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注!該章節有些血腥~

注!該章節有些血腥~

“我的下巴……疼死了……”拽哥他哥摸着自己要碎掉的下颚哭訴着,“去他媽的彥序,等我回去找我老大,有你後悔的時候。”

路過的一個老人聽到了什麽,突然停下腳步,呲牙咧嘴興奮地笑了起來。

正好就被拽哥的哥哥瞧見了,他本來就因為彥序的事心裏窩火,結果現在居然有個老頭站在他旁邊樂呵着。

現在有條狗在他旁邊一蹦一跳地,他都想上前踹兩腳,更別說是人了,何況對方還是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老人。

“喂!你這老家夥,笑什麽笑,你想死——”

鮮血在一瞬間噴灑而出,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怪力在剎那間活生生地擠壓成一個正方形的人肉魔方。

“啊!!!!”凄慘的嚎叫聲活像屠宰場裏即将要被宰殺的牲畜。

一群混混四分五裂地逃竄,企圖尋求一線生機,但都無一例外地變成了一個個人肉魔方。

十多個人肉魔方懸浮在半空,不停地滴血,現場宛如下起了一片血雨,老男人張開雙臂,擡頭置身于滾熱的血雨之下,如沐春風。

此時躲在草叢裏的拽哥蜷縮着身子,瑟瑟發抖,死死捂着嘴巴,連氣都不敢喘,最後把自己給捂暈過去了。

老人抓住第一個被他弄成人肉魔方的肉塊,張嘴生吞下去,人肉魔方在他的喉嚨裏緩緩滑下,他做了一個吞咽動作助推魔方落入食道,完成進食後他滿意地舔了舔嘴角的血,一臉陶醉地回味。

關于這個肉身的所有記憶源源不斷地湧入他的腦裏——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就是他,他跟彥瀾長得太像了,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記憶裏的彥序隐晦着一張臉,惡狠狠地掐着記憶原主的下颚,死死地盯着他。老人此時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自己的下颚,仿佛對記憶原主的經歷做到了感同身受,老人一個沒忍住,興奮得激起了一身疙瘩。

“為了一柱的位置……麻煩你去死吧,彥序!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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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雙眸布滿血絲,每一根血絲都勾勒出他無窮無盡的欲望,他一定要坐上一柱的位置,那個位置只能是他的。

老人目标明确,一晃一晃地向前走去。

此時一個身軀龐大,走起路來像蛆一樣扭動的神明将所有人肉魔方全部吸入腹中,就連地上的血都被他像螞蟥一樣一滴不剩地吸幹,神明清理完現場後就一扭一扭地跟在老人身後。

天黑了,黑得像為死人譜寫的喪歌,整個夜晚都在哀悼,靜的出奇,生怕成為一個不和諧的音符,血灑月光。

張餘戈知道彥序要搬走了,他苦苦哀求彥序再多睡一個晚上,就一個晚上而已,他直接一哭二鬧三上吊,勢必要讓彥序多留一個晚上。

彥序徹底被他的不要臉征服了,索性就多留一個晚上。

寝室裏的燈關了好一會兒,但床上的兩人困意全無,輾轉反側。

張餘戈:“彥騎士,你千萬不要趁我睡着的時候悄悄卷鋪蓋溜走哦!”

彥序閉着眼“嗯”了一聲。

張餘戈:“彥騎士,我覺得你人超級好的,又厲害,又帥,還聰明。”

彥序睜開眼:“有話直說,不用拍我馬屁。”

張餘戈:“真的,我沒有拍你馬屁,像你這麽好的人,我認識都來不及,為什麽我表姐讓我離你遠一些啊?”

彥序:“上次你表姐打電話來的時候?”

張餘戈震驚:“這你也能猜到?!”

還用的着猜嗎?你什麽心思都寫在臉上。

但彥序不清楚張餘戈的表姐為什麽要這麽說,他甚至連張餘戈表姐本人的面都沒有見過。

張餘戈下句話便解決了彥序的困惑。

張餘戈:“我表姐說你很危險,所以讓我離你遠點。”

危險?是因為拓玖溪嗎?那确實很危險,幾乎很多人都怕拓玖溪,還有神也是一樣,畢竟那家夥就像一顆随時能炸毀大陸的定時炸彈。

張餘戈:“但我不覺得你有什麽危險的,是我表姐太疑神疑鬼了,哎……明天你就要搬出去了,我會想你的彥騎士,嗚嗚嗚……”

不知道的還以為彥序明天就要與世長辭了。

彥序:“我只是搬到別處住,又不是要走了,訓練的時候又不是見不到。”

