,像是在說今天天氣還不錯這樣尋常的話,然而越是這麽若無其事,越代表了他從一開始就是這麽想的,他從一開始就堅定地認為,我會被他的網所捕獲。

我看着巫渺黑沉沉的眼睛,這一刻才忽然把這麽多不同的他聯系起來,他是幹練的學生會長,是優秀的寝室同學,是工于心計的捕手,也是心懷秘密的可憐蟲。

他強大到讓人心驚,卻也脆弱得不可思議。

而與此同時我也無比清楚地意識到,足以将他一擊斃命的武器,就握在我的手裏。

我笑了笑,由着他攥着我的手,俯下身朝他逼近,看着他被迫一點點往後倒,最後一下子躺在床上。

我把手擡起來,他本能地追逐我的手指,我輕而易舉扣住他的手腕,壓在他的頭旁邊。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說,“你是來幹什麽的?”

飛蟲在真正落入蜘蛛口中之前尚且會為了那點微不可見的生機而拼力掙紮,更何況是人。

我的情緒早已從昨天開始就在反複煎熬,本以為已經在自我折磨中找到了退一步安好的出路,卻在這一刻全然崩潰。

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他時的糾結,給他準備生日禮物寫情書時的緊張,發現他的日記本時的震驚,在夢裏遇到怎麽也甩不掉的他時的害怕。

我這麽痛苦,憑什麽巫渺就可以坐享其成?

他那麽會掩飾,那我偏偏就要把他那層掩飾的外表給撕開,挖出他黑成碳的心給他看,讓他明白,到底是誰喜歡誰,誰是誰的,誰離不開誰。

雨還在下,這麽大的雨,偏偏落下來寂靜無聲,現在甚至連打在窗戶上的聲音都聽不到了,整個世界都是安靜的,外面是,房間裏也是。

我和巫渺就這麽僵持了五分鐘,雖然心裏極度憤怒,但我卻奇跡般地冷靜了下來,死死地看着他,看着他那雙從頭到尾都靜如深潭的眼裏蕩起漣漪。

“我、我是來道歉的,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兩下,巫渺垂下了眼神。

這不是我想聽到的答案,我心裏的火焰又竄高了一截,“看着我。”

他僵了一下,擡起眼,于是那雙眼裏滿滿當當都是我。

“我需要你道什麽歉?被你騙是你厲害,喜歡上你是我自己蠢,我要你道什麽歉?”我提高了聲音,“巫渺,我要你道什麽歉!”

沒錯,我想聽到的不是他一遍又一遍翻來覆去的道歉,我不需要。

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蠢,傻乎乎一頭栽進去,他是結網的那個人,但他沒有錯。

有錯的是我,是那個經受不住誘惑的我,是那個自以為掌控全局的我,是那個管不住自己的心,甘願落在他身上的我。

巫渺眼底浮現起薄薄的水光,而後越來越厚,化為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他一只手被我扣着,就用另一只手拽我的衣服,在無聲的哭泣裏一遍遍重複:“我愛你,孟昭,我愛你……別離開我……我愛你……”

他哭起來也比我想象中要好看得多,只有眼角那一點點紅,像花蕊,像寶石。

久違的毒蛇在腦海裏盤旋,獠牙悄無聲息地顯露出來,它盤上了我的脖子,企圖把我拖入吃人不見骨頭的深淵。

我問他:“我是你的?”

