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一件事
第08章 第一件事
清理完段家的事,側君的事宜就得提上日程了。陳府八百年沒有一樁喜事,主君好不容易能有心思找一個可相伴之人,府中上下自然要普天同慶。
內務肖福總管想要擇個吉日,以及就如何走流程問題詢問陳茗,陳茗想也不想,便要将這件事丢給燎煙處理。
肖福侍奉陳家三代,是陳老家主死前跳過廢物嫡子,直接留給嫡孫陳茗的話事人。他從小看着陳茗長大,親眼見他從稚子之身如何一步步成為合格的郎主,亦能算他半個長輩。所以聽到陳茗的打算,肖福無奈地嘆了口氣。
陳茗看了過去。
打陳茗記事起,肖福這位老總管都是微躬身軀,慈眉善目。即使是反對的事情,也總能被他說的委婉,他說:“郎主,燎煙小君于情理是必須要替主君分憂的,但于禮制,恐怕會令兩家宗族生出不虞。”
府中主母位缺,未來的主母本已被指為宗室鳳祥帝姬,可當今天子一直壓着這門婚。當今天子的想法嘛,只能誇誇他,誇就是天真,想讓河東道節度使成不了大婚,這樣就沒有主母,亦不會有法定繼承人。呵呵。
陳茗在這種情況下,把納側君事宜丢給奴妾,于禮大為不合。賤人不能上臺面,賤人還替主君操持納側的婚儀?不光兩家宗族,傳去東都畫畫的天子也能蹦兩下子。這是肖福嘆氣的原因。
陳茗卻斬釘截鐵,說:“肖伯,你也算自小看我與燎煙長大,應當知道燎煙是我的人。至于側君,側君還沒進來,就不算自家人。我讓我的人替我操持內務,誰敢有危言,便讓他親自來見本郎主!”
這事就是這麽定下的。
燎煙。
燎煙大概就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當他被告知得了這份差事時,正在用炭筆為某幅已經送不出去的畫打第十張線稿,驚的他筆墨都摔在地上。
也是牛叉,陳茗在大義上從不含糊,切瓜砍菜名正言順,老手,但在某類能擠兌人的大小禮制裏,讓人總覺得他還是個年輕的主君,無知。
燎煙卻癟了癟嘴,重新拾起畫筆,惆悵地仰天:“我真是吃着妾的小米,還得操虎狼的心!”
他對莫文山印象一直蠻好的,就跟美術生可能不喜歡搞體育的,但對文科學霸一定很有興趣,交友戀愛都是必備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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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沒有那天殺的茯苓糕事件的話。
這件事情充分證明一件事,那就是他絕對不能得罪未來的側君,最好得罪的邊兒都別沾,也絕對不能在明面上拒絕陳茗開過口的任何事情。
陳茗說出口的事,從來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在告知。告知的意思就是,你必須得做這件事,就算心裏有其它想法,也當自己沒想法。老實當木偶人就好。
所以目前的狀況是,他不光白天要跟肖福那個糟老頭子面對面辦公,飽受精神摧殘,晚上還得被陳茗奸透,飽受肉體摧殘。
燎煙其實感覺自己快被他睡膩了。以往陳茗有逮着他就操的時候,他即便再痛也得忍,直到他上面的嘴跟下面的穴都能适應他随時發情。常年習武,征伐殺戮,又正當二十幾歲的充沛之年,陳茗把燎煙的身體操的軟熟後,似乎才終于度過了欲求不滿的性饑渴期。
現在大部分時間,陳茗會要求燎煙主動伺候。
陳茗一有動作燎煙就知道怎麽伺候他。
比如現在,陳茗卸冠後,披頭散發,雙腿大張坐在榻上。他的體魄跟那些在健身房裏鍛煉出來的肌肉截然不同,那些看着唬人,實際沒什麽美感,燎煙前世畫模特時總覺得差那麽兩下子。陳茗肌理流暢內蘊威勢,淺褐色的軀幹遍布交錯的刀疤,吐息間每一寸都能給人造成極強的壓迫感。
床榻四圍龍飛鳳舞的木雕,鎏金溢彩的紗帷,隐隐綽綽,都只是像這只猛獸暫居的栖息地。
這就不是一個會跟人談情說愛的人,燎煙真不知道自己昏頭的時候在想什麽。
燎煙跪倒在地,膝行過去,趴在陳茗胯下跟他對視一眼。陳茗撫摸他的頭頂,将他對準自己還沒勃起的那團陰影。燎煙無奈地笑了一下,現在連調情都免了,熟的不能再熟。
關于迎莫文山的吉時,燎煙白日見不到陳茗,就打算在這時給他提。于是趴在陳茗緊繃的大腿內,一邊替他撸大雞巴一邊說:“郎主,不如把側君進府的時間挑在今冬的初雪。”
陳茗面色晦深,問:“為何?”
燎煙側過頭想了想,随即粲然一笑:“初雪,多适宜與喜愛之人共成美事啊!”
陳茗悶哼一聲,閉上眼睛,道:“煙奴說的是,那照你的意思辦即可。讓觀星術師務必選中那日。”
燎煙:“那是自然。不過郎主。得美玉那日,我這塊頑石該何去何從?”