張餘戈:“說的也是……彥騎士,我想不畏了,不知道它現在在魔物研究室裏恢複得怎麽樣,你說不畏一直都好好地怎麽突然變成這樣了?沒有不畏陪我,我都睡不着了。”

彥序:“不畏肯定沒事的,晚了,睡了。”

張餘戈:“好吧……晚安彥騎士。”

夜深了。

“噔!”彥序睜開了眼。

右眼通紅,血色條紋爬滿了他的右半邊身子,手臂、脖頸、臉上的條紋如綻開的罂粟,既豔麗勾人,又充滿危險,好似欲望和貪婪地纏繞、交融。

他掀開被子起身,走到張餘戈床邊,心生厭惡地看着他,像是看到了一只惡心的蠕蟲躺在床上,周身散發出一種劣質的味道,牽動着彥序的胃酸在翻騰,他趕緊捂住嘴,卻還是抑制不住地幹嘔,“低賤的劣質品。”

他突然往陽臺看去,動起鼻子嗅了嗅,随即瞬移到陽臺上,确定方位後便從陽臺上縱身一躍。

他跟着一股味道的牽引來到了中局的一處犄角旮旯,卻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此時兩個人影悄然無聲地出現在他身後,彥序笑了,他想要的東西就在身後,他激動地轉身,卻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他臉色唰地冷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兩個讓人掃興的東西,跟剛剛躺在床上的那只蠕蟲差不多。

老人:“彥序,你有什麽遺言嗎?”

彥序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不想吃,但是太餓了……

見彥序鳥都不鳥他,他氣得雙拳緊握,“你不說,那就在死後托夢跟彥瀾說吧!”

彥序擡頭看向眼前的兩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絞盡腦汁在想着什麽,最後終于說出了一句:“惡心的下等品。”

老人聽到此話後瞳孔一震,難以置信地重複了一遍他剛剛聽到的話,似乎是在印證自己是否聽錯,“惡心的下等品?”

彥序:“不,你最多算個低賤的劣質品,你旁邊那位勉強是個下等品。”

老人握緊的雙拳都要把指甲陷入了肉裏,他氣得雙眼凸起,後槽牙都要被他活生生地咬碎,“彥序,你去死吧——”

哀音彌漫,血灑月光。

“噠、噠、噠——”腳步聲。

趕來的南一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果然還是來晚了——

彥序像只沒有理智的惡鬼,渾身鮮紅,連發絲都在滴着血,他盤腿坐在血泊中大快朵頤地啃着生肉,又把手伸進屍體的肚子裏攪和着濕滑滾燙的腸子,就跟玩兒一樣。

他徒手掰開瓷白的腦殼,啜了一小口腦漿後覺得不錯,然後拼命地吸食,待他吃飽吸足後便随手抛開那顆頭顱,被抛出的頭顱在地上“咕嚕咕嚕”地滾着,直到撞到了南一的腳才停下,老人死不瞑目的雙眼正好跟南一對視上。

或許是吃得太入迷的緣故,彥序此時才反應過來身後有人。

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興奮地咧開了嘴,他仰起頭來貪婪地大口吸氣,每吸進一口氣都會讓他的皮膚顫栗,都會讓他渾身的血液加速流動,他生怕這只是幻想中稍瞬即逝的美好。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吸滿血的褲子一直在滴滴答答地滴着血,當他轉過身去,他看到了——看到了這世間最美好的東西。

彥序目不轉睛地盯着南一,唾液不停地分泌——他想要眼前的這個人。

南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心痛他們的死法如此悲慘,不過也是他們咎由自取,如果他們今天不來殺彥序,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

南一:“行啊彥序,一個侍神,一個二十柱,看來我的學生有出息了。”

彥序可聽不到南一嘴裏在說些什麽,只注意到南一周身散發的氣場太誘人了,他用手背擦拭從嘴角溢出的唾液,伸長着手朝南一走去,聲音低沉而綿長:“上等品,上等品……”

南一見到這種情況很是頭疼,他摸了摸額頭:“啧——難搞,我最不會手下留情了。”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那我還是跑吧——”

哪知南一剛往後退了一小步,彥序就像受了刺激般瘋地朝他撲上來,當南一反應過來時卻被腳下的那顆頭顱絆倒了,彥序此時死死抓着南一的手臂把他抵在地上。

南一心裏有苦說不出,疼死他了,那個老頭也真是的,生前跟他作對就算了,死後還不忘絆他一腳。

南一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彥序,說:“彥序,你可要考慮清楚後果,你現在是以下犯上,我可不會慣着你。”

面對此時神志不清的彥序,南一說的再多也只是白費口舌。

南一:“要是把你弄死了,我會很苦惱的,到時候彥瀾會殺了我也說不定,可是……這裏又沒人……你說是吧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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