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妖尊大人不會讓你獨守空房太久的

第15章 妖尊大人不會讓你獨守空房太久的

“這個...說來話長,所以話不多說,感興趣的話改日問問你們尊主吧。”

問心一臉失望,“那我可不敢。”

他低頭時,正剛好看見了方才被茯月袖子的擋住的蝕氿,當即就大叫起來:“你這麽弱,竟然能收服蝕氿?”

“問大護法,能不能好好聊天,怎麽能一上來就說人家很弱呢?”

“那好吧。”問心仔細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語,“你這麽地...不強,竟然能收服蝕氿?”

茯月吐血——感覺更不能好好聊天了好麽?

一旁雙手抱臂沉默不言的琅畫終于開口了。

“廢話少說,尊主讓我們看着她,那就好好看着便是,不該問的不要問。”

問心點了點頭,但片刻後又犯難起來。

“那我們要将她鎖起來嗎?她能收服蝕氿,萬一我們看不住她人跑了可就不好了。但她畢竟是尊主帶回來的人…”

問心湊近了琅畫壓低聲音:“萬一真和尊主有點什麽,那把人鎖起來豈不是闖禍了。”

琅畫皺了皺眉,似乎也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茯月方才聽到“鎖起來”三個字立馬警鈴大作。

鎖起來?她可不能被鎖起來!

茯月看着正犯難的問心與琅畫,靈機一動,她清了清嗓子,大聲道:“鎖起來?好大的膽子竟敢鎖我,你們尊主千辛萬苦把我從仙界搶回來,若是冒犯了我,你們尊主宰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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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常,這句話簡直毫無威懾力。而且方才茯月被拎着提進重淵宮的大殿怎麽看都不像是來做妖尊夫人的。

但無奈那天玄霖的左右臉上兩個鮮紅的唇印還是給了琅畫與問心二人不小的震撼,所以他們也不敢不信。

“罷了,不必鎖着了,寸步不離跟着便是。”琅畫如是道。

茯月放下心來,她用琉璃瓶收好縮小的蝕氿,又将夜明珠放入袖中,然後開始将重淵宮大殿當做景點來觀賞。

黑沉沉的大殿中,茯月鵝黃色的身影在其中徜徉,一會兒摸摸殿內的柱子,一會兒撥弄一下墨池的池水,一會兒再搖一搖那些水墨色的蓮花。

琅畫與問心二人盡職盡責地在茯月身後跟着。

雖說仙界中人已辟谷,但可以不吃和嘴饞實在沒什麽關系。

都做仙了,還不能吃點好吃的天天苦修,那還做什麽仙?

于是茯月頗為狐假虎威道:“本仙君餓了,把你們這裏好吃的東西立馬都給本仙君呈上來。”

二人有些為難起來,妖尊大人不說清楚這是囚犯還是夫人,讓他們很難辦啊。

琅畫思索片刻道:“我們只負責看管你。”

茯月笑了笑,“你們妖尊大人只說是看守,又沒說不準給吃東西,我要是餓壞了,也算你們看管不力。”

問心與琅畫對視一眼,也罷,反正也不是什麽危險指數高的事情。

“來人,備些吃食上來。”

當四名重淵宮妖侍端着精美的食物上來時,茯月還沒吃到就開始感嘆,不愧是原文中什麽都頂配的大反派。

現在她也能跟着沾沾光。

茯月一頓大快朵頤,心情都跟着變好了。

飽餐一頓後容易犯困,茯月眼尖地看見了大殿最裏的層層臺階上的骨椅,雖然外面看起來有些紮人,但裏面鋪了厚厚的妖獸皮毛,看起來就很适合小憩。

但她還沒靠近那骨椅,就被問心與琅畫雙雙伸出手攔了下來。

“茯月仙君,這個骨椅就千萬坐不得了,妖尊大人若是生氣了,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的。”

茯月看了一眼那毛茸茸的獸毛,遺憾地點了點頭,“那好吧,不為難你們。”

茯月一撩鵝黃色的裙擺,坐在了骨椅下的臺階上,雙手托腮兀自沉思起來,問心也走到她旁邊坐下。

茯月覺得今日在重淵宮簡直過得比想象中的舒心,但玄霖回來她肯定就沒這麽舒适了,那個大反派,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

于是茯月滿面愁容地轉過頭對着問心問道:“你們尊主做什麽去了?”

問心搖頭:“這...我也不知,不過尊主大抵是去追蹤殷離的蹤跡了。”

“殷離?”茯月記得,他是上古魔神手底下的左大将,原來現在就已經逃出古戰場了。

“是啊,妖尊大人為了妖界安寧真是辛苦呢。”

茯月對辛苦二字不置可否,只問道:“那大概需要多久回來?”

“少則一日,多則三五天。”

聽見玄霖出行的時間這麽短,茯月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能不能先讓她這個炮灰在重淵宮多狐假虎威幾天,和左右護法搞好關系再回來呢。

茯月的失望落在問心眼中,又是另一番意味。

他拍了拍茯月的肩頭,無比鄭重道:“放心吧,尊主出行三五天的時間是很少的,多半都是半天或者一天就回來了,尊主必然不會讓你獨守空房太久的。”

茯月一臉驚恐地看着問心。

放心什麽?

感覺更不能放心了好麽?

而且右大護法,你這種“獨守空房”的用詞簡直太恐怖了好嗎?

和問心和停止了恐怖的對話,茯月雙手抱膝坐在長階上小憩。

大殿的沉寂被清脆的鈴聲打破,琅畫捂住了腰際的鈴铛,對問心道:“尊主喚我,看好她。”

問心點了點頭,琅畫的身形化作一縷黑影飛出殿中。

問心看着因為重淵宮陰冷而将自己縮成一團的茯月,思考了片刻,最終還是吩咐妖侍女去拿了一條厚厚的獸毛毯來給茯月蓋上。

茯月被厚厚的毛茸茸的毯子裹着,別提有多舒服了,一覺沉沉睡了好幾個時辰,直到殿外的動靜将她喚醒。

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氣,茯月一咕嚕坐起身來。

進來的人是琅畫,身上染着血。

問心驚訝道:“你受傷了?”

琅畫搖搖頭:“不是我的血。”

“那不會是...尊主的血吧?”

“是魔物的血,幽潭是神獸栖居之地,洞天福,如今神獸離穴,被魔物惦記上了,尊主命我去清繳了一番。”

琅畫說完,神色有些一言難盡地看了一眼在問心身後剛剛睡醒睡眼惺忪的茯月。

茯月剛才隐隐約約聽到幽潭,神獸的字眼,一時疑心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立即裹着毯子走到琅畫身前問道:“怎麽了?可是幽潭出了什麽事情?”

“不是。外面現在都傳...傳...”

“傳什麽?”

“傳你與尊主的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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