他的眼淚還在流淌,睫毛上都沾染了細小的淚珠,手還拽着我的衣服不肯放,卻在本能地點頭。

艹,還是這樣。

毒蛇變成了餓虎,雖然都是猛獸,但虎的力量更不加掩飾一些,它用身軀撞擊着我的心牆,發出哐哐的可怖聲響。

我翻身坐在床上,把巫渺撈過來趴在我腿上,襯衣半遮不遮地蓋在他屁股上,一條細小的黑色帶子勒過臀縫,沒入兩腿之間。

我一下子就興奮起來了,小兄弟在拼命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我很生氣,我一定要打巫渺一頓。

我擡起手再落下,手掌劃過空氣,狠狠拍在他的屁股上。

“啪”的清脆聲響,他那兩半雪白的屁股就在空氣裏彈了兩下,哪怕我的手都拿開了,還不知羞恥地顫動着。

巫渺啊了一聲,把頭埋在被子裏,還在叫我:“孟昭……”

“疼不疼?”我恨恨磨了兩下牙齒。

巫渺搖頭,細軟的黑發小幅度動來動去。

我又打了幾下,每下都是實打實的,手掌落下去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臀部肌肉一瞬間的收縮,再問,偏偏他還是搖頭。

不疼。

不疼。

我都要被他氣笑了,這麽嘴硬,是想讓我給他一個“寧死不屈堅貞不移”的獎杯嗎?

腦中一道光驟然閃過,我想到了昨天看到的巫渺的日記,他說他不是受虐狂,但只要是我,再打重一點也沒有關系。

他只要我高興。

他只要我高興。

心像是被一根針戳了一下,膨脹發酵的氣從那個針孔露出來,最後只剩下一個幹癟的氣球。

我嘆了一口氣,手掌高高擡起輕輕放下,巫渺又僵了一下,直到我在他屁股上揉了揉,才慢慢放松下來。

“疼不疼?”我又問他。

如果這次他再不知道怎麽回答,我真的要把他丢出去了。

就算外面還在下雨,我也要把他丢出去了。

“疼……”巫渺抱着我的腰,頭蹭在我側腰的地方,像撒嬌的小貓,聲音啞啞的,“疼……”

得,我是真的沒轍了。

我把他的頭挖出來,用手去抹他臉上的淚痕,這種動作我一向做不好,手上沒個輕重,他微微閉着眼,眼角的紅不減反增,顏色更濃了。

我捧着他的臉,最後那一點氣也變成了無奈。

我現在還是覺得這個人很可怕,他默默喜歡我窺探我的生活兩年有餘,為了讓我喜歡上他而布下天羅地網把自己都算計進去,他在日記裏反反複複寫着我的名字,他在雨裏站了那麽久只為了見我一面。

可他離不開我。

而我終于不再企圖反抗。

我心甘情願待在他的網裏,成為蜘蛛的飛蟲。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

巫渺抱着我的腰,頭埋在我小腹,呼出的氣體似有若無,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反正我的小兄弟堅決地認為他在蓄意勾引。

他還躺在我腿上,身體稍微往我這邊側了一點,襯衣又往上滑了一截,這下是真的大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面了,上面還有我剛剛打出來的手掌印。

白裏透紅紅裏透白,啧。

我其實忍得很辛苦,雖然心裏已經認命了,但總覺得不能率先低頭,不然我的面子往哪兒擱?

但我還是失策了,他的手猝不及防摸上了我的小兄弟,那一瞬間我真的很想回到以前,拽着從前那個我的衣領告訴他:你清醒一點,巫渺哪裏有臉皮這種東西!

我倒抽一口涼氣,扣住他的手腕,“幹什麽!”

啧,好像不夠兇了。

巫渺從下往上看着我,眼裏波光流轉,嘴唇嫣紅,“我……我幫你。”

我就知道,他果然發現了。

說不定之前那種可憐兮兮的表情都是裝的!

我有點生氣,按着他的後頸往下用力,讓他用嘴切身感受一下我小兄弟的憤怒,“不許用手。”

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隔着褲子親了一下我的小兄弟。

艹,這誰頂得住?

