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35

35

“親孤一下。”楚盡擡眸,盯着沈知流的眼睛,眼底的欲。望不言而喻。

哈又是這招

他抿緊了嘴巴,看了看楚盡的臉,心裏糾結中,雖然他和楚盡也親過不少次,但無一例外都是楚盡主動的,讓他去親人,簡直臊得不輕。

但又實在是想出去,沈知流只得閉着眼睛在楚盡的臉頰上匆匆印上了一個吻,然後迅速回到了原處。

因為太過羞恥,沈知流始終不敢擡頭看楚盡一眼,臉紅了耳尖也紅了,活像一只煮熟的鴨子。

原以為楚盡該滿足了,誰知這厮忽然撈起他的腰身,扯下了礙事的被子,擡起他的下巴。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來不及反應,就讓人密密實實地吻上了嘴巴,沈知流當即就掙紮起來,楚盡牽制住他亂動的手,緊緊攥在手心不讓他動彈。

掙脫不開的沈知流只能他閉緊了嘴巴,不叫楚盡亂動的舌頭鑽進來,導致楚盡親了半天,一直在外圍打轉,不停地撕扯着他的嘴唇,沈知流就算是吃痛,也不張嘴,準備死磕到底。

楚盡也不及,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口肉,得細細品來才有樂趣。

他放緩了速度,輕輕地描摹着沈知流的唇瓣,将身體不知不覺地貼向他,手擁着他盈盈一握的細腰,想讓他放輕松。

這樣的行為弄得他嘴巴癢癢的,沈知流沒有親吻的經驗,根本不知道如何換氣,最後被逼無奈,張口呼吸,一下子就被楚盡鑽了空子。

沒多久沈知流就被弄得渾身發軟向後倒去,被楚盡順勢壓下。

沈知流忽然意識到好像每一次他都是被動方,憑什麽他每次都比不過楚盡,他被激起了男人的鬥志,于是開始反客為主,環上了楚盡的脖子,腿一勾,反壓着他,撐着他的肩膀,學着楚盡的動作不斷地吃着他的嘴唇。

但沈知流生疏的很,只有莽,牙齒總是磕到楚盡的唇,可就算是口腔裏有了血腥味,四片唇瓣也沒有一點分開的意思,如同競技一般誰都不讓誰。

被吻到迷糊的沈知流已經都不知道他們在幹些什麽了,腦子裏如同一團漿糊一般,只是迎。合着楚盡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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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嘴唇發麻,沈知流的手挂都挂不住,兩人才氣。喘籲籲地分開。

楚盡眼底的欲。望昭然若揭,他撩起沈知流的鬓發,輕輕咬了咬他白的極近透明的耳垂, “看見了嗎這樣才叫吻。”

沈知流臉紅的跟蘋果一樣,根本不敢看他, “我……我沒有經驗,你倒是很有經驗啊,是吻過多少次了”

楚盡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點嗔怪的意味,于是貼在他的耳邊輕輕笑着, “就你一個,一瞧見你,孤什麽都無師自通了。”

楚盡真的很會說情。話,誰都不能招架住這樣的楚盡,沈知流有一瞬間竟然被他蠱惑到了。

他總說自己是“妖精”,在沈知流看來他才是妖精,一個專吸男人精。元的妖精,再這麽下去,終有一天要擦。槍走火。

“那……那事情是不是可以了”

“愛妃都這般讨好孤了,孤哪裏還能不從呢”楚盡輕輕掐了掐他的下巴,笑道。

***

今天一早,三日的時間過的很快,沈知流随意梳洗了一番就去赴宴了。

楚盡擔心只有沈知流和棠芝兩個人不安全,就讓江申也跟着去了。

隴靈仙院建在攏靈山上,山體不高,爬了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山頂。

雖是不高,但空氣十分新鮮,令人心曠神怡。

隔了老遠就看見了栾嘉禾,一身鵝黃衣裙,裙擺微微擺動,顯得十分的靈動,極簡的裝束絲毫不影響她絕佳的氣質。

栾嘉禾親呢地攬上他的手腕, “原本想着要去太子府親自遞請帖的,但一想到太子殿下勢必也在,不大方便,就派人送了去。”

“沒事的,太子殿下很随和的。”沈知流從未和一個姑娘這般親近過,有點兒不自在,但又不能貿然地抽回手,可可愁死他了。

“對了,如馨沒來嗎”

“她對詩詞歌賦不感興趣,這次就沒有過來。”栾嘉禾拉着沈知流坐下。

詩會就是一個變相的交友會,大家可以憑着才情來吸引旁人的注意力來增加自己的名氣,栾嘉禾“第一才女”的名號,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最重要的一點,原著中栾嘉禾與其丈夫就是從這場詩會開始的,這一段冤孽,沈知流一定要給它掐滅了,不能讓一位才情絕豔的女子郁郁而終。

