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章
第 48 章
那怎麽做,我可剛不過赤水軍。”
闫大海的語氣很是苦澀,盧氏笑了笑。
“老爺,赤水軍當年退守涼城,如今來的也只不過三千軍士,而宇文清年紀輕輕,難道赤水軍裏的人就服嗎,如果我們這樣,恐怕大家都開心呢。”
說着比了個抹脖子的姿勢。
“這,你可不要害我,宇文清的武力值可不低。”
“誰知道是不是奉承的話,就這麽點年紀能厲害到哪去呢。”
闫大海陷入了深思。
“老爺,難道你要将堰城拱手想讓嗎,到時這郡守城恐怕都不能住了呢,你要知道當年堰城可是沒有這個職位的。”
這話一出闫大海也不糾結了。
“可是赤水軍真不會管嗎?”
“老爺,你說你都不甘,那難道夏侯明豐就甘了,三萬赤水軍哎。”
盧氏比了個三,那可是大宴最厲害的軍隊,難道他們就沒有想法。
“這......”
闫大海站了起來來回走着。
“那要是皇上那邊追究呢,聽說陛下很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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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無情,這誰能預料到呢。”
“夫人說的極是,不過這個時機......”
“受審那天就是好時機啊,老爺這幾天可以探探夏侯明豐的口風。”
“夫人真是賢內助啊。”
“知道就好。”
這邊充斥着陰謀,另一邊宇文清聽着探報。
“将軍,這文祁難道真的回大夏了,如今大夏的軍隊已經退回到了大夏之地,那他們之前又是做什麽呢?”
“是為了我。”
宇文清沉聲說道。
“當初文祁回夏這個消息應該是為了給我的,也是為了引我入尋川。”
“只是沒想到韓元臣竟然去了。”
夏侯霖補充道。
“不錯,他當初應該只是為了重重一擊罷了,能讓我折在那裏最好,折不了至少這邊回整也要時間,足夠他一個來回了。”
“這人竟然用真消息來引人出洞,那現在就不怕我們直指老巢。”
夏侯霖疑惑着說道。
“他知道我們不會。”
夏侯霖不太明白。
忽然看着宇文清桌子上寫的“堰”字。
恍然大悟。
因為堰城,或許準确的來說是。
夏侯霖足尖沾了水在桌子上寫了個“內”。
宇文清點了點頭。
“那他們會怎麽做呢?”
宇文清看了眼夏侯霖。
“幹嘛這樣看我,我怎麽會背叛你。”
夏侯霖立即說道,沒有一絲的猶豫。
宇文清嘴角微勾。
“能做點什麽最好,不行至少也不要阻攔。”
“那找老頭子更好點吧,你是說......”
“恩,你和夏叔可以見機行事,若是不錯,韓元臣審理那天就是我重掌堰城之時。”
夏侯霖聽着這話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那末将就提前恭賀将軍了。”
很快就到了審判之時,這三天對于有些人來說可以使度日如年,但是韓元臣在最開始的害怕後就是興奮。
宇文清坐在堂上,看着韓元臣坐在下方。
“諸位,今日主要是為了韓守将私自帶兵前往尋川導致我大宴将近百名軍士葬身尋安一事,将士們保家衛國,将生命托付給我們,我們就要對他負責,那日堰城的哀痛大家也聽到了,對于此事大家覺得應該怎麽做呢?”
宇文清淡淡的掃了下方一眼。
韓元臣立馬跪在地上解釋道。
“鎮國公,我這是為了伏擊文祁啊,我也是不忿大夏總是在外面耀武揚威,這才得了消息前往尋川。”
“哦,那為什麽不将消息上報?”
“我是怕可能會贻誤軍機。”
“哦,那結果呢,成功了嗎,為什麽倒下的是我大宴的軍士。”
宇文清直接厲聲問道。
“鎮國公,這你就不懂了,你長年在京城,不知道堰城這邊的辛苦,大夏人陰謀詭計,虛虛假假,要是不及時恐怕會造成更大的問題啊,韓守将以前負責着堰城的安危,心裏更是提了八個心,這不一得到消息就連忙派人去了,從而忘記了鎮國公還在這呢?”
宇文清看着這個說話的人,如若沒猜錯應該是郡守身邊身邊的人。
掃視一眼,下方的堰城官員近一半眼神中都帶着附和之意,剩下的人仿佛和他無關是的,不過還是有幾人眼中帶了不忍。
“哦,那還是本将來的不巧了。”
“鎮國公能來支援堰城,是我堰城之幸啊。”
另一個官員說道。
“支援?”
宇文清語氣帶着玩微。
闫大海立馬上前打起圓場說道。
“鎮國公,韓守将一事也不是一時三刻就能解決的,不如先來點食物吧。”
“恩。”
忽然一排排婢女端着食物上前,一看就是色香味俱全。
“那衆位認為韓守将此事應該怎麽做呢?”
