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是妖尊大人帶回重淵宮的第一個女人!
第14章 你是妖尊大人帶回重淵宮的第一個女人!
常風感覺到了那發絲的真實程度,猛然清醒過來。
“孤音?你…怎麽在這兒?”
孤音見他醒了,撤回了發簪,笑道:“苗苗給我傳音你受傷了,幽潭離蓬萊島這麽近,你有危險,我豈能不來?”
“多謝,方才...對不住。”
“幾天不見常風仙君好像更客套了。”孤音巧笑一聲,她指尖捏住卡在常風黑色戰甲鱗片裏的一縷發絲,緩緩拔出。
“你方才在那幻境裏的溫香軟玉是誰,怎麽醒來就要殺我?不會是以為還在幻境裏吧~”
“未曾注意是何人,只在研究如何破除幻境。”常風波瀾不驚道,然後他目光一凜,将曳影劍直直指着在旁邊看好戲的玄霖,“放了茯月仙君。”
還在沉浸式吃瓜的茯月突然就懵了,我靠,轉移話題就算了,別拿她轉移話題好麽?
孤音盯着茯月看了片刻,道:“原來是你。”
什麽是她?不是她啊!她只是和常風仙君來辦公差的啊不參與修羅場謝謝!
“玄霖,她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三番五次與她過不去?”孤音召出了武器。
茯月心中松了口氣,原來不是修羅場,是為她打抱不平,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無冤無仇?你憑何說她與本座無冤無仇?”
“她一個連法器都沒有的弱女子,何處能與你成仇?”
“弱女子?”玄霖冷笑一聲,他忽然低頭看着茯月,眼裏滿是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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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月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夜:宿主,我感覺大反派又要犯賤了!】
玄霖一把攬過茯月,“什麽仇?自然是情仇。”
靠!
【茯月:小夜,你的感覺真對。】
茯月左右掙紮一番,“妖尊大人你能不能不要造謠?”
“我造謠?你敢發毒誓說不是你先親的我嗎?”
茯月恨恨地看着玄霖,這大反派簡直太記仇太陰險了!
孤音仙君一臉吃到大瓜的表情,“茯月仙君,看不出來啊…你喜歡這麽野的?”
常風仙君皺了皺眉,“茯月仙君,仙妖殊途,你與他沒有好結果的,迷途知返吧。”
茯月瞪大了眼睛。
你們兩口子真的夠了!怎麽玄霖說什麽你們信什麽!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好麽?
腰間的手一緊,茯月聽到玄霖在她頭頂上方道:“本座今日不想浪費時間與你們打,人我帶走了,若是想來劫人,本座在重淵宮随時奉陪。”
茯月想了想,看來她今日必要被玄霖帶走無疑,雖然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入重淵宮,但是常風和孤音真來劫人怎麽辦?
她可是記得重淵宮前被設下了許多陣法和禁制,其中就有壓制仙族法力的禁制,若他們真來劫人那就太危險了。
她本就打算在重淵宮混到1000生命值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啊,白白欠一屁股人情債可不好。
于是茯月硬着頭皮承認了,“這個,二位仙君大人,不必來重淵宮劫我,我的确是有些感情上的糾紛要與妖尊大人去重淵宮理一理。”
茯月的話音剛落,得到了常風一聲怒其不争的嘆息,“荒唐。”
玄霖周身的妖氣開始四溢,茯月知道是要帶她離開了,于是她向常風使了使眼色。
仙器碎片被茯月從袖中抛向了常風,後者穩穩接住了它。
看着孤音與常風二人戒備的神色,玄霖諷刺地笑了笑,“一塊碎片罷了,就當本座賞你們了。”
聽到這句話,孤音怒道:“賞?仙界的東西,你霸占得久了,真以為是自己的了?”
“在本座的手裏,自然就是本座的東西。”
“無恥!”
玄霖帶着茯月徹底消失在幽潭入口,臨走前茯月還不忘重常風揮了揮手。
“三十萬仙貝,仙君千萬別忘了打錢啊!!”
常風與孤音看着二人消失在眼前,良久,孤音揶揄道:“他們有他們的情債要算,不如我們也來算算我們的情債吧,常風仙君。”
她側過頭,看到常風臉色面色冷峻不已,曳影劍直直沖着她而來,但她沒躲。
身後傳來暴走妖物凄厲的叫聲,常風的手貼着孤音的耳畔收回曳影劍,淡淡道:“你我之間,既沒有情,又何來情債,不過并肩作戰的情誼罷了,還稱不得是債。”
語畢,常風清理幹淨曳影劍上的妖血,轉身乘着劍離開了。
看着慢慢消失在視野中的常風,孤音仙君兀自搖頭嘆息,“啧啧,還真是無情。”
*
妖域
重淵宮
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飛行之旅的茯月感覺腿腳有點發軟。
她像只八爪魚一般緊緊攀附着玄霖,即便被他冰涼的體溫凍到快宮寒了也沒敢撒手。
書中說重淵宮世是建在一處斷崖前,斷崖後面是一片泛着詭異紅光的森林。
而斷崖之下,則是黑沉沉的深淵,但陡峭的斷崖和紅光彌漫的森林也沒能壓住氣勢磅礴的重淵宮。
重淵宮主殿前還有一塊十分空曠的空地,看起來平平無奇,實則一踩一個陣法。
打量過妖氣森森的重淵宮,茯月為自己捏了把汗——這詭異的風格真的看起來動不動就會死人啊。
玄霖拎着茯月像提一只小兔子一般,但還沒進殿,玄霖腰間的喚羽鈴響了。
于是一進大殿,茯月就被殘酷地丢在了地上。
“哎呦——”
“恭迎尊主!”
玄霖的眼神淡漠地掃過跌在地上的茯月,吩咐道:“本座要去追蹤魔物蹤跡,将她看好。”
“是,尊主。”
茯月心裏那叫一個喜出望外。
忙,忙點好,都忙去吧。
她撐着手肘剛起來半個身子,就發覺自己的面前站了兩道黑色的身影。再努力伸長了脖子玩上看,猝不及防六目相對。
茯月在二人的臉上掃了一圈,很快就可以确定,這就是重淵宮的左右護法,琅畫和問心。
她看着問心臉上詭異的又古怪的興奮的表情,忽然覺得她好像能感覺到問心要說什麽。
“你是妖尊大人帶回重淵宮的第一個女人!”問心語氣難掩興奮。
茯月吐血。
她感覺得果然沒錯。
“這位兄臺,你說了這句臺詞,就注定你只能當炮灰好麽?NPC都是這樣講話的。”
問心一臉不解,“我不叫炮灰,我叫問心。”然後他人畜無害笑了笑,用手肘搭了搭琅畫的肩頭,“他叫琅畫。”
見茯月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灰。
問心打量她一眼,皺眉道:“你似乎...是仙界的人?”
“是啊,我叫茯月,是璃月宮的人。”
問心點了點頭。
場面一時沉默下來,正當茯月想着要不要找個話題混個臉熟的時候,問心突然一扭身湊了過來,興奮地問道:
“你和妖尊大人是怎麽回事?”
還不等茯月回答,問心就伸出手指,在空氣中對着茯月的嘴唇比了比。
“你這唇形...那日妖尊大人臉上的唇印就是你的吧!”
茯月瞪大了眼睛。
你們本地人能不能不要這麽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