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二更】
第81章 【二更】
江望津睜大眼,顯出幾分愕然來。
用腿?
腿怎麽用?
許是他眼底的情緒太過明顯,江南蕭低笑,“我來,不用你。”
江望津紅着耳朵,提醒:“還沒用晚膳。”
而且,天也還沒黑。
江南蕭捏捏他耳垂,“那用罷晚膳再……”
江望津抿了下唇,沒說話。
直到晚膳全都擺上桌。
江望津才道:“先前不是、過了嗎。”
江南蕭似沒聽清,回了一句:“什麽?”
江望津覺得他是故意問的,但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地重複:“先前不是……收拾過了嗎?”
為什麽還要弄他。
江南蕭笑了聲,給他盛好湯放涼,用微微發熱的粗粝指腹去撚他耳垂,“可我也說了。”
話到這裏,江南蕭便沒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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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望津卻聽明白了。
是還沒出來……
江望津埋頭用膳。
片刻,身邊又傳來一句,“稍後讓賽神醫過來給你看看。”
“看什麽?”江望津停了夾菜的手,轉眸望去。
江南蕭眯了眯眼,“想知道?”
江望津覺得,他長兄又在憋着壞,遂回答道:“不想。”
說罷,江望津繼續用膳。
這副樣子落在江南蕭眼中,只覺可愛極了。
待用完膳,賽清正如期而至,“太子殿下,找草民有什麽事?”
江南蕭盯視他一瞬。
賽清正立時站好,“看診是吧?侯爺呢?”
“裏面。”江南蕭骨節分明的修長指尖朝內殿一指。
末了,他叫住準備往裏走的人。
賽清正轉頭,“殿下?”
江南蕭默然了瞬,他沉聲問:“他的身子如何了?”
賽清正很想問一句‘誰啊’,但又不敢,只能說:“已經好很多了。”
江南蕭再次沉默下來,須臾,他道:“可否行房/事?”
賽清正眼睛瞪大,來了來了,在對方的注視下,他輕咳兩聲,“還不行。”練體之術才剛用上,還沒那麽快見成效。
江南蕭聽罷皺眉,不過這個答案他早有預料。既然還不行,他也就不問了,擡腳就朝桌案前走去。
身後,賽清正幽幽道了一句。
“別的可以。”
說完這句,賽清正轉身溜進內殿。
江望津坐在矮榻上,臉色通紅,不知道在想什麽,連他何時進來的都不知道。
“咳咳咳。”
“神醫來了。”江望津斂下思緒,緩聲道。
賽清正打量他,一臉調侃,“想什麽呢?”
江望津并未回答,他思索了瞬,問:“長兄方才可有問神醫什麽嗎?”
“哦。”賽清正将聲調拖得老長。
江望津掀起眼簾,見他還在一臉調笑地望着自己,“神醫上次不是說要給我看你的真面目?用這個交換如何?”
還想再逗逗人的賽清正一頓,那張清俊的少年臉微微抽了下,他以為這人忘了。
“你真要聽?”過了一會,賽清正問。
江望津看了看他,最終還是點頭。
賽清正笑得一臉詭異,“你家長兄還能問我什麽,當然是……”
聽他賣起關子,江望津以為他不會說。
忽而只聞對方道:“他問我,能不能與你行/房/事。”
話音一落,江望津猛烈咳嗽起來。
賽清正被他吓了一跳,心知自己逗過頭了,連忙上前給人拍了拍背。
江望津緩了幾息,面紅耳赤道:“我沒事了……”
“那我給你把脈。”賽清正滿臉慚愧之色。
江望津伸出手。
賽清正臉色古怪得很,又把手收回去。
江望津望向他,“怎麽了?”
“你……心跳太快,先平複一下。”賽清正沒再多說什麽。
意識到是自己的問題,江望津‘嗯’了聲。
這時,聽到動靜的江南蕭入了內殿,“怎麽回事?”
一看到他,江望津的心底便愈發無法平靜,腦海中全是賽神醫的那句‘行/房/事’。
“長兄,”他清了清嗓子,“你先出去。”
江望津眼中的情緒太明顯,也太好懂,江南蕭喉/結/聳/動,“嗯。”
待人一走,江望津深吸幾口氣,定了定神,這才伸出手去。
等賽清正把完脈,他說:“不錯,還是有點用,你再堅持半月,自己應該也能體會。”
如今江望津的情緒已然穩定,加之功法确實有用,如此堅持一段時間便能看到成效了。
賽清正同他又囑咐了幾句方才離開。
待他一走,江望津就看向外殿。
隔着雕花镂空屏風,一道身影漸行漸近。
“能進來了嗎?”