我往上頂了頂胯,覺得嗓子有點幹,“快點。”

他小小地哦了一聲,把我的褲子往下拉了拉,手舌并用,把我的小兄弟從內褲裏拿出來,含了進去。

他的口活還是很差,但我心裏居然有點高興,因為這說明他并沒有那麽多“練習”的機會,這種事,他只對我做過。

我把手插進他的頭發,讓我的小兄弟在他嘴裏肆意妄為,無論頂到哪個地方,溫暖濕潤的口腔都會把我的小兄弟全數包裹,要是頂得深了,巫渺就會發出含糊的呻吟,眼角的紅更濃了。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樣,反正這種情況我是忍不了的,我把精液射到了他嘴裏,然後退了出來。

巫渺被嗆到了,濁白的液體從他唇間流出,挂在他嫣紅的唇上。

“吞下去。”我有點興奮,上次說了要射在他嘴裏,我就一定要做到。

巫渺看了我一眼,眼神輕飄飄的,又像是蘊含了千萬種情緒,他閉上嘴,喉結上下動了動,真的吞下去了。

我有點得意,你看,就算他再怎麽深謀遠慮心思深沉,在我這裏,還不是像個婊子一樣被我玩弄。

我的小兄弟立馬又興奮起來,剛才射過一次,現在就不急了。

時間還早,我可以慢慢來。

雨還在下,我的房間在二樓,窗簾就算半拉着也不擔心有人看到,房間門緊閉着,屋裏只有我們兩個人。

和在寝室相似的場景。

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沒有潤滑劑和套子。

不要笑,我又不是那種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怎麽可能在家裏放這種東西。

我有點不甘心,這就像是面前擺了一碗美味的紅燒肉,開吃的時候才發現沒有筷子。

但我也不敢硬着來,之前在寝室那回是因為巫渺下面塞過跳蛋,夠軟,不怕會傷到他。

但是今天……

巫渺可能是察覺了,他抱着我的腰不讓我走,像是還怕我掙紮一樣擡腿勾住我的腿,用他的小兄弟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眼睛霧蒙蒙的,“可以的,孟昭,進、進來……”

嗯?我眉頭一挑。

他臉紅得不得了,眼神像勾子一樣撩撥着我,“我剛剛弄過了,很軟的,你進來……”

操。

你說說,這誰頂得住?

我把他翻過來,拍了一把他的屁股,惡狠狠道:“沒有套子,不進!”

之前他還很正常,然而我剛說完這句話他的聲音就帶了哭腔,腰扭來扭去的,用屁股蹭我的小兄弟。

“沒關系,沒關系的,你進來,孟昭,你進來……”

我啧了一聲,反正我是頂不住了,哪裏還顧得上什麽套子不套子,小兄弟精神抖擻,插進了他下面的小嘴。

緊,但是一點都不澀,包裹着我的小兄弟,舒服得不可思議。

巫渺仰着頭叫了一聲。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腦子裏那根弦算是徹底斷了,掐着他的腰就開始橫沖直撞。

“唔……嗯……孟昭……”巫渺叫得很好聽,就是聲音有點小。

我不滿地又頂了一下,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大聲點。”

“啊……”巫渺吊着嗓子又叫了一聲,聲音纏纏繞繞,旖旎勾人,“嗯……”

我心裏舒服了一點,這個人不會反抗,不管我做什麽他都不會拒絕,這樣的認知讓我渾身愉悅。

我是知道男人後面有G點這種東西的,小兄弟在他下面的小嘴裏反複抽插尋找,擦過某一處的時候巫渺身體都繃緊了,聲音也變了調。

原來是在這裏啊,我有點高興,又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明明這裏和其他地方沒什麽不同,但卻會讓巫渺更情難自已。

我起了壞心思,故意重重擦過那裏,然後頂在最深處反複研磨,一下比一下更慢,巫渺渾身顫抖,哭唧唧地說:“不、不要了……孟昭……嗯啊……”

“不要?真的不要?”就是傻子也知道這個時候他說的是反話,我嘴上問他,實際上繼續在他身體裏馳騁,“那我停了?”

才怪。

但是巫渺像是真的相信了,瘋狂搖頭,抓着被子的手指節都泛了白,“不……不要停……嗯……”

我悶笑了兩聲,摟着他的腰讓他坐起來,又重重頂了兩下,“一會兒要一會不要,你怎麽這麽難伺候,嗯?”

