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第三十天
第三十天
席聽給虞卿打沐浴露,虞卿從剛剛的快感裏回神,他勾着席聽的脖子: “你真敢啊。”
席聽沒說話,多說一聲都會洩漏自己現在的狀态。
虞卿抓着席聽的頭發迫使人低頭,他親過去卻被躲開了。
虞卿笑了一聲: “剛剛不是很敢嗎席聽。”
席聽: “你別動。”
虞卿會聽席聽的嗎自然不會,不僅動,他還伸手往下走。
席聽抓住虞卿的手,眼裏藏着絲狠戾,想将這個人狠狠做一頓的想法起來瞬間又被他滅了,不能這麽快讓這個小沒良心的如願,而且宿舍不是做這種事的地方。
虞卿踮着腳親着席聽喉結: “席聽,我幫你。”
席聽眼眸深幽: “真想幫我”
虞卿擡眼,勾人得很: “是啊。”
席聽: “那你站着別動,我給你把泡沫洗了。”
虞卿挑眉: “好吧。”
席聽給虞卿沖洗掉沐浴露,關上水不等虞卿動作迅速拉過旁邊自己的浴巾給人圍着,将人抱出了浴室放在桌上。
虞卿詫異: “席聽。”
席聽狠狠揉了把人,将擦頭的帕子蓋在虞卿頭上: “自己先擦,衣櫃裏的衣服随便找,換好等我出來給你吹頭發,地上的水不用管,我來拖。”
說完席聽随便找了兩件衣服又穿着自己這身濕衣服走回浴室,留下一路的水痕。
虞卿望着浴室輕輕嘆氣。
席聽啊席聽。
他擦着頭發拉開席聽的衣櫃,席聽比他高十多厘米,席聽的衣服對他來說都很大。
虞卿挑挑選選,找到了席聽裝內褲的盒子,拿出一條穿上,大了一圈,他笑起來,興致倒還不錯,給內褲打了個結後拿出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慢慢試。
穿着席聽的白襯衫,虞卿走過去照鏡子,和他特意定做的長度差不多,要露不露的,像裙子,換了T恤也像。褲子不用試他都知道,肯定長。
席聽回到浴室第一件事就是将水溫調到最低對着自己沖,冷水淋下來刺激得他打了個寒顫,沒有沖太久,十多分鐘他就關了水。
将地上自己的髒衣服和虞卿的衣服找了盆直接洗了,看着貼身衣服的尺寸,和某個人一樣秀氣漂亮。
洗完衣服席聽漱了口再次沖了一遍澡才出浴室。
虞卿聽見聲音頭都沒回,他試了席聽的褲子,腰提上來下面還有一截,席聽也就高他十二厘米,十二厘米有這麽多嗎至于每件衣服都大嗎。
上衣大他可以理解,席聽身材擺在這了,骨架就比他大,完完全全能把他包在懷裏,為什麽褲子也長這麽多
席聽晾完衣服拿着吹風機進來,看見自己凳子上搭着一堆衣服,他拿起來重新挂好放回衣櫃。
“選好了”
虞卿: “你過來。”
席聽站過去,虞卿和席聽面對面比了一下,腿是短了一點,但也沒短這麽多,為什麽席聽褲子在他身上這麽長。
席聽望着虞卿的腰,盯了兩眼又別開頭,忍不住又看了兩眼。
又細又白,還有腰窩。
趁虞卿不注意,他伸手将上衣拉下來蓋住。
虞卿: “做什麽”
席聽将凳子收拾出來: “過來我給你吹頭發。”
虞卿坐過去,他拉着褲腰: “席聽你衣服買這麽大幹什麽。”
席聽不覺得是自己衣服大,是虞卿瘦,穿着才這麽空,他打開吹風機給虞卿吹頭發。
虞卿坐着指揮: “拉起來往下吹不然會卷起來。”
席聽: “好。”
吹好了頭發,虞卿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突然騰空,被席聽舉到席聽的床上,能感覺到席聽放手的時候捏了他的腰。
虞卿眼波流轉,他看着床下的席聽,直接拉起了T恤給席聽看: “席聽,被你捏紅了。”