“嘉禾,今天要是有人跟你搭讪,你千萬不要理。”

“搭讪什麽叫搭讪。”栾嘉禾不大懂。

“呃……就是故意找你說話,故意和你表現得很熟的樣子。”

栾嘉禾真的在認真消化這個她不知道的詞語。

“栾……栾小姐。”一個書生打扮的,一身藍色的衣衫,洗得有些發白,有的地方甚至還有補丁,看上去就是不富裕的樣子。

“瞧瞧這個就是。”沈知流悄悄在她說道。

栾嘉禾也同他咬起了耳朵, “他是我父親的門客,是個努力上進的才子,我們本來就是熟的。”

門客一詞,不得不讓沈知流敲響警鐘,他要是沒猜錯,這個人就是胡若河,一個徹頭徹尾的家暴男,渣男!

“栾小姐,這個……簪子是我攢了一筆錢買的,想……送給你。”胡若河猶猶豫豫地掏出了一根素銀簪子,上面連個雕花都沒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栾嘉禾看了一眼,沒有接過,而是笑道: “多謝,只是我不能收,你攢錢不容易的,還是用這些錢買些筆墨紙硯吧。”

“我……”胡若河緊緊攥着簪子,臉漲得通紅,被人當面拒絕,很是難堪。

沈知流環顧了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動作,于是放下心來,語氣不善地道: “這位公子,你最好把簪子收回去,大家都知道簪子是定情之物,你大庭廣衆之下拿出來,若是被有心人瞧見了,會有損嘉禾的名聲,公子讀聖賢書會不懂這個道理嗎”

“我……我不是有意的,抱歉,是我唐突了,我知道這個簪子配不上小姐……”胡若河愣住一下,握着簪子的手緊了緊。

沈知流又道: “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考取功名,而不是把讀書錢放在風花雪月上,你說是吧,公子”

胡若河被說得啞口無言,攥着一支簪子無所适從。

沈知流都替他尴尬,未來的狀元之才居然連點應變能力都沒有。

場面尬着不好收場,栾嘉禾忍不住道: “簪子我是不會收的,你好好讀書才是。”

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詩會的進行,按照流程,每個人都要按着要求做一首詩。

沈知流雖然不是語文老師,但也經過古詩詞的熏陶,随便背兩首詩就糊弄過去了,甚至獲得了一兩聲喝彩。

流程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忽然沈知流起了一股尿意,于是悄悄地拉了一下栾嘉禾的衣袖,輕聲道: “這裏有茅廁嗎我剛剛水喝多了,想要如廁。”

“我陪你去吧。”栾嘉禾順勢拉住了拉住了沈知流的手。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沈知流連忙拒絕,開玩笑,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麽可以陪一個男人上廁所。

栾嘉禾沒法,只得給他指了一個方向。

一個大男人上廁所,讓小姑娘家家的在外面守着,也不像個樣子,所以沈知流沒有帶棠芝。

遠離人群越是寂靜,越是感覺冷飕飕的,沈知流原是個不膽小的,但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害怕是難免的。

他找到了茅廁的位置,手剛碰上門栓,身後就有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許久未見自家主子回來,棠芝都感覺有些餓了,一直盯着桌上一動沒動的糕點,想象着其滋味是何等的美味,肚子甚至不争氣地“咕咕”叫了兩聲。

這兩聲動靜說巧不巧叫一旁的江申聽了去,他愣了愣,然後從懷裏悄悄地掏出半個窩窩頭,面無表情地遞了過去, “給你。”

“我不餓了。”棠芝死鴨子嘴硬道。

“我聽見你肚子叫了。”江申一點面子都沒給。

棠芝漲紅了臉,惱羞成怒地從江申手裏奪過窩窩頭,狠狠咬了一口。

“慢點吃,別噎着。”江申的嘴角微微一揚。

甚少叫江申笑,在棠芝看來有點驚悚,往後縮了縮。

棠芝一個窩窩頭啃完了,詩會已經又輪了一輪了,沈知流海還沒有回來,她不禁望向江申問道: “殿下為何還不回來。”

忽然兩人瞳孔俱是一縮,迅速地朝沈知流離開的方向而去。

沈知流被綁住了手腳,嘴巴也被布條堵住,想開口都開不了,那人一點點靠近,他也往後挪去,粗粝地小石子隔着衣服磨着他的屁。股,疼死了,直到背靠一塊巨石,退無可退。

“嗚嗚嗚……”你特麽是誰!

沈知流的內心害怕極了,他可不想在這裏被人撕票。

那個将眼臉捂得嚴嚴實實,沈知流沒有辦法看清他的真實面目,忽然那人畢恭畢敬地跪了下來,對着沈知流行了一個大禮。

沈知流愣了,掙紮地動作都不由得緩了下來。

這是神馬情況,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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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流:我只是想來上個廁所,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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