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一件事

第09章 第一件事

陳茗按準燎煙軟乎的屁股,像剝開桃子找最滑嫩的肉洞,擠了幾次都沒擠進去,不耐煩地甩了一巴掌,罵:“還是操的少了!”

燎煙眨巴眼睛看他,說:“郎主,我這口穴每天都得熏藥,做提拉訓練,還得練習柔術。不都是為了你?”

“少說為我,挨操的不就該這樣?”陳茗又打了幾巴掌,粗粝的指頭抹上油替他挖開,說:“放松,不然我不介意找別人先給你松松。”

到四指的時候,游龍鑽洞終于完全擠了進去。

燎煙哎呀一聲,兩條腿擡高,喘了口氣,奉承道:“郎主好脹好威武!”

陳茗感受緊窄的麻爽,身下的人像個肉皮套子也箍的他疼,罵:“每次都這麽緊,總得多操些時辰才能松爛!”

一下子吞完陳茗的陰莖,燎煙有些吃力,于是摟住陳茗的脖子,想稍微退出點緩緩。陳茗這逼卻在他剛退出小半截松懈的時分,惡劣地一啪,再度全根操入,操得燎煙一跳。眼尾跟臉瞬間通紅,甚至有了些氣鼓鼓的模樣。

陳茗親住他的嘴,舌頭放肆地卷住他交纏,開始與他行魚水之歡。

操了有一會兒,燎煙才感覺好受些,漸漸麻癢起來,身體過電一般從尾椎骨一直麻到頭頂,穴肉吞吃得賣力。

“操通了?陳茗調笑,便操的更兇狠,肉窩已經從淺變深,豔的跟石榴籽一樣。

他把燎煙從身上拔出來,抱進懷裏,又把尿一樣把他重新串回自己雞巴,舔着他的耳朵說:“一會兒再把你操尿,讓你也爽爽。”

燎煙再度被拍的邦邦作響,屁股彈跳在胯間,交合的地方被搗的軟爛濡濕,喉嚨裏不自主發出尖鳴,又浪又奶。

“尿你媽逼,混賬,啊,慢點!慢點!!”

聽的陳茗下腹越來越硬,越來越腫,也越來越沒下限。

一會兒賤人,騷貨,各種讓人面紅耳赤的騷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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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寶貝,心肝兒亂叫,聽得讓人頭皮發麻。

雞巴頭逮着燎煙肉穴裏的酥麻點使勁地造作,燎煙通身抽搐,潮紅如滾煙一般,翻滾湧上皮肉,前頭莖眼嘀噠噠噴出白液。眼睛裏則蓄滿淚水,像只承受不了快感的貓,兩腿亂蹬,巴掌扇了過去,打的陳茗嘴臉一歪。

陳茗舔了舔舌頭,嘗到了久違的鹹腥。并未有不悅,床榻間他甚至會更興奮。他把燎煙的腿直接壓到他的頭頂,讓他屁股懸空,近乎兇猛地穿鑿,全根進出。

脖頸、雙臂到背部肌肉全部誇張地贲張,泛光的汗從蜜色肌肉上滑落。十分駭人。陳茗只感覺腦髓都快被小奴吸掉,快活的像在天上。

腸洞被抽插到高熱,像爛肉泥一樣噗呲冒着他射進去的白精,一扒開就是完全饑渴吞吮的靡紅腸穴,像綻開的肉花。

燎煙被完全操淫,夾緊他嘴裏胡亂地喊,“給我!給我!”

又一會兒往前爬:“嗚嗚,求你了,別操了!要爛了!”

燎煙被禁止用手自渎,只被允許操射,難耐地像條發情的蛇,在濕漉漉的錦緞上扭動摩擦。

陳茗每次也會覺得有趣,他的小奴一會兒不要一會兒又要的,輾轉承歡的模樣可比他在榻下的表現可愛多了。

還有什麽能比操浪這個人更有成就感?

他就是他的刀鞘,也是被送到他身邊的小雀。

房間定時有人進來添加熱水,更換快燒盡的香爐。

燎煙哭泣的顫聲婉轉凄厲,新來的像被揪了心一樣,擡頭多看了一眼。大帳內,赤身裸體的主君抓着想要逃跑的身下人操幹,男妾塌陷腰窩向前爬行,屁股裏粗大的陽具被掙脫,帶出淫靡的粘液,主君抓住要逃跑的人把他重新怼上自己猙獰的陽具,揉搓掰捏,無情肏幹。黑紅陽具在被拍的慘紅的臀丘間肆意抽插,看起來就像一座巨峰插在兩座小丘之間,十分可怖。

仆役看的兩股戰戰,那臀眼兒竟能吞進去這樣的怪物?

就在這時,主君冰冷到極點的視線向他射了過來,仿佛林中在交配又警惕的野獸,欲擇人而噬。

仆役瞬間恐懼地趴匐在地,抖如篩糠。

“拖下去。”主君說,轉過頭繼續擺弄身下已經被操迷的人。

“陳茗!賤人!操完沒有!”被拖下去前,他聽見男妾扯着舌頭尖叫辱罵,“賤人我操你嗚嗚嗚……”主君捂死他的嘴,任由他眼淚口水橫流在掌間,眉眼間卻露出一個更殘忍更有興味的笑,更酣暢地享受。

次日燎煙睜眼,看了一眼計時水鬥發現大概七點,距離他昏睡過去只有四個小時。看見陳茗容光煥發,伸展四肢站在屏風後的穿衣架上,任由女婢為他穿衣戴甲,一層又一層。

只有他像被吸盡陽氣,只剩一大條凄厲的人幹躺在床上。幸好不是光着的。

“我要……我要”燎煙哽咽着說話,“我要——”

陳茗戴好金玉冠,大手一揮讓人挪走屏風,與燎煙對上視線,他通常在這個時候非常好說話。

“想要什麽,盡管說!”