陳茗複又睜眼,含笑看他:“你若想,那日伺候在榻下,為我與側君端茶奉水……嗯,也不好,側君為人清冷,我頭些日子可能不會盡興,還是需要你從旁協助。煙奴也不會推脫吧?”
燎煙舔舐陰莖表面凸凹的青筋,天真地問:“那我是幫主君,還是幫側君啊?”
陳茗撫上燎煙彎彎淺淺的眼角,說:“燎煙,高興些,你郎主的好日子,也是你的好日子。”
燎煙只能笑笑,不再說話,低下頭避過陳茗的撫摸,他雙手捧住肉棒在臉上摩擦,然後将嘴張到最大,讓肉棒直接插弄在喉嚨裏。粗壯的物體剛一插入,被異物刺激的喉嚨便劇烈翕張起來,巨物越發的脹大,将整個口腔塞滿。
龜頭用力頂在嗓子眼上,有點疼。
燎煙拼命擴開喉嚨讓雞巴更加往裏去,骨節分明的大掌禁锢住燎煙的後腦。
“繼續。”陳茗命令,“吞到底!”
口腔內壁包裹着柱身,明明很是難受,燎煙開始主動起伏搖擺,讓腥臊的龜頭摩擦自己的喉窩,然後一狠心,讓龜頭穿過喉口進入食道,逆嘔不斷讓喉肉痙攣,但燎煙也不敢停下來。否則陳茗會用更殘酷的手段肏入,那場面就會很難看了。
一邊不能控制地掉眼淚,一邊拼命往前套弄,直到把粗長無比的陰莖吞盡。
小嘴濕滑軟嫩,舌頭在口腔內像水蛭一樣要緊地吸,鼻子抵在對方的恥毛上,濃郁的味道撲面而來。
喉肉痙攣讓頭頂的陳茗舒爽地喟嘆一聲。
陳茗從來不會在這種時候憐惜燎煙,扯住燎煙後腦的頭發,就着深插的姿态,仿佛肏幹逼穴一般幹了會兒燎煙的嘴。燎煙的嘴豐潤小巧,一直被迫含住粗壯的根部,嘴角就被擴張,唇肉也被迫外翻,緊貼上囊袋,真的是又淫又賤。
面部腫脹變形,燎煙嗚咽個不停,卻沒有真的掙紮,把手背在身後努力地配合。心想,這破嘴被訓練的真像個逼,專門讓陳茗操的嘴逼。也不知道未來陳茗膩煩他之後,會不會把他送給其它人操。古代妾來妾往是很尋常的事情,連一匹軍馬都比一個妾的要價貴。
他要是真敢,燎煙恨恨地發誓,同歸于盡是不太現實,死之前咬他一塊肉下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窄嫩的喉管嘬吸冠頭,燎煙埋在男人胯下,陰毛稠密紮刺,刮得臉發癢,呼吸道裏全是陳茗濃烈的雄性氣息。頭越來越暈,嘴角都被撐開,舌頭被雞巴磨得火辣辣的。口水開始泛濫。
燎煙知道接下來就可以交給陳茗了,他躺平就行。
做愛他早不熟了,被肏,他,個中翹楚。
沒想到就在這時,陳茗把陰莖了抽出來。喉嚨突然被抽空,慣性令燎煙追着濕噠噠的陰莖往前傾倒,陳茗扶住他擡起燎煙淫靡的臉,大殺風景地問:“燎煙當真願意我迎莫文山嗎?”
燎煙暈乎乎的,陳茗問了什麽,哦,莫文山?他舔了舔腥鹹的嘴角,啞着嗓子說:“主、主君,主君能得意中人,燎煙自然替主君高興啊……”
陳茗細細打量燎煙的神情,仿佛非要從這張濃豔的眉眼間尋出一絲不滿,或者怨怼。可胯下的人除了笑意與淫色,目色皆空,只餘一具沉溺肉欲的皮囊。陳茗真有些懷念從前跋扈的少年小奴,敢狐假虎威、恃寵而驕,燙手又麻煩。他經常被下面的人告狀,時間久了也會覺得得壓一壓他的性子,否則對他不滿的人多了,也會很棘手。
時過境遷,陳茗現在又覺得棘手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事,畢竟再棘手的對手墳頭都長了草。他心中固然高興燎煙對他的柔順,這證明燎煙在他掌控之中,任他予求,但還是會有點遺憾,詢問:“你以前還時不時對我發些小脾氣,現在怎麽不了,不敢?”
燎煙無語了一瞬,心想老子得跪在地上給你舔雞巴,只好提醒他:“郎主,我是您的妾!”
陳茗心說,成了,這人不是沒了脾氣,是把獠牙往肚子裏收了,妾又如何?他陳茗的妾可抵十個萬戶侯。
陳茗捏住人的下巴,挑起眉頭,開始靈魂找茬:“連醋都不吃的妾,這活計你幹得也不行啊!”
燎煙磨了磨牙口,恨不能當場啐一口,這才叫賤人!真面對陳茗,他卻只能一臉恹恹地回複:“郎主,還操不操,不操就洗洗睡吧,我好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