“韓守将此次最大的錯就是太心急了,太擔心堰城的安危而放過文祁,結果導致自己深陷囹圄,哎。”
“是啊,韓守将此次也得到了教訓。”
聽着下方的話,不知怎麽說道最後反而慢慢是對韓守将的心疼。
夏侯霖都忍不住撇起嘴,夏侯明豐立馬橫了他一眼,見此夏侯霖立馬恢複表情。
闫大海見着這一幕忍不住嘴角勾起笑意,不過立馬又恢複原樣。
“這麽說韓守将此次還真是受了大罪啊。”
“不敢,不管怎麽說那些兵士是我之責,臣萬死難辭其咎啊。”
“韓守将不能這樣說啊,正是因為如此,韓守将才要振作以後活捉文祁為他們報仇啊。”
噗噗,夏侯霖聽到這忍不住笑了起來。
引得夏侯明豐重重一咳。
夏侯霖強忍住。
“活捉,這是太高估了自己,還是太小瞧了文祁,難道忘了某人還剛剛從文祁手裏留下一命呢。”
宇文清端起酒杯把玩着,注意到闫大海看着他緊張的神色,又将酒杯放下。
“闫郡守對此怎麽看呢?”
“這......韓守将畢竟與我有親,臣惶恐還是莫要防了公正吧。”
“郡守大人怎麽可如此這樣說,這些年來,郡守和韓碩将一文一武保護堰城,這可是大家都歷歷在目的,豈能如此菲薄。”
“是啊。”
“那下臣鬥膽說句,韓守将不管有再大的理由,終究是犯了大過,但是念他以前的功勞,能否就打一百軍帳,以儆效尤。”
“一百太多了,五十吧。”
“不,就一百,這是臣該受的。”
“這......韓守将,這不能那身體開玩笑啊,要知道堰城還需要你啊。”
聽着下方的言語。
“不知鎮國公意下......”
“你們不是都商量好了嗎?”
宇文清靠在椅子上說道。
“這......不是正在商量嗎,要不先吃點食物,在繼續。”
闫大海忽然提議道,要是忽略他腦門上的汗說道。
宇文清複拿起酒杯,就看到闫大海直直的盯着他,然後又将酒杯放在桌上。
闫大海的心也跟着重重落了下來。
“闫郡守為何如此看着本将?”
“哦,不是,這不是下臣為了表達尊敬,将軍不來一杯嗎,這可是堰城的特色酒。”
“看來郡守很期待我喝酒啊?”
說完宇文清端起酒杯,看了眼闫大海,在對方期待有緊張的情緒中輕輕抿了一口。
闫大海這才放下心來。
“衆位不喝嗎?”
“來,喝喝喝。”
夏侯父子見此也跟着喝酒。
“鎮國公的風姿早已傳遍堰城,這不有不少人仰慕,這次也想借着此次機會得以一睹容顏。”
闫大海忽然拍了拍手,就見幾名舞姬緩緩在音樂中走了進來。
舞臺雖小,可是剛好能容得下這些舞姬,衣裳半露,大膽的展示了那些女子的較好身姿,面紗半遮之間更是添了幾分魅惑無邊。
媚眼如絲,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勾起。
随着他們的翩翩起舞,臺下的不少官員都已經開始沉迷其中了。
其中領舞的女子緩緩走入宇文清,眼中看着宇文清的容貌顯示出癡迷,水袖飛舞間輕輕的搭在了宇文清的肩上,一個旋轉一個轉身就足以挑逗至極。
衆人皆是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
宇文清穩穩的坐在上房,眼神中沒有一絲變化。
舞女慢慢走近,看着宇文清,雙手慢慢的游離到她的肩上。
就在一個瞬間,宇文清反手抓住她的手,手上匕首赫然在目。
這一刻全場寂靜。
“郡守大人安排的舞蹈真是別有盛面啊。”
“你你沒中毒。”
宇文清一個反手将舞姬扔在了闫大海和韓元臣的面前。
“毒,豈能奈我何?”
宇文清的口氣直接鎮住了他們,這一刻他們才知道傳聞未必是假。
闫大海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
看着夏侯父子說道。
“夏侯明豐,你還不趕快動手,難道你就希望将赤水軍拱手與人嗎?”
夏侯明豐扔掉酒杯,一個躍起護在宇文清左側說道。
“赤水軍從來只忠于鎮國公。”
“你......”
這一刻他知道了夏侯明豐一直在耍他。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只想着鸠占鵲巢嗎?”
夏侯霖站在宇文清右側悠閑的說道。
“宇文清,外面的人都是我們的人,沒想到吧,你令赤水軍去安排那些死去的人,結果竟給了我們機會。”
闫大海和韓元臣等心腹對視幾眼,立馬拍手,只見湧出了不少軍士。
“是嗎?”
宇文清直接走上前方說道。
“将軍,赤水軍已侯令。”
“他們怎麽會......”
“既然來了堰城,那自然後部隊要跟上啊。”
“宇文清,我是陛下親自冊封的堰城将軍,你沒有權利處置。”
“是嗎?”
說完宇文清一個用力,就見夏侯霖的劍出鞘直接一劍刺穿韓元臣的胸口。
韓元臣話還沒有說完就兩眼睜着倒在地上
“啊......”
下方的官員不知誰呼喊出聲。
“宇文清你這是擅用職權,我要去告禦狀。”
闫大海哆嗦着說道。
聽到這,夏侯明豐有點擔心的看向宇文清。
“那就夢裏告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