席聽給虞卿将衣服拉下來蓋着: “我拖地你別搗亂。”
虞卿坐在床邊,語氣慢悠悠陳述事實: “什麽叫我搗亂,你自己做的自己不承認啊”
宿舍的床是上床下桌,席聽本來就比床高出一大截,看着虞卿的樣子伸手壓住虞卿的脖子,迫使人跟他接了個吻。
虞卿累得慌,又給席聽咬了一口,這次咬在舌尖。
席聽放開人,舌尖的疼痛讓他拉開虞卿衣服在這人腰上咬了回來。
虞卿一怔。
席聽擡頭: “禮尚往來。”
虞卿擡腳去踹席聽肩膀被席聽抓住腳踝,虞卿出言挑釁: “怎麽,這也要親。”
席聽好脾氣滿足虞卿,在腳踝親了一口。
虞卿一時忘了收回腳,席聽慢條斯理問: “還有哪”
似乎性別變了,席聽動作都放開了不少,他勾唇: “全部。”
席聽: “會的。”
虞卿聽懂了這句話,就是今天不親,他收回腳倒在床上。
席聽将地上拖幹淨又去把浴室的水處理幹淨,全部做完,他調低了空調上床,一把将虞卿抱過來睡覺。
虞卿懶得動彈,宿舍的床小,動一下就熱,偏偏席聽抱得很緊,想動彈都動彈不了。
席聽: “睡吧。”
虞卿因為席聽身上溫度高,迷迷糊糊睡着了。
席聽不困,他沒有睡午覺的習慣,這會兒看着人心裏泛起漣漪。
虞卿心思重,又從不明說,嘴上說的七分假三分真,心裏想的是什麽都不知道,就不能讓虞卿一個人待着,想着想着随時可能把他自己關進去。
席聽繞着虞卿的頭發,在人眉眼間親了一口。
快點愛上我吧。
他開始有點後悔了,當初就該更加努力一點掙個房子,現在就能将虞卿藏在他的房子裏,白天跟他來上課,晚上和他同眠,讓這個小騙子沒有任何時間去多想,日夜的時間都屬于他。
聞着懷裏人的香甜,席聽抓着對方的手在手指上輕咬,真想将這個人一口一口給吃下去,咬完望着對方睡夢中微微蹙起的眉頭又輕輕吻着指尖哄對方安心入睡。
情意太滿,想發洩又舍不得,滿腔喜愛只能牢牢禁在心裏。
虞卿說得對,他就是沒出息。
虞卿一覺睡到三點,半夢半醒他迷迷糊糊扒拉着席聽。
太可愛了,席聽忍不住親了又親,揉了又揉。
虞卿被擾得不勝其煩,刷地一下睜眼。
席聽看着對方帶着小情緒的眼睛,愛死了,他輕聲: “起床準備去上課。”
虞卿聽見這話情緒散掉,他洩氣,他都畢業好幾年了怎麽還要受到這種折磨。
席聽以指作梳,給虞卿梳順頭發。
“起吧”
再不情願虞卿也起了。
席聽洗了帕子給虞卿擦臉,虞卿微微眯着眼睛: “席聽,你把我當孩子啊。”
席聽這才想起來虞卿25歲了,他擦幹淨後給自己也擦了一個清醒清醒,看着虞卿這張臉,清醒不了,在心裏就是認為虞卿比他小,需要照顧。
席聽: “嗯。”
虞卿稍微詫異,真把他當孩子
席聽去洗了帕子曬着,然後拿出這門課的書: “還有時間,去買杯奶茶,今天想喝什麽”
虞卿: “随便吧,大哥哥。”
席聽眼裏帶着笑,牽着虞卿出門。
下午的課比早上引來的目光更多,可能是早上席聽那番話已經傳開了,也可能是這節公開課有三分之一都是席聽的同學,另外三分之二是同專業不同班的同學。
總之都是同學,也都認識席聽,也有不少和席聽關系好的。
虞卿看着第三波人過來找席聽,席聽依舊是那個話: “是男朋友,一直都是,之前他穿裙子是我的愛好,他好看。”
虞卿看着面不改色說他好看的人,撐着臉想可能不是近朱者赤,是近墨者黑,現在撒謊都能這麽自若了。
上課的時候也有女生看過來,虞卿對其笑了笑,一個個立刻轉過去。
虞卿不明所以,直到收到一張紙條。
【啊啊啊,很抱歉也有點冒犯,但是您長得太偉大了,出cos嗎大大。】
虞卿看完還沒動紙條就被席聽拿過去了。
顧忌着上面的老師,虞卿戳了戳席聽的手臂,不是在認真聽課嗎他看筆記都記了不少。
