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簫簫跳下去了

第四十八章 簫簫跳下去了

滕洛炀是把他囚禁了嗎

也罷,他只是替滕洛炀辦事而已,自己何必要害他被刁難呢,易簫選擇轉身回去。

沒過多久滕洛炀就來了。

他穿着商務西裝,看起來風塵仆仆的,應該是從會議上趕來的。

“簫簫,睡得好嗎”平時裏鋒芒畢露的一個人,現在看着床上憔悴的易簫竟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喬必熏怎麽樣了”

滕洛炀苦笑了一下:“你對我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別的男人嗎”

易簫就這麽直愣愣地盯着他。

滕洛炀妥協道:“被林楓帶走了,不出意外的話這會兒應該已經從醫院出來了。”又補充,“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邊,我保證他不會有任何麻煩。”

易簫扭過頭不再看他。

“簫簫。”滕洛炀坐在他床邊,輕聲細語的,“別再走了好嗎,你知道,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回來的。”

易簫根本就不想面對他,幹脆閉上眼睛。

滕洛炀輕輕捧住易簫的臉,滾燙的唇緊随其後,重重地吻住了易簫。

易簫不躲也不掙紮,就這麽麻木地任憑他掠奪吮 吸。

即便人就在眼前,就在懷裏,正被他親吻着,滕洛炀也沒有絲毫想象中的歸屬感,易簫還是離他那麽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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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簫,你到底是怎麽了”滕洛炀松開易簫,用沙啞的聲音問出了他這些天一直郁結在胸的話,“你不是喜歡我嗎我們都結婚了,你為什麽要從我身邊離開,你不是說會愛我一輩子嗎……”

“我不愛你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出口,堵住了滕洛炀全部的困惑。

一時間整間房子安靜如死,落針可聞。

滕洛炀覺得身體某處好像被撕裂了,疼得窒息,他半晌才出聲确認:“你說什麽”

“滕洛炀,我說,你不配讓我喜歡了!”

一字一頓,字字泣血,易簫一顆心早已痛到麻木。

他好累,累到不知該以何種姿态來面對眼前的男人。

“我不配,那誰配郁寧珩,喬必熏,林楓,還是明蘭辰”滕洛炀怒火滔天,緊咬着後牙槽,突然就笑了,“你現在當他們是靠山,不會真覺得他們護得住你吧”

喬必熏這兩天被他連累成什麽樣兒了就不用說了。

林楓本家在京城,這會兒才把目光放到上海來,目前正在上升階段,滕洛炀現在有權有勢的,要是暗中使什麽絆子後果不堪設想。

還有明蘭辰,被沈逍排擠得日子本就不好過,要是滕洛炀出手,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

這些人都這麽照顧他,他怎麽能給他們添麻煩。

易簫感到絕望而無力,“你又不喜歡我,為什麽不能放過我呢”

他占了沈逍的位置,現在他讓出來了,滕洛炀不應該感到高興嗎。

“誰說我不喜歡你我們在一起七年結婚四年,我怎麽可能不喜歡你,簫簫,你是聽到什麽風言風語了嗎”

承認喜歡易簫對滕洛炀而言并不是一件難事,只是真話當成假話說,假話當真話說,真真假假,到最後連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易簫露出一個苦澀的笑,“滕洛炀,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我不見的”

“我……”

“想必你發現時,我已經走了很久吧。”易簫平靜道:“我走的那天你給我打了電話,但是我挂斷了。”

易簫從來沒有挂過滕洛炀的電話,那次不僅挂了,而且立馬關機了。

發生這麽不符合常理的事,正常人的第一反應大多會是,手機是不是被偷了,或者人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

滕洛炀卻沒有絲毫的擔心,而是懷着對易簫莫大的怨氣,繼續耐心地陪伴沈逍。

說到底就是沒把易簫放在心上。

“就這樣你也敢說自己喜歡我”易簫身體虛弱不堪,一顆心徹底寒透:“冤枉我出軌,冤枉我陷害沈逍,把我一個人扔在醫院,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

“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不該不聽你解釋。”滕洛炀認識的易簫從沒有歇斯底裏過,但現在僅僅是這麽平靜的三言兩語,也足以讓他慌了神,“簫簫,沈逍的事是個誤會,我知道你不是不善良的人,那次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罷了,只要你回去和沈逍倒個歉咱們就翻篇了,我們還和從前一樣好好過……”

易簫一顆早已被凍成冰塊的心,像是突然被重錘敲擊,碎了一地。

從頭到尾,滕洛炀從來就沒相信過他。

到現在,還要他去給沈逍道歉

憑什麽,他究竟做錯了什麽

“和從前一樣好好過……”易簫喃喃自語,他下床一步步慢慢後退,像是想極力遠離滕洛炀。

滕洛炀的一舉一動都跟随他的節奏,“對,和從前一樣……”

易簫退到陽臺,擡頭看着天上明亮的星星,平淡的語氣仿佛已經看開了一切,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值得他留戀的東西了,“滕洛炀,你真的還記得我們最初是什麽樣子的嗎”

