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

第 47 章

“阿婆,雖然大宴是一家,但是你的親人可是韓大人的手下,不是我們赤水軍的手下,我們接到消息的時候感到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不然恐怕剩下的人都要折在這裏了。”

夏侯霖雖然也很難過,但是看着宇文清被質疑連忙上前說道,

宇文清則是看了眼在地上哭泣的老婦人,臉上似有不解。

“為什麽死的不能是你兒子?”

老婦人的哭聲被扼住,看向宇文清,

“投軍從戎本就是将生命懸在腰帶上,不要說今日之事可不可以避免,但是既然在堰城,還從了軍,就得有馬革裹屍的自覺,若不然最好最好解甲歸田,将士們為國犧牲本是榮譽,沒有人誰該死不該死,不要讓你兒子的榮譽被玷污。”

宇文清看着周圍堰城的百姓。

堰城本就是邊關之地,守護堰城是無數将士用鮮血凝聚而成的信念,如果誰都不該死,那麽你們覺得誰該死,赤水軍嗎。

宇文清看着這些堰城的百姓。

這些百姓臉上的臉色都有點不自然。

忽然一個老漢說道。

“不,沒有誰該死,保護堰城是所有人應該做的,既然從了軍就該有這份自覺,若是只是為了饷銀而來,那不如回家。”

“不錯。”

“将軍,我娘不是這個意思,我娘只是太傷心了。”

“我的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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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将士就該死在戰場上,而不該死在濫用君令的人手上。”

宇文清的話一落,韓元臣的心更加提了上去。

“這些枉死的将士是我大宴的官兵,自然不會白死,他們的死一定會有交代。”

“多謝将軍。”

一個老人顫顫巍巍的跪下說道。

這裏面死去的有他的獨子。

而他的孫子則是在一邊跪倒在地。

“夏侯霖,安排人幫忙将這些軍士安葬,同時将撫恤金一一發放,如果有人敢陽奉陰違,本将令你可直接就地處決。”

“是。”

宇文清坐在書房裏,看着死去人的名單,同是帶了三百兵士,偏偏韓元臣的兵折損三分之一,這也讓她深刻感受到了堰城的薄弱。

咚。

“進來。”

“将軍,闫大海來了。”

“帶他去前廳,我馬上出來。”

“是。”

宇文清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闫大海正站在大廳不住的走着,看到宇文清立馬上前。

“鎮國公,下官此次前來是為了韓守将的事情。”

宇文清直接坐在上椅。

“怎麽,闫大人是想好怎麽處置他了嗎”

“額,這韓大人雖然這次犯了大錯,但是這十幾年來在堰城一直是兢兢業業,守着這堰城,這不能因為一次失誤就寒了将士的心啊,不如就讓他閉門思過好了。”

“寒心,本将要他的暖心做什麽,若本将沒有猜錯,這麽多年堰城好像沒有什麽大事吧,也就這段時間大夏才有侵犯的跡象吧。”

“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闫大海腦門中都有汗了。

“聽說令夫人盧氏是韓守将的表姐,本将也很疑惑據說韓守将當年也只是一個百夫長,又無軍功,怎麽能在這短短十幾年就成為了一城守将,更別說如今還犯了這麽大的錯。”

看着闫大海臉上的緊張。

“闫大人,本将希望你記住,當年陛下只是讓你待掌堰城,這個“待字”至今還在呢。”

“将軍,下官不敢。”

“那就好,那麽韓守将的事情郡守大人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知道知道。”

“還有事嗎?”

“無事了,拿下官告退。”

林虎看着闫大海離去,直接上前說道。

“将軍,這樣直白會不會激起了他的逆反心。”

“逆反也要有實力,本将要堰城完全歸于我手中,如若是心懷百姓就算了,若不是,那麽留着何用,必要時刻,本将不介意染血。”

宇文清眼神帶着嗜血的鋒芒。

“是。”

宮中,林慕雅正在彈琴,悠悠琴聲傳來,配上那一身白衣整個人仿佛被渡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華。

忽然琴聲停。

林慕雅起身走到晏殊旁邊。

“殿下,可舒服一點了。”

晏殊對她露出一個笑容。

“好多了,其實你不必特地過來的,這些事你以後都不用做。”

晏殊拉着她的手坐下。

“穆雅也想為殿下做些事情。”

晏殊給她倒了杯茶,聽到這話微微笑了下。

“殿下可是有心事?”

晏殊的笑意消失了。

“沒什麽。”

“鎮國公之名盛名遠外,不會有事的,況且鎮國公一門皆是鎮守邊關,想來這也是鎮國公的心願吧。”

“是的,他可不就是一直想去邊關嗎?”

晏殊忽然苦笑了聲說道,所以走的這麽急,連和他告別一聲都來不及,可是他又知道這不是他能控制的。

“殿下很在乎鎮國公?”