“我不要跟肖總管待一起。”燎煙虛弱地要求,那個糟老頭子比安槐還讓燎煙心梗。

陳茗摸了摸下巴,遺憾地拒絕了他:“那不成,煙奴現在要替主君處理內務,少不了肖總管的幫襯。”

燎煙恨恨地轉過頭,一抱拳:“郎主,好走。”

陳茗便英姿勃發地闊步邁出房門。

難消美人恩跟難消君恩是不同的概念,燎煙現在知道了。前者說被美人迷的五迷三道說要月亮絕不給星星,後者說被操的快丢命還得替君賣命。

院中的柿子樹早熟了,紅彤彤挂滿枝頭,琉璃瓦與甑藍的天交輝。燎煙頂着腰酸背痛,挂着大黑眼圈,跟肖福大總管一起辦公。

燎煙咬着筆頭,在小書房拿着宣紙用加減乘除法計算賬目,他反正也不怕別人看出什麽。古人沒現代人想的那麽笨,計算方法早有微積分,數乘之類,也是君子六藝得學的(可能學的沒那麽深,更深的會有觀星術師高級匠人學習)。不過這科目在古代沒那麽受重視,被列為小技。

他用的阿拉伯數字只是方便他自己。

那些繁體壹貳叁還沒有标點符號,看的他眼花。

以超常速度算完,他給了數字,給了分類,然後就撂筆,把自己當餅攤在桌子上。

小書房不斷有人進出,把賬冊與分類的禮品冊送入,燎煙一邊癱着一邊等冊子堆到頭頂就重新當計算器。他也不怕算錯,他算完還有府裏的賬房先生對賬。

同時還能眼酸地想,莫文山真他媽值錢,土地鋪子黃金珠,莫氏族人未來的前程等等。哪像他?陳茗直接拿了文書找人蓋戳,然後告訴他,從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妾。他連月俸都沒幾個錢,還時常被陳茗抽錢去打賞,去他媽的。

“啪!”地一聲,肖福拿撣子突然抽了他後背一下。

哦,差點忘了還有個老封建。燎煙拿手撓了撓被打疼的後背,結果又一撣子抽過來抽他的手,瞬間就紅了。

“小君,在外的儀态可別忘了!”肖福目不斜視地訓斥。

在肖福眼裏,妾的本分就是顏色侍人,奴的本分是讨好主人,他的眼睛要向着郎主笑,感官要關注主人每一個動作,嘴巴也要說出讓人如沐春風的話。他行走的姿态,活着的風儀,乃至死後的屍體都理所應當地屬于擁有他的主人。甚至在外時,連負面情緒也不被允許,燎煙早先跟陳茗對着幹時甚至挨過板子。

燎煙故意哀嘆好幾聲,回頭問:“肖總管,我現在嘴巴也管不住了,您要不要也抽我一嘴巴子?”

但燎煙從被調教開始,從頭至尾,從來沒有屈服過這一點。

肖福也不在意,笑說:“小君別與老朽耍嘴,老朽活了七十多年,就沒見過幾張嘴能跟小君鬥的。小君應當感激郎主的寬容,換其它郎主,小君可不是掌嘴的問題。”

燎煙不耐煩了,坐直身體舉起雙手投降:“行行,我閉嘴,我自閉。”

走了個安槐,來了個肖總管,他懷疑陳茗就是故意的。

觀星術師的時間還沒敲定。但按燎煙的經驗,距離下雪也不到兩個月的光景,要在之前把所有事宜準備妥當,還蠻緊促的。

側君雖然也不是正位,好歹占個側字,因而不必像妾,一頂小粉轎走個形式直接被擡到目的地。燎煙甚至慶幸陳茗沒塞他進小粉轎,不然他懷疑他一定會當街跳下去,丢盡陳茗的臉。

莫文山也果然如陳茗設計的那樣,名篇短時間內已經傳遍天下。有大名誇此子“百年難遇風流人物”“三才六甲,明堂玉匮”“見言知志”。

然後感嘆陳茗能得此子,必也是個精彩人物。

燎煙看着這些說辭,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這些人都是些馬後炮。先前也不見有人推崇莫文山,都說他孤傲且不好相處,文賦再好也是個沒門路的豎子。

豎子的确是豎子,大概跟莫文山喜好寫下九流的話本有關系。燎煙可是很喜歡閱讀他寫的話本,他也不寫落魄書生跟富家小姐怎麽私定終生,專寫俗世百态的小人物,東邊打醬油西邊熱炕頭,為了逃避官爺的雜稅用盡小心機。

河東道占道數十州,治下嚴苛,唯獨省會太原府,并未設西都東都的宵禁制。府都內只要做好登記,就不會在暮鼓四動後被巡守的街使抓走或者處罰金。

婚禮會采用古法,黃昏迎親,夜晚成禮。迎側君只會在衣冠與色彩的儀制上有所削弱,也并不會在家廟祭告先人,其它跟正式婚禮差不多。

地位會有,面子也有。

這就是莫家族人願意把三代裏最出色的子弟送給陳茗的原因。

而莫文山在聘書被送到族中的時候,才終于知道上次那個雜胡刺客并沒有跟他說笑,莫家真的把他送給了河東道節度使。他的臉色慘白,族老卻以大恩大義,要他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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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

現代rap版

燎煙:你不僅人髒嘴臭而且質量不行!

陳茗:呦呦切克鬧,我操你欲海生波,涕淚滂沱。

燎煙:賤人!

陳茗: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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