席聽沒理,在紙上回: 【他以後喜歡可能會出,現在不出,忙陪我沒時間出,我小氣,愛吃醋,紙條別傳給他了,我看着不舒服,謝謝理解——席聽。】
寫完讓人将紙條遞回去。
虞卿目瞪口呆。
席聽抓着虞卿一只手,另一只手記筆記。
虞卿坐正了,席聽在幹什麽。
都不用看他都知道這個紙條一路傳過去會是什麽效果。
不出虞卿所料,一個下午S大全校只要八卦的人都知道一件事,席聽是同,以前的女朋友其實是男朋友,還是席聽喜歡人家才穿女裝的,席聽超愛,占有欲強,愛吃醋。
虞卿拿着席聽手機看着這些消息麻了。
下午吃了晚飯,席聽帶着虞卿去圖書館陪他複習。
複習到八點就又拉着虞卿去籃球場,将自己包,手機,外套全都讓虞卿抱着,晚上的操場人可不是一般多。
和席聽打球的依舊是那幫人,裏面幾個人看着虞卿一個個是欲言又止。
席聽: “有事直接問,盯着看就過分了。”
幾人: “……”
其中一個大着膽子: “隊長,你喜歡男的”
席聽: “不明顯嗎”
那人一噎,還真看不出來,很不明顯,席聽不是直男嗎拒絕那些來表白的男的都是說是直男。
有個隊友開玩笑: “那你曾經有沒有那麽一刻看上過我們啊”
席聽望着說話的人沉默了三秒。
“你自己扪心自問,有嗎”
那人假哭: “肯定沒有。”
其他人嘲笑: “神經啊你這個問題,你自己看看隊長男朋友,你再看看你自己,不過我真服了,我還以為長成席聽這樣夠難得了,沒想到他男朋友更難得。”
席聽拍着球: “打球。”
他們幾個人打球看的人向來都多,休息的時候席聽擰開水給虞卿: “渴了吧。”
虞卿其實不是很渴,不過他還是借過來喝了兩口。
席聽看着,等虞卿不喝了就将剩下的水都喝了。
虞卿聽着周圍的吸氣聲和讨論。
虞卿: “席聽,你在秀嗎”
席聽捏着空水瓶: “不叫大哥哥了”
虞卿笑了聲: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做得有多張揚,以後就會多難走。”
席聽: “什麽難走,怎麽難走。”
他盯着虞卿的眼睛,像狼盯着獵物一樣: “說啊。”
虞卿開玩笑一樣說: “我不長情,如果以後分了,你感情的路難走,你現在這樣大張旗鼓,不會有女孩子會接受你了。”
席聽死死盯着人,連那邊喊他上場都沒回應,就在虞卿以為席聽生氣要走了的時候,席聽彎腰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虞卿吃痛吸氣: “嘶。”
席聽冷聲: “我等着看看你有多不長情。”
說完才轉身去隊裏。
虞卿坐在觀衆臺,看席聽拍籃球的樣子就知道對方确實生氣了。
別說,在氣席聽這方面他還真是有天賦。
他斂眸,看着手裏席聽的衣服,慢慢抱緊。
打完球席聽送虞卿回去,兩人走在路上,一個都沒說話。
一直等到了虞卿小區門口席聽才開口: “剩下幾天是考試,你十一點之前到學校,我出考場要看見你,自己帶着打發時間的東西,下午我都要在圖書館複習。”
虞卿問: “幾天”
席聽: “十二天。”
和當初席聽陪他複習的時間差不多。
虞卿松了口氣: “好。”
席聽抓着虞卿的脖頸: “十二天,最後一天早上九點到。”
虞卿平靜道: “我記下了。”
席聽看着對方波瀾不驚的樣子再次親上去,親到人唇紅臉粉,氣喘籲籲。
虞卿輕輕撓着席聽的手: “去我家坐坐。”
席聽: “不去。”
虞卿歪頭: “那我明天再問。”
席聽又親上去,親完了戀戀不舍讓人回去。
這個小區其實很複雜,有獨棟別墅,有高樓居房,也有他家那種占着視野和極好綠化設施像高樓又像平層的樓。