江南蕭問他。
-
隔了好半晌,江望津才把人放進來,“長兄,你怎麽能問賽神醫那個。”
江南蕭猜到他會問,明明那麽害羞,卻還是要問,“我怕傷到你,總得做足準備。”
江望津轉過臉。
江南蕭走近,說道:“已經用過晚膳了。”
外面的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他走過去親自把燈點上。江南蕭已然吩咐過,沒有傳喚不允許任何人進殿,這種事情他亦更喜歡親力親為。
他的小阿水眼睛不好,受不得強光。
江南蕭回來站到江望津跟前,擡指撫了下他眉眼,“下次再問問賽神醫,看看能不能治。”
當初江望津察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後,也找過太醫,後者給他開了一些明目的湯藥,卻并沒有什麽效果。
因為他本就是由于藥喝太多導致的眼疾,他這身體,只要喝藥不斷,喝再多明目的湯藥也是無用的。且這麽多年下來,江望津早已習慣。
“不必麻煩賽神醫了吧。”他覺得現在自己想要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江南蕭微微俯/下/身,雙手貼在他頰側,“不是麻煩。”
江望津和他的目光對上,看見後者稍稍湊近自己,下意識閉上雙眸。
輕輕地一吻随之落下,覆在了他的眼睛上,一觸/即/分。
江望津屏/住呼/吸。
江南蕭退開些許看着他。
他總是要這人健健康康他才能夠安心。
“那好吧,明日我便請賽神醫看看。”江望津說。
其實他自己都不怎麽在意這雙眼睛,總歸他夜裏又不常出門。
但是長兄為他擔憂,江望津心底卻是十分受用的。
聽到他這樣說,江南蕭獎勵似的在他頰邊也親了親。
片刻,他開口,征詢着對方的意見般道:“現在可以了?”
江望津阖上眸子,“……嗯。”
接着他就被抱/回了榻上。
說是用/腿。
江望津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
但當他被翻過身去壓/住時,他還是心/慌了。
“長兄,還是、”
“什麽?”江南蕭一邊說,一邊将他的裏/衣下/擺撩/開,那雙修/長/白/皙的雙/腿在他眼前展現,連足/尖都微微透/粉。
當看見對方低頭親/口勿下去的時候,江望津仿佛徹底失去了感/官一般。他雙眼有些失神,腦子裏空空一片。
江南蕭盯着他玉/白的面上泛起緋色,慣常沉冷的嗓音此刻溫柔得不可思議,輕聲哄/着道:“交給我。”
江望津看着他停頓幾秒,最後還是把臉捂/住了,“……嗯。”
對于江望津的身體,沒人比江南蕭更為上心,他極//力放//輕了自己的動//作,可江望津還是很快就感覺到了一絲疼//痛。
他看着好似半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的人,“長兄……疼。”
聽到他的稱呼,江南蕭心底有種更加扌空//制/不/住的谷欠/念頭,扌屋/着他的雙/月退,他感受了下說:“不疼。”
“疼的。”江望津繼續道,他趴/在榻/上,轉頭看過去,聲音裏透着委屈。
是真的有點疼。
江南蕭滞了下,看見他月退/間紅下一塊,應當是真的疼了,但他并未感覺到。
江望津微看出他的停頓,緩了緩。
“抱歉。”江南蕭低聲道。
他方才并未感覺到疼,一般來說,江望津身體上并不劇/烈的疼/痛他鮮少能切切實實地完全感受到——正如江望津也是這般,唯有在他情緒起//伏過大的時候才能有所感知。
因而方才江南蕭沒能第一時間停下,是他的問題。
江望津見他眉頭緊鎖,有些自責的模樣,又說了一句,“其實……也不是很/疼。”
說完後,他才想起什麽似的,往對方看了一眼。
還立/着。
好像離出來還早。
仿似是注意到他的視線,江南蕭低眼,同他的目光對視了一秒。
江望津把頭轉回去。
“那,”江南蕭再次扌爪/着他,這次換了個位置,“繼續了。”
江望津發出一聲扌由/氣/聲。
最後,他的整/條/月退/都是麻/的,從月退//木艮到小//月退,還有……
他的腳/心。
江南蕭幾乎把他的月退利用了個遍。
但因為是江望津自己同意的,他亦沒說什麽。
“我去拿藥過來。”江南蕭道。
江望津一如既往地頭腦昏沉,聞言只眼睫扇了扇,“嗯。”
江南蕭拿了藥過來給他上。
這感覺好像回到方才,江望津下意識往旁邊移了幾分,躲開他的手。
江南蕭将他撈回來,“有點紅,得上藥。”
聞言,江望津才停了瞬,看他,“不是很疼。”
應該不用上藥。
江南蕭道:“不上藥,明日走不了路,我抱你?”說話間,他的嗓音裏帶上幾分愉悅,似乎覺得這樣也不錯。
“那還是上藥吧。”江望津不躲了。
江南蕭頗為遺憾,“嗯。”
待将藥上完,夜色已深,江望津早就昏沉得要睡過去了。
恍惚中,身後有人往他這邊靠了靠,迷迷糊糊間他聽到對方同他說着什麽。
“仲澤。”
“想不想讓長兄也幫幫你?”
作者有話要說:
想不想看三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