林慕雅小心的問道。

“啊,我和他一起長大嘛,自然感情很好,不過可能只是我一廂情願吧。”

“殿下,穆雅曾經聽過一句話,天涯友鄰無別時,只需丹心依舊,殿下和鎮國公年少時情誼深厚,但是如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其實只要在心中惦念着其實在哪裏又何妨呢。”

“是啊,我和他終究會娶妻,生命中都會有新的人加入。”

說完看着林慕雅,牽起他的手說道。

“本王這不是已經找到了嗎,你是否加入我的生命。”

“只要殿下不離,穆雅自不棄。”

林慕雅眼中帶着羞意,往日的孤高在這個男子面前早已一敗塗地,可是她卻甘之如饴。

“等辰王府建好,裏面的裝飾你可以看下喜歡什麽風格的。”

“恩,好。”

風微微飄過,一室欣喜。

林相府中。

“小姐,辰王殿下又送了禮物來了。”

林慕雅羞澀的上前。

“哇,小姐,好漂亮的首飾和衣服啊,只是為什麽衣服都是白色的啊,看起來辰王殿下也不是那麽喜歡穿白色的。”

林慕雅将衣服試着在身上比試了下。

婢女彩信恍然說道。

“辰王殿下一定是覺得小姐穿白衣好看,不過也是,整個京城可就再也沒有比小姐更好看的了,更別說穿白衣了。”

林慕雅聽着這話心中卻忍不住反駁起來,怎麽沒有,即使她再自信,也不敢跟宇文清比啊,說來還好宇文清是男子,若是女子恐怕依着那人對他的情誼,她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幸好。

林慕雅在心中暗自慶幸。

“小姐,辰王殿下還挺了解你的喜好的嗎,知道你喜歡素的,你看這些首飾都好素雅啊,刻的花紋也很淡雅呢。”

彩信一邊看着一邊說道。

“哎,小姐,這根簪子上面刻着的是竹子哎,還有這個镯子上面是淡淡的玉蘭花哎,還有這個是什麽啊?”

林慕雅上前看着說道。

“是荷花。”

“荷花,辰王殿下真有心,小姐以後一定會很幸福的。”

“你這丫頭說什麽呢。”

“哪有胡說啊,俗話說易求無價寶,難求有情郎啊,小姐現在可是都有了,而且辰王殿下還那麽帥氣,那可是就比鎮國公差一點的人啊。”

“哪有差,我覺得很好啊。”

“小姐,你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鎮國公的顏值那可是天花板的存在啊。”

“好了,知道了。”

太子宮中。

“阿清果然厲害,邊關已經穩住了。”

“那可不是,想當年恒淵的天敵是老鎮國公,如今文祁的天敵依然是鎮國公。”

柳雲旭直接說道。

“恩,有阿清在邊關,父皇也能放心了。”

“不過那些邊關的老臣恐怕不好對付啊。”

柳雲旭有點幸災樂禍。

“放心,以阿清的能力他們不算什麽。”

“那倒是,宇文清可不是好欺負的。”

太子看了眼柳雲旭,總覺得他在看好戲,問道。

“對了,老六最近怎麽樣了?”

“他啊,辰王殿下如今可是長大了,如今陪着心上人呢,聽說送了不少好東西呢。”

說到這柳雲旭也有點好笑,當初那個嘴上總是說着以後不成親就和阿清一起的人如今也是變得兒女情長了。

“不過也沒想到啊,辰王殿下有一天竟然能不在乎鎮國公了,這也是奇事啊,我原本以為這兩人只要宇文清不成親另一個是不可能成親的,沒想到先開始的竟然是辰王殿下。”

“他們兩個只是感情好,但是最終都要分別成家的額,就如同你我,難道我還能為了你不娶妻嗎?”

“太子,這話可別瞎說,說出去了臣可是一百顆腦袋都不夠砍的。”

“那你還編排他們?”

“哎,聽說四皇子和五皇子的婚事将在一起辦,不過辰王殿下的婚事将延遲一個月,為何不一起辦呢?”

柳雲旭不太明白,要知道雖然辰王也是嫡子,但是有太子在前,完全沒必要啊。

“內務府預算不夠,而且府邸建好了總要放一放的。”

柳雲旭一臉你當我傻子的表情。

“林相位高權重,總要給點特殊的,況且你也知道父皇最寵老六的,總要特殊點。”

“這還差不多,不過安王和禮王就沒點意見,不過也是這二位平時就比較安靜,也不怪就欺負老實人。”

其實柳雲旭也知道這方面的原因。

邊關,郡守府。

“老爺,你這是要放棄我表哥嗎,你別忘了這些年他替你做了多少事,你不能就這樣放棄他啊。”

闫大海,将桌上的杯子一掃在地上。

“你以為我想嗎,現在這宇文清是一定要處決韓元臣,我有什麽辦法,要是惹火了他,恐怕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那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還能做什麽?”

“蠢婦,那可是執掌三萬赤水軍的首領,當初他們全部隐退涼城,如今來了堰城你以為我有什麽能耐?”

盧氏看着闫大海的樣子也被吓了一跳,不過轉而又上前說道。

“老爺,你就是太小心了,赤水軍是厲害,可是那是因為老鎮國公他們,如今的宇文清也只是一個靠着祖輩蔭蔽而重掌一方軍隊的人罷了,要知道這堰城可是老爺這麽多年辛苦護着的,哪能讓他就這樣摘了果子。”

闫大海聽到這心裏也是酸酸的,就是他做了多少啊,怎麽人家以來他就得讓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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