所以裏面的地形挺複雜的,虞卿走在花園邊摸着自己的胸膛,他快要撐不住了,可淪陷的結果就是賭,有多少人年少時不是兩情相悅,随着歲月消逝,當初那份初心也消逝了。
年少的自己或許都會不認識那個未來的他,從心裏問一句這是我嗎這畜生是我嗎
虞卿身邊沒有任何恩愛到老的童話,剝掉瘋狂的外衣,本質是他不相信,不相信有能夠十年如初心的愛,既然最後都會壞掉不如一開始就讓其死在最新鮮最美好的時間,回憶起來起碼沒後悔和厭倦。
他很清楚自己這方面的多疑和敏感,所以從來都覺得自己最後只會是一個人。
但是自從他和席聽像是調換了位置後他有點累。
回到家躺着,虞卿疲憊閉着眼沒一會兒直接在沙發上睡着了。
今年唯二沒有晚睡的兩天,今天和昨天。
反倒是席聽回去沒睡。
曹祿: “明天就考試了你還不睡”
席聽: “我有把握。”
曹祿也不是很着急,他跟着席聽都是一起認真上完每一節課的,本來打算打會兒游戲,看席聽開了電腦,曹祿走過來: “你背着我卷什麽呢”
席聽瞥了曹祿一眼。
曹祿不服氣: “你這是什麽眼神”
他湊近看: “我艹”
曹祿急忙跳開: “你卷吧,這種東西你随便卷。”
說完看着席聽,搖頭: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這種人,饑渴成這樣。”
席聽: “滾,又沒讓你看。”
曹祿滾了,滾回自己桌前打游戲。
席聽戴着耳機看着電腦裏的視頻和步驟,認真學着,找了指甲刀給自己稍微有點長的指甲修得幹幹淨淨。
曹祿游戲陣亡的空隙去看了一眼席聽,席聽那股認真勁比上課也不遑多讓,對知識的渴求都寫臉上了。
可怕。
戀愛上頭的男人。
席聽仔仔細細看完了視頻,又去搜集了各大網站這方面的細節,需要用的藥,對比過後才下單,此時半夜三點。
而虞卿因為睡得早第二天也起得早。
早早去了考場門口等席聽考完試。
第一場考試的監考老師恰好是席聽的導師,見席聽提前交卷問: “這麽急”
不再等等然後跟她去辦公室幫忙整理資料
席聽: “我男朋友在外面等我。”
老師朝着門外看,小聲: “哇哦。”
長發帥哥。
“行吧,祝你約會愉快。”
席聽: “謝謝老師。”
席聽出了考場: “怎麽起怎麽早”
現在才十點。
虞卿看着席聽,神色複雜,不過很快就被慵懶代替: “醒了就起了。”
席聽捏虞卿的臉: “吃早餐沒有沒的話我們去早午餐,明天可以起得再晚一點。”
虞卿順勢在席聽手上蹭了蹭: “去吃飯。”
席聽牽着人: “好。”
考場裏,席聽的導師看見這一幕覺得自己得開始物色下一個能幫她整理學生資料外加批改卷子登成績的同學了。
她覺得曹祿就不錯,她可以一日三餐供飯,外加甜點奶茶。以前讓席聽做這些事她都缺失了一部分投喂的快樂,因為席聽除了固定三餐不吃多餘的東西,蛋糕奶茶一口不碰,曹祿應該是個可以和她吃甜食的小天使。
正在寫卷子的曹祿和老師對上目光,莫名背後發涼。
……
自從第一天過後,同學們天天看見虞卿都見怪不怪了,畢竟虞卿第一天來等人席聽提前交卷,第二天來等人席聽也提前交卷,第三天來還是那樣,對他們打擊有點大,題目這麽簡單嗎你天天提前交交完出去就有對象等着,對象還是個大帥哥。
後面幾天虞卿每天中午準時十點半到席聽考場外等人,然後和席聽去吃飯,吃完飯被席聽帶去寝室睡午覺,醒來開始複習,複習完吃下午飯,席聽去運動,打球或者跑步,他在旁邊抱着水和衣服。
就這樣周而複始過了十一天。
席聽的老師和同學全都知道席聽有個男朋友,超級帥。