“……”滕洛炀沉默了。

易簫迎着微涼的夜風,沖滕洛炀笑了笑:“阿炀,這句話我應該當面跟你說的,再見了。”

他不想留在滕洛炀身邊,更不想被他威脅。

他的存在只會傷害到關心他的人。

沒有任何意義了……

陽臺的護欄不過剛到成年人腰部,只見易簫說完這一句身體便往外栽,五層樓高,栽下去會怎樣可想而知。

滕洛炀頓時被吓得魂飛魄散,什麽都顧不上了,箭一般沖出去,在最後一刻拉住了易簫的手腕。

易簫畢竟是個成年男性,滕洛炀拉住他的那一刻自己差點也被拖下去。

他咬牙将人整個撈上來,自己也近虛脫了,卻還是第一時間把易簫死死按在懷裏,仿佛要将這副瘦弱的身軀融進自己的骨血中,只有這樣滕洛炀才能重新感受到自己鮮活的心跳。

“簫簫,你怎麽了,你到底怎麽了”

這話滕洛炀今晚不是第一次問,但他是真看不懂易簫了,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剛才要是慢了哪怕半秒,結果會怎樣。

易簫用力推開滕洛炀,瞬間的失重感讓他渾身發虛,他不是不惜命的人,但這次他真的走投無路了。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吧,我這個礙事的麻煩消失了……你難道不是該高興嗎”

易簫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滾,聲嘶力竭,像是要把這輩子的力氣都用完一般,“滕洛炀,我不愛你了,不想糾纏你了,你為什麽還要逼我,你放我過一段屬于自己的生活會死啊”

咖啡店老板,喬必熏,林楓,還有霍沉修,包括明蘭辰都對他很好,滕洛炀為什麽要破壞這一切

滕洛炀帶給他的記憶已經刻入骨血,一輩子都無法剔除了,他只是想在生命的最後,最後……為自己活一次而已啊,為什麽就這麽難

“可是,簫簫,我愛你,我愛你啊!”滕洛炀極力想穩住易簫。

假的,假的,全都是假的!

“你騙我,你騙我!我全都知道……咳咳!咳,咳咳……”易簫又哭又吼,力竭之時突然大咳了起來。

滕洛炀心亂如麻,小心地給他拍背:“你別激動,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易簫情緒波動太大,加上斷藥好幾天,身體早就撐不住了,猛地吐出一口血。

“簫簫……”滕洛炀吓傻了,忙把人抱到床上,從外面大吼,“救護車,救護車!趕緊叫救護車!”

“不要……”易簫拼盡全力揪住滕洛炀的衣角。

雪白的床單染上他咳出的鮮血,觸目驚心。

滕洛炀心急如焚,湊近問:“簫簫,你說什麽”

“不要,不去醫院……”易簫含糊着。

滕洛炀終于聽清了,勸道:“不去醫院怎麽行呢,你都吐血了!”

“不,不去……”易簫堅持着。

他不想讓滕洛炀知道他的病情,曾經他有想過告訴滕洛炀,可是滕洛炀不信。

現在滕洛炀沒有資格知道了。

即便他死了,滕洛炀也沒有資格為他流一滴眼淚。

滕洛炀知道易簫堅持的事很難改變,而且真去了醫院易簫不願意配合也白搭,便不再執着,聯系了家庭醫生上門看診。

易簫這病本就來的蹊跷,沒有精密的儀器和設備,家庭醫生也沒看出什麽。

醫生問滕洛炀:“他以前有什麽舊疾嗎”

“沒有,一直都很健康。”滕洛炀非常篤定,易簫一直循規蹈矩地上班,還能給他洗衣做飯料理家務,不可能有什麽病的。

易簫冷漠地旁觀再側,他在醫院進進出出這麽多回,滕洛炀卻是從沒放在心上過。

醫生道:“沒有就好,可能是受驚過度,好好休養着就是,滕總也別再刺激他了。”

滕洛炀連聲應着,等醫生走後,易簫開口道:“我出租房裏的東西,你都拿過來了嗎”

“還沒有。”見易簫主動跟自己說話,滕洛炀很是殷勤:“你要用的話,我立馬讓人去拿過來。”

滕洛炀辦事效率極高,房子裏大大小小的東西第二天早上全部出現在了易簫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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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簫知道當年滕狗接近自己的真相,在修修子的幫助下徹底逃離滕狗!

滕狗一覺醒來:簫簫呢,老婆呢,我這麽大一個老婆呢!

頭可斷血可流,寶貝老婆不能丢(┯_┯)

讓我們恭喜滕狗正式進入追妻火葬場模式!

在滕狗看不見的地方,簫簫獨自美麗華麗逆襲……

郁寧珩,喬必熏,明蘭辰,修修子誰能有幸成為他的小狼狗(艾瑪這裏是不是應該把修修子除名(д)b)

滕狗的漫漫追妻路又會有多少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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