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捆縛

捆縛

竹馬請假照顧受的那幾天,攻也請了病假,在王府養傷。

謀士自那天起,對攻的态度就變了,說話愈發謹慎小心了,見攻養傷期間從未問起過受和竹馬的情況,他還以為攻這是對受沒了興趣,結果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讓謀士安排人夜裏去大理寺報件假案子,還讓報案人指名道姓一定讓偵破焚蓮教失蹤案的竹馬去辦。

謀士幾乎一下子就想明白攻的目的,實在忍不住開口要勸,攻則看出了謀士心中所想,握緊自己早已準備好,放在桌上的錦盒,淡淡道:“本王只是去看他一眼而已。”

謀士見攻心意已決,他再勸也沒用,只好安排人去辦了,只是走前,到底還是說:“殿下,臣與席牧之有過接觸,此人看似溫和随和,實則軟硬不吃,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剛烈之人,做殿下手中的刀好用至極,但紙終究包不住火,如果有一日他知曉了他夫人與殿下您的關系,只怕到時會鬧得局面無法控制,現在正是奪嫡的關鍵時刻,臣多嘴一句,殿下您還是早日與那位斷了關系為好,現在還來得及,否則……”

“這些本王都知道。”攻打斷謀士,可下一刻,他語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只是……”

“我實在控制不住不去想他。”

攻在這個時候突然在這裏,是受萬萬沒有料到的。

攻知道受心裏在想什麽,一邊摸着受濕漉漉的臉,一邊解釋:“大理寺有件急案需要席牧之處理,他剛剛被叫去了。”

聽攻這麽一說,受怎麽會猜不到竹馬突然離府的原因。

哪裏會剛好有這麽一件急案在深更半夜要人處理?

攻的手落到了受的鎖骨處,他想他去救受時,看到的受被那醜陋侏儒亵渎的那一幕,心裏起了占有欲,來回搓揉着那一小塊肌膚,力度大得像是想搓掉上面并不存在的髒東西,受吃痛地躲開,卻又被對方掰住下巴。

攻腦子裏來回播放受剛剛躺在床上迷糊喊竹馬名字的哭聲,嫉妒撕扯他的心,冷冷質問道:“席夫人你還沒回答本王,你就這麽想給席牧之生個孩子,甚至想到自己夜裏偷偷躲着哭嗎?”

對于攻故意讓竹馬夜裏外出,受本就心有幾分怨氣,現在攻如此咄咄逼問更叫他惱怒,下意識譏諷說:“殿下您莫不是管得太寬了,您剛剛也喊我席夫人,那身為席牧之的夫人的臣婦,與臣婦的丈夫生不生孩子,生幾個孩子,這又與殿下有什麽關系?”

屋裏沒點燈,受只能隐約借助屋外稀薄的月光,看到床邊的攻的高大身影在聽到自己的話後,似是一僵,呼吸都有些亂了,緊接着,攻便如一堵牆般向自己壓來,受下意識想要躲,揮手不知打了攻身上哪裏,對方悶哼一聲,而就是因為這個,受猶豫了下,可也正是如此,讓攻在黑暗中精準無誤地抓住了受的兩只手,然後不知從什麽地方摸出條堅韌柔軟的東西,迅速将受的兩只手一起反捆在受的背後。

受害怕得拼命掙紮,不小心踹了腳攻的身下,攻就狠狠拽掉受的亵褲,狠狠往受屁股上招呼了一記,受登時疼得哭出淚來,攻的動作卡了下,力度松了些,受竭力想逃。

攻像頭失了控的野獸,像撕咬獵物般去咬他的唇,強迫受與自己接吻,“席夫人,本王說過,你現在是本王的人,誰要是敢碰你,本王就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中也包括你的好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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