最後一天虞卿起得很早,按照席聽的要求穿了一身白色衛衣和牛仔褲,才到了學校就被席聽攔在校門口。
虞卿有點恹,他強撐着精神: “今天去做什麽”
他知道席聽的考試考完了。
席聽拉開車門: “上車,讓你陪考這麽多天肯定累壞了,帶你去放松。”
虞卿身體上不累,反而精神得很,這十多天跟着席聽作息簡直不要太優良,睡得早起得晚,中午還要睡一覺,回去打拳身體都格外有力,他只是心累和煩躁,本該是春天的煩躁卻在這炎炎夏日裏起了。
上了車,就像之前兩人去露營那樣,席聽給虞卿系好安全帶又将自己手機連了藍牙遞給虞卿: “想放什麽歌就放。”
虞卿沉默着放了幾首和平的歌, 《我和我的祖國》《好運來》《茉莉花》
席聽抿着唇笑。
席聽: “你小時候聽過什麽歌”
虞卿慢慢來了精神,他不知道別人的童年是什麽樣的,只知道自己的童年不是鋼琴就是小提琴,他很努力學想讓爸爸媽媽喜歡回來看看自己,雖然最後沒什麽用,不過他也因此記得不少曲目。
虞卿搜出來一個個放。
席聽問: “這是什麽”
虞卿: “我小時候彈過的曲目。”
席聽: “很厲害。”
虞卿: “是啊,很厲害,參加幼兒鋼琴比賽還得了第一呢。”
席聽等紅燈的時間看着虞卿: “有照片嗎”
虞卿懶洋洋卻又半死不活地道: “你又不去我家,有照片有什麽用。”
跟何況他還沒照片,沒人收集。
紅燈結束,席聽接着走,他看着前面的道路: “去。”
虞卿挑眉,多日來的煩躁因為席聽一個回答一洗而空: “去”
席聽點頭: “嗯。”
虞卿追問: “哪天”
席聽笑着道: “今天過了哪天都行。”
虞卿望着席聽,這次這麽容易他提這個都提成習慣了,一個東西太久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有一天突然肯定只會讓人懷疑真實性。
不過……他還是饞席聽的身子,特別饞,願意相信一次,不然他要憋死了。
某人這幾天午睡天天抱着他睡,又燙又熱,他伸手還被制止,次數多了差點給他搞萎了,除了陪讀第一天在浴室放縱了那一次,後面都很收斂,不碰他也不許他碰,煩死了,偏偏虞卿在這方面嬌氣得很,以前沒男朋友的時候都懶得伸手,不想伸手,有男朋友只想要男朋友伸手或者直接做哭他,結果一個都不如意。
虞卿思考哪天合适,其實越快越好,想想身子都會發熱。
他想要一場瘋狂的情事來洗刷掉這些時日心裏怎麽都去不的糾結。
虞卿思考着,在他家落地窗前可行嗎。
席聽沒打擾,開車進了居民區。
到了地點,虞卿下車看着周圍環境,他謹慎地問: “這是哪”
席聽提着東西: “我家,我爸媽去旅游了,我們回去拿點東西。”
虞卿提着的心稍微放了點,沒注意到席聽不敢看他的眼睛。
席聽帶着虞卿上了電梯,拿出鑰匙開門。
虞卿剛跨進去就愣住,一個穿着圍裙的知性女人正擡着一盤水果出來。
女人聽見動靜: “小聽來了,我和你爸聽到你今天早上要來家特意改了簽想要陪你吃頓午……飯。”
女人顯然也看見了虞卿。
兩人對視。
席聽媽媽苗茜立刻笑道: “你這孩子,要帶孩子來家也不提前說。”
“你好。”
虞卿回神: “阿姨好。”
苗茜: “哎呀孩子,你長得可真俊啊,太文藝了。”
虞卿只能笑笑。
席聽爸爸席源從廚房出來: “小聽帶朋友來了。”
虞卿趕緊喊人: “叔叔好。”
席源: “來來來,快進來坐。”
席聽将手裏的東西放着: “這是虞卿買給你們的東西。”
“還有,爸,我們不是朋友,是情侶,他是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