“不、不難的……”巫渺嗚咽一聲,他的身體柔軟得不可思議,明明背對着我,還能扭過腰來親我的臉,“只要你……只要是你就可以……”

我心裏一軟,那些寫在日記裏密密麻麻的話和整頁整頁的“孟昭”又出現在我腦海裏。

這個人,也許他的感情比尋常人偏執而深沉得多,可他是為了我。

我沒有辦法去抗拒這樣的誘惑,他的聲音他的親吻,他的感情他的身體都化作了流水,潺潺流進我心裏,彙聚成溪流、湖泊、大海。

我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其實我是想親他的嘴唇的,然而我還沒有品嘗自己子子孫孫味道的覺悟。

巫渺摟着我的脖子,一聲聲地叫我,“孟昭、孟昭……”

他的聲音啞啞的,撩撥得我心裏的火越竄越高,他在誘惑我玩弄他,把他玩壞也沒有關系。

我恨恨磨了兩下牙齒,把小兄弟抽出來,走下床。

他果然慌了,抓着我的手也跑下來,跌跌撞撞地險些摔倒。

我的房間沒有地毯,我沒穿鞋,他也沒穿,但我現在也顧不上了,滿腦子都是搞他搞他和搞他。

我把他面對牆按在牆上,想了想不太滿意,又走了幾步把他按在窗戶上。

外面還在下雨,不過窗戶關得嚴,吹不進來風。

玻璃是冰涼的,雖然巫渺身上穿了一件長襯衣,但還是抖了一下。

我背對着他又把小兄弟插了進去,玻璃映出我們交纏的身影,我貼着他的耳朵說:“送上門來給我操,巫渺,你賤不賤?”

他嗚咽一聲,美麗的臉在玻璃上也依舊是美麗的,“只給你操……我只給你操……孟昭……我愛你……”

我的小兄弟更興奮了,與此同時又有了一個更惡劣的想法,于是我把原本好歹還關了一半的窗簾全部拉開,空蕩蕩的院子徹底顯露在眼前。

“你這麽騷,我哪裏滿足得了你,你看,外面好像有人在看你,你說他是不是發現你撅着屁股給我操了?啊,他好像走過來了,要不我把他叫進來,和他一起操你?”

錦繡華庭每棟別墅都是獨立的,彼此之間相隔很遠,只要你在自己這塊範圍活動,就是裸奔也沒人能看見。

但是巫渺不知道,他已經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了,一定覺得我說的是真的,緊繃的身體和驟然收縮的下面彰顯了他的慌亂和緊張。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別人……”他哭了,一抽一抽的,鼻子都紅了,“孟昭……我不要別人……我只要你……”

我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他,心裏的猛獸奇跡般得到了滿足,我嘆了一口氣,“那你還騷不騷了?”

巫渺抽噎了兩下,然後回答:“要。”

我嘴角一抽,覺得他真是不按常理出牌,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說以後都不會了嗎?

他又扭過來抱我,親我的臉,“只在你面前騷,只騷給你一個人看,操我……”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頂不住了,我狠狠咬住他的嘴唇,顧不得幾分鐘之前裏面還有我的子子孫孫,把他翻過來,面對着我,擡起他一條腿再次插了進去。

他的身體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樣柔軟,不管什麽姿勢都能輕松做到,如果我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恐怕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不過我現在也差不多了就是了。

戰場轉移到了床上,巫渺抱着腿把一片泥濘的下面展露在我面前,任由我掠奪和索取。

他身上還穿着那件情趣襯衣,只是扣子都已經解開得差不多了,從鎖骨到小腹都是我留下的痕跡。

我覺得我也許比他還要變态,看到這樣的場景更加興奮,恨不得貫穿他、囚禁他、将他一點一點拆吃入腹。

“我不會放過你的,巫渺。是你招惹了我,你要負責。”我捧着他